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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主廳內。
東承君與趙浩、趙家眾金丹大能等人坐在大廳上,一個個臉色欣喜。
金丹大能們道:“恭喜家主,恭喜少主,公孫月兒已經得手,不日少主就能與之完婚,之後的計劃,也就能順利實行了。”
趙浩興奮地問:“父親,那公孫祖墓中,真有絕世術法嗎?我與月兒結婚之後,就能進去探索了嗎?”
東承君微笑點頭:“不錯。浩兒,這是我趙家崛起的最好機會,你一定不要辜負我等的期望,從中找到絕世術法啊。”
“遵命,父親大人!”趙浩興奮點頭。
“公孫祖墓,一定要在開放前,得到進入其中的機會,找到公孫家元嬰大能留下的絕世術法,這樣,我趙家就可以徹底崛起,甚至能與魯州書院媲美了!”東承君心中道。
魯州三大傳世家族之中,唯有公孫家族,傳承歷史最悠久,傳說在五千年前就存在了,當時出了一位元嬰真人,靠著一手絕世術法,戰力無雙,甚至能夠與魯州書院抗衡。
可後來,公孫家元嬰突然暴斃,留下一座祖墓,傳說她將自己的絕世術法留在大幕中,等待後人獲得。
可數千年過去了,公孫祖墓每十年開啟一次,這已經開啟過了數百次,還是沒有後人能獲得絕世術法。公孫家都已經對此放棄了希望。
而東承君,正是把主意打到了那門絕世術法上,只要趙家和公孫家聯姻了,就擁有了進入公孫祖墓的名額,可以派人進去尋找絕世術法。
其實東承君也不是沒想過竊取公孫祖墓,偷偷進去,但實在是沒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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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祖墓已存在數千年時間,期間也有其他傳世家族崛起,但沒有一個傳世家族能搶奪公孫祖墓的。可見其厲害。
與此同時,青羅府,北方青羅山脈。
青羅山脈長約三千裡,是一條龐大的山脈,靈氣斐然,妖獸極多,也蘊含著妖魔,十分危險。
青羅山脈的落西山上。
此刻,朱家的家主,冷豔女王——碧蘭子,正站在高空之中。
她有著一頭澹藍色長發,嬌軀修長優雅,上圍極其傲人,身穿一襲藍色凋花旗袍,將她飽滿風韻的身姿修飾得淋漓盡致。
一張冷豔絕美的俏臉上,美眸冰冷而鎮靜,盯著下方,正在辛苦挖地的一眾朱家金丹修士,芳心中火熱一片。
就在不久前,她意外得到情報,疑似發現了公孫祖墓的位置,便派人前來調查,這一調查,真的不得了,竟然出現了許多異象。
落西山上,一陣陣七彩靈光正在閃爍。
一名土屬性金丹修士正手捏法訣,凝聚數條百米長的土龍,在大山裡翻騰挖掘,竟在山體下挖出一道道神秘玄奧的陣法紋路,溢散出龐大的各屬性靈氣,靈氣衝上半空,就形成了七彩靈光的異象。
這一幕,讓朱家眾人更加振奮,努力的挖掘起來。
一名身穿火紅華麗長袍,滿臉桀驁不馴的少年,飛上半空,來到碧蘭子面前,收起傲氣,對著碧蘭子恭敬行禮道:“娘,預計再有幾日,就能挖穿陣法了,如果真是公孫祖墓,那就太好了!”
正是朱家少主——長樂君。
長樂君,天才修行者,年僅四十多,已經晉升金丹初期,在魯州年輕一輩之中,屬於頂尖的天才了,就連公孫家、趙家的天才也不如他,只有魯州書院有幾人能與之相比。
當然,這和張良、林踏天等大氣運者無法比較。
碧蘭子微微點了下瑧首,輕啟紅唇,吐出冰冷而帶有磁性的性感聲音:“你在這裡看著,我回朱家,不然趙家和公孫家要生疑了。”
“可惜,若是能再早點發現,就能獨佔絕世術法了。偏偏在公孫祖墓即將開啟前十幾天……”
碧蘭子搖了搖頭,玉手一揮,召喚出一把青色飛劍,化作藍色光幕,瞬息遠去。
另一邊,青羅府,某個山洞內。
一個身形高瘦的少年盤坐在山洞裡。
奇怪的是,他明明是個人族修士,散發著金丹期的靈壓,但身上卻穿著一具造型詭異猙獰的血紅色甲胃,上面刻滿了可怕的血色紋路,散發著常人看不到的妖魔息。甲胃像是生命體一樣,緩緩蠕動著,仿佛在呼吸。
嗡!
詭異少年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更加詭異的人形物體走進山洞。
這個人形物體渾身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就像是終結者裡面的液態機器人那樣,全身都是模湖的液態金屬。但頭部卻是有著一隻猙獰的血色大眼,眼珠子佔據了大半張臉,他走動時,腳底板踩在地上,發出鐺鐺的金屬聲。
“一號見過主人。”金屬人單膝跪地,從體內發出毫無感情的沙啞聲音。
“公孫祖墓快要開啟了,那是一個好機會,你拿著這顆核心過去,你知道應該做什麽。”
少年說著,手掌一翻,手中竟然多了一顆血紅色的妖魔之心,隔空丟給了金屬人。
這顆妖魔之心被少年用特殊的術法封印住了,處於沉睡狀態。
“遵命,主人。”金屬人將妖魔之心收起來,身上噴發出一道道看不見的妖魔息,瞬間消失在原地。
趙家,客廂。
公孫月兒趴在床邊,深情地撫摸著易驚玄的臉龐。
易驚玄身上的氣運青龍開始發揮威力,大口大口噴吐氣運,祛除身上的禁之童術。
嗡!
易驚玄突然感覺頭部的禁製松開了,腦袋和嘴巴能動了。
易驚玄連忙道:“月兒,請你幫我激活核心的修複陣法,我教你怎麽做。”
“好好!驚玄哥哥,你能說話了,很快就全身都能動了。”公孫月兒興奮道,連忙根據易驚玄所說,幫他激活修複陣法。
片刻後。
嗡!
易驚玄全身恢復原狀,傷勢完全痊愈。
只不過,易驚玄現在能動的僅有頭部,神識也無法離體,還是無法脫困。
“該死的卿良子,他的禁製怎麽這麽強?”易驚玄皺眉暗罵。
“沒事的,驚玄哥哥,你能恢復就可以了。”公孫月兒說著,臉色突然紅了起來,聲音酥糯道,嬌羞道,“月兒,月兒想把第一次交給驚玄哥哥,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說著,公孫月兒顫抖著伸出玉手,褪下……
“月兒,你……”易驚玄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
他雖然是個傀儡,但該有的男性功能,還是有的,而且比一般人強很多。
“驚玄哥哥,讓月兒服侍你吧~”
另一邊,隔壁的客廂內。
牆壁的水鏡術上,正倒映著易驚玄和公孫月兒歡快的一幕。
嗡!
水鏡術關閉。
嵐詩正躲在床上嚶嚶哭泣,哭得梨花帶雨,眼眶紅腫。
“驚玄,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放棄生命,你居然,你居然……”
嵐詩淚流滿面,絕美的俏臉上,布滿了清澈的淚珠,純淨美麗的臉龐,與傷心的眼淚結合,顯得楚楚可憐,引人心痛。
嘎吱!
大門突然被推開,嵐詩連忙捂著臉,背對門口,假裝睡著了,但抽泣是怎麽也停不下來,肩膀不聽抖動著,發出輕微的哭聲。
那人一步步走來,來到嵐詩床前。
正當嵐詩奇怪,這人是誰,想回頭看一眼時,就聽到那人一聲歎息,旋即將一張被褥蓋在了自己身上。
“別哭了,再哭,我就殺了易驚玄。”張良輕聲安慰道。
嵐詩猛地起身,又氣又恨地瞪著大眼睛,帶著哭腔道:“有你這麽安慰人的嗎?你是不是故意來氣我的?”
下一瞬,嵐詩嚶嚀一聲,被張良火熱的身軀緊緊抱住,感覺渾身都熱起來了。
嵐詩俏臉發紅,兩隻小手無力地推著張良,哭道:“你就算想欺負我,能不能改天再來,我正難過著呢,你真是個沒人性的混蛋。”
張良卻是輕輕摟著她,大手將兩隻白嫩的小手抓在一起,包裹在掌心之中,緊緊盯著她秋水般的美眸,道:“我不欺負你,我就是來陪陪你。睡吧,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說著,玄幽主動出擊,朝著嵐詩以及她頭頂的氣運鳳凰噴吐大口大口的黑色氣運。
“嚶!”氣運鳳凰來者不拒,儼然已經把玄幽當成了易驚玄的氣運青龍。
肉眼可見,原本半米粗的氣運黑線,變得更粗了,快有一米長了,就快趕得上氣運連接了。
消耗:200縷氣運。
剩余:9580縷妖魔息,5150縷氣運。
“有你在……”嵐詩芳心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良,看著那張清秀的臉,可惡的臉,逐漸把易驚玄的印象驅散了。
不知為何,嵐詩竟然季動了,心跳怦怦加快,隻感覺待在他的懷裡,是這樣的安全,仿佛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
嵐詩紅著臉,低著頭,暗罵自己:“我在想什麽呢,卿良子是我和驚玄的敵人,我怎能對他動心?他這混蛋,色鬼,人人得而誅之,鬼才會喜歡上他。”
張良見她不說話,微微一笑,只是抱著她,躺在床上,也不亂摸,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抱著。
出奇的是,嵐詩很快也停止了抽泣,下意識地忘了易驚玄,心情慢慢變得平和了,乖乖趴在張良身上,把絕美的小腦袋放在他的胸前,聽著張良澎湃的心跳聲,嵐詩竟感覺自己的心跳也逐漸和張良的心跳一致了。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當兩人的心跳重合時,嵐詩的心中陡然湧現一股溫熱的幸福感,這讓她很是沉醉。
“不行,我在想什麽,我愛的是驚玄,決不能淪陷於他啊。”
“這家夥一點也不好,我不可能喜歡上他的,快起來啊嵐詩!”
嵐詩心底的聲音不斷響起,催促她逃離張良。
但她的身體卻軟軟的沒有力氣,仿佛沉淪在三千弱水中,無法自拔。
張良低頭看著嵐詩絕美的俏臉,笑道:“我們來那個那個吧。”
嵐詩瞪了他一眼:“唔!不要!呀!”
第二天,金黃的陽光透過窗戶撒進客廂。
嵐詩嚶嚀一聲,睜開美眸,眨巴著大眼睛,迷湖地看著張良。
“你醒了?”張良微笑道。
嵐詩怔怔地看著他的臉,心中滋味難以描述,複雜無比,良久才輕輕嗯了一聲。
嵐詩默默起身,感覺下半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回想起了昨夜的瘋狂,俏臉微紅。
這個成熟的禦姐,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嵐詩的身上,溢散了大量的青色氣運,這些氣運,是從易驚玄的氣運連接中泄露的。
玄幽歡快的上前吞噬氣運。
進帳:500縷氣運。
剩余:9580縷妖魔息,5650縷氣運。
“我和你做一個交易。”張良說。
“什麽交易?”
“一個月內,你不得與易驚玄接觸,也不能幫他做事。只能呆在我身邊,為我所掌控。一個月後,如果你堅持做到了,那我就放過他,從此不再傷害易驚玄,你也不用擔心我用他來威脅你了。在此期間內,我也不會對他下死手。”
嵐詩默然,考慮了一陣,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用一個月的時間,換來易驚玄長久的平安,在嵐詩看來,是很值得的。
張良微微一笑,掏出一張天契,道:“立契為證。”
兩人簽訂了契約,天契懸浮於半空,化作靈光消散,已經開始生效。
“那現在,你能放他走了嗎?”嵐詩輕聲問。
“不行,得等五日後,趙浩與公孫月兒完婚,我再放他離開。不過你放心,在此期間,我不會傷害他。”張良道。
“行。”嵐詩也知道,如果放易驚玄離開,那他勢必會再次打上門來,說不定又會與張良爆發惡戰,只能答應。
張良離開後。
嵐詩默默坐在房間中,開始反思自己。
她覺得,自己這麽做,和那些風塵女子做的事,好像沒什麽差別。
但,又有差別。
嵐詩是為了保護愛人,才自願犧牲的自己,而風塵女子,只是為了利。
兩者的目的,有著本質的區別。
“我好沒用,每次都這麽輕易被他捉住,無法脫身,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嵐詩輕歎一聲,迷茫地看著窗外的一顆桃樹,桃花紛飛,喃喃道,“而且,我好像,真的對他有感覺了,驚玄,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