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邊所有的車都開走了之後,剛才孫建軍他們停車對面的樹上,一前一後下來了兩個人。
“臥艸,幸虧那兩個傻子替咱們探路了。”其中一個壓低聲音說到。
“呵”另外一人冷笑一聲說道:“也不知道那兩個是哪邊的,走吧,咱們盡快回去跟老洪說一聲。”
說完之後,這兩個人就往西邊小跑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剛才那倆人旁邊的一棵樹上,又跳下來了一個人,穿著一身深色的中山裝。
他從樹上下來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剛才那兩個人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才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在屋裡,李楚抱著丁秋楠剛剛從洗浴間裡走出來。
消除媳婦兒恐懼感最快的方法是什麽?
當然是好好的疼愛她一番,就像這會兒的丁秋楠,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哪兒還有心思去害怕去恐懼。
重新躺回床上,李楚把妻子緊緊的摟在懷中,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就想哄孩子睡覺一樣,嘴裡還給她哼著莫名的小調。
沒兩分鍾,丁秋楠的呼吸聲就已經平穩下來。
這時候他才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終於把媳婦兒搞定了,為了讓她轉移注意力,剛才他也是拚盡全力了。
怎麽說呢,老話說的確實不錯,剛剛四十冒頭的丁秋楠,現在的戰鬥力跟之前,確實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說二十歲的丁秋楠是戰五渣的話,三十歲的她就已經是黃金級別了,而剛剛踏入四十歲的她,已經進化到了星耀級別。
想想十年後的五十歲,李楚現在就感到腎在隱隱作痛。
女媧當年捏泥人的時候,為什麽就把女人捏的是越老越強悍,而把男人捏的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不行呢?
雖說男人如果好好的鍛煉,在五十歲的時候,照樣可以保持比較強悍的戰鬥力,可那也要看是和誰比。
你和同齡的比可能是強悍一點,可是你跟二十歲的年輕人比呢?人家小年輕一晚上不睡的戰鬥都可以,你呢?
別說一晚上不睡了,兩次估計都能要了親命。
女媧這貨絕逼是故意的,可是按照神話故事來說,這些上古時期的大神們,不應該都是雌雄同體的嗎?為什麽女媧會搞性別歧視呢?難道就因為它的稱呼裡有個女字?
暫停掉腦海中雜亂的思緒,把懷中的媳婦兒又緊了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田軍剛從屋裡出來,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中院那邊有動靜。
從連廊那邊往後邊走了過去,沒敢直接過去,先是悄悄探頭看了一眼。
就看到領導正穿了一件白背心,在院子裡正打拳呢,身上那流暢的肌肉線條,看得他一個大男人都羨慕不已。
正想繼續看下去呢,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似的,稍微低頭一看,有一隻黑黃相間的狗,正衝他呲著牙,慢慢的往他這邊走呢。
領導家的狗不好惹,這點他可是清楚的很,也顧不得什麽了,急忙把雙手舉起來做投降狀。
大聖一看他那慫樣,也不呲牙了,很輕蔑的瞟了他一眼,轉頭又走了回去。
昨晚上主人沒讓它去前院,憋了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不是很熟悉的人,想跟他玩玩呢,結果這麽快就投降了,這讓大聖心裡的那股子火沒處發,更難受了。
乾脆撒開蹄子在中院裡跑了起來。
而這邊的動靜,也讓正在打拳的李楚看了過來,見到是田軍,他也沒在意,
自己打的這個拳又不是什麽不傳之秘,這還是張猛教給他的,誰想看就看唄。田軍見領導沒有在意他的偷看,就更大膽一點的從連廊裡走了出來,大大方方的站在一邊看。
等李楚打完拳收手之後,田軍才開口說道:“領導,我準備出去買點早點,您和丁主任吃什麽?”
“就街口那家的油條豆漿就可以,你從廚房端個小鍋。過去你就跟他說我的名字,我在他家放的有錢,你不用掏錢了。”
嘖嘖,聽聽聽聽,吃飯都是預付款的。
田軍一邊在心裡感歎著,一邊走進廚房拿了一個小鍋。
“小田,你出去的時候,把它們四個帶上,你不用特意管,它們會跟著你的。”
領導的話讓田軍大感頭疼,可是又不能拒絕,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可是出了門之後他才發現, 領導沒有蒙他,這幾隻狗是真的聽話,就跟在他的腿邊。
“咦,小田?”
剛走到胡同口,田軍就聽到好像有人叫自己,轉頭看了看。
“琴姐,您也買早點啊。”叫他的人是領導的姐姐李琴。
“啊,你昨晚在這邊住著呢?”
這會兒才六點多不到七點,想也不可能是早上過來的。
田軍昨晚就知道發生的事情,領導的姐姐好像並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想這事兒,是從自己嘴裡說出去的,也只能含混的說是。
好在李琴並沒有多問什麽,就讓他去買飯了。
看著田軍如釋重負的背影,李琴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也就是她現在年齡大了,很多事兒都懶得想,如果擱前些年,她肯定要問問清楚的。
領導家的狗果然在這一片認識的人多,很多人先看到他的時候,都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可是再一看到他身邊的狗,就會笑著跟他打招呼。
就像是路口賣油條的一樣,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明顯沒有見過,可是再看到狗,就知道他是給誰家買飯了。
屋裡,田軍出去買飯之後,李楚走進臥室把媳婦兒叫了起來。
丁秋楠迷迷瞪瞪的一個翻身鑽進他的懷裡。
“咦,你身上怎麽黏黏湖湖的。”
“我剛鍛煉完還沒有衝澡呢,小田出去買早點了,你醒來我就去衝澡了啊,快穿衣服起來吧。”
“你快去衝澡吧,身上黏死了。”她有些嫌棄的推開自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