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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毛蛋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下次和狗剩一起上山玩,走到半山腰,就再次碰到這匹狼。
而且狼的嘴裡,還叼著一隻鹿腿。
毛蛋和狗剩非常害怕,結果這匹狼將鹿腿方下,轉身就離開了。
難道這隻鹿腿,是對方特意送給自己的,目的是報答之前的救命之恩?
毛蛋和狗剩覺得非常有可能。
兩人將鹿腿烤熟吃的滿嘴流油,而且十分興奮。
他們興奮的不僅是有肉吃,更多的是做好事得到了回報。
原本毛蛋和狗剩以為,事情到這裡已經結束。
結果半個月後,他們又一次見到那匹狼,這次狼嘴中叼的,是一隻野雞。
狗剩又把野雞烤了,然後發現那匹狼竟站在遠處沒走。
想了想,他大著膽子,走到那匹狼前方,將一隻雞腿遞過去。
那匹狼顯然早就聞到了烤雞的香氣,一口將其吞下。
從這以後,兩人和這匹狼就成了朋友。
他們上山玩耍,這匹狼偶爾會出現,嘴裡叼著各種獵物。
然後兩人把肉烤熟,和這匹狼一起吃。
不過這匹狼的運氣並不是一直都好,經常會抓不到吃的,這時兩人還會想辦法從家裡帶出來一些給它吃。
因為這匹狼頭上的一撮皮毛呈金色,狗剩還給這匹狼取名叫小金。
小金十分聰明,只有在兩人在的時候才會出現。
如果同時隨行的有其他人,則會躲到遠處。
看著小金嘴裡叼著的兔子,狗剩摸摸小金的腦袋道:“今天我們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吃烤兔肉了,你自己去玩吧!”
小金抬頭看著狗剩,仿佛在思索他話裡的意思。
這時毛蛋伸出四根手指道:“我們要去找人,找四個人。
如果找到了,就會有很多錢……很多兔子。
對,就是會有很多兔子,怎麽吃都吃不完。
等我們拿到這筆錢,以後你就不用漫天遍野的抓兔子了。”
最後這句話毛蛋說的十分豪爽,他不再理會小金,和狗剩一起離開。
小金見兩人走遠,猶豫了一下,突然選擇跟上。
狗剩和毛蛋見狀一愣,但想了想也沒阻止。
雞冠嶺地勢險要且十分危險,如果有小金跟著,或許還會安全些。
就這樣,二人一狼一起朝雞冠嶺行去。
一小時後,毛蛋看著前面鬱鬱蔥蔥的灌木,心裡有些害怕:“狗剩,咱們還是回去吧?
如果在這裡迷了路,那就全完了。”
狗剩也有些害怕,他道:“要不先歇一會,看看情況再說,實在不行就回去。”
毛蛋不明白“歇一會”和“看看情況”之間有什麽關系。
不過他還是停住腳步。
小金見狀,也蹲在兩人旁邊。
毛蛋無聊之際,用手搓著小金頭頂的金毛:“你說你一直跟著我倆幹什麽呢?
我倆是在找人,找人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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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和我們一樣的生物,他們在這一帶走丟了,一共四個……喂,你幹什麽?”
誰知毛蛋正說著,小金眼光一閃,突然朝左前方跑去。
毛蛋一愣:“喂,你幹什麽呢?”
狗剩突然道:“走,
咱們跟著小金。” 毛蛋此事也醒悟過來,難道小金剛才聽懂了自己的話?
小金走的並不快,毛蛋和狗剩跟上沒有任何問題。
兩人一狼很快就進入雞冠嶺深處,忽然,小金在一個山丘前停下。
毛蛋正要說話,狗剩直接朝前走去。
等他爬上山丘,就愣住了。
因為山丘的另一面是個窪地,窪地旁邊搭著帳篷,其中一個人正蹲在火堆前烤東西。
再看對方的衣著打扮,不正是那個外地老板要找的人嗎?
傅松沒想到,自己上午剛掛出巨額懸賞,下午就有了好消息。
而送消息的,竟是他在路口偶然碰到的一個小孩。
他記得自己當時還給了對方200塊錢。
傅松看著毛蛋:“什麽,你說他們中兩個人都受傷了?”
毛蛋點點頭:“對,他們的腿摔斷了,而且迷了路。
秦叔叔在照顧他們,現在狗剩在那邊等著。”
傅松立刻起身喊人。
白沙鎮的眾村民原本正在鋪天蓋地的翻山,聽說人已經找到了,不由有些喪氣。
劉老白和張喜順也是同樣的表情。
劉老白罵道:“臥槽,也不知道哪個孫子動作這麽快,老子還沒爬到山頂,就沒戲了。”
張喜順比較老實:“別這麽說,只要人安全找到就行,就怕找不到,或者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劉老白依舊不甘心:“這能一樣嗎?四個人,那可是四百萬。
老子一輩子都掙不了這麽多,沃日他祖宗的洋蔥,奶奶個番茄抄西紅柿。
……”
他正在秀白沙鎮的經典罵人方言,一個年輕人走過來,聽到他的話,連忙阻止道:“劉叔,您可千萬別罵了。”
劉老白眼一瞪:“滾,老子想怎麽罵就怎麽罵,想罵誰就罵誰,辣塊媽媽不開花的兔崽子。”
年輕人:“可是,找到那四個人的,是你兒子毛蛋啊!”
“我草……等等,你說什麽?”
“我說是你兒子找到人的,你這麽罵你兒子,你媳婦和你老娘能同意嗎?”
“真的?”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有必要騙你嗎?”
“啪!你看我這臭嘴……”劉老白一溜煙朝傅松居住的賓館跑去,而且一邊跑還一跳一跳的,心中的興奮一覽無余。
其他村民見狀,嘲笑的同時,臉上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這可是四百萬啊,沒想到被劉老白這個經常滿嘴噴糞的老貨賺到了。
也不知道他祖上怎麽冒的青煙。
張喜順卻一臉愕然。
他和劉老白是鄰居,兩人雖然性格不同,關系卻極好,都是一對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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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想到劉老白突然就富了起來,自己依舊要過自己的苦日子。
正傷心,剛才的年輕人道:“喜順叔,你在這愣著幹什麽?怎麽不和老白叔一起過去?”
張喜順臉上全是不解:“老白去領錢,我去幹什麽?看他領錢嗎?”
“什麽看他領錢?當然是和他一起領錢了。
你不知道?找到那四個人的,除了毛蛋,還有你們家狗剩!”
“啥?”饒是張喜順平日木訥老實,泰山崩於前而不動,此刻也忍不住全力朝前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道:“窩乾,臥草,沃日他達……”
當傅松帶著幾個領路的村民和醫療隊,趕到毛蛋指的地方時,其中一個人的傷口已經化膿,另一個正在發高燒。
唯一正常的是秦越州,但他的精神狀態也十分差。
失蹤這些天,攜帶的糧食已經吃光,最後沒辦法,只能吃周邊的雜草充饑。
然而傅松卻皺起眉頭:“未止欣呢?”
未止欣是四人的領隊,但現在這裡只有三個人。
秦越州道:“未隊長往雞冠嶺深處去了。”
“什麽?”傅松大吃一驚,“她一個人?”
“嗯!”
傅松瞬間就怒了,他抓住秦越州的衣領:“你為什麽不攔著她?”
他不能不生氣。
不管怎樣,未止欣都是個女人。
一個女人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依然往山裡跑,這是秦越州的嚴重失職。
哪怕未止欣才是四人的隊長。
秦越州苦笑:“傅總,我攔她了,可她是偷偷離開的。”
他開始述說事情的經過。
原來未止欣帶著三人進行實地勘測,結果發現野牛溝邊緣地帶根本不適合修建鐵路。
秦越州建議直接放棄野牛溝,另改其他路線。
結果未止欣卻異常堅持,並建議往較深處的雞冠嶺探索。
無奈之下,秦越州三人隻好跟著未止欣前進。
然而四人卻低估了雞冠嶺的險要,一名勘測隊員往山上爬時,不小心腳下一滑,直接摔了下來。
看著受傷的同伴,秦越州立刻表示要先撤出來,未止欣同意了。
四人選擇先在原地扎營休整,準備第二天早上再出發。
結果等第二天醒來,秦越州發現未止欣不見了。
傅松道:“你的意識是,未止欣很可能是去找離開的路,結果不小心迷失在叢林中?”
秦越州搖搖頭:“不是,她走之前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說讓我們先回去,她自己再往裡深入找找看看。
我們三個一聽就急了,這裡這麽危險,她一個女人出了事怎麽辦?
於是我讓受傷的大劉留下來,然後和洪偉去找他。
結果忘了走了兩公裡,洪偉踩進一個樹洞裡,也受了傷。
我沒有辦法,只能先把洪偉背回來。
誰知剛回帳篷,天就下起了大雨,雨水打濕了我們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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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被雨水一衝,接著就感冒了。
最麻煩的還是因為雨水的關系,我們來時的路被衝毀,想回去只能繞路。
我對這裡不熟,兜兜轉轉怎麽都出不去。
正不知該怎麽辦,那兩個小兄弟就找了過來。”
傅松的臉色陰沉無比。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波折,未止欣會如此倔強。
醫療隊的人將三人帶走,傅松沉默片刻,扭頭對白沙鎮的村民道:“現在還少一個人,請各位再幫幫忙。”
誰知眾村民卻沉默了。
“傅老板,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再往裡走就到了雞冠嶺深處。
那裡的危險性要比外面大得多。
我們知道你大方,但錢再多,也得有命花不是。”
傅松朝唐可可點點頭,唐可可提著四個大箱子出來。
傅松將箱子打開,裡面一捆一捆的紅彤彤全是錢:“這四個箱子一共是四百萬。”
然後將其中三個箱子遞給劉老白和張喜順:“這是你們的獎金。”
劉老白和張喜順合力接過,臉直接笑成兩朵花。
其他村民紛紛咽了口唾沫,有的眼睛已經紅了。
聽著100萬獎金是一回事,直接見到發錢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松有推出第四個箱子:“我知道雞冠嶺危險,但是我的員工現在就困在裡面。
如果誰願意幫忙,一天一萬塊。
如果找到人,獎勵200萬!
如果在找人的過程中受了傷,醫藥費我全包了,而且按照醫藥費的十倍對你們進行補償。
也就是說,如果你們治病花了一萬,這一萬塊錢我出不說,另外在補償10萬塊!”
此話一出,眾村民全部動容。
其他不說,找一天人就能掙一萬塊錢,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收入。
當即有人道:“傅老板,既然你這麽仗義,我張二牛就奉陪到底。”
傅松直接將一萬塊錢塞他手裡:“先給錢,再乾活!”
“爽快!”張二牛拿著錢,直接朝雞冠嶺深處走去。
立刻有人附和,傅松也不含湖,只要有人答應,他都給錢。
忽然,李老白道:“我也去。”
其他村民立刻道:“喂,我說老白,你兒子已經幫你掙了150萬,你還不知足?”
李老白嘿嘿一笑:“廢話,這年頭誰會嫌錢多?不過我得先把這些錢存到銀行再出發。”
張喜順也向前走了一步,雖然他沒開口,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傅松直接拿出兩捆前遞給兩人:“只要願意幫忙,我都不會虧待。
至於去銀行存錢,不用這麽麻煩,把銀行卡號告訴我, 直接給你們轉過去。
這些現金就留下來,誰找到未止欣就給誰。”
其他村民看著傅松面前紅彤彤的箱子,全都再也忍不住從他這裡拿著錢出發了。
等所有人離開,唐可可問傅松:“你可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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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的臉忽然前所未有的落寞:“你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所以你不懂那種感覺。
我顧不了全世界,但我會進最大努力,不讓一個員工出意外。
因為他們有父母,有妻子,有孩子,有丈夫。”
看著傅松蕭瑟的背影,唐可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我知道,你是為了溫蒂對不對?
她為你犧牲了那麽多,你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感受著唐可可身體的灼熱溫度,傅松一時有些不適應。
他道:“能不能放開我?”
“我不放開,我知道,你這輩子只會娶溫蒂,我配不上你。
但我就是想抱著你不放手。”
傅松:“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指甲掐住我的腰肉了,好疼!”
“啊!”唐可可連忙松開傅松,臉色漲的通紅。
一時間,兩人均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奇怪。
傅松試圖打破沉默:“我要去找未止欣,你和不和我一起?”
唐可可一愣:“我?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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