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縫隙,屠蘇見到房內雖然燈火通明,但充斥著的徘徊不絕的煙霧,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是朦朧。
“走,進去吧!”布瑪拍了下還在窺視的屠蘇。
兩人推開了吱吱響的木門,原來這裡是個酒吧,不過應該不是什麽“正規”的,伴隨著木門的打開隨即迎來一群凶惡的眼神。
屠蘇不免手中握緊了幾分武器,喉節也上下抖動了下,相對於屠蘇的“步步為營”,布瑪卻相對輕松了許多,徑直朝著吧台走去。
一到吧台,布瑪便熟練的將一枚金幣放到了酒保的面前。
擦拭著杯子的斜眼瞅了一眼金幣又瞅了眼布瑪,隨即從桌下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來。
“布瑪姑娘,這是?”屠蘇好奇的問道。
“這的規矩,要想打聽事先交信息費,然後將要打聽的事寫上,如果可以回答那這信息費便會收下,反之便會直接退回。”布瑪解釋了一番說。
酒保看了一眼布瑪寫的字後,遲疑了一會後,還是將金幣收下,並在紙上回復了布瑪所問。
看了答案後,布瑪微笑著將紙條放在煙灰缸裡給燒乾淨,轉身就要離去,突然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又轉過了身來。
“對了,你這裡有沒有能混進那裡的身份。”布瑪看著酒保問道。
瞬間,酒保便遲疑了下來,然後看著布瑪,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後,酒保開口說:“沒有。”
“放心,糖不會少的。”布瑪接著說。
酒保沒有回答擦拭完了手中的杯子,將它倒放到了面前又轉了一圈杯子。“喝不喝酒,不喝的話請離開這裡吧!來這裡的各位爺都是來喝酒的。”
布瑪收起了笑容但神色卻感覺十分輕松的樣子帶著屠蘇走出了這個地下酒吧。
“布瑪小姐,謝謝你!”屠蘇誠懇的感謝著。原來布瑪剛才所問的便是屠蘇一直想找的馬匪下落和他們的老巢。
“現在就謝還早呢,起碼等我們拿到能混進那裡的東西再說吧!”布瑪微笑著回應。
屠蘇不解,剛才酒吧酒保不都已經說了沒有了嗎?難道布瑪還知道其他的人可以弄到這些東西?
“不用了,布瑪小姐既然知道地址就夠了,有這些我就十分感謝了,實在不用再麻煩了。”屠蘇再三謝絕著布瑪的好意。
“我都已經找到人了,還是等會吧,別著急欲速則不達,跟我來!”布瑪背著手走開沒在理會屠蘇。
屠蘇不明白布瑪話的意思,但還是跟了上去,只見布瑪先到車上從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鼓鼓的。隨即便帶著屠蘇來到了酒吧的後門。
“布瑪姑娘,我們來這裡幹嘛?”
布瑪沒有回答。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在後門等著,即使屠蘇再怎麽著急不安,布瑪依然鎮定神閑。
又過了一會,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酒吧的酒保。
“你們倆怎麽在這?”酒保質問道。
還沒等屠蘇反應過來,布瑪搶先笑著說:“看來我沒領悟錯你的意思,給,你看看夠不夠!”布瑪說著將信封遞給了酒保。
酒保打開看了一眼,又顛了顛,沒有神情的將信封裝進了衣服的內測,隨即又從門後將一個包裹給取了下來拿給了布瑪,轉身便關門離去,中間沒有任何的話語。
“現在,走吧。”布瑪拿著酒保遞來的包裹說道。
兩人上了車,屠蘇疑惑的問道:“布瑪,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你奶奶了,怎麽你糊塗了?”布瑪開玩笑般的笑著。
沉默了片刻後,屠蘇還是一本正經的說:“多謝你的好意,但那裡畢竟不是什麽好去處,你還是…”
屠蘇話還沒說完,布瑪便打斷的說:“要是之前我才不會和你去那裡呢!你沒腦子不要命, 我還要哩,但現在有了這能出入的東西我也好奇就和你一起進去看看吧!”
“東西?什麽東西?”
“喂喂喂,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當然是能混進那裡的東西啦,不然你說什麽?”
“可,那東西…你是說剛才酒保給你的包袱?可他不是說不知道?”屠蘇滿臉疑惑。
布瑪點了點頭
“我還正想問你呢,剛才你給他的是東西,還有怎麽剛才他說沒有,現在你又說他給你的包袱裡就是這東西?”屠蘇好奇的問了起來。
布瑪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可真夠單純的呀,好吧我和解釋一下吧,反正也是無聊,剛才在酒吧裡,酒保話上不說是應為當時酒吧裡人太多他怕惹上麻煩,而且你沒發現當時他的神色是有變化的嗎?”屠蘇搖了搖頭,布瑪隻好無奈的繼續說:“真是夠笨的,雖然他沒明著說但他的動作卻告訴了我們,繞一圈後門等著,那有我們要的東西。”
“哦,所以剛才你拿的信封裡裝的就是錢?怪不得了,可是你為什麽當時不直接拿著呢還要放在車上?”屠蘇疑惑的問了起來。
“我的公子哥,你聽沒聽過出門在外一定要財不外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那裡魚龍混雜把錢帶在身上萬一出點意外我們可就惹上累贅了!”
“原來如此,但布瑪姑娘你放心,從現在起有我在,就算有麻煩我也會保護你的!”屠蘇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說道。
布瑪譏笑著回應:“希望你能記得今天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