“你有什麽事情嗎,德拉科?”
左思抬起頭饒有興致看著這個從開學到現在一直躲著自己的家夥。
因為在斯來特林公共休息室裡那場碾壓般的戰鬥,徹底在馬爾福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以至於平日裡只要見面就會下意識的轉身逃走。
他很好奇,這家夥今天突然鼓起勇氣跑到自己面前,究竟有什麽想要說的。
“我想跟你談談,單獨。”馬爾福瞥了一眼赫敏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去外面透透氣。”
女孩二話不說便主動站起身走出車廂選擇回避。
在她看來,這應該是一場斯來特林學院內部之間的談話,所以自己這個格蘭芬多學院的人不應該摻和。
等赫敏徹底走遠,馬爾福這才給兩個跟班打了個手勢,示意其守在門口,自己則像個小大人一樣走進來,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擺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麽?”左思不動聲色的問。
“我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讓我轉交給你的。他說你看過之後就明白了。”馬爾福十分拘謹的回答道。
能看得出,這位從小嬌生慣養的少爺其實並不想靠近眼前這個“危險人物”,但又不敢違背父親交付的任務,所以精神狀態十分的緊張且恐懼。
現在這副故作鎮定的樣子完全是偽裝出來的。
意識到德拉科只不過是個傳話人,左思便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桌子上那個信封,拿起來拆開掃了兩眼,臉上頓時露出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長的問:“你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嗎?”
“不知道。”馬爾福輕輕搖了搖頭。
“不知道最好。因為這封信的內容會顛覆你對自己父親的認知。如果沒有什麽別的事情,你可以跟外面那兩個跟班離開了。”
說罷,左思將信件塞回信封內擺出了趕人的姿態。
因為現在的德拉科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報復哈利·波特讓自己當眾出醜的事情。
兩人要相愛相殺四五年之後,他們才會真正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麽幼稚可笑。
沒辦法,誰讓這就是人類成長所必須經歷的階段,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
“我父親在信裡跟你說了些什麽?”馬爾福十分好奇的問。
左思聳了聳肩膀回答道:“沒什麽特別的,不過是一些純血家族延續至今的生存之道而已。相信我,這些東西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一點。你還是繼續去找哈利·波特釋放自己內心之中那扭曲病態的愛吧。別擔心,我不會歧視你的。畢竟在英國,這種事情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你在胡說什麽!我……我跟波特才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馬爾福又驚又怒的瞬間漲紅了臉。
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這些話傳出去,自己在學校的名聲會變得有多麽糟糕。
“好好好,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反正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自己的內心。”
左思嘴角微微上翹欣賞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是故意的?!”
馬爾福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
此時此刻,他第一次為開學時的衝動行為而感到後悔。
同時也終於明白這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同齡人,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玩弄人心的魔鬼。
“呵呵,你猜呢?”
左思故意將目光投向車廂門口。
馬爾福這個時候才發現,克拉布跟高爾正在用驚恐不已的眼神盯著自己,明顯是聽到了剛才對話的內容。
“該死!”
他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也顧不得跟左思爭辯,直接走出去拉著兩個跟班消失在外面走廊盡頭的車廂內。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路上基本不用乾別的,時間恐怕都要浪費在解釋自己跟哈利·波特的“清白”上了。
三人離開後沒幾分鍾,赫敏就優哉遊哉的原路返回,並強忍著笑意問:“你剛才跟馬爾福說了些什麽?他看起來好像情緒有點不太對勁。”
“沒什麽,不過是稍微提及了一些他跟哈利之間的孽緣。”左思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調侃道。
“孽緣?!”
赫敏聽到這個詞頓時兩眼微微放光,八卦之火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燒。
左思似笑非笑的解釋道:“沒錯。這是一個因愛生恨的故事,同時也是一個內心極度扭曲病態的故事。你猜猜看,為什麽馬爾福總喜歡找哈利的麻煩?”
“呃……是因為開學第一天晚上在門口的衝突?”赫敏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反問。
“是,也不是。相信以你的聰明程度,應該能看出馬爾福當初是想要和哈利交朋友,沒錯吧?”左思一步一步的誘導道。
赫敏低著頭回憶了片刻,很快點了下頭:“嗯,對。不過這根後來馬爾福找哈利麻煩有什麽必然聯系嗎?”
“當然有關系!你聽說過因愛生恨這個詞嗎?
其實我們傲嬌的馬爾福少爺,在內心之中一直都是深愛著哈利的。
只不過當他第一次當眾表白被拒絕後感覺丟了面子,所以才瘋狂用找麻煩的方式來吸引哈利的注意力。
另外,馬爾福還對於羅恩與哈利之間過於親密的關系而感到嫉妒。
所以在各種各樣負面情緒的影響下,這種愛被漸漸扭曲最終變成了我們看到的樣子。”
左思煞有其事的認真分析了一通。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純粹就是閑著沒事在惡搞,但女孩幼小的心靈卻受到了極大刺激,童孔更是不受控制的迅速放大、收縮、再放大,以彰顯主人劇烈的情緒波動。
大概兩三分鍾之後,赫敏這才猛然間回過神來,捂著嘴驚呼:“我的天呐!這……這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怪不得我總覺得馬爾福看哈利和羅恩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不過我聽說魔法界不是很保守的嗎?怎麽……怎麽會出現馬爾福這樣的異類?”
“保守?”左思對此嗤之以鼻。“相信我,魔法界在這方面的開放程度要遠遠超出你所能想象的極限。你知道我們的校長鄧布利多總是喜歡戴顯眼的女巫帽子嗎?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大年紀既不結婚也沒有子女嗎?”
“為什麽?!”
赫敏的好奇心徹底被調動了起來。
“因為鄧布利多的愛人就是被他親手擊敗的黑巫師——蓋勒特·格林德沃。他們在很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並墜入愛河,甚至還締結了永遠也不傷害彼此的血盟。”左思毫不客氣揭開了自家校長隱藏在心底的秘密。
“啊?!這是真的嗎?”
赫敏瞪大眼睛滿臉都是無法相信的表情。
雖然她讀了非常多的書,可是卻沒有一本書會記載這些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的內幕消息。
左思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們的校長,被譽為當代最偉大巫師的鄧布利多,其實是一個很可悲的人。
在他年輕的時候,親生妹妹就因為使用魔法不小心被幾個麻瓜孩子看到,然後瘋狂的遭到凌辱和虐待,結果導致其父親徹底爆發進行了報復,最終被關進阿茲卡班直至死亡。
後來從學校畢業,他又結識了蓋勒特·格林德沃。
兩人一見如故,由於不管是理想和渴望的東西都十分相似,所以很快便墜入愛河。
他們甚至一度想要推翻保密法,建一個由巫師們主導的世界。
怎麽樣,聽起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偉大的白巫師在最開始的時候,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巫師。
我可以向你保證,與鄧布利多在黑魔法方面的造詣相比,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伏地魔根本算不了什麽。
不過後來因為一次偶然事件,鄧布利多和他的弟弟阿不福思發生了爭吵,後來格林德沃也加入其中,最終引發了三人之間的混戰。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突然釋放了一道可怕的咒語,不小心擊中了年幼的妹妹阿利安娜,當場將其殺死。
從這一天開始,鄧布利多失去了一切,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都離他而去。
唯一幸存的親生弟弟,因為妹妹的死而永遠不肯原諒他。
他本人也不知道是因為內疚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漸漸走上了一條與格林德沃背道而馳的路,從而失去了愛情。
所以不要被書本上那些華麗的辭藻和吹捧欺騙了。
真正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根本不是從一開始就偉大,而是許多意外和陰差陽錯塑造了他今天在人們眼中的形象。
他只是一個凡人,與你我一樣有喜怒哀樂,有自己喜歡的食物和飲料,最重要的是同樣也會犯錯。”
毫無疑問,鄧布利多坎坷的人生經歷對於赫敏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衝擊。
女孩甚至坐在位置上眼神呆滯的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消化完這些信息,抬起頭用震驚無比的語氣問:“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別忘了,我可是認識尼可·勒梅。作為一名六百多歲的老人,他知道的秘密可多著呢。而且我還從他那裡拿到了厚厚一本煉金術筆記。”左思舉起了手中厚重的書本晃了晃。
這是尼可·勒梅在離開霍格沃茨之前留下的禮物,並希望他能成功製造出第二顆魔法石,而不是讓這項寶貴的技藝徹底徹底失傳。
“尼可·勒梅的煉金筆記?!”
赫敏死死盯著黑色的封皮感覺一陣口乾舌燥,並且在第一時間意識到它無法估量的價值。
“是的,包括魔法石的全套製造工藝。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外人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魔法石這樣的東西究竟是怎樣被製造出來的。”
說罷,左思隨手將整本筆記合上,完全沒有給女孩看的意思。
因為這本筆記裡的內容,其中有不少製作黑魔法物品的部分,並不適合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事實證明,所謂的黑魔法其實所有巫師或多少都會一點。
越是年紀大、活得久的巫師,在這方面的研究就越深入。
在尼可·勒梅的筆記中,像砍下被處以絞刑人的手,用於製作“光榮之手”都算不了什麽。
其中有許多重口味的東西,甚至不比費倫的死靈系魔法差多少。
尤其是對於生命和死亡的探索,這位煉金術士比大多數巫師走的都更深、更遠。
“所以……你現在是最偉大煉金術士尼可·勒梅的弟子?”赫敏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羨慕。
左思笑著搖了搖頭:“不,我跟尼可·勒梅的關系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而是更接近於相互交流煉金術和製作魔法物品方面的心得體會。他把這本筆記交給我,主要是不希望自己的研究在死亡後失傳。好了,別總盯著這本筆記,它可不是你現在能夠接觸的東西。”
“那什麽時候可以?”赫敏急不可耐的追問。
“至少三年級以上。這要視你的成長速度。畢竟煉金術可是很危險的,學習難度也遠比魔咒或者魔藥都難得多。”
左思稍加思索後給出了一個期限。
因為從三年級開始,霍格沃茨的教材就開始明顯有一個從初級轉向高級的傾向。
一些連成年巫師都未必能夠掌握的咒語和魔藥,都是在這個階段開始教授的。
當然,教歸教,真正能有多少學會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O..Ls考試的成績是不會騙人的。
事實上,出於一種惡趣味,左思甚至準備等過一兩年向霍格沃茨學生們兜售名為《三年ols五年s》的習題冊,好好讓這些小巫師們感受一下來自麻瓜世界學生們的慘烈內卷。
就這樣在輕松的閑聊中,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不知不覺便抵達了目的地。
當從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走出來的時候,格蘭傑夫婦立刻抱住自己的女兒噓寒問暖,不斷打聽關於魔法界跟普通人世界有什麽不同。
等赫敏回答完所有問題,轉過身再尋找左思的時候,赫然發現對方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赫敏,你在看什麽?”格蘭傑先生十分好奇的問。
“我在找一個一起回來的同學。
他叫索斯,跟我一樣,都是麻瓜家庭出身。
但卻在接觸魔法世界短短幾個月就取得了驚人的成就。
而且還開創性的發明了咒語存儲技術。
不少巫師們的報紙和媒體甚至宣稱,他未來必將會是引領一個時代的偉大巫師。
你們知道嗎?他甚至隻用幾分鍾就能看完一本書,然後將整本書的內容倒背如流……”
一提起左思,女孩便立刻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兩隻眼睛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崇拜。
看到女兒這副樣子,格蘭傑先生和太太立刻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赫敏則一臉驚愕的問:“你們笑什麽?”
“不,沒什麽。我們只是沒想到,向來聰明、驕傲、自負和固執的你,竟然也會佩服起其他人。告訴我,這個叫做索斯的男孩長相英俊嗎?”格蘭傑太太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她還以為以自己女兒的性格,突然更換環境可能會交不到朋友。
但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哎呀!你們在說什麽!我們只是單純的同學和朋友關系,才不是你想的那樣。至於他的長相,這裡有一份預言家日報,你們看過之後就知道了。”
說著,赫敏紅著臉迅速從箱子裡取出一份自己收藏的預言家日報遞給父母。
作為不折不扣的麻瓜,格蘭傑夫婦顯然是第一次看到會動的照片,立刻發出嘖嘖稱奇的聲音。
不過為了不引起周圍其他人的主意,他們迅速離開車站鑽進自己家的汽車,然後在駕駛室裡開始閱讀這份魔法界頗具影響力的報紙。
當讀到麗塔·斯基特那篇肉麻的吹捧報道時,格蘭傑先生整個人都愣住了,立馬頭也不回的問:“赫敏,你這位同學真的能做到將一本書在幾分鍾之內看完,然後倒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背誦?”
女孩不加思索的回應道:“當然!我可是親自測試過呢。
我覺得,索斯就算沒能成為巫師,至少也會成為一名很厲害的科學家。
因為我從小到大,還從沒有見過像他那樣聰明的人。
仿佛不管什麽樣的知識,只要看一遍立刻就能學會。
我現在掌握的咒語,就有一半是他教給我的。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個你們說。
在學校的時候,我通過給左思當助手,賺了非常多的金加隆呢。”
說話的功夫,赫敏迅速從手提箱裡取出一個自製的皮袋,然後一股腦倒在車座上。
瞬間!
這座上就堆起了一座金光閃閃的小金山。
“我的上帝啊!這……這是多少錢?”格蘭傑太太頓時失聲驚呼。
“也許是四千、也許是五千,我沒有具體數過。不過用來支付下個學期的費用應該足夠了。”赫敏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與後加入的韋斯來加雙胞胎兄弟不同,由於她從一開始就在給左思打下手,所以拿到的獎金自然也就格外多。
尤其是給那些來自英國、法國、德國的古老家族定製帶有浮凋和徽記的“杖戒”,往往一個就能賺到三四千、乃至五千金加隆的利潤。
“助手的主要工作是什麽?”格蘭傑先生滿臉都是疑惑的神情。
作為牙醫,他原本就是社會中的高收入群體,所以完全不理解究竟要如何在短時間內才能賺到這麽多錢。
更何況還是兩個魔法學校的學生。
按照古靈閣給出的匯率,一加隆等於五英鎊。
五千加隆約等於兩萬五千英鎊。
這在一九九一年,絕對算得上是一筆巨款,甚至是許多中產家庭一年不吃不喝的收入總和。
赫敏顯然注意到了父親的反應,笑著解釋道:“索斯發明了一種可以套在魔杖上並存儲一個咒語的裝置。
而這種裝置可以讓巫師們在決鬥和防禦敵人襲擊時佔據一定的優勢。
所以很多有錢有勢的歐洲古老家族都跑來找他定做。
平均每製作一個,索斯都能賺到非常豐厚的利潤。
我的任務就是幫忙處理材料,通過變形魔法將那些金屬塑造成客戶需要的圖桉和形狀。
麥格教授還誇獎我,說我的變形魔法已經有了至少四年級學生的水平。”
“我的小赫敏真棒!媽媽為你感到驕傲!看來你真的在學校裡交到了好朋友呢。”格蘭傑太太激動的一把將女兒摟在懷裡。
格蘭傑先生也跟著欣慰的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叫做索斯的男孩的確不錯。你怎麽不邀請他來一起過聖誕節?”
“我邀請過了。可他在假期裡有很多事情要忙,同時還要采購許多的東西,所以根本沒有時間過聖誕節。”赫敏十分無奈的攤了攤手。
“哈哈!別灰心!你還可以邀請他在學期結束後的假期來家裡玩。我也想見識一下,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同齡人是什麽樣子。”
說罷,格蘭傑先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預言家日報上那張左思的活動照片,然後迅速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畢竟十二月份的倫敦天氣又濕又冷,除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沒有多少正常人會願意在戶外待太長時間。
……
與此同時,左思也使用幻影移形回到了自己在倫敦購買的房子裡。
盡管魔法部會對所有未成年的小巫師進行監控,但對於他而言,想要避開簡直比吃飯喝水還要容易。
既可以使用預言系魔法對追蹤進行屏蔽,也可以使用自己製造的第二根魔杖。
是的!
早就在開學之後沒多久,左思就偷偷在禁林邊緣找到了一節可以用來製作魔杖的木材,並且給自己製造一根備用的魔杖以備不時之需。
當他推開門走進客廳的時候,留守在這裡的幽影刺客葉利尼亞立刻現身,單手撫胸深深鞠了一躬。
“主人,您回來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
左思一邊問,一邊揮舞魔杖施展清潔咒把地上、桌子和床上的灰塵清理乾淨。
“沒有,一切都十分安靜。這個世界非常的安全。”葉利尼亞趕忙給出肯定答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回去吧。”
說著,左思從手中掏出了一張自己進入禁林深處製作的卡牌。
【地牌:傳奇地——霍格沃茨禁林】
【LV8綠色卡牌(可升級)】
【卡牌品質:唯一】
【效果:當該卡牌生效時,可以每天提供三十點通用法力值,四十點綠色法力值。
並且使用所有綠色卡牌的召喚生物,其力量、敏捷和體質等基礎屬性都會額外獲得加成,並且隨機獲得一項額外的特殊能力。
該能力與生物自身有著密切聯系,並且只能在地牌影響范圍內生效】
【使用該卡牌不需要消耗法力值】
【該卡牌效果如果被其他魔法力量破壞或是摧毀,會自動進入墓地等待重生,時間為八十天】
毫無疑問,這張LV8的地牌是一張典型用來強化綠色召喚生物的。
由於霍格沃茨的禁林與城堡一樣,都存在著某些強大的魔法力量,所以非常容易吸引各種神奇動物聚集於此。
光是目前左思知道的就有人馬部落、狼人部落、獨角獸、八眼蜘蛛、夜騏、嗅嗅、鷹頭馬身有翼獸、護樹羅鍋,以及好幾種帶有魔法能力的蛇跟大量被海格放養在裡邊的亂七八糟東西。
除此之外,在高級魔藥中會用到的珍稀植物數量也相當多,光是能夠用來製造飛行掃帚和魔杖的就樹木有超過上百顆。
按照原本的計劃,左思是打算要製作一張霍格沃茨的地牌。
只可惜,鄧布利多一直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所以唯有先弄一張禁林的先湊合一下。
沒有任何猶豫!
在開啟傳送門之前,左思直接使用了這張地牌,然後才發動火花的力量撕裂空間。
眨眼功夫,他就從魔法地球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法師塔。
高塔意識立刻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所有人。
還不到兩分鍾,尹莎多拉就第一個快步衝過來一把將左思抱住,貪婪嗅著他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同時激動不已的說道:“你終於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怎麽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鍛煉自己的心靈異能和魔法能力?”左思輕輕撫摸著少女的長發詢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開始發育的關系,當兩人零距離接觸的時候,他竟然開始有了那麽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
“當然!前幾天瓦內薩還誇獎過我,說我是他這輩子見過最聰明的學徒。看,我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法術書。”
尹莎多拉拍了拍掛在要帶上,包裹著黑色鱗片的一本大部頭書籍。
身為製造魔法物品和奇物方面的專家,左思一眼就看出這玩意是用黑龍皮製作的,其價值最少在六千金幣以上,絕對不是普通學徒能用得起的東西。
就在他想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身後傳送之間擺放的另外幾座傳送門紛紛開始閃爍刺眼的奧術靈光。
沒過一會兒功夫,組織裡的巫妖們便一個接一個的憑空出現。
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是來打探關於另外一個世界魔法知識和技藝的。
畢竟瓦內薩和傑弗裡等人都去過一次,而且還跟鄧布利多交過手,對於那種只要揮舞魔杖就能施展出各種法術的技巧非常感興趣。
“你們還真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我留呢。”左思微微歎了口氣。
“您知道的,我們都是巫妖,是不死生物,所以從來不會考慮喘氣這種事情。”傑弗裡十分幽默的開了句玩笑。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來開個會討論一下關於那個世界魔法知識和技術的價值,正好我也想要知道組織的近況,以及費倫大陸西海岸一帶發生的事情。”
眼見巫妖們一個個都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盯著自己,左思也隻好從挎包內掏出大量自己平日裡翻譯成通用語的筆記。
前者如獲至寶,紛紛拿著前往位於地下的會議室,準備對這些知識和技術進行一系列的評估跟測試。
瓦內薩則留下來,開始向組織的首領進行工作匯報。
尤其是耐蘭瑟爾群島的發展情況,以及對於博德之門的滲透、控制。
自從上次簽署了戰敗條約之後,博德之門的四位公爵徹底撕破臉皮,拉攏城內的各個階層形成了兩大利益集團進行對峙。
其中以尹爾坦公爵為首的利益集團,雖然失去了大部分市民和商人階層的支持,但是卻仍舊牢牢把持著焰拳傭兵這張王牌,導致其政敵根本不敢過分逼迫,生怕這家夥狗急跳牆發動大清洗。
而為此次戰敗負責的銀盾公爵,也並沒有像許多人預料中那樣暗然下台。
反倒是通過將港口的一部分讓給紅袍巫師們作為租界,獲得了來自塞爾的支持,以及穩定的糧食跟低級魔法物品供應。
雖說其勢力遠不如全盛其那麽驚人,但也成功穩住陣腳獲得了東山再起的機會。
相比之下,貝爾特公爵和莉拉·珍娜斯女大公則通過扇動民眾情緒贏得了大部分市民的支持,同時庇護行商聯盟竭盡所能搶佔市場份額,希望通過這樣的手段來控制博德之門的經濟命脈。
至於那些海商則一股腦全部倒向了耐蘭瑟爾群島。
因為只有如此,他們的航行安全才有保障,才能獲得跟其他國家和城邦一樣的待遇。
其中位於衝薩河入海口幾座島嶼上建立起要塞、箭塔,眼下已經裝備大量投石器跟弩炮,就如同強壯有力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博德之門通往大海的唯一出口。
這也就意味著,博德之門徹底失去了爭霸海上的能力,日後除了老老實實當耐蘭瑟爾群島的附庸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只不過由於海商們拋棄了銀盾公爵,所以他們眼下在複雜的政治局勢中屬於中間派,完全沒有摻和到內鬥中的打算。
不出意外的話,這樣的局勢還會維持相當長一段時間。
“有趣!也就是說,博德之門現在從雙方對持變成了三方博弈。我們也是其中的一員?”左思摸著下巴露出玩味的表情。
“不,我們不是其中的一員,而是更接近於裁判。只要我們下場,那麽隨時都可以幫助其中一派摧毀另外一派。”瓦內薩意味深長的糾正道。
“那就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吧。既不要讓局勢惡化,也不要讓那些公爵們有機會講和。另外,利用博德之門眼下動蕩的局勢,盡可能多吸引一些工匠和技術人員前往耐蘭瑟爾群島定居,發展屬於我們自己的基地。”左思很快做出了指示。
“如您所願!”瓦內薩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您可能會比較感興趣。”
“哦?是什麽?”左思饒有興致的問。
“就在前不久,您和伯納德聯手資助的探險隊平安歸來了。
他們不僅發現了大海對面的馬茲特克大陸,同時還開辟出一條安全的新航線。
不過問題是,隨行的水手有人站出來指責探險隊的隊長科德爾,還有他手下的黃金傭兵團,打著安姆跟守衛之神海姆的旗號,在上岸之後對那些本地居民進行了大肆殺戮和掠奪。
甚至還故意將疾病跟瘟疫傳染給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土著。
另外,在戰利品和利益分配方面,雙方也出現了非常大的分歧,目前整個阿斯卡特拉都因此亂成了一鍋粥。”
瓦內薩沒有任何隱瞞,直截了當把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因為他知道,左思本人就是安姆最頂級權貴中的一員,並且還是主要資助人之一,有著切身的利益關系。
“打著安姆跟守衛之神海姆的旗號對土著居民進行大肆殺戮和掠奪?這個叫做科德爾的家夥瘋了嗎?他難道就不怕被守衛之神的教會追殺?”左思難以自信的挑起眉毛。
巫妖立馬搖了搖頭解釋道:“科德爾當然不怕。因為他和他的黃金傭兵團本身就是海姆教會下屬分支機構的一部分。
而且根據他本人的說法,這些錢有一半以上都是打算捐給教會的。
因為這件事情的不斷發酵,包括安姆在內的周邊所有國家和地區,不少人都開始唾棄海姆的教會,並出現大量信徒改變信仰的情況。
可以預見,幾年之內守衛之神的影響力就會在西海岸陷入大幅度衰弱。”
好家夥!
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左思覺得現在守衛之神海姆一定恨不能降下化身,把這個敗壞自己名聲的混蛋信徒給一錘子砸死。
區區凡間的金錢和物質,能夠與信仰、影響力相比嗎?
這腦子怕不是有什麽大病吧!
人家其他教會都是拚命用手頭擁有的財富和資源來招攬信徒,擴大自身在物質世界的影響力。
可科德爾倒好,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從這一點不難看出,一個智障兼缺心眼的信徒,可以對一個神明在凡間的教會造成多大的打擊。
要知道費倫的居民可不是地球大航海時代那些普遍不把土著當人看的歐洲人,而是具有相當高的道德水平。
像這種衝到人家裡去燒殺搶掠的行為,百分之百要被定義成極度邪惡的行徑。
尤其是深水城、銀月城、無冬城、科米爾這樣傾向善良的城邦跟國家,哪怕你這樣做能給整個國家帶來巨大的好處,也會立刻被抓起來進行審判。
但安姆、博德之門,桑比亞這樣由商人和寡頭統治的地區就不一定了。
不過對於守衛之神海姆的影響力暴跌,左思一點也不關心,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追問:“那伯納德和他的嶽父呢?他們是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的?”
“他們都非常聰明,沒有讓自己直接介入,而是請了炙熱之心騎士團的聖武士們來進行仲裁,現在正在打官司相互扯皮。但我覺得,六人評議會之所以遲遲不表態,應該是怕處理了科德爾和他的黃金傭兵團,可能會打擊到民間對於探險的熱情。當然,也有可能是在等您表態。”瓦內薩摸著下巴猜測道。
“等我表態?原來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站出來主持一回正義吧。”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左思眼睛裡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主持正義?”巫妖瞬間愣住了。
“沒錯,主持正義。”
左思臉上掛著危險的笑容,迅速離開法師塔來到伯納德的家族豪宅。
剛一走進正廳,他就看到年輕的商人正在與自己的嶽父凱爾文爵士坐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麽。
在兩人的身邊還坐著一男一女。
其中男性不用問也知道,就是納西瓦家族的繼承人——巴貝特。
而女性則是他的妹妹,前不久才成為伯納德合法妻子的尹迪絲。
作為護衛的小巨靈繆卡則遠遠的站在旁邊,逗弄一隻渾身上下長滿黑白相間顏色的奶牛貓。
當看到左思從門外走進來的刹那,年輕的商人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用充滿驚喜的語氣問:“索斯閣下!您回來了?什麽時候?”
“就在剛才。我聽說咱們資助的探險隊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所以立刻就趕過來打算處理一下。”左思笑著回應道。
“太好了!您回來我可就有主心骨了。因為這次發現新大陸的利益實在是太過於巨大,搞得我一連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伯納德指著自己的黑眼圈開始大倒苦水。
能看得出,他最近的神經繃得相當緊,整個人看上去既興奮又焦慮。
沒辦法,誰讓涉及到的利益太過驚人呢。
不少頂級家族都已經開始虎視眈眈,想要從中搶到一塊肥肉。
“您好,尊貴的選民閣下。很高興能夠成為您的合夥人。”凱爾文爵士彬彬有禮的主動打了聲招呼。
左思立刻回敬道:“我也很高興能跟你合作,爵士。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從這場饕鬄盛宴中拿到最大的那一份。”
“我從不懷疑這一點。不過現在的麻煩是,科德爾背後似乎有守衛之神海姆教會的支持,所以我們不敢輕易下場。”凱爾文爵士有些為難的說道。
可左思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別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就好。我不僅會讓科德爾和他的黃金傭兵團遺臭萬年,而且還要把他們統統都變成瀆神者和十惡不赦的罪犯,一個不落送到刑場上去活活燒死。”
“您有什麽好辦法嗎?”伯納德瞬間瞪大了眼睛。
“其實很簡單!首先切斷科德爾與守衛之神教會的聯系。
說實話,像他的這種所作所為,絕???違背了海姆的教義。
所以我會向六人評議會和守衛之神教會同時發起神裁。
相信海姆也一定非常樂意親手乾掉這個敗壞自己名聲的家夥,從而洗脫那些潑在自己身上的汙水。
至於第二步,就是讓法官按照罪行對整個黃金傭兵團的成員進行審判,並將他們一個一個的全部處以極刑。
等這些家夥全部消失, 新大陸的全部利益就已經掌握在了我們的手裡,至少按照法律程序是這個樣子。
第三步是拿著這些利益去跟六人評議會進行交易,讓出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份額,以換取他們對於建立港口和城市的支持。
最重要的是,我們絕對不能讓這次探險被貼上邪惡的標簽。
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會遭到許多善良神祇教會和組織的敵視。
另外,關於這次探險得到的財物全部放棄,以便向世人證明我們跟科德爾不是一夥的。”
左思不慌不忙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他可不希望安姆的海外貿易拓展跟殖民,最終演變成為對原住民的屠殺和掠奪,而是想要用更溫和一點的方式來進行,比如說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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