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改文,可先不看,太晚了我困了,以後盡量白天寫。)
“砰!”
時頌文旁邊跟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時蘊見過,是被派去正陽鎮監視她的保鏢。
時蘊見到他那一瞬間,不慌不忙地吃著手裡的包子,嘴角還沾著灌湯包的湯汁。
時頌文滿臉的疲倦,就這幾天,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
本來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時蘊,突然發現自始自終時頌文的眼神都落在周以綏身上。
很少見時頌文對別人有怒氣,今天看向周以綏的眼神都格外的奇怪。
時頌文抿嘴,被關在底下休息室一天一夜,他身心疲憊。
那裡沒有信號,空有一個手機。
“時蘊,跟我回家!”
時頌文盡力壓製著自己的火氣,他是個要面子的人,不會再公眾場合做出一些損害自己影響的事情。
“回去您還打算繼續關著我?”時蘊眼神直直地落在他身上,有些強勢。
時頌文嘴角勾著淡淡的輕笑,“這次從三樓跳下來還不長記性?非要斷個胳膊斷個腿就好了?”
“你斷胳膊斷腿我反正不介意,但是不知道別人能不能養得起殘疾的你。”
他說著眼神便落到了周以綏的身上,細細打量著他的身影。
跟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個身影很像。時頌文隨後接著問道:“十五號那天你去過哪,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周以綏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地說了句:“沒有去哪,跟時蘊一起在補課。”
時頌文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臉色有些陰沉。
他轉身對保鏢說道:“把小姐帶回去。”
話音剛落,周以綏大步一跨,邁到了時蘊的前面,像是堵了一面堅實的牆,時蘊抬眸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到一絲安全感在心裡滋潤生芽。
時蘊見時頌文臉上多了不耐煩的表情,手指按在他的胳膊上,抿著唇搖了搖頭。
昨天出來也是因為跟周以綏約定好了,怕他見到她擔心,所以才跑出來的。
“不用,我自己會走。”
時蘊挺直後背,丸子頭的發髻掉了下來,流落下幾縷,刺激著她裸膚在外的脖子。
她走的時候衝周以綏笑了下,想讓他放心。
周以綏眼神越來越陰鷙,在時蘊徹底離開時,他緊緊攥住了拳頭,抿著的唇發白,神情晦澀不明。
回去的時候時蘊正好看見兩個男人從她的臥室走出來,時頌文站在二樓樓梯口,“玻璃重新給你弄好了,下次別那麽傻。”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
時蘊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轉身上樓。
那兩個保鏢也像跟屁蟲一樣跟過來,時蘊停在二樓的中間,臉上蘊著怒意,喊道:“別跟著我,我又不是你們的奴役。”
“可是——”
“可是什麽?”時蘊指著下面的台階,“滾啊!”
見保鏢和時頌文相互對視著視線,時蘊好像這還是第一次罵人,有些爽。
“我說不讓跟著就不讓跟著!”這句話是衝時頌文說的。
時頌文看著她這像是看待仇人的表情,心裡湧起一股燥欲。
“我想休息了。”她轉身離開。
渾渾噩噩,她像是做了好幾個沒有什麽關聯的夢。
那是還在正陽鎮,時蘊沒帶厚衣服,隻好把薄衣服疊穿,天氣重新冷起來,不少的人家都燒起了煤供暖氣。
好在鎮子不大,她走了十分鍾就找了一家便利超市,買了個暖水袋和幾袋方便麵麵包。
鎮子上的超市還不能微信支付,時蘊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現金,她攥著手裡的錢,猶猶豫豫地結了帳。
門被什麽東西撞了下,發出一聲響聲。
時蘊順著聲音轉頭,只在地上看見了還在跳的籃球。沒一會兒,一個痞裡痞氣男生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隨手撿起地上的籃球,“拿盒煙。”
“八塊。”
“怎麽又漲價了?”那人眯著眼睛,不滿意道。
結完帳的時蘊拿著東西轉身往外走,突然被後面的人叫住,“欸你——”
沒等他說完話,時蘊頭也不回地走了。
“......”
超市老板娘笑道:“你都把人家小姑娘嚇到了。”
周以綏摸了摸鼻子,“我很凶嗎?就是看她有點眼熟。”他手臂靠著收銀台,問道:“她是誰啊?我怎麽沒見過?”
老板娘往外伸了伸頭,嘀咕道:“好像是趙家外孫女。”
——
夢裡很亂,又像是回到了離家出走的前一天。
她無意中翻出了媽媽生前留下的文件袋,打開將幾張a4紙從裡面拉出來,首先露出的是‘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
時蘊心裡咯噔一下,她媽媽趙忱早在幾年前就因為車禍去世了,在她的記憶裡,父母好像並沒離婚。
時針一秒一秒地過去,隨著那幾張紙翻到了最後,時蘊的臉色越來越沉。
像是一股火鬱結於心,又想要衝出來,時蘊站起來拿著那些文件就往外衝,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父親時頌文下班回來。
她衝過去,時頌文抬眼看了下她,沒察覺出來什麽,扯了扯領帶,“怎麽了?”
她和她父親的關系很淡,自從趙忱去世,時頌文在家的時間很少,時蘊怕父親傷心難過,不敢頂撞他。
時蘊緊緊攥著那幾頁紙,手心裡出了汗,在時頌文察覺不對勁往她手裡掃了一眼的時候,他動作頓住了。
時蘊將手裡的離婚協議書抵在面前,壓著聲音問道:“這是什麽?”
時頌文臉色有些嚴厲,“誰讓你進書房的?”
“爸爸,這是什麽?”她聲音有些顫抖,“離婚日期正好是媽媽出車禍那天,你們怎麽會要離婚?”
她看過了,上面有兩個人的簽名。在財產分割那邊,兩個人創建的‘忱遠集團’的股份百分之四十給了她,其余百分之二十給了時頌文,自己沒留一分。
時頌文加上那百分之二十一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時頌文抓住那幾張紙,想收回去,卻沒想到被時蘊死死拽著。
她還沒這麽叛逆過。
時頌文沒辦法,解釋道:“當時我們理念有分歧,爭執了很久,最後才決定先分開。只不過沒想到你媽媽出了車禍。”
“你打過媽媽!”時蘊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被遺忘的片段,“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們確實經常爭吵,媽媽一分股份都沒有留,你們兩個是因為忱遠集團爭執的?”
她嘴裡吐字很快,時頌文擰了擰眉,“蘊蘊乖,你還小,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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