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樓替小狗鎖定了寒冰,兩邊前三手確定了新來。
lms:維魯斯,酒桶,瑞茲
lpl:卡牌,皇子,寒冰。
lms這邊對後兩個ban位的思路瞬間清晰,秒按傑斯,劍姬,根本就沒帶猶豫的,這明顯是想開混的節奏,所以lpl這邊把大樹和塞恩兩個混子戰神給抬上了ban位,把康特位給到了余徽。
lms最後兩手選出錘石和慎,給余徽看笑了:“真的嗎?選慎打上單呀?”
小狗主動接話道:“怎麽了?我感覺他們這個陣容我打的會很難受呀,中上都可以支援他們下路,能瞬間打四包二~”
余徽笑了笑解釋道:“沒事,我只是覺得他少個大招在上路混不住,至於四包二~你別擔心,他下不去的。”
余徽語氣中透露出一股興奮,轉頭看向身後的風哥:“教練,我想玩盧錫安!”
“啊?”
“啥?”
風哥遲疑道:“這個……盧錫安打慎能行?酒桶和腎配合的話你會打的很難受。”
“沒事的教練,讓魚…亞絲娜拿吧!我會多幫她的!”
mlxg在一旁說道。小狗嘴唇動了動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什麽。
“那好吧!”
“lpl夢之隊這邊把康特位給到了Asuna,不知道她會拿出什麽英雄來打ziv的慎,慎這個英雄線上挺好混的。”娃娃有些好奇。
管澤元不確定道:“青鋼影吧?不過青鋼影打慎其實也不算太好打,慎是可以格擋青鋼影的q技能的。”
雙方陣容確定
lms:上單慎,打野酒桶,中單瑞茲,ad維魯斯,輔助錘石。
lpl:上單盧錫安,打野皇子,中單沙皇,ad寒冰,輔助布隆。
“盧錫安?確定了!盧錫安打慎嗎,可是慎出反甲以後盧錫安也不好打的吧?”管澤元顯得非常驚訝。
座椅上的ziv臉色開始出現了明顯的變化,洲際賽那次他可是領教過余徽的壓製力的,這把很明顯他又得挨揍了,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
正如管澤元想的那樣,反正他出個布甲鞋加父親背心,盧錫安想殺他難得很,不過在進入遊戲以後不久,他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出門裝買的是她最喜歡的萃取,老實說玩上路盧錫安其實也不完全是快樂,季前賽改版的天賦強攻其實挺適配盧錫安的。
三次普通攻擊就可以觸發額外的增傷效果,輔系主宰的猛然衝擊位移還會增加穿甲效果,加上骸骨鍍層還沒影,可以說這個時期玩盧錫安前期打坦克要比以後好打很多。
余徽在河道直接就插下了眼位防止被二級抓上,然後才走進草叢卡位,ziv也不敢過來自找沒趣,所以兵線被余徽調整了一下,讓對面的兩個近戰兵集火同一個,兵線就會自然而然的往余徽這裡推。
不過ziv肯定不傻,吃了盧錫安一發普攻,q技能觸發氣合盾,想要硬頂著余徽盧錫安的qaa,破壞兵線的走勢。
不過余徽改變了思路沒有貿然出手,而是在計算好了盾消失的時間才極限距離q中打出強攻後撤拉開仇恨。
時間就又到了余徽喜聞樂見的折磨環節,兩個q技能ziv都沒躲掉,盧錫安q完補尾刀前壓強行把慎逼退。
這時候第二波兵過來了,此時余徽這邊第一波兵線還剩下二個遠程兵,兵線的走勢變成了慢推線。
ziv在後面徘徊感覺很難受,
混經驗可以但是補刀他很難補,先一步升二的盧錫安一套技能的傷害在天賦的配合下已經足夠高了。 被打兩套他估計就得交tp,這才遊戲開始幾分鍾就要用tp,台下的觀眾會怎麽看他?
“卡薩哥,你能來抓一下嗎?”
ziv的聲音吸引了卡薩的視線,看到上路的兵線他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打完藍我就過來,對面做眼沒有?
ziv趕忙說道:“沒!她一直沒離開過。”
“好,我馬上就好了。”
就在他倆商量的時候,盧錫安突然走向了河道,這個動作明顯是去插眼了,兩人的聲音頓時一滯。
“我在塔下草叢幫你蹲一下,她過來塔下壓你我就能隔牆e閃撞她!”
卡薩想了想放棄了從河道抓的想法,這個時間點皇子應該也在上路附近,現在慎的狀態不滿,如果2v2打不好,光塔前那兩波兵慎得直接崩線。
“嗯……”
導播的鏡頭此時正好轉到上路看到盧錫安去河道的動作,管澤元立刻解說了起來:
“Asuna這個位置很危險啊!這個兵線酒桶過來很好抓的,還好她去插眼了,這樣卡薩應該抓不了了。”
“欸?她眼的冷卻根本就沒好!這是個假動作!Asuna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要是酒桶直接抓那她基本上跑不掉的!”
管澤元都服了場上那個女生了,這大心臟就離譜,她不怕背鍋?但凡酒桶敢來,那這個盧錫安就敢死給你看的。
這兵線位置如果沒有眼位保護有多危險,余徽不可能不清楚,但是有句話說的很貼切,風險高收益回報自然也高。
而且卡薩的性格她在後世也比較了解,不清楚皇子位置的卡薩怕被反蹲,求穩之下肯定不敢繞後抓盧錫安的,這也是余徽冒險的倚仗之一。
不過也就是卡薩,如果是香鍋那余徽在紅色方的時候是絕對不敢這麽玩的……
等到第四波兵線過來,余徽qw配合把兵線一次性全部送進了藍色方慎的塔下。
余徽在遠處看著慎補刀也不過去消耗,沒等到盧錫安上頭的卡薩已經回城了,中路剛拿到線權的瑞茲來支援上路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回去,余徽前期最大的危機安然度過。
這兩波半帶炮車的兵線補完ziv漏了五刀,加上剛才對線被盧錫安壓位置的時候漏了四刀,四波兵線加一個炮車一共25刀他漏了九刀,不過腰子出肉的這點損失還可以承受。
而盧錫安的補刀是24,不管是兵線走向還是換血消耗屬實是給余徽玩明白了。
ziv覺得最要命的是,兵線被盧錫安送進防禦塔了,那接下來的兵線會是紅色方的回推線。
半血沒藥,回推線!玩尼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