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少林達摩祖師也只能依靠一葦渡江,他怎麽能做到站在河面上的,莫非他比達摩祖師還厲害不成?”
“你特別傻啊,達摩祖師渡的可不是普通的江河,而是傳說中的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那可是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的天上河。”
“再說達摩祖師可是少林的祖師爺,那可是修煉到破碎虛空虹化西天極樂世界的存在,你竟然拿他與武林神話對比,你腦殘啊!!”
“大家別吵了,這個七殺幫石尾街的小隊長,別說還真有兩下子,劉衝可是黑虎幫的幼虎,他能與幼虎打了那麽久不相上下,就足以可以證明他的實力。”
“.....”
岸上的眾人看到河面上的兩人,也是議論紛紛。
特別是看到腳底下沒有任何東西的孟長空,更是拿他與達摩祖師做比較。
“快看,快看,他不單單只有站在河面上的本事,而且在水上行動起來的速度,竟然恐怖如斯。”
“窩草,太快了,這速度我眼睛都快跟不上了。”
“他竟然說的是真的,這水下才是他的主場。”
“.....”
當孟長空一動的時候,上面的觀眾卻是徹底的麻了。
那劉衝見狀,波瀾不驚的內心,也是瘋狂的跳動。
剛剛還不打算用的輕功,現在哪裡管的那麽多。
站立的身體,直接俯身而下。
“四肢踩在水面上,還真了一頭大蟲了!!”
踩著水波向前衝的孟長空,也是立即留了一個心眼。
“蜘蛛踏水·餓虎出籠。”
四肢著水面的劉衝,肉眼可見其四肢之上散發著狂暴的內氣。
腳下的枯木瞬間碎裂,可偏偏此時的劉衝身體竟然不會沉。
而且肉眼可見,他腳底竟然宛如擁有氣墊一樣,將他的身體托在水面之上。
這特麽就牛逼了,比孟長空腳不過膝更加的駭人。
就連孟長空衝擊而來的波浪,竟然在他面前分了開來。
與此同時,以劉衝為中心,竟然將讓水面沸騰了起來。
“窩草,劉衝這頭幼虎也能站在水面之上?”
“牛逼啊,更牛逼啊!!”
“大夥仔細看看,這像不像一頭虎蛛!!”
“還真別說,你眼光真是獨特。”
“.....”
劉衝這翻騷操作,卻是亮瞎了岸邊上的觀眾。
不要說觀眾被震驚了,就連衝擊而來的孟長空也是內心突了一下。
【哈哈嗨,蜘蛛功加白虎出籠,這特麽誰想出來的雜牌輕功。】
【雖說短時間內,能暴發出宛如餓虎下山,蜘蛛逃命的極限速度,可卻是極其的消耗內氣。】
【我的玄鐵功水上飄就不同了,純正的道家輕功,不但中正平和,而且對體力沒有多少消耗,】
【關鍵特麽在水上,不但快,而且還有加持!!】
可饒是如此,玄鐵功似乎也根本不將對方放在心上。
面對對方疾速反殺,玄鐵功還在孟長空腦海之中侃侃而談。
而孟長空此時卻是沒有心情聽他吹牛逼,雙手之上的鐵砂掌白茫茫一片。
與岸上鐵砂掌第二層境界朱辰砂的火紅完全不同,可惜現在的孟長空完全沒有注意到。
“快,太快了。”
“這兩人真特麽是個人才,在水上竟然還可以這麽的快。”
“乾上了,快看,
他們已經乾上了。” “在不上的動作都這麽的快,真特娘的可惜,看不了這場爭鬥。”
“....”
孟長空和劉衝手段盡出,岸上的人卻是看的津津樂道。
轟隆!!!
兩條身影在水面之上瘋狂對轟,無數聲巨響,將水面都炸了起來。
只是這種高強度的暴發,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兩條身影分別被撞飛。
特別是劉衝,簡直就跟一塊瓦片一樣,在水面之上飄了數次才將穩住身形。
可惜他此時內氣耗光,只能扒拉在一塊飄在水面上的木浮上。
而孟長空不同,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劉衝,可身體卻是不受力的瘋狂後漂。
直到數十米後,才將身子穩了下來。
【哈哈嗨,主人感受到了吧。】
【金生水,這就是水上戰鬥的好處。】
聽著玄鐵功的話,孟長空知道這貨還真不是吹牛逼。
剛剛劉衝的實力,比在岸邊上提升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可自己竟然完全接住了,而且還與他打的有來有往。
甚至在一柱香的對拚之中,自己站到了最後。
要知道自己的鐵砂掌雖然達到了第二層境界,可劉衝不愧是幼虎。
這身上的功法太多了,關鍵一個比一個厲害。
手段在自己眼中,可謂是層出不窮。
那裡像自己,只有三板斧。
一是橫煉外功鐵布衫,二是攻擊掌法鐵砂掌,三是輕功水上飄。
唯一可能比的過就是,自己的這是一套完整的功法。
可以相輔相成,甚至在水中竟然還有加持作用。
可在陸地上,自己這一整套完全的功法,與他對戰都已經很勉強了。
就算是作為進攻功法朱辰砂的鐵砂掌, 也是顯得皮軟。
在岸上幸好有煉筋巔峰的鐵布衫支撐,用以命搏命的打法,才沒有落入下風。
可是自從運用水上飄站在水面之上,自己的鐵布衫還有鐵砂掌竟然得到加持。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鐵砂掌,還有自己的身體。
不但鐵砂掌之上水氣彌漫,就連周身褐色的皮膚,也變成了水氣包裹,好像多了一層鎧甲一樣。
鋒利的牙齒猛力的咬合,將所剩無幾的太白之金咬碎吞進肚子。
玄鐵功運轉之下,孟長空周身的水霧反而越來越濃。
【哈哈嗨,主人霸氣,在這個時候直接衝擊煉骨。】
在玄鐵功的聲音中,最後的一點太白之精開始煉化骨骼,成功的晉級到煉骨境界。
“劉衝,你是黔驢技窮了嗎?”
深吸一口氣,體力恢復過來的孟長空,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向在十米開外的劉衝。
“不得不說,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顫顫巍巍從水上爬起來,勉強站在枯木之上的劉衝,神情凝重的看著孟長空。
“嘿嘿,客套話咱誰也別說了。”
“我看你現在連站在水面上都困難,只要你肯認輸,我看在你爹的份上,不殺你!”
自己以絕對優勢打贏對方,能不殺自然不要殺。
可若是都在搏命階段,孟長空可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更不會管他爹是誰。
能活一時,算一時。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算。
不過現在自己勝利了,就得將目光看向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