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大西洋之王》第296章 輿論對撞
(求訂閱!求票票!4k大章!)

得益於《大西洋日報》初刊的火爆,還有那天在河畔去街道上,海軍退役士官對卡莉的控訴,導致很多湧上街頭參與抓捕的百姓都迷茫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麽?為了什麽而做?

大部分老百姓肯定都是為了錢,要不然誰乾這種冒險的事。

但有沒有真的想為禁酒事業做出貢獻的?肯定有!不過一定隻佔少數。

這批人產生迷茫後,他們的退出,勢必會讓這個並不團結的‘民兵’抓捕團陷入分崩離析的邊緣。

這便是輿論的妙用!

不得不說,黎耀陽這路子確實好使,充分利用了酒鬼們的心理,賺得一片好評的同時,也將禁酒團體最險惡的一面暴露出來。

這一波就叫一鳥雙洞,乾的漂亮!

但是,以韋恩惠勒為首的反沙龍聯盟,面對這樣的‘汙水’會坐以待斃嗎?

顯然不會的,他們也選用同樣的方式,在報刊上做出反擊。

他們抓住黎耀陽的華人身份進行猛烈抨擊,說他是製造酒精的源頭,是毒瘤,希望禁酒辦公室立即做出反應。

羅伊看後隻想苦笑:反應?還得怎麽反應?老子從紐約到大西洋城,再到費城,一路跟屁蟲似的跟過來,結果呢?

《大西洋日報》緊接著作出回應,媒體都是這樣,不怕你作回應,無論你做什麽回應,只要回應了,那就是熱點、就是流量,繼續罵你沒商量,誰說黑紅不是紅?

首先,記者替黎耀陽做了澄清,他不但不是毒瘤,還是對這個社會有益的慈善家。

同時用近乎一整個版面列舉出他資助的貧困生名單,還有幫助救治的病患名單。

乍一看全是英文名,但如果仔細調查的話,會發現姓氏全都很特殊。

不用懷疑,都是華人,但凡有一個白人都算黎耀陽叛變。

但這件事不能讓老外知道,那還不得炸翻鍋了?

總之,先落實他慈善家的人設,博取部分讀者的同情心。

緊接著,記者又從多個方面分析禁酒令的由來:

【最早的清教徒移民奠定了醜國的盎格魯撒克遜文化根基。

早期的移民生活簡樸,嚴守宗教清規戒律,飲酒絕對禁止。

但一兩代人後,先富起來的一批人開始背離清規戒律,享受生活鶯歌燕舞,喝酒當然是少不了的。

到19世紀30年代,醜國烈酒人均消費量達每年7.1加侖,由於婦女和黑人奴隸基本不喝酒,成年男性的飲酒量可以說相當驚人。

醜國西部一個只有1萬人口的小鎮,能有500多家酒館。

90年前紐約監獄關押的600名男性罪犯中,只有19個人不喝酒,其中200人嚴重酗酒。

內戰前後,工業化和城市化讓消費能力快速提高,以及近3000萬來自北歐、東南歐等地的移民湧入美國,進一步刺激酒類消費。

1860到1880年,醜國釀酒業總投資增長7倍,啤酒消費暴漲。

工業化讓啤酒流水線生產、大規模運輸和儲存成為可能。

19世紀後期,啤酒成為最主要酒精飲料,威士忌居其次。

長期把持主流社會輿論的不少老派權貴和虔誠的清教徒們認為,酒精是萬惡之源!

只要沒人賣酒,就能有效控制酗酒,從而緩解社會矛盾、改善人民精神面貌,提高道德水平,然後大家一起攜手共建美好新社會。

但從五湖四海來到醜國的新移民,宗教種族習俗迥異,對老移民的那套清規戒律不大感冒,且生存壓力巨大,連喝口酒都被說三道四,

簡直莫名其妙。而在老移民看來,這幫不懂規矩的土鱉外來戶缺乏文明教化,渾身惡習,喝酒不僅褻瀆自己的信仰,還容易製造治安隱患。

禁不禁酒,本質上成了新老移民社會話語權的競爭。

推動禁酒的民間組織自19世紀20年代起不斷湧現,這些民間組織帶來的不僅是社會觀念的影響,它們也通過遊說活動等形式直接影響立法走向。

禁酒不僅形成了一種政治正確,不斷壯大的禁酒群體也成了政客不得不予以重視的大票倉。

初衷由此改變!禁酒不再是一種訴求,而成了資本家和政客們利用的工具,成為有心人宣泄思想的渠道!

賣酒的人面臨危機,一部分人的危機也是另一部分的商機。

60年前,一種加了古柯葉的藥酒因提神功效奇佳,且極易上癮,風靡一時,隨後出現了數不勝數的仿冒品。

眾多質量參差不齊的山寨貨中,亞特蘭大藥劑師約翰彭伯頓的仿製品脫穎而出。

作為藥劑師,彭伯頓調配的藥酒更有技術含量,而且彭伯頓還特別會搞營銷。

他說他的藥酒裡加了一種非洲可樂果,能壯陽、疏通血管且治療神經衰弱,甚至還能幫助癮君子戒鴨片或戒酒。

這種保健品銷售套路,對剛剛開始出現健康意識的醜國民眾十分奏效。

隨著禁酒運動聲勢日益擴大,彭伯頓敏感地意識到禁酒可能對藥酒生意帶來影響。

於是他通過多次試驗,將產品中的酒精成分去掉。

既然藥酒裡沒有酒了,自然要換一個名字,彭博頓從飲料的一些原料裡獲得靈感,將其重新命名為,可口可樂。

可口可樂很快成了爆款,一段商業傳奇就此展開。

但可口可樂的大賣並不能取代酒的特殊地位,禁酒與反禁酒的力量仍在不斷博弈…】

插句題外話,這段給可口可樂的小宣傳,其實是一種新的嘗試。

原本可樂方面想按照常規方式上廣告宣傳,但《大西洋日報》方面提出了一種全新的合作方式,稱之為‘植入’。

顧名思義,就是在文章中植入品牌名,達到潛移默化的宣傳效果。

雖然是很新穎的合作方式,但可樂方面也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這樣的方式能達到什麽樣的效果。

廣告主一高興,那還用琢磨?直接加錢!

金主爸爸加錢,報社也高興,那必然把效果直接拉滿。

誰能想到,明明是一篇極具攻擊性的文章,愣是成了一篇廣告軟文。

這就叫打架和談戀愛兩不誤,都是*****!

【…禁酒令如火如荼,但並沒有帶來想象中的酒類消費銳減和民眾精神道德水平提升。

禁酒令實施的初期的確收效明顯,1921到1922年,全醜人均啤酒消費量減少九成,烈酒和葡萄酒消費銳減,酒精中毒和酗酒相關疾病數量大幅減少。

然而後來的情況證明這只是報復性反彈前的寧靜,單是公開被查處的非法釀酒案件,1923年到現在就比1910年增加了3倍,醉酒滋事被捕人數從30多萬人增加到50多萬人。

由於釀造啤酒的設備門檻較高,非法酒類產業大多偏愛做烈酒生意,醜國人均啤酒消費量比一站前降低7成,但酒類總體銷量卻成倍增長。

禁酒並沒有讓民眾變得更健康。買酒更難,反而讓很多人喝得更猛,因為你不能保證明天還能不能喝到。

私酒泛濫,質量得不到保障,酒精中毒也大幅增加。

禁酒也沒能讓社會更安定,1920年禁酒法正式生效時,醜國大城市凶殺案發生比例為10萬分之6.8。

三年後的今天,這一數字上升到了10萬分之10。

各地醉酒滋事案件直線上升,監獄裡人滿為患,近半囚犯都是違反禁酒法的人。

唯一得到提高的似乎是群眾無窮的創造力和對假酒的耐受力,人們為了喝上一口酒,發揮了他們無窮無盡的智慧,時不時還拚上性命。

由於禁酒令允許以醫療目的使用蒸餾酒,所以不少人找醫生開醫用威士忌處方。

禁酒令實施七個月後,僅芝加哥一地就開出30萬份假處方。

一位商人,一邊掌握酒廠造酒,一邊掌握藥房作為分銷點,外加打點一下監管部門,很快大賺一筆。

做合法生意的精明商人也想出了各種辦法鑽制度空子,有人將葡萄乾和酵母搭配出售,特地在外包裝上作溫馨提示稱:這包東西如果被放進一加侖水的密封罐中超過20天,你可能就違反禁酒法了。

還有人在工業酒精上動腦筋,不少玉米或木薯釀造的原料酒精被酒精廠的內鬼偷出來賣掉。

從這個渠道流出來的酒有多少無從知曉,但1920年醜國工業酒精年生產量2800萬加侖,三年後上升到6100萬加侖。

私人或犯罪組織興辦的地下酒吧在這一時期大量出現,每當人們提及這些場所的時候都要壓低聲音,這些地下酒吧因此得名“輕語吧”。

還有人為了進一步規避違法風險,發明出了新的形式——往店裡放一些不三不四的動物,以奇妙動物展覽的名義收門票錢。

客人進去後提供酒類飲料以供助興——因為開這種店的機靈鬼們發現,法律隻禁止製造、運輸、販賣,沒說不讓擁有,也沒說不讓送人。

這些地方被酒友們戲稱為“豬瞎子”或“虎瞎子”。

最大牌的違法者來自ZF內部,嗜酒的議員和官員們在任期間。酒就沒斷過頓。

明面上支持禁酒的許多政客,暗地裡都是酒友。

至於執法的主要力量——禁酒特工,人手短缺,待遇微薄,而且有的是中飽私囊的機會。

白天查私酒身心疲憊的特工們,不少也會在晚上偷偷跑到某個地下酒館裡喝一杯。

發展到現在,禁酒特工半公開地收受賄賂或直接勒索保護費,甚至公然在禁酒局辦公室裡開雞尾酒派對……】

版面附了一張偷拍照片,彩色的,上面清晰的先試著一群身著風衣的禁酒專員,正在掛著禁酒辦公室的牌子下面飲酒作樂,他們銀蕩的笑容,出現在新澤西和賓州、紐約的街頭巷尾。

這一篇報道有效的回擊了‘反沙龍聯盟’,同時還揭露了禁酒團體虛偽的一面。

那幾位登上報紙的禁酒專員,他們的笑容有多開心,諷刺的意味就有多大。

至少在醜國東北部,掀起了軒然大波。

無數遊行團體走向街頭抗議禁酒令,他們還在呼籲聯邦對於那些違反規定,知法犯法的禁酒專員予以嚴重懲處。

————————————

費城,黎耀陽正在和塞西爾下棋,國際象棋,當然,下棋是一方面,關鍵還是聊聊眼下的情況。

“lee,你這次鬧出的動靜太大了,我恐怕都保不住你。”塞西爾眼睛盯著棋盤,嘴上說著與象棋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話。

“怎麽?有人找你抗議了?”

“嗯…費城這邊都炸鍋了,你不知道?”

“嘿~我都沒出門,上哪知道去?”

“沒出門?”

“對,我就猜到外面動靜大,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別墅裡,有吃有喝有美女,日子過得舒坦。”

“呵呵,你倒是想得開,不過lee,差不多就行了,禁酒是大勢,甭管他們再怎麽虛偽,短期內不可能廢止條款。”

黎耀陽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落回棋盤上:

“你太小看我了,廢止禁酒令?我瘋了?”

“嗯?”塞西爾疑惑:“你的目的不是廢除禁酒令?”

“當然不是!事實上禁酒令延續的時間越長對我越有利,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塞西爾腦子一轉,立馬明白了他的意圖:

“確實,那你這麽做純粹是為了報復羅伊和反殺龍聯盟?”

“一方面吧,另一方面是賣報紙。”

塞西爾瞪大眼睛,狠狠拍了下腦門:

“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報紙是你的啊。”

“呵呵,bingo,這場輿論鬧得越大,我的報紙賣的就越多,恭喜我吧,到現在已經5期了,發行量穩定在13萬以上,我的總編告訴我,他們已經決定開一個周末版,價格翻一倍,內容也翻一倍!”

塞西爾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5期就有13萬發行量了?”

“這還是銷售渠道沒有完全鋪開,再給我們一點時間,突破20萬很正常!”

“20萬,瘋了,瘋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一份新報紙就有20萬的發行量!”

他是真的有點懵了,被黎耀陽的話嚇到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激動過後,他恢復冷靜:

“可是你知道的,事態不能再蔓延下去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