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寒冰桌子就是乾這個用的。
二胖一陣舒爽的吟叫之後,坐了起來再次回到了座位上面,看著那趙無非說道:“老大啊,您啥時候給我弄到高階啊,現在我感覺中階的修為真的不夠用啊。”
沈寒陽三人面無表情,心中驚訝但是都沒有表露出來。
一個市的神通者協會會長,是中階神通者,還是這麽胖的暗影刺客,也不知道他能刺殺誰。
隨後沈寒陽也吃了起來,入口之後十分的韌,那肉伴隨著清香和濃鬱的靈氣,被沈寒陽完全吸收,並沒有和二胖一樣全身通紅。
吃進去之後頓時感覺相當好吃,食補也是能提高修為的好辦法,不光是吸收魂石上的魂力,和一些靈材靈氣。
但是每一份食物需要及特殊的烹製才能夠使用,而且味道要好的話,手藝更加重要。
想不要這趙無非還是個手藝高超的大廚,吃的也不錯,身邊的暗夜蝙蝠妖吃的也更多。
他是妖怪,妖怪吃東西更厲害,妖怪啊無論是食補還是靈材的吸收,都要比一般的人強很多。
所以不論什麽東西,修煉時間都厲害,這也是妖怪的特性。
看著他們吃的這麽香,趙無非忽然笑了起來,趙無非說道:“兩位吃的這麽歡,就不怕老山賊給你們下毒啊?”
此話出口桌子上的氣氛頓時沉重了幾分,桌子上是十幾個副寨主,都是超階修為。
他們也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寨主老大,不知道老大這話是什麽意思。
暗夜蝙蝠妖一笑說道:“沒事兒,一般的毒對我沒什麽作用,我這朋友也是一樣的。”
說完他自顧的又吃了起來,誰都能感受到這氣氛的不對勁,除了二胖,其他人都已經放下了筷子。
其實仔細思考的話也能明白,對於敏感的趙無非來說,猜到沈寒陽三人有問題不難。
大胖二胖帶著人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懷疑了,因為他倆很少帶人來。
其次這化妖級巔峰的肉,吃著這麽香,最少也是超階修為,甚至靈階修為。
而這等存在的人,根本不可能給這倆胖子當手下,而且沈寒陽還那麽年輕,這麽年紀達到超階,肯定是那個學院中的天之驕子。
而暗影蝙蝠妖身上的一縷縷妖氣,隱藏的很好,可是那氣質就不一樣,眼神中的厲色很重。
沈寒陽吃了幾口之後說道:“寨主,我想去你們的山洞看看好不?”
寨主嗯了一聲說道:“少俠輕便就是。”
大胖和二胖對視一眼,感覺這對話是在是不太對勁。
看著沈寒陽走了,李悅悅也跟著沈寒陽,她對身邊的妖怪是在是不太放心。
沈寒陽直接去了山洞,山洞之中有著燈光,但是整體黑漆漆的,只有那些文字和圖畫的四周是光亮的。
時不時的還能按到不少展覽品。
其中有一局煞王級的屍骨,那是趙無非單殺的煞王級屍體所化。
似乎還打蠟了,做的栩栩如生,大概有三米多高,眼睛很大,骨頭架子宛如一隻恐龍,尾巴長長的,腦袋上有角,身後有骨刺。
注解:飛羽山之上的霸王,刺骨霸王龍,煞王級後期的強大存在,曾與寨主趙無非發生戰鬥,大戰三個小時之後,被趙無非寨主將其殺死,後食將價值不菲的骨頭做成的雕塑,放在山洞中給後輩觀摩。
沈寒陽一笑說道:“看看,
這殺一隻煞王級還要做展覽,我就聽說過誅殺煞星級做一個展覽的。” 二楞傳音道:“很正常,一般能單殺煞王級的靈階很少的,小地方殺一隻化妖級的甚至都會做展覽的。”
沈寒陽嗯了一聲,隨後二楞說道:“大哥啊,那是啊真香,回來打包給我吃好不好?”
沈寒陽說道:“好,十多米的大盤子,應該會剩下不少。”
隨後接著看,那裡放著額一個照片,仔細一看就認出了是趙無非。
上面寫著他為何當山賊的原因。
自述:我趙無非從小少年天才,可以覺醒很多的神通者職業,那時候流行成為禦獸師,禦獸師也是四大之一之一,可是我的目標是星主級,一個禦獸師要擁有真正的星主級戰力,要兩顆星魂,而我沒有那樣的背景和條件,所以我選擇了成為寒冰騎士。
四十歲的時候我修成了靈階大神通者,戰力超群,可是五十歲達到靈階巔峰的時候,卻沒有星魂。
那些獲取星魂的任務我參加了不少,但是省協會卻沒有獎勵我一塊星魂。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得到星魂,最後一無所獲,看著這個是靠關系才能突破修為的世界,我終於絕絕望了, 我想要去自己尋找機緣。
本來想做一個流浪者,可是身為省協會的核心幹部,我無法抽身,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最後我到飛羽山修行的時候,發現了這是一個好地方,我索性在這裡做了山賊,等到這星魂的機緣,我想成為星主級,成為那坐鎮一方的強者。
接下來的一個紙張上寫著很多另一個事跡。
事跡描述:我當了十年山賊,令四周聞風喪膽,附近村莊城鎮被小的們禍害的不輕,其實那也並非我的本意。
忽然來了兩個小兄弟來投奔我,後來他們給我講了很多道理。
那鬥雞眼的胖子和說禍害人也就膩了的一天,不如直接成為這裡的坐鎮者,坐鎮一方安穩,讓四周好一些。
最後我讓他們做了飛羽市的市長和神通協會會長,說起來我都想笑,中階的市級神通者協會會長。
之後我開始嚴厲約束手下,禁止隨意殺人,不在搶男霸女,山寨最大的收益變成了獵殺妖魔凶獸,好像是神通者軍團,可最還是有很多小的們去搶劫受保護費,不過問題不大,很少有傷人命了。
沈寒陽一笑說道:“你這山賊,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有余,我都為難了,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該死的人啊?”
趙無非又是一副養生老頭的樣子,他歎了口氣說道:“每個人都有該死的一面,也有不該死的一面,我們拋去概念,不要管對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想拿著我的腦袋領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