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誰的房余徽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看封面合眼緣的那種唄。
“唔,這種看起來太綠茶了,不要!沒有人能比我更綠茶!”
“這個看起來…這個主播好不敬業哦!臉P都P歪來!”
“這個……這熊怎麽這麽大,假的!沒有人能比我熊更大!”
“這個蘿莉臉的好像還不錯,可惜是個平板,我這麽大,進去會被主播禁言的吧?溜了溜了。”
“怎麽封面看起來都不太像是能播出去的東西啊……”
余徽的滴滴咕咕直播間粉絲水友們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是並不能看到她到底刷的是哪一頁哪個分類。
直播間裡一大堆水友被勾起了好奇心,心癢癢的不行:
“魚寶你到底在偷看什麽東西!分享出來一起看啊!”
“大熊。蘿莉?播不了?要素察覺!”
“有沒有大手子會看徽表情啊!快查查亞絲娜到底看的哪個分類,小爺光聽介紹就感覺忍不住了!”
“樓上的我學過點徽表情學,但是不好意思,這是科學不是神學……”
“神他媽看徽表情分析對方看的網頁,微表情還是徽表情?xswl。”
余徽的真名粉絲肯定是知道的,畢竟這也不是什麽需要避諱的東西,所以那一句徽表情學才屬實讓人蚌埠住。
“找到了找到了!”
余徽高興的拍了拍手,點擊進入直播間,這個直播間人氣非常一般,也就一萬粉絲不到的量。
女主播長的並不難看,相反是那種很婉約的鵝蛋臉,濃密的眉毛看起來特別的有辨識度,長相十分的耐看。
屬於那種第一眼看著就很舒服,越看越覺得漂亮的那種類型。
怎麽說呢,就是給人感官特別和諧。明眸善睞,眼睛大而有神,好似眼角眉梢中都帶著一股子喜意,很有親切感。
這長相就是典型的婆婆殺手,標準的兒媳婦臉,長相沒有明豔到很有攻擊性,很端莊的那種。
此時對方正在唱歌,聲音婉轉動人,余徽微微眯眼安靜的聽著,她就喜歡這種小姐姐。
在社會普遍講究快節奏的當下,一個安靜坐在電腦前用心唱歌的女孩,或許吸引不到匆匆路過的芸芸眾生,但也能是很多水友的一個小小的休憩場所。
“欸!怎麽突然就多了這麽人啊…”
小姐姐顯得特別的茫然,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彈幕飄飛的直播間。
“魚寶大軍駕到,凡人全都得靠邊站!”
“魚寶!熊貓一姐YYDS!”
“亞絲娜來查房咯,主播快道謝,你要起飛了!”
小姐姐顯得有些激動,俏臉微紅:“謝謝…謝謝Asuna!”
“鵝~”
“咳咳,額,不用謝,給我唱首歌就夠了。”
余徽剛剛也沒多想,純粹就是看這小姐姐順眼罷了,現在讓對方給自己唱首歌算是回禮也夠了。
“好好!Asuna你想聽什麽歌?”
“青花瓷吧~”
這首歌是老歌了,畢竟當初唱歌的那個青澀小夥如今都中年發福了都…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澹~”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余徽依靠在沙發上,素手輕輕撩了撩垂落到耳邊的秀發,托著軟腮靜靜聆聽
她依舊覺得當初的這些老歌百聽不膩,而且不知道為啥,感覺近些年好聽的新歌很少……
甚至於有版權的翻唱歌曲都很少了~
聽完一首歌余徽滿意的點了關注,然後在小姐姐的感謝聲中退出了直播間。
至於她帶過去的水友,人家能留存住多少就只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退出直播間後余徽掃了眼彈幕,好家夥
“黑絲黑絲黑絲!
!”
“舞蹈區,大白腿,你滴明白?”
“實在不行大熊小蘿莉,你總得選一個吧?”
“要不你穿?在,康康白絲!”
“傑尼龜傑尼龜妙蛙種子也行!”
余徽直接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要不是不在一個平台,我直接拉你們去看周姐直播去,看個夠!什麽絲直接就讓她穿!”
“臥槽!魚寶好兄弟!寧願讓姐妹穿自己都不穿。”
“是好兄弟,但不是好姐妹,嚶嚶嚶。”
“淚目,周姐說讓就讓了,難道你喜歡做綠寶?”
“要不以後就叫綠寶算了?”
“綠寶綠寶媽媽愛!狂粉!”
余徽氣極反笑:“行!好得很!”
伸手拿出剛剛的平板直接登陸微信和周姐發了句語音:
“等會可能有一群打著我粉絲名號的黑粉去要求你穿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到時候別慣著直接禁言了都。”
直播間的彈幕頓時變成整齊劃一的???
“臥槽我被開除粉籍了?”
“在小姐姐面前去看別的小姐姐,被開除粉籍好像沒啥毛病……”
“阿這……”
“嗨喲喂!膨脹了膨脹了!
”
“作起來了呀魚寶!”
余徽將手機放到了桌子的支架上,直接來了一個葛優癱,伸了下懶腰:“嗯~哈,雖然一天都在摸魚,但還是感覺好累哦~”
直播間本來混亂成一片的水友們頓時反應了過來
“對啊!你開播啥都沒乾,光帶著我們滿地亂竄來水時常?”
“woc這女人!壞的雅痞!她剛剛還拿我們當禮物和妹子換了一首歌!”
“亞絲娜甚至沒給人家打賞一個竹子!”
“你摸摸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的嘛?”
余徽恰好在此時翻了個身,雖然她的身上還穿著IG的隊服外套,但經過這樣的側壓,胸前弧度展露無遺。
“魚寶有沒有良心不知道,但是肯定摸不到…”
“那沒事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可惡!魚寶穿這麽寬松的外套都能看出來,憑什麽啊!我穿T恤都像個假小子……”
“樓上的妹妹,雖然不應該,但是我真的哈哈哈哈哈!
!”
“魚寶竟然有平胸少女粉是我沒想到的~”
“歪樓了歪樓了!大來來什麽時候都能看,但是今天摸魚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來點乾貨!
”
“我感覺剛才這波已經血賺了嘿嘿嘿……”
“樓上的死肥宅guna!見到肉包就癡線!”
“來乾貨來乾貨!實在不行打兩把rank也行啊!”
“我覺得唱歌也可以~”
“好像雀食沒聽過魚寶唱歌,唱歌吧就。”
“唱歌唱歌唱歌!”
“魚寶你不唱歌我就要鬧了!”
“唱歌?”
余徽慵懶的爬起身撩了撩散亂的發絲,想了想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隻唱一段哈。”
“先說好,唱完我就下播吃飯咯~”
“先唱!唱了再說!”
余徽也不看彈幕的催促,醞釀了下情緒:
“她…”
在眾人的疑惑中余徽停了下來。
調整了一下,重新開始發音,這回變成了濃濃的戲腔:
“她~唱~著~”
直播間中不少人頓時心中就是一動,戲腔實在是太能抓人耳朵了。
“她唱著他鄉遇故知,”
“一步一句是相思。”
“台下人金榜正提名,”
“不曾認台上舊相識。”
“他說著洞房花燭時,”
“眾人賀佳人配才子。”
“未聽一句一歎戲裡有~情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