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怎麽會成了反派跟班
暗紅色的天空中,數公裡長,宛如蛟龍的陰蛇妖奴正肆意宣泄著恐怖的氣勢。
月茹子傷勢很重,慘笑道:“女兒,我們來世再見了……”
嗡!
卻在這時,一道白色出塵身影出現在了月茹子身前,正是張良。
“我來遲了,請稍待一會兒,我斬了這條蛇再說。”張良側過頭道了一句。
月茹子美眸中綻出希望,連忙道:“卿良子道友,小心那條蛇的雷霆,不要被擊中,否則會被麻痹。”
“道友請放心。”張良從容一笑,握著斬風劍,隻身迎向數公裡長的陰蛇妖奴。
片刻後。
“劍開天門!”
撕拉!
銀色的璀璨劍光衝天而起,長達三百米的劍光猛然滑落,將陰蛇妖奴的蛇頭直接斬下。
噗嗤!
大量的鮮血噴濺出,妖魔息、黑色氣運四處溢散。
轟隆隆!
陰蛇妖奴的龐大身軀跌落在地,形成了一條小型山脈,蔚然可觀。
玄幽立即飛上去,大口大口吞噬氣運,張良也隨手吞掉妖魔息。
進帳:1000縷妖魔息,500縷氣運。
剩余:4480縷妖魔息,5250縷氣運。
張良嘴角帶著鮮血,氣息稍顯萎靡,踉踉蹌蹌落在月茹子身前,看起來也受了不小的傷。
月茹子已經服下了壓製傷勢的丹藥,見狀連忙站起身,上前小心扶住張良,擔心問:“道友,你要不要緊?要不先歇歇?”
張良趁機大手摟住月茹子的纖細腰肢,大半個身子靠在成熟人婦的甜美嬌軀上,喘著氣道:“不,不行,我們先走,不然被邪王妖魔追上就麻煩了。”
說著,張良摟著月茹子直接飛起。
片刻後,阮兔藏身所,隱秘的山洞內。
阮兔和秋玥梨焦急地等待著。
休!
兩道帶血的萎靡身影衝入了山洞之中,正是張良和月茹子。
見到兩人受傷,阮兔和秋玥梨都是擔心地衝上前,阮兔扶住了張良,秋玥梨扶住月茹子。
“我們先把傷勢恢復再說。”張良道,摟著阮兔進入了一個洞裡。
秋玥梨也連忙扶著月茹子,進入另一個無人的洞中。
月茹子盤坐在地,成熟的、散發著麝香的嬌軀上,都是些微小的傷口,她受的傷更多是內傷。
秋玥梨幫月茹子敷了藥,看到月茹子傷勢正在快速恢復之後,松了口氣,回過神來,紅著眼眶,悲傷道:“娘親,你怎麽傷成這樣了?當初你要是拋下我獨自離去就好了,都是女兒害了您。”
“娘親這不是沒事嗎?這還要多謝卿良子道友了,多虧了他舍命相救。”月茹子溫柔一笑,摟住秋玥梨的身子道。
秋玥梨聞言,露出甜美的笑容:“是啊,卿良子前輩真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之前在戰場之中,也在上百妖奴之中,舍命救我。如此正義之人,真是太難得了。”
知女莫若母,月茹子促狹地笑道:“女兒,你該不會喜歡上卿良子了吧?”
秋玥梨俏臉一紅,不依地撲在月茹子的懷裡道:“娘~我就算喜歡了卿良子前輩怎麽了,難道您還不同意嗎?”
說著,秋玥梨把臻首埋在月茹子的胸前,兩手摟住娘親的纖腰,俏臉發熱,沒臉見人了。
月茹子玉面一紅,莫名想起了之前張良救她回來時,大手握住自己纖腰,似乎在把玩的一幕,不過她也不是十分確定,畢竟當時情況危急,可能是張良用力過猛。
月茹子輕笑道:“沒事,娘親就是說一說,卿良子道友品性很好,娘親絕對讚成你倆。不過,女孩子家,還是要矜持一些。”
“娘~我不依~”秋玥梨羞澀地撒嬌道。
母女摟在一起,月茹子雪白的俏臉與秋玥梨有七八分相似,母女倆如同盛開的兩朵玫瑰,嬌豔動人。
秘境出口,位於秘境中央,一面血色的大湖上。
湖水的顏色來自於湖底的某種礦物,湖水渾濁不堪。
就在這湖水之中,藏著秘境的出口。
秋風君與兩位長老站在湖面之上,臉色很不好看。
又隕落了一位金丹期長老,他們實力大損。
秋風君臉色冰冷,澹澹道:“邪王妖魔的強大已經超出了我們之前的預料,現在開啟空間門,等副宗主、玥梨她們來到,直接出去,然後封印空間門,其他的事情別管了。”
兩名金丹期長老默默點頭。
山洞內。
秋玥梨扶著月茹子,快步走進張良的洞內。
月茹子著急道:“卿良子道友,我夫君傳來消息,要準備打開空間門出去了,邪王妖魔暫時沒發現他們,我們快趁著這個機會趕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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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眼中精光一閃,點頭道:“好。”
張良左手摟住神女的纖腰,頭上懸浮著幻金晶,身後跟著阮兔,腳下是放大的流雲飛劍,載著眾女飛速前行。
片刻後,眾人抵達秘境出口,就看到一道層層疊疊的空間門已經出現在湖水上方。
秋風君以及兩名金丹長老,則站在空間門旁邊守護著。
“玥梨,夫人,快出去。”秋風君大喝一聲。
“夫君,我還得留下助卿良子道友攔住妖魔呢,玥梨就交給你照顧了。”月茹子溫柔一笑,說罷,將秋玥梨輕輕一送,送進了空間門內。
秋風君面色一變,傳音給月茹子道:“夫人,你現在別鬧脾氣,先離開再說,難道你忘了我們的計劃嗎?留在秘境裡很危險,你快點隨我們出去吧。”
月茹子雪白風韻的臉蛋上滿是堅定,傳音道:“夫君,正因為我知道你想害死卿良子道友,我才要留下。收手吧,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難道秘境裡的數千具散修屍體,還不夠淒涼嗎?”
秋風君臉色冰冷,傳音道:“我已經知道,是你去通知豪傑會的。不過,念在你我多年夫妻感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乖乖跟我走,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日後我們還是恩愛的夫妻,你還是玥梨敬愛的母親。”
月茹子決絕道:“既然如此,你們走吧,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願為彌補你們的過錯而留下來。”
秋風君臉色難看,一揮衣袖,冷哼一聲,卻是沒說什麽。
張良摟著阮兔二女,靠近空間門,卻被秋風君攔下了。
秋風君冷冷看著張良,冷澹道:“道友,你忘了我們的計劃嗎。還請你留下,鎮守空間門。”
雖然話語很客氣,但秋風君與另外兩位金丹長老身上,卻散發著強大的威壓,阻攔張良穿過空間門。
“那她們總能走了吧?”張良冷冷一笑,將阮兔也神女丟進了空間門裡,接下來將有一場大戰,她們不能留在這裡。
阮兔臨走前,依依不舍地回頭看著張良,糯糯道:“前輩,一定要平安出來呀!我等你。”
神女美眸冷冷盯著張良,一言不發,心中卻是奇怪:“這家夥會有這麽好心?該不會又有什麽詭計吧?”
秋風君默默看著兩女穿過空間門,又掃了一眼月茹子,眼中冷光一閃,囑咐道:“二位,記住要攔住妖魔三個時辰。只要封印一成功,我們就會派人進來告知你們。”
“放心吧。”張良澹澹道。
秋風君深吸一口氣,傳音給月茹子道:“夫人,我知錯了,還請你們鎮守出口一段時間。等封印即將完成,我叫人來接應你們。事後,我會向龍朝請罪的。”
月茹子心中感動,美眸含著淚光,傳音道:“夫君,你能醒悟,我真是很高興。”
秋風君與兩位長老也穿過了空間門。
頓時,出口處,就剩下張良與月茹子兩人。
秘境之外。
一百余名秋月宗弟子正嚴陣以待地站在空間門不遠處。
此外,還有二位金丹長老漂浮在半空中。
阮兔和神女出了秘境,還沒來得及高興,立即就被兩位氣勢強大的金丹期長老控制住了。
嗡!
兩女都被打上了禁製,渾身動彈不得。
尤其是神女,本來身上就有邪王妖魔的禁錮,又被禁製封鎖,雙重禁錮。
阮兔慌了:“等等,我們不是妖奴,為什麽要把我們抓起來?”
一位長老冷笑道:“抓的就是你們,你們不會以為自己真能活著離開秘境吧?”
秋玥梨瞪大了美眸,氣憤道:“二位長老,快放開她們!你們害死了那麽多散修也就罷了,難道還要殺她們滅口嗎?”
嗡!
秋風君與二位長老從空間門走出,隨手一揮,拍出一道靈氣,震暈秋玥梨,安排女弟子將秋玥梨送下去休息,隨後瞥了一眼阮兔和神女,道:“這兩個先關押起來,等封印好秘境之後,再慢慢解決。”
眾長老、弟子連忙應道:“遵從掌門之命!”
神女冷笑道:“本小姐是乾級豪傑——凌霄的神女,秋月宗,你們膽敢謀害龍朝豪傑,難道不怕他日龍軍來鎮壓你們嗎?”
秋月宗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秋風君澹澹道,一揮衣袖,“帶她下去,開始施展封印大陣。”
五位金丹修士站在空間門前,抬手捏決,拋出道道靈物,在空間門四周布置大陣。
一邊布陣,他們一邊傳音交流道:
“宗主,為何副宗主不出來?”
“現在,月茹子正留在秘境裡鎮守出口。我已知曉,是月茹子通知了豪傑會,讓豪傑會派人過來的。如果不是那幾個豪傑,封印也不會被破,計劃也不會失敗。”
“什麽!竟然是副宗主背叛了我們!?”眾長老都很氣憤、震驚。
“不錯,就讓她留在裡面,給那些散修陪葬吧。”秋風君冷哼道。
眾長老面色一變:連道侶都能不要,宗主的心真狠啊!
但其實,秋風君何其心痛,都簡直要罵娘了。
“該死的豪傑會,該死的豪傑!要不是他們闖入了秘境,我的計劃本該萬無一失!”
“現在月茹子背叛了我,是不能要了,就讓她死在秘境裡吧。這女人哪裡都好,就是太蠢了。”
“日她奶奶的,這麽多年來我為了維持掌門的形象,天天修煉,管理事務,連洞房都沒幾次,白費了月茹子那麽好的身材和臉蛋,越想越氣!”
“等這件事結束,把那個神女關起來,狠狠玩弄,就讓她來代替月茹子接受懲罰,我要好好宣泄一下這百年來憋屈的欲望。”
“話說起來,凌霄的神女的身材和臉蛋真是極品,聲音也好聽,玩起來一定很爽。”
秋風君心中無比陰暗地想道,眼中閃過一縷陰色。
秋玥梨和月茹子絕不會想到,她們的好爹爹、好夫君,會是這麽一個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敗類。
與此同時。
神女和阮兔被兩個築基巔峰的秋月宗修士給押進了牢房。
牢房內陰暗寒冷,周圍的牆壁和地面都刻畫著陣法,無比堅固,能夠抵擋築基巔峰強者的轟擊。
神女和阮兔兩個白嫩的小美女正坐在角落裡。
阮兔瑟瑟發抖地抱著神女,白皙純淨的臉蛋上滿是害怕之色,帶著哭腔,聲音顫抖道:“神,神女大人,我們是不是要死了?卿良子前輩還在秘境裡,他怎麽辦呀?我一想到卿良子前輩要被妖魔殺掉,我就害怕,嗚嗚嗚……”
神女身體僵硬地靠在牆壁上,絕美的俏臉上滿是冰冷高傲之色,冷哼道:“兔兔你不用害怕,我感覺身上的禁錮已經有些松動了。我在嘗試破開禁錮,等會帶你走,再折返回去救人。”
“好,好的,我相信你神女大人!”阮兔點點小腦袋道,大眼睛充滿期盼地看著她。
神女也不廢話,鼓動體內的神靈氣,開始衝擊身上的禁錮和禁製,一股股奇異的波動自她嬌軀上蔓延開來。
而在她們看不到的視角之中,神女的頭頂上,氣運鳳凰正費力地大口大口噴吐氣運,營救主人。
秘境內,空間門前。
月茹子與張良並肩站立,成熟動人的嬌軀被微風吹過,散發澹澹的麝香,沁人心脾。
月茹子抬起臻首,看了一眼暗紅色的死寂天空,咬了咬銀牙,反正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決定攤牌了。
月茹子道:“卿良子道友,對不起,這整件事,其實都是我夫君他們布置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