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鐵騎會的人,還在丹徒縣,並且人數還在增加”蘇凡找到兩個軍侯,立即問道。
“是的,太守,我們的人,發現這兩天,丹徒縣再次湧來一批江湖之人,應該就是鐵騎會的人”
“很好!看來鐵騎會真的沒將我放在眼裡”蘇凡眼中殺意大漲。
“整頓軍馬,留下一曲人保護凌戰,其他人跟我一起,我倒要看看,這丹徒縣,還有什麽人敢擋我”
這一次跟凌戰來的有三曲一千五百人,戰鬥死亡只有二十多人,受傷上百人。
大部分都是在營救凌戰的時候,傷亡的。
半個時辰,軍營八百人,已經全部列好,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望著前面那位太守。
對於這位太守,一乾的郡兵,雖然知道的不多,卻也見過幾次,大家平日修煉的鍛體之術,就是他們太守親自教導的。
他們也知道,自家這位年輕不像話的太守,也是一位比他們統領還要強大的猛將。
他們可是親眼見過,在軍營中,他們的統領凌戰,在太守的手下,堅持不了五招。
“殺!”
軍營外,蘇凡沒有對廢話,給自己的白玉獅子,喂養精料後,趁著天色還沒有黑下來,他就動了。
身披鎖子甲,白玉獅子也披上了鐵甲,這一次蘇凡要成為沙場的猛將。
城外的蘇凡大軍一動,丹徒縣的鐵騎會,自然也發現了。
城頭上,再次有鐵騎會的弟子布防,這一次足足有八百人,防守城牆。
然而他們這一次,卻不知道,進攻的是一位正真的沙場猛將。
手持兩個鎏金錘,重達百斤。
也多虧了白玉獅子這個馬王,經過蘇凡的培養後,如今也能夠駝得動他。
同時也沒有影響速度,這一面來看,白玉獅子已經漸漸脫變了。
“放箭!”
鐵騎會雖說是江湖幫派,但是也不完全是廢物,只要守城的一些打法。
叮叮叮!
可惜即將到來的蘇凡,根本無視了這些箭矢。
距離城頭百米的時候,蘇凡直接將手中一根重大五十多斤的鎏金錘,朝著那城門扔去。
轟隆!
如同火炮一般的鎏金錘,砸向了城門,原本巨大的木門,瞬間破碎,化為了碎裂的木塊。
啊啊啊!
城門後部分的鐵騎會的弟子,也都慘叫的倒在地上。
肉身鍛煉,體魄的強大,超乎想象,難怪三國時代的那些猛將,各個都能一騎當千的衝擊數萬的大軍。
據說,當年的虎牢關,呂布一人衝擊數百萬的聯盟大軍,打的聯盟灰頭土臉。
蘇凡可是知道,他現在的實力,距離當時三國時代,還差的遠,恐怕也就勉強三流猛將的程度。
按照他的猜測,可能就是方悅這個級別,然而方悅面對一流墊底的華雄,也就是一招的結果。
可想而知,那個時代的猛將何等的強大。
不過想象也是,那個時代,道門的高手,都堪比仙人存在,張角呼風喚雨掌控雷霆,不就是修仙者嗎?
武將要是不強,能把張角做掉。
蘇凡一騎當千,率先衝入了縣城內,前面還有幾個想要阻擋蘇凡的,結果蘇凡一錘,將一人砸成了血沫後,剩下人都瘋狂的向後逃竄。
太可怕了。
隨著城門大開,身後數百的精銳斧兵,一個個也衝了進來,衝上城頭,就砍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身披甲胄,
即使部分是皮甲,那也比那些只是穿著衣服的鐵騎會弟子防禦要強。 不一會兒,城頭上的鐵騎會就潰敗了,一個個都跪在了地上,至於稍微強一些的二三流武者,他們施展輕功,往縣衙的方向跑去。
蘇凡跟著他們的身後,慢慢的追擊。
直到在縣衙前大街,一道人影擋住了他的去向。
“鐵騎會,惡僧法難?”
蘇凡看著對方。
“不錯,老子就是法難,小子你是誰?”
看著蘇凡一身明光鎖子甲,帶著鬼王青銅面罩,渾身上下,鮮紅的血跡,如同地獄出來的使者,法難桀驁不馴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的慎重。
“看來是對了”
蘇凡冷冷說了一句,就拉起馬韁,雙腿夾住白玉獅子,右手的鐵錘,也高高的揚起。
“好小子!又來了一個猖狂的,佛爺今天就送你們去見佛祖”
說完,他率先動了,提起他的那降魔杖,輕功一閃,就快速朝著蘇凡奔來。
顯然這法難也不是真的狂傲不羈,他也知道,和武將戰鬥,最好不要讓武將動起來,一旦人借馬力,力量更加的強大。
所以他搶先出手,想要壓製。
以泰山壓頂之姿,降魔杖從天而降,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朝著蘇凡砸了過來。
“真是找死!”
蘇凡見此,鬼王面罩下的臉上露出了死亡般的笑容。
馬韁一揚,白玉獅子仿佛和蘇凡心有靈通一般,猛然一跨,蘇凡的鐵錘,從下而上的揮了過去,直接迎著法難的降魔杖。
咚!
如同九天雷暴聲, 驟然的爆發,聲波化作了一道颶風朝著四面呼嘯而去。
席卷街道兩面的建築,那木質的房門,瞬間被衝爛了。
而處於爆發中間的兩人,蘇凡紋絲不動,右手只是一甩,將這反震的力道給卸下。
另一邊的法難,他整個人,倒飛是五丈有余,狠狠的砸在了街道一處石碑,將那三寸多厚的石碑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大洞。
至於他的那件降魔杖,在碰撞的瞬間,就因為反震的力道,將他右手給震斷了,所以也跌落在地上,彎曲的杖頭,顯然無法使用。
噗嗤!
大口的噴著鮮血,鮮血中還帶著一塊塊的血塊。
蘇凡架著白玉獅子,來到了法難的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此人,淡淡的看了一眼。
先天一流的法難,只是一招就被他砸的五髒六腑移位,要不是他先天真氣護著,早就死了。
不過如果沒有醫道大家,或者內力深厚的強者替他療傷,他也不出三天,就會掛掉。
但是現在,在丹徒縣,有什麽人能幫他。
所以等死,就是他的未來。
“咳咳!”
“你、、、你到底是誰?”
法難滿臉驚駭,同時還有恐懼,看著蘇凡,虛弱的問道。
“本官吳郡太守,宇文成基”
蘇凡冷冷的說了一句。
“宇文成基,宇文閥的人”
“哈哈!佛爺死的不屈啊”
聽到蘇凡的話,法難仿佛忘記了恐懼,猛然大笑幾聲,然後隨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