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作為李維的表姐,當然也要批評教育一番這個自己名義上的表弟。 偌大的弓道部裡,兩個美少女在對著一個受臉少年訓斥著――但是前者似乎都沒有感覺到,她們全都是心不在焉的說。
接下來,是一天的學習。
這種時候,為了保護自己的master,又為了自己這個在校生的身份,身為servant的李維不論怎麽不樂意,也必須化作無形之形,以非人的形態保護在自己的master凜身邊。
據說,美綴每一節下課都會去找那個據說還在校園裡參觀的伊藤誠。
不過,第一節的歷史課,凜就根本沒有上消停――她幾乎是在一種無神的眼神裡,上完了這一節課――原因是什麽?難道是因為講台上的葛木老師那張撲克臉麽?當然不,難道是因為對方總結的日本史,在對方身為老師的身份上有什麽問題麽?當然也不是。
完完全全,都是因為自己身邊這個英靈!在不斷地笑著。
葛木:“大家要記住,在這個時候,日本戰國的戰爭形勢出現了新的轉折――因為西洋和天朝的鐵炮進口……”
“哈哈哈……master,你可千萬別信哦,什麽西洋和天朝的鐵炮進口啊?毫不客氣的說哦,那個時候的天朝鐵炮啊,我是一把都沒有買哦。恩恩,不過呢,作為禮物送給其他大名倒是有,因為那個時候啊,仿製的天朝鐵炮的確有些問題――我還是更喜歡從我的渠道裡弄來先進的歐洲鐵炮使用――對了,大筒哦,也就是大炮才是最高的東東~”
葛木:“……然後,桶狹間合戰……”
“噗!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的master,你還不知道吧?桶狹間合戰啊,是我和織田偽娘……哦,就是織田信長啦。如果沒有我的話,他怎麽可能會打得贏?毫不客氣的說哦,是我帶領著上杉家的騎兵衝到最前面,織田偽娘不過是在我屁股後面吃土罷了――你不信?桶狹間啊,哼哼~什麽時候我可以叫來織田偽娘跟你對質!”
葛木:“當時,作為李維中人。戰爭、政治和經濟改革你們要記住的這些也就足夠了,但是,他的文學作品……”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想你們想象中的那樣能文能武,我隻是喜歡唱歌跳舞搓麻和玩玩樂器罷了――唱歌我五音不全,跳舞的話我從來沒跳好過,下棋更別提了,藤原佐為知道吧?他可是哭著知道了我竟然是個臭棋簍子。樂器的話……呵呵呵,我還不如我兒子呢~~嗯?你問我為什麽會寫出那些經典曲子?別搞錯了啊master,會開槍的人不一定會造子彈吧?我隻是把我想唱的歌從喉嚨裡唱出來罷了。”
葛木:“……遠阪同學,你的臉色很差,要不要先去保健室一段時間?”
“謝謝老師。”優等生,我是優等生,絕對不能再被自己的這個破servant擊倒了!凜輕輕捋了捋自己的兩根馬尾,笑著說道:“我沒事,請您繼續講課吧,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大家。”
“恩,不要勉強自己。”老師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撲克臉德行:“那麽……”
就在這時,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葛木捋了捋自己的講義對打所有人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有什麽還有疑問的地方,到辦公室來問我――下課。”
班長喊起立敬禮,一節課的苦熬苦夜就算這麽過去了。
凜,這位大小姐在第一時間,
幾乎是飛奔一般的跑到了學校的天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忍受自己的這個servant多長時間。 在天台發飆的話,最少不會被人看見吧?
可是,就在走廊裡的時候,她卻碰到了一個自己想見,也不想見到的人。
“……你好,間桐同學。”
“……你好,遠阪學姐。”
“……最近過得還好麽?慎二那家夥,有沒有欺負你?”
“啊?沒有,我過得很好,真的――哥哥的話,最近很溫柔的。”
“……是麽?不要勉強自己,那家夥該反抗的時候就應該反抗,否則的話,他就會無限度的……”
“謝謝學姐……”
“……那麽,保重了,再見。”
“啊,學姐再見……”
一段異姓姐妹之間的對話,知根知底的某servant,當然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55555……”
“喂!archer,剛剛上課你還沒讓我受夠了麽?你又在搞什麽鬼?”在沒有學生的走廊裡,凜發出了自己不滿的低吼聲:“為什麽在我旁邊裝哭?你……”
幾聲抽泣之後,某archer擦了擦眼淚,以一身校內人士才有的校服出現在了遠阪凜的身邊,並實體化――那副眼淚汪汪的樣子, 可不是裝出來的。
“沒什麽,master――你就無視我好了。”某archer擦了擦眼淚,用手絹狠狠地醒了鼻涕之後說道:“隻不過,有些感慨而已……”
“什麽……”
“厄……遠阪?”就在大小姐想要發飆的時候,一旁,一個有些驚愕,又有些厭煩的聲音響了起來。
“哦?學生會長大人?”凜馬上優雅的一轉身,簡直就像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怎麽?有什麽事情麽?”
“遠阪,如果是別的事情的話就算了――你現在,是在欺負學弟麽?”說著,學生會長那端正的臉斜了一旁的李維一眼,終於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說道:“怎麽樣?總算被我捉到現行了吧?你這個女狐狸!在這種沒有人的走廊裡,你究竟對這個學弟剛剛做了什麽?唔……不認識的面孔,但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似乎,剛剛哭了?”
“柳洞同學,請你不要汙蔑好人――他和我完全沒有任何關系。但是……能不能請你不要再問下去了?”凜一副有些難辦的樣子,看了看身旁的servant,一副:‘看,都是你害的吧’的模樣。
“小ks”某淫一揮手,做了個OK的手勢,道:“好歹我也是有寶具的人,清洗一個人的記憶還不跟玩似的?你放心,我保證他醒過來之後什麽都不記得――果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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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