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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雄兒傳》三十五、壓力測試(上)
薑紹當場發怒,給足了眾人壓力後,才勒令郡中和武陽令限期整改、及時修複城防,並由功曹唐玉親自監督、定期向自己匯報進度,確保城牆修繕按時按質完工。

官威發完、恢復常態的薑紹揮了揮手,說道:“先不回郡府,去郡學看看。”

說罷,當先轉身大步往城下走去,其他郡縣官吏見狀忙不迭地緊張跟上,那武陽令如蒙大赦,胡亂抹了一把汗水,慌忙地也跟了下去,沒有再看郡丞李暘。

遲遲沒有移步的李暘一下子落在了後面,他轉眼又看了看這開裂的牆體和爬滿苔蘚的踏道,目光閃爍,面色陰沉如水。

新太守薑紹逐漸熟悉上手郡中事務,開始張榜告喻吏民務農、防盜,親自巡視農田水利、慰問賑濟貧民,刷足了上官的存在感。

這沒有脫離以往犍為郡官僚體制的窠臼,他作為副貳佐官,也積極配合這位新太守,想在薑紹面前賺個良好表現。

可沒想到最近這一段時間來,太守出巡頻頻指出郡中治政紕漏不足,矛頭最終毫無疑問都被轉向代理郡務的自己身上,更可惡的是唐玉在一旁暗中煽風點火,意圖引發太守與自己之間的縫隙。

再這樣下去,若不反擊,怎麽能行。

想到此處,李暘雙手緊握,冷哼一聲後也邁步走下了城牆。

···

犍為郡學內。

“明府,請看這邊,此處是學子練習射藝的場地。”

郡學祭酒(相當於校長)恭敬地在前面引路,帶著前來視察的新太守薑紹等人穿過廊廡。

眾人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只見寬闊敞亮的射箭場上有幾十名頭戴高冠、身穿窄袖射服的學子手持弓箭,精神飽滿,身材挺拔仿佛青松,按照順序分成前後幾排,與剛才堂上見到的那些搖頭晃腦誦讀經書的學子大相徑庭,著實令人眼前一亮。

在一聲鼓令之後,學子依次邁步上場,站好姿勢後齊齊引弓搭箭,瞄準後射向各自對應的箭靶上。

等每人五支箭矢射完,就有專人上前查看箭靶、登記成績,然後又一聲鼓號變令,才輪到下一排的學子更替上場。

一時間,只見場上弓弦震動、羽箭紛飛,射箭的學子更替反覆、引弦不斷,看得眾人眼花繚亂,場上連續不斷有學子射中靶心引起旁觀者喝彩的,端是令人興奮、熱鬧非凡。

薑紹很有耐心,等他們所有人射完箭之後才帶人上前去看望郡學師生。

他還是跟之前一樣,對每一件事物都觀察得很仔細,自己站在學子射箭位置估測了場上光線和風速,詢問了箭靶距離和弓力,然後還親自拿過一把學子使用的普通長弓,掂量了一下,稍稍拉開弓弦測試了弓力後才放了下來。

箭靶有五十步遠,場上的光線和風向剛剛好,學子們使用的練習弓畢竟不是軍中用來透甲殺敵的弓矢,拉力比較輕,但剛剛很多箭靶上都射滿了羽箭,可見其中不少人還是有真才實學的。

他看了看場上師生,滿意地笑道:

“不錯,不錯。聖人傳習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一藝都不可偏廢。尤其是時下正值多事之秋,學子們正該修文習武,練成一身本領,才能夠保家衛國啊!”

眾人見太守發話,自然是連連稱是。有的人見薑紹心情不錯,還連忙恭維幾句,稱讚他戰功赫赫、武藝高強,學子們在他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

薑紹自知自家的武藝最多就是中人水平,

但恭維的話語人人都愛聽,他面對謬讚臉也不紅,摸著頜下短髭哈哈大笑,場上的氛圍頓時變得十分融洽歡快。 功曹唐伯琥眼睛也笑得眯了起來。

剛剛在堂上見薑紹看郡學師生講學經書,似乎興趣寥寥,他想到這位新太守可是武功起家的,對這些儒生的章句訓詁未必感興趣,連忙私下示意郡學祭酒去準備新的內容,最好是與射、禦之類有關的。

果不其然,轉場看完射箭練習的薑紹頗為滿意,連帶著誇獎了郡學祭酒和師生,這讓兼著郡中文學掾公務的唐伯琥與有榮焉,笑得十分得意。

反觀郡丞李暘,他就皮笑肉不笑,笑得十分勉強。

這幾日太守出巡對他代理下的郡務不滿意居多,偏偏功曹唐玉治下的郡學就獨得讚賞,尤其是今天,一趟城防守備,一趟郡學教育,高下立判、相形見絀,這讓他內心既不安又煩躁。

照這樣下去,薑紹這位新太守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遲早要燒到自己的頭上。

重壓之下,他早就低頭收起笑容,兩隻眼珠轉個不停,迅速盤算當前形勢下的下一步補救措施,過了一會兒後才重新抬起頭來,在一片笑聲中看向郡學祭酒這個自己選定的突破口。

“這郡學學子修文習武,經書和射藝都學得不錯,足見祭酒治下有方啊!”

李暘接過薑紹的話頭,先捧了郡學一句,也算是恭維了太守“不錯”的定調,然後話鋒一轉,頗有深意地問道:“不知郡學之中,這般學有所成的學子有多少人啊?”

“這。。”郡學祭酒得了上官的肯定,原本也是興高采烈的,這時突然聽李暘發問,想到郡中有關郡丞與功曹不和的傳言,臉色頓時一變。

他先看了看唐伯琥後,得到對方一個鼓勵的眼神後,才謹慎地說道:“大概能有百來人吧。”

“怎麽只有百來人啊!”李暘瞬間色變,變得十分嚴肅。

他轉首看向薑紹,拱手說道:

“府君,這郡學向郡府上報的在冊學子有八百多人,每年郡中按此數額撥給的錢糧從未有過短缺,可祭酒剛剛所言郡學之中學有所成的才百來人,教學效果如此不好,實在令人費解。下吏之前佐理郡務,卻是不得不多嘴問上一句,這祭酒等人都幹了什麽?”

此言一出,場上聽到的官吏都面色驟變,好一個李郡丞,話裡有話,暗藏機鋒,儼然是要拿郡學開刀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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