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劇場,以個人為錨點而投影出來秘境領域。
其原理與裡倫敦的創建原理基本相同。
在這個17世紀末,這些裡倫敦的神秘學家居然不知道有這樣的一種神秘術。
然而在19世紀,雖然能夠開啟支配劇場的神秘學家並不算多,但也沒有到無人知曉的地步。
這樣的事實只能證明,支配劇場在這個時代,從未出現過。
這樣的事情多少讓他有些驚訝。
但是想想現在的神秘學家的理解還停留在搓火球的階段,便沒那麽驚訝了。
這多少讓人覺得很匪夷所思。
但是想想,現在距離第一次工業革命,也才一百多年。
兩者之間的變化卻如此的巨大,便也就能夠理解了。
或者神秘學也和基礎科學一樣,在一百多年後,突然大量的研究成果爆發。
不僅出現了支配劇場,還有很多概念式的神秘術。
總之,現在暫時先不研究神秘術的發展歷程。
還是先處理好眼前的情況比較重要。
他利用了支配劇場的能力,將自己身上的淤泥都抽離了下去,讓自己恢復清爽整潔的形象。
他已經忍受身上的淤泥很長時間了。
然後開始處理起守墓人與鍾塔的內部混亂事件。
“你們打算怎麽處理這次的事情?”他問眾人。
守墓人沒有搭理他,倒是奧蘭多回答。
“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她這樣提議。
他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於是他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張長方桌出現在他們的身前。
然而對方卻無人落座。
顯然守墓人們並不願意和她進行和談。
“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麽好談的,反正我們的立場都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守墓人是不會放棄他們的想法,否則也不會舉行儀式,用壽命來換取自己未來的能力。
而奧蘭多也不會允許他們做出可能會破壞裡倫敦與外界關系的事情。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談話的必要。
面對著這群固執的守墓人,他有些頭疼的扶著額頭。
沒辦法,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一點點硬的吧。
他又次打了個響指。
而這次,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將這些守墓人推到桌子邊,強行將所有人都按在了椅子上。
“這是……”
他們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擺脫當下的束縛,然後效果顯微。
沒辦法,誰讓……這是他的支配劇場呢!
在這裡,他說了算!
他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
“好了,雙方辨手已經就位,現在,你們可以開始辯論……咳,可以開始討論了。”
他差點就把辯論賽主持人的台詞都給說出來了呢。
這樣的氛圍,讓他不由的想起了大學的時候,學校組織的辯論賽。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既然沒有觀眾,也沒有裁判。
而辯論的目的也是在找出雙方滿意的最優解。
“那麽誰先開始呢?”他看向眾人。
“我先來吧!”奧蘭多說道。
他看向了奧蘭多,在心中感慨著不愧是代理所長,覺悟可真好的時候,她卻用一句話,就成功的激怒了守墓人們。
她說,“放棄你們那幼稚的想法吧,除了會給裡倫敦帶來麻煩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
只能說不愧是代理所長,一旦得罪起人來,真的無人能敵。
在她話音落下之後,守墓人那邊就立刻急得拍起桌子,要不是桌子上沒有水杯,估計現在已經拿起水杯砸過去。
“什麽叫只會給裡倫敦帶來麻煩。”
“你一個外人,根本就不了解裡倫敦的歷史,不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麽,只會想那當然的站在外面的人的立場上,幫他們說話。”
“如今的裡倫敦的成員全都是當年遭到獵殺的女巫們的後代,這是我們與那些迫害者們的世仇,怎麽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要是那麽容易就放棄的話,英國不至於和法國打了上百年之久。”
在1337年至1453年期間,英法兩國之間進行了一場長達百年之外的戰爭。
也因為這些漫長的戰爭史,英法兩國之間的民眾,可以說是相看兩厭,勢不兩立的狀態。
只要一有機會,就會編排一些黑對方的笑話。
比如英國人的菜譜,法國人的法棍硬得能殺人。
呃……這個好像是事實。
總之,類比歷史上有過血海深仇的國家的話,就能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能那麽容易放下的。
而奧蘭多顯然也知道這一點。
所以現在的情況下是……
“我們不會放棄復仇的!”——BY守墓人。
“我是不會允許你們破壞裡倫敦與外界的關系的。”——BY代理所長。
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下,並且雙方的觀點聽上去都有理有據,非常的有道理。
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他將雙方的訴求寫了下來,看了一眼,然後突然笑了。
他這一笑,引來了雙方的不解。
“你笑什麽?”
“沒什麽!”他抵著下頜,用著饒有興趣的表情看向他們,臉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你們沒發現你們吵了半天,你們所訴求的,就不是同一件事情嗎?”他問道。
“???”
雙方的腦袋上滿是疑惑。
“怎麽不是同一件事情了。”
“你看,守墓人所要求的是讓當年的迫害者們付出代理,沒錯吧。”
“沒錯,我們是不會放棄復仇的。”
然後他又看向了奧蘭多, “而你想要的,是維持裡倫敦與外界的正常交流,是吧。”
“自然,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裡倫敦與外界的聯系。”
進行到這裡,他說道,“所以你們的訴求其實並沒有衝突啊!”
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奧蘭多怔了一會,然後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麽,眼神一凝。
反而是守墓人那邊,想了半天,他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怎麽沒有衝突了?”守墓人不解的看向了夏洛克。
守墓人想要復仇,自然會引起外界對裡倫敦的仇視,從而單方面切斷與裡倫敦的聯系。
對此,奧蘭多解釋著,“所以,我們需要這一件事,分解成兩件獨立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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