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墓入口被四大家族封鎖,陸金仙的傳承也終於告一段落了。
因為四大家族統一口徑封鎖了消息,所以普羅大眾並不得知。
林家,大廳。
“什麽!絕世功法竟然被周家得到了?可惡!”
“林泉、林宏,你們兩個沒用的飯桶!要你們何用?”
“也不能怪他們兩個啊,機緣這種事,講究緣分的。”
眾高層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無比憤怒,紛紛斥責林泉與林宏兩位隊長,也有人出面袒護,把局面弄得一團糟。
林泉和林宏低著頭站在那裡,臉色羞憤不堪。
會議結束後,林踏天的房間內。
“爹,那本絕世功法本該是我和曹少蘭得手的,那周冀卻半路殺出來,把功法奪走了,幸好,我們都看過了功法的內容,並修煉成功。”
“而我,也突破到了練氣八重,算是一點收獲吧。”
林踏天說著,釋放出練氣八重的強大氣勢。
不錯,他又又又突破了。
一個月內,由練氣三重,直接突破到練氣八重,一月破五境,這說出去,恐怕要嚇死人。
林玄重見狀,表情複雜地歎了口氣,拍拍林踏天的肩膀道:“踏天,你的努力爹都看到了,做得很不錯。”
“至於絕世功法,你知道怎麽修煉就好,你們沒有拿回來,反倒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林泉、林宏他們不能修煉,你在家族中的對手少了兩個。”
“對了,曹少蘭那邊,你要和她多多聯系,增進關系,最好啊,談個朋友。”
林踏天一聽,立即答應道:“爹你放心,少蘭和我現在關系很好,幾近情侶,是生死之交。”
“對了,再過幾天,就是書院的畢業大考了,你準備好了嗎?”林玄重問。
“準備好了,這一次,我要和少蘭一舉奪下桂冠。”林踏天自信道。
“很好,如果你能奪得冠軍就更好了,因為我聽聞,蘭江書院那邊已經來人了。”
“什麽!蘭江書院!?那我豈不是能加入大周龍朝?”
白家,一場盛宴正在舉行。
白家家主屈居側座,而首座由一位滿頭白發的高傲老者盤坐。
一眾白家高層在面對這位高傲老者時,都是滿臉諂笑,絲毫不敢露出不滿。
“各位,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仲師,從蘭江書院趕來,特意參加這一回青城書院的畢業大考觀禮,大家歡迎!”白家家主介紹道。
白家人便一通吹捧,簡直要把仲師吹上天了,這裡就不說了。
所謂仲師,原名仲明成,實力在築基六重,非常強大,遠遠超出白家眾人。而因為仲明成是蘭江書院的教師,所以又敬稱仲師。
這就和地球上稱呼那些老師為李老師、張老師一樣,都是敬稱。
“老夫聽聞你們白家有一少年英才,年僅16,就已經晉升築基,可否請出來一觀?”仲師捋著胡子微笑道。
“當然當然,快讓少主出來。”白家主連忙吩咐下人去請白興寧。
很快,一位身穿白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少年郎出現,不卑不亢地拱手道:“見過仲師。”
“這就是犬子白興寧,現在是築基一重的實力,天賦為金木土上品三靈根。”白家主驕傲道。
“不錯,不錯,我聽聞你們青山城還有一位雙靈根的小女娃,也不過練氣九重。而令子竟能以三靈根的天賦,在這個年紀突破築基,
屬實是天賦過人加勤奮努力。” “實不相瞞,我本次來觀禮,是為了替蘭江書院選幾個天賦好的苗子,而我看令子天賦過人,可以直接保送入蘭江書院,你們意下如何?”
仲明成越看白興寧越是喜歡,捋著胡子微笑問。
蘭江書院派來青山書院觀禮的,一共有三名先生,每一位先生都有特權,能夠將一些天賦特別好的天才保送進蘭江書院。
這麽做,對於先生也是有很大好處的。一來,如果保送的學生的確天賦過人,蘭江書院還會獎勵給仲明成一大筆的靈石。
另外,作為白興寧的介紹人,如果白興寧以後出息了,成為了大能,也會念著仲明成的好,仲明成也就多了一份人情。
聽了仲明成的話,白家主大喜,忙拱手道:“那自然是好,好極!我們怎敢拒絕?興寧,快拜謝仲師!”
“多謝仲師,興寧日後定不會忘記仲師的栽培。”白興寧態度恭敬之余,又帶著強烈的傲氣。
這反倒讓仲明成更喜歡了,哪有天才不傲?就是要他傲!
須知,在蘭江書院中,能以16歲晉升築基的,也沒有幾個,而且還是以三靈根的天賦。
“好好好!這是我給你的一點見面禮,你且收下。”仲明成遞出一個玉瓶道。
“多謝仲師!”白興寧看到瓶子上的標簽後,大喜,連忙拱手道謝,顯然,這是一種極為珍貴的丹藥,否則也不會讓他這麽欣喜。
曹家,布置溫馨的房間內。
曹少蘭身穿輕紗,盤坐在床上,在月光下,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一股淡淡的體香味在房間中彌漫。
房間中除了她以外沒有其他人,因而曹少蘭沒有戴著面紗,而是露出那張潔白無瑕、傾國傾城的純欲臉蛋。
現在,那張完美的臉蛋,卻充滿了憤恨之意,捏著小粉拳,咬著銀牙恨聲道:“我明天就讓爹爹派出幾個好手去調查周家那幾個人,不行,這樣很容易暴露我的事情。而且我隻認得那家夥的身形,其余特征一概不知。”
“不,他看過我的臉,而且表現得極不在乎,哼!就利用這一點,把他找出來,吊起來打,要用繩鞭狠狠地打,讓他也嘗嘗被人鞭打的滋味!”
曹少蘭恨聲說罷,忽然想起山洞中羞人的一幕,臉色緋紅起來,暗罵自己:“真是沒用,竟然連那麽點痛苦都承受不住,以後談何成為大修行者?”
“不過說起來,那黑衣人的繩鞭為什麽打在我身上,會令我產生無法抑製的哭泣衝動,究竟是怎麽產生的?”曹少蘭皺眉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