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填飽肚子,大人是要填飽肚子嗎,是船上的肉不夠了嗎?”
高文說到這裡時,不遠處的門口突然傳來了甚平的聲音。
顯然,甚平也起床了。
只見甚平披著睡衣,大踏步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他還一邊繼續問到。
“香波地也沒法補給了麽,那大家等我一下,我去撈一條海王類回來!”
於是,剛過來的甚平居然真的打算轉身離開。
見狀,高文笑著擺了擺手。
“甚平!”
“哈哈,開個玩笑,其實在下全都聽到了。
大人這麽晚還願意起來做事,實在是令我輩敬佩啊!”
甚平搓著腦袋,笑呵呵的找了個沙發坐下,他隨手拿起酒水,飲下一大口之後,笑道。
“不過在下真是沒有想到,夏琪大姐居然也上船了。
大姐,您還記得我嗎?”
“怎麽會忘記呢?”
夏琪吸了口煙,笑著對甚平說道。
“當初,你們團隊裡的小八還救過雷利一次呢。
還有就是,咱們好歹合作了瑪麗喬亞事件,可惜泰格太執拗了啊。”
說到這裡,夏琪悠悠的吐出煙霧。
“總之,我們以後就是夥伴了,哈哈。
沒想到這麽多年以後,我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高文,參謀方面的事情,等我了解了你的現狀以後,再和你抽時間談。
至於現在,大姐我耽誤你休息了。”
“哪裡。”
高文輕輕的擺了擺手。
“少睡一會兒罷了,不算什麽,不過都這個時間了,大家還是去休息吧。
明天下午,我們為夏琪大姐開宴會,正巧青雉明天也想要見我,下午的宴會就帶他一起吧。
卡莉法,為夏琪大姐安排一下房間,今晚大家就到這裡。
醒的人越來越多了,再拖下去,宴會估計就要直接開始了。”
到此,高文解散了眾人的簡短會議,剛爬起來的甚平也隻好癟著嘴重新入睡。
時間則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下午。
……
香波地群島附近是被亞爾奇曼紅樹佔據的地盤,這裡向來沒什麽特殊天象,於是今天依舊豔陽。
高文在陽光下結束了上午的訓練,簡單吃上兩口東西,他便穿著沙灘褲躺在泳池裡,愜意的休息起來。
此時躺在這的可遠不止高文一個。
在他身旁,大熊,甚平,雷利,路奇,弗蘭奇,甚至連卡庫都在。
一群老爺們兒整個在泳池裡躺成了一排。
曬著太陽,甚平隨口問到。
“雷利老爺子,今天不打算去看著賭場了?”
“看什麽,除了那個叫一笑的以外,就沒什麽見聞色特別強的黑馬了。
結果一笑壓根不作弊,以至於他今天上午就徹底輸了……。”
雷利老爺子大笑著搖了搖頭。
“你說他當初那個排場,我以為他至少也能爭一爭賭賽的冠軍呢,結果輸得也太乾脆了,真就全靠運氣唄,哈哈。
他輸了以後,我也就沒心情看賭賽了。”
“哦?一笑輸了?”
一旁的高文眯了眯眼。
“他的賭術應該不錯的吧?”
“哈哈,小高文,愛玩和玩的好是兩碼事,一笑那種人和我與小桃兔應該差不多。
我們都愛賭兩手,但輸贏什麽無所謂的,主要是享受博弈的樂趣。
至於最後,我想啊,賭賽的冠軍終究是那種特別專業的,靠這個行當度日的老賭棍!”
說完,雷利探手到泳池裡飄著的托盤上取來涼酒,美美的喝了一口。
聞言,高文了然的點了點頭,自己可能是被一笑一直以來的印象蒙蔽了。
那家夥雖然好賭,看上去也極有賭神的派頭,但若是真論水平,其實他就只是愛好者的級別罷了。
想到這,高文隨口問到。
“那一笑人呢,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在咱們安排的酒店裡休息呢。”
雷利隨口回到。
“賭賽上輸了以後,一笑又到咱們的賭場裡玩了兩把,輸了大概八十來萬貝利吧。
我估計,他應該是輸得沒錢了,我回船上的時候,他正湊在咱們酒店裡吃那些為賭賽選手準備的自助餐呢。”
話音落下,雷利悠悠的歎了口氣。
“此人雖有一身實力,卻過得卻十分拮據,還全然不顧他人眼光,真正活出了自己的樣子。
嘖嘖,好一個難得的正經人啊。
幸虧我們不是海賊團,更不會做什麽燒殺搶掠的事,不然,我估計他沒可能上你的船!”
“哈哈,說的在理,一笑應該不怎麽喜歡海賊。
不過就算咱們不是海賊團,他也沒那麽容易上船,等他如約來見我的時候,我和他好好聊聊。”
說到這,高文重新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起難得的休息時間。
不過他休息僅僅幾分鍾,不遠處就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卡莉法從正打排球的女人們中間穿過,蹲在高文仰躺的泳池位置,輕聲說道。
“大人,青雉大將的自行車正停在船前,我要請他上來麽?”
“哈,自行車和大船排在一起還真是違和,不過這也算是青雉的特色了。”
高文笑著評價一句,接著點點頭。
“請他上來。”
“遵命!”
卡莉法得令離去,高文則從泳池裡坐起。
“你們接著休息,我去見一見那位庫讚大將。”
“我和您一起!”
大熊直接從水裡爬出,接著他拍了拍自己和高文,兩人身上的水滴頓時消失一空。
高文也沒穿什麽正裝,他就那麽赤裸上身,穿著沙灘褲來到休息區,找了張看著順眼的桌子坐了下來。
一旁,波姬遠程安排的侍女們頓時忙碌起來。
等庫讚被卡莉法帶著來到此地時,這張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式菜品和飲品。
高文對青雉擺了擺手。
“不是第一次見了,不必客氣,坐下聊吧。”
“多謝高文聖,不過您身邊就只有熊麽?”
庫讚一邊坐下,一邊疑惑的歪了歪頭。
聽到青雉的問題,高文笑著回應道。
“這是我的船,你又不是我的敵人。
所以我們沒必要對你嚴陣以待。
之所以大熊跟在我一旁,那是他自己的愛好。”
話音落下,高文對庫讚舉起一杯酒,庫讚則笑著同高文碰了一下。
放下杯子,庫讚忍不住看了看左右,玄鳥號的甲板極大,和常規的島嶼差不多。
所以哪怕是他,也只能看見正在打排球的那一群女人。
至於泳池,那太遠了,眾人又躺的太平了……。
船上的女人們目前也停止了動作,庫讚看見白星正遠遠的指著自己,在和其他女人們介紹什麽。
而正是此時,庫讚突然看見了穿著比基尼,叼著煙卷,手裡抓著排球輕輕撫摸的夏琪。
於是,庫讚有些愣住了。
“等等,高文聖,剛剛的那位是……?”
“誰?”
高文順著庫讚的眼神看過去,當他看到夏姨之後,他了然的笑了起來。
“哦,你說的是夏姨啊。
你知道的,雷利已經下決心要上我的船了,所以夏琪在這也沒什麽不合理的,對吧。”
“是……是啊……。”
青雉面色一囧,他都是當大將的人了,怎麽會不知道夏琪的身份。
那可是傳說中的洛克斯海賊團曾經的成員之一!
想到這,青雉深深地看向高文。
“不過,高文聖,您船上既有羅傑的副船長,又有洛克斯的人,還有很多七武海。
如果不是知道您的身份,那我搞不好會產生這是某個四皇海賊團一樣的錯覺呢!”
“哈哈,怎麽會呢,我可是天龍人,庫讚!
你覺得,我有可能變成什麽所謂的海賊麽?”
高文笑著搖了搖頭。
“別顧左右而言他了,青雉,好好說說你的來意。
一會兒,我還要給夏姨舉辦歡迎宴會,如果我們的談話早點結束,那你也可以一起喝上兩杯。
所以說說吧,為什麽想來見我?”
“呃……。”
見高文硬是將關於其自身勢力的話題拋開,青雉也沒有辦法,他撇了撇嘴,說道。
“關於我的來意,哈哈,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啊。
好吧,之所以提出同您單獨坐坐,只因為我想認識一下您。”
說到這,庫讚笑著舉起自己的杯子,朝高文敬了一個。
聽到青雉的話,高文了然的點了點頭,喝下一口酒之後,高文輕聲問道。
“所以你嘴裡的認識一下我,是打算與我達成什麽合作麽?”
話音落下,高文搖了搖頭。
“說實話,庫讚,我們之間並沒有合作的必要,你雖然是大將,但你總是海軍,你還沒能力影響我的決定。
至於我,如果我需要你的話,我會向五老星提出申請的。
所以如果你就只是為此而來,那我們不妨去一旁泡泡澡,然後等待宴會開始。
好好喝上兩杯酒,都要比你我之間的合作來的有趣。”
“不不不!”
面對高文的提議,青雉苦笑著搓了搓自己的臉。
“您誤會了,高文聖,我可沒什麽與你談合作的資格。
至於我所說的認識一下……。
高文聖!”
青雉突然認真的看向高文,重重說到。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聞言,高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他猜測的,青雉真正的來意。
於是高文拿食指輕輕點了點桌子。
“你要尋求我的支持!”
話音落下,他好笑的看向青雉。
“你成為大將多少年了?”
“五年了!”青雉回應。
“那戰國呢,他當元帥才幾年?”高文追問到。
“七年。”青雉輕聲答道。
聞言,高文頓時好笑的看向青雉。
“看,這不是很有趣麽,你已經是海軍大將了,這方面你根本不需要我的支持。
那你想要什麽,元帥的位置?
可戰國也才當了七年的元帥而已!
所以你想要什麽支持,你總不會想讓我給戰國施加壓力,讓他早點下台將元帥的位置讓給你吧?”
“不,當然不是!”
庫讚趕緊搖了搖頭,接著他嚴肅的對高文說道。
“我所說的支持,並非出於我自己對於權利的追求,而是我希望您能為我提供一定幫助,讓我……可以更好的履行海軍的責任,也就是我背後背負的正義二字!”
話音落下,青雉回頭看了看玄鳥號上的人,除了一名祗園以外,其他幾乎都是海賊。
於是青雉定了定心,接著他繼續說道。
“眾所周知,高文聖,我和薩卡斯基大將一直有些矛盾。
對於海軍如今的許多行為,我們兩個頗有微詞,並從沒互相承認過對方!
在我看來,善與惡並不是絕對的,他們中間還應該有一道精致的灰。
但薩卡斯基對罪與惡的態度卻是一刀切,他嚴苛的性格和不計後果的手段,給我造成了許多困擾!”
只見青雉又一次舉起酒杯,他喝光了整杯酒,接著說道。
“在以往,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方法,來協調我和薩卡斯基大將的矛盾。
我們互為大將,各自都有自己的支持者,但我們也都是海軍,是一個整體。
可直到最近……。”
青雉深深的看了高文一眼。
“最近我聽說,推進城鬧出了一點點亂子,因為一部分囚犯的安置問題,那所大監獄的正副監獄長吵了很多次。
其中,您支持了推進城的副署長希留,所以希留佔據了上風。
於是我突然產生了拜見您的想法。
沒什麽特別的目的,我就只是和您聊聊,我需要怎樣做,才能得到如您對希留副署長那樣的支持?”
青雉意味深長的看向高文。
面對青雉的眼神,高文微笑著點燃一支煙。
“我什麽時候支持過希留?”
吐出煙霧,高文悠悠說道,他的話讓青雉了然的點了點頭。
接著,青雉繼續對高文說道。
“的確,高文聖,您並沒有支持希留。
恰恰相反,希留在一定程度上為您提供了支持與便利。
而您目前……。”
青雉思路略片刻,笑道。
“您目前似乎很喜歡將海賊關入推進城,從這一點來講,我覺的如果被活捉的海賊越多,那樣的結果您應該會更加滿意。
而這一點,同樣是我和薩卡斯基的分歧所在。
薩卡斯基大將對殺戮看得太重,凡是他所到之地,罪惡雖然的確寸草不生。
但換位思考,那是因為凡是薩卡斯基走過的島嶼,剩下的結果幾乎就是真正的寸草不生了……。
我說一件事吧,高文聖。
七個月前,薩卡斯基大將追蹤一夥海賊去往顛倒山附近的艾利克島,那夥海賊有不少成員都是從該島出海,所以他們和當地居民的關系比較不錯。
因此,那夥海賊在艾利克島的山裡躲避時,那座山附近村莊裡的平民,為海賊們遮掩了一部分行蹤。
等薩卡斯基大將抵達並查明情況之後,他直接摧毀了那個村莊。
的確,他以此逼出了躲藏在山裡的海賊,並將那些海賊的首級都帶了回來。
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我非常不喜歡他執行其正義的方式!”
只見青雉輕輕的拍了拍桌子。
“對薩卡斯基大將來說,不絕對的正義,就是絕對的不正義!
但在我看來,哪怕正義與邪惡也同樣存在分級,我不覺得每一個犯錯的人,都是絕對的犯了罪!
在薩卡斯基大將手上,類似艾利克島那樣的事件層出不窮,那絕不是我想背負的正義!
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並以此壓製其在海軍中的影響力!
畢竟若是每一個海賊都沒機會活著進入推進城,那您也不會特別滿意,對吧!”
題外話
我老弟今兒從大學回來,我去接他來著,更新晚了一會兒。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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