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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憨婿》第833章 消毒殺菌!
公孫無忌臉色一變,“秦墨,你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聊聊!”秦墨咬了一口蹄髈,說道:“公孫綠帽做的還是不錯的,之前馮岸謀反,所有人都投降了,只有公孫綠帽沒有。
 帶著幾百個民兵,跟這些余孽周旋,雖然沒殺兩個敵軍,倒也算是英勇,沒有給母后丟臉。”
 公孫無忌可認為秦墨是來誇公孫衝的,“我兒呢?”
 “受傷了,快嗝屁了!”
 “秦墨,你敢弄我兒子,我跟你沒完!”公孫無忌情緒激動從床上翻下來,一把攥住了秦墨的衣服。
 “國舅,我還沒說完呢,急什麽!”
 秦墨道:“但是被我救好了,縫了挺多針的,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公孫綠帽就涼了。
 否則,你要見他,就只能去他墳上看他了。”
 聞言,公孫無忌冷靜了下來,“我兒呢,在哪兒?他是不是被你抓到蒼梧來了?
 秦墨,你覺得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能夠讓我跟你沆瀣一氣?”
 “瞧你說的,我可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你不跪下給我磕兩個,就算了,還在這裡嗷嗷叫,你良心就不痛嗎?”秦墨不爽道。
 “我給你磕頭?你就不怕折壽?”
 “沒關系,人嘛,每呼吸一次,就少一息壽命,你磕個頭讓我高興一下。
 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你磕的越多,我笑得越歡
 多笑幾次,不僅可以抵消折壽,說不定還有的多!
 所以你多磕幾個,我就賺了!”
 公孫無忌氣的渾身發抖,“你,老夫一定會上奏陛下的!”
 “得了吧你,你現在上炕都費勁!”
 秦墨說話太急,有點噎到了,連忙灌了一口酒,“國舅,做人還是要憑良心一點。”
 公孫無忌強忍著疼爬上床,“你走吧,我不想聽你廢話!”
 “那行,我去整你兒子!”秦墨起身就要走。
 “秦墨,你敢!”公孫無忌火冒三丈。
 “哪有你敢!”秦墨道:“放著好好的國舅不去做,偏偏要去做叛逆,你要是識相,就把二十箱手雷交出來。
 我呢,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也能給你個體面,讓你安享晚年。
 你要是不識相,那就只能把你整成廢材,不能自理只能讓老媽子推著你到處走的那種。”
 公孫無忌心裡咯噔一下,“秦墨,你把話說明白,誰做叛逆了,老夫可是國舅,你少在這裡往老夫身上扣屎盆子。”
 “公孫綠帽都招了,你還在這裡嘴硬?”秦墨咂舌,“沒炸死老八你應該很後悔吧?
 可惜啊,你唯一算錯的,就是外科手術的進步。
 若是一年前,老八受這麽嚴重的傷,肯定死定了。
 但現在有個技術叫輸血,所以老八活了。
 老八死了,我這個嶺南行軍大總管,難辭其咎,不死也要脫層皮。
 到時候只能黯然收場,那些野心家就會跳出來搞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李智應該沒瘋吧?”
 公孫無忌眼中閃過一絲驚駭,秦墨怎麽知道的?
 “老夫不知道你說什麽,明明是你的防護沒有做好,反倒把屎盆子扣老夫頭上來,秦墨,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公孫無忌想起姚廣志的話,只要自己一口咬死,秦墨就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可秦墨那滿不在乎的表情,讓他心裡直突突。
 “你說我扣屎盆子就扣屎盆子咯。”秦墨聳聳肩,“機會我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到時候家破人亡,九族誅滅,就別怪我咯!”
 “你當老夫嚇大的?”公孫無忌怒聲道:“還是說,你當陛下和滿朝文武都是瞎子?”ωωwcaso21
 “我掌握的證據,遠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秦墨笑了笑,就要離開。
 “秦墨,我勸你,最好把我兒子給放了,否則”
 “我也勸你迷途知返!”秦墨打斷了他,“三天時間,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一意孤行,那就沒辦法了。”
 這傻子,家都被人掏了,還在這裡裝蒜。
 看著秦墨離開的背影,公孫無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姚廣志的確沒算準這一點,也同樣沒算準,公孫衝會被秦墨給抓住。
 他只能寄希望於公孫衝,千萬不要被秦墨給嚇住。
 公孫無忌長歎一聲,一步錯,步步錯啊!
 而秦墨從軍醫院離開,徑直來到了六扇門的天牢裡。
 公孫衝坐在老虎凳上,渾身都是血印子。
 挨了幾十鞭子後,他們就用粗鹽給傷口消毒。
 公孫衝感激的嗷嗷叫。
 “怎麽樣,都招了不?”秦墨問道。
 李劍歌將供詞雙手奉上,“都
在這裡了!”
 秦墨看了一眼,咂舌道:“可以啊,這小子挺能搞事的!”ωωwcaso21
 公孫衝去的是鬱林郡彭山縣,那裡山高林密,落後又迷信。
 上任之後,利用手中的權力大肆開展封建迷信的活動。
 據不完全統計,鬱林郡大概還有一兩萬個白蓮教信徒。
 再加上公孫無忌上下打點,全郡上下被洗腦的信徒不少於四萬人。
 公孫衝還混了個白蓮教聖子的頭銜。
 娘的,還好他悄悄的讓六扇門的人把公孫衝提前給抓了。
 否則,想拿下鬱林郡沒那麽簡單。
 秦墨坐在公孫衝的對面,翹著二郎腿,此刻的公孫衝已經昏死過去了。
 “用茱萸汁給他降降溫!”秦墨說道。
 “是,都督!”
 李劍歌一招手,就有人提著一小桶濃縮茱萸榨汁過來,朝著公孫衝蓋頭澆了下去。
 大概過了兩三息的時間,公孫衝被辣的渾身通紅,緊跟著,不住的掙扎,嗓子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啊,辣死我了,我的眼睛,疼死我了”
 “用鹽水給他衝洗一下!”
 嘩啦!
 另一個人提著鹽水就潑了過去。
 秦墨心裡舒服了,這樣一來,他的傷口肯定不會化膿,消毒殺菌效果杠杠的!
 六扇門人都頭皮發麻。
 很多人都是積年老吏,可都沒有秦墨手段這麽狠辣。
 那是他們沒有見過秦墨講道理。
 秦墨的道理才是最可怕的。
 “公孫綠帽,舒服了不?”秦墨問道。
 公孫衝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秦墨,當時就哭了,“秦墨,我招了,全都招了,你別折磨我了,行嗎?”
 “大家都記住了,要是有受傷的犯人犯倔,先用粗鹽塗抹一遍,目的是為了讓屍體防腐,不對是止血。
 然後,用茱萸榨汁和鹽水衝洗傷口,消毒殺菌效果特別棒!”caso21
 秦墨像模像樣的科普著。
 公孫衝卻是不住的顫栗著,“秦墨,我都招了,別折磨我了!”
 “公孫綠帽,咱們認識也這麽多年了,我這個人什麽脾氣你還不清楚?
 熱情的不得了!
 咱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六扇門是我的地盤,我肯定要好好招待你!
 去,把我的道理給我拿來!”秦墨說道。
 一開始,公孫衝還嘴硬,各種叫囂。
 一頓消毒殺菌後,就哭爹喊娘的。
 李劍歌一愣,“都督,什麽道理?”
 秦墨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嶺南不是在京城,還是徐缺用的順手,手一翻,備用的榔頭就從袖子裡滑落!
 當啷!
 榔頭落在地上,砸的火星四濺。
 在場的人齊齊吞咽口頭水。
 老虎凳上的公孫衝更是渾身不住的發顫,跟打擺子似的。
 秦墨把其他人都支開,隻留下李劍歌。
 “公孫綠帽,看過這麽大的道理嗎?”秦墨問道。
 公孫衝嚇得大哭,“秦墨,我招,我全都招,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戴罪立功,別殺我”
 “我不聽,你這個男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秦墨起身,提著大榔頭走了過去。
 這場景,別說公孫衝了,李劍歌看了都發怵。
 都督講道理的樣子,比發火還可怕!
 秦墨把手中的榔頭舉起來,“你說這一下是砸你腦袋,還是砸你的手指呢?”
 公孫衝嚇得渾身發顫,“別砸,秦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候羹年還活著”
 “砰!”
 “啊!”
 公孫衝左手食指瞬間就被砸的粉碎。
 六扇門的人在外面聽到這慘叫聲,都縮了縮脖子。
 “我招了,為什麽還要砸我啊!”公孫衝哭著道。
 “這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胡說,這個秘密,你,你怎麽可能知道!”“喲,還跟我強嘴,有骨氣!”秦墨往把掌心吐了口唾沫,緊緊的攥住了榔頭把柄,“我這個人,最喜歡硬骨頭了!”
 說著,他再次舉起了大榔頭。
 “竇建明在嶺南!”在大榔頭即將落下的時候,公孫衝連忙說道。
 “哦?竇老二在這裡?他不在京城,怎麽跑這來了?”
 “他,他被候羹年叫來的,現在是白蓮教的護法之一,我好多事情,都是他幫我打點的。
 不僅如此,竇建明還糾集了很多家的庶子,那些人都在嶺南活動。”
 公孫衝哪裡還敢隱瞞,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
 太子倒台之後,竇玄齡用自己的前途,保下了竇建明,你是知道的呀。
 但是竇建明懷恨在心,被候羹年一蠱惑,就來到了嶺南!”
 “竇建明在哪兒?”
 “之前在那馬土司,現在不知道在那兒!”公孫衝看著淌血的榔頭,哀求道:“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該說的我都說了。
 而且,竇建明跟候羹年人多勢眾,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你有沒有見過白蓮教的佛母和彌勒佛?”這才是秦墨最關心的。
 “沒有!”公孫衝搖頭!
 “看來,某人還是不說實話啊!”秦墨抬手就要往下錘!
 “我真的不知道,秦墨,你饒了我吧”見秦墨無動於衷,公孫衝絞盡腦汁,“等等,我也不敢確定,我看到的人,是不是佛母,但那個人女人,身邊的確圍繞著很多人。
 不過,她帶著面具,根本讓人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公孫衝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想必樣子也會不差的。”
 “你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區別?”
 “我真的就知道這麽多,你就算把我殺了,也沒用!”公孫衝哭著道:“竇建明那邊有幾十箱手雷,我曾向他要過,但是他沒給我。
 具體多少箱子我不知道,因為竇建明把那些手雷看的很緊。”
 “畫押吧!”ωωwcaso21
 秦墨把榔頭丟給李劍歌,“洗乾淨來!”
 “是,都督!”
 李劍歌接過榔頭,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隨身備個榔頭。
 嗯,就這麽辦,要備一個比都督小點的。
 不僅可以防身,還可以用來講道理。
 效果杠杠的。
 “對了,那些庶子都有那些人,你應該都知道吧?”秦墨問道。

 “知道一些,但具體有多少人,我不清楚!”公孫衝顫巍巍的拿著筆,手抖得厲害。
 他現在什麽都不想了,落在秦墨的手裡,能活著,便是萬幸!
 很快,秦墨拿到了名單。
 名單上的庶子,足足有七八個。
 這下妥了。
 秦墨起身,“公孫衝身如虎穴,以身犯險,刺探情敵,收獲大量情報,功不可沒。”
 李劍歌愣了愣,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打開了老虎凳。
 秦墨滿意的點點頭,這李劍歌很不錯的嘛。
 雖然反應速度比徐缺慢了點,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公孫衝更是傻眼了,他不明白秦墨要做什麽,秦墨的消毒殺菌,講道理就已經這麽恐怖了。
 現在居然誇獎他,豈不是要把他碎屍萬段?
 他跪在地上,不住的懇求,“秦墨,看在我姑姑的面子上,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跟你爭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跟你作對了!”
 “瞧你嚇得,我們是親戚啊,我怎麽會殺你呢!”秦墨將他攙扶起來,“好好養傷吧,等你傷好了,就可以回京城了!”
 公孫衝搞不懂秦墨想做什麽。
 他一個罪人,去京城做什麽?
 讓皇帝審訊嗎?
 可他也不敢問,哪怕讓皇帝審訊,他也不想在看到秦墨了。
 這個人,太恐怖了。
 他以前真是腦袋搭錯筋了,才會想著跟他作對。
 連太子都被他給搞下去了,他算什麽?
 從六扇門天牢離開後,秦墨心情還不錯。
 最起碼又知道了一處手雷藏匿的地點。
 他連忙讓李劍歌送密信去鬱林郡,讓小柴跟小竇圍剿。
 那幾萬個被洗腦的信徒,是最上等的勞改人員。
 又可以免除幾萬戶的徭役了。
 最新網址: 而此時,鬱林郡,邕州那馬土司。
 古屬百越之地。
 旁邊就是彭山縣。
 竇建明帶著一乾人,躲在山溝溝裡頭,天天吃糠咽菜,都快抑鬱了。
 本以為可以大展拳腳,還沒高興倆月,就被攆著窮鄉僻壤裡來了。
 這也就算了,這麽多人,天天吃糠咽菜何止是難受。
 之前囤的糧食也快見底。
 附近山脈的野獸都打絕種了。
 這些人連田裡的蝌蚪都不放過。
 不過,這兩天,連蝌蚪都被抓完了。
 搞造反也是要讓人吃飽飯的嘛。
 吃不飽飯,下面的教徒也是怨聲載道,都快撐不住了,怎搞?
 這時候,李嚴安說道:“不能再躲下去了,還是先取了彭山縣,讓大家飽餐一頓,再想辦法,拿下泗城州!”
 李嚴安,原是隱太子屬官,白虎門之變後,掌管宿衛,官至左屯衛中郎將。
 李新謀反,他也加入了其中,他運氣好,被無舌給救了,否則,早死了。
 竇建明皺眉道:“泗城州是那麽好拿下的?那裡可是有幾千大乾守軍在,還沒等咱們靠近,就被雷霆炮給轟死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夜晚,竇遺愛是怎麽用雷霆炮轟開城門的。
 要不是逃得快,早死了。
 “那總不能在這裡等死吧?”廣陵公主次子趙光說道。
 他母親是李世隆的妹妹,其父原是大周舊臣,後投靠李乾,不幸戰死。
 所以,他要叫李世隆一聲舅舅,要說李世隆對他一家也算不錯,奈何,李世隆最器重的還是他大哥,趙然。
 只不過,大哥糊塗,隨著李新謀反,李新沒死,但是趙然死透了。
 他母親苦苦哀求,卻換來了李世隆八個字:天下之道,不敢違也。
 意思就是,趙然所犯的罪行已經有違大道,是不可能也不敢違背的,如果違背將會禍亂後世更會出現更多的謀反之。
 可笑的是,他兒子作為主謀卻活的好好的。
 對他們這些外戚苛責到了極點。
 而他和李智的關系很好,得知李越起事,他毫不猶豫的來了。
 “不如想辦法拿下龍川縣,又或者前往始安郡。”趙光說道:“那裡肯定沒有雷霆炮,往那邊走的話,肯定能夠拿下一地。
 裹挾流民,咱們不要駐扎,一路往江南道,或者前往諸羈縻州。”
 諸羈縻州就是少數民族聚集地,大乾實行的是以夷製夷,過了諸羈縻州就是劍南道。
 那邊相對會亂一些。
 “這個法子好!”李嚴安道:“咱們這裡有兩萬多人,完全可以一路流竄,我們不需要攻佔縣城州府,就席卷鄉村,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為泰王爭取時間!”
 竇建明很是意外,這趙光,平日裡也不是多有主意的人,此刻怎麽想出這辦法來了?
 “咱們還需要口號,若只是如此,還不足以席卷流民,咱們要徹底做大才行。”趙光想起姚廣志的信,說道:“秦墨在嶺南實行的是打土豪,分田地,免徭役,半賦稅的政策。
 那咱們就徹底一點,“打土豪,分田地,等貴賤,不徭役,不賦稅,不納糧!”
 此話一出,李嚴安深吸口氣,這也太徹底了吧?
 若是如此,還真有可能卷起大批量的流民。
 “若勢大會不會對泰王那邊造成影響?”李嚴安問道。
 “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趙光笑著道:“所有人都會把帳算在秦墨的腦袋上。
 然後,他們都會向著泰王靠攏,太極宮那位就算再寵信秦墨,也會撐不住的。”
 竇建明以為候羹年算厲害的。
 可現在才發現,李智才是最厲害的。
 這口號,對這些泥腿子而言,誘惑不要太大。
 “要不,試試?”
 竇建明說道。
 “試試唄!”李光笑著道。
 很快,藏匿在山間的人全都被召集。
 李光站在中間,衝著眾人喊道:“我們接到了彌勒佛的法旨,諸佛徒聽令!”
 嘩啦!
 眾人齊齊跪下,口中高喊:“光明終將戰勝黑暗!”
 只不過,他們的表情,早沒了之前的狂熱,有的只是疲憊和饑餓。
 “彌勒佛法旨,萬物天生平等,未來佛國教徒人人平等,可這世上還有許多壓迫和不平等。
 我們要拿起手中的武器,去創建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徭役賦稅納糧的極樂世界。”
 眾人都是一愣。
 沒有徭役賦稅,不用納糧,有這樣的世界嗎?
 眾人臉上都滿是疑惑。
 直到趙光喊出新的口
號:“打土豪,分田地,等貴賤,不徭役,不賦稅,不納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陣錯愕。
 可緊跟著所有人都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
 “光明終將戰勝黑暗!”
 他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說不出的亢奮。
 “我們走,去解救更多需要幫助的人!”趙光一聲令下,他們也不再藏匿,浩浩蕩蕩下了山,口中高喊著‘正義的口號’!
 .......
 這些人從那馬土司離開,一路北上。
 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就席卷了幾百個村落。
 始安郡沒有遭兵災,所以境內有許多的家族,鄉裡之間,也有大量的鄉豪。
 此刻全都遭殃。
 幾天下來,原本還挨餓的眾人,都吃了個滿肚肥腸。
 他們嘗到了甜頭,越發的變本加厲,有星火燎原之態。
 甚至,這速度快的讓趙光等人都有些害怕。
 幾乎一天一個樣。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壯大了七八倍。
 手中的武器也變得越來越好。
 他們先從村落開始,然後是鄉裡,最後居然打下了一個小縣城,搶到了大量的兵甲,還有馬匹。
 有了這些武器,馬匹,真正意義上的鳥槍換炮。
 竇建明等人組建了兵團,戰鬥力和凝聚力更勝從前。
 一時間,白蓮教的旗幟高高舉起,響徹了始安郡。
 等秦墨收到消息,也有些發蒙。
 “我靠了,打土豪,分田地,等貴賤,不徭役,不賦稅,不納糧!
 這他娘的不是李自成的口號?”
 準確的說,比李自成的口號更恐怖。
 還結合了他的口號。
 這就可怕了!
 一旦人流匯聚百萬,往北上衝擊,威力不亞於天災!
 秦墨都麻了。
 狗日的,這那個王八犢子搞出來的事情?
 李智?
 肯定不是他,他雖然聰明,但人在越州,根本不可能現場操作。
 候羹年?
 有可能!
 這老銀幣打蛇上棍的本事一流啊。
 最可怕的還是那句:“迎彌勒,彌勒來了不納糧!”最新網址:
 最新網址: “也不對,那老銀幣要有這麽聰明,白蓮教在西北也不可能這麽慘。”秦墨摸了摸下巴,“難不成還有人也穿越了?”
 應該不是,要真有穿越者,他肯定知道自己也是穿越者,就他搞出來的那些玩意。
 是個穿越者都能看出端倪。
 見秦墨愁眉不展,高要問道:“少爺,是不是又出事了?”
 “這下有點難搞了。”秦墨道:“雖說老六對百姓還算可以,但世家之患還沒除去。
 這些人若是離開了嶺南地界,去到其他地方,就麻煩了。
 那邊可都是世家的天下,搶奪世家的糧食,他們必然會把帳算到我頭上來。
 而李智就可以乘亂搞事,那丟失的手雷,保不定什麽時候就引爆了。”
 說著,秦墨頓了頓,“哥們就是想盡快平定嶺南,然後過幾天安生日子,幹嘛呢這是,非跟老子過不去是吧?”
 秦墨這會兒真的有點生氣了,“不孝子,喜歡搞事是吧,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裝瘋賣傻?
 擒賊先擒王,老子先把你擒了再說!”
 他寫了幾封密報,把李劍歌叫了過來,“這幾封以最快的速度送進京城,經過江南道的時候,不要換人。
 這幾封送去越州那邊,調派精銳過去,務必給我拿下李越。”
 李劍歌點點頭,帶著密報就離開了。
 原本平靜的嶺南,瞬間變得躁動起來。
 就在這時,六扇門畫師綜合比對出來的畫,送了過來。
 畫有兩張,一張是一個俏麗的年輕女子。
 一張,是一個年邁,表情略微陰沉的老頭。
 當他看清楚畫像的時候,都徹底蒙圈了。
 “蕭魚柔,無舌!”
 秦墨凌亂了,道心都碎了。
 “這女人還沒死?這怎麽可能?”
 雖然畫像上的女人穿著農婦的衣服,可哪個農婦長得這般天仙?
 真這麽漂亮,早就被人搶去當老婆了。
 人弱小,漂亮就是原罪。
 雖然細節上也有些不像,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出現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就算有,也不可能這麽湊巧的。
 他才不信什麽概率論。
 直接給他整裂了。
 “她為什麽會跟無舌在一起?
 是了,她是前朝的嫡長公主,無舌叛變,毋庸置疑是前朝余孽。
 也許,讓我點天燈,並不是真正的蕭魚柔。
 真正的蕭魚柔,在刺殺的時候,已經被無舌換了一個替身。
 而這個替身,很有可能知道蕭魚柔的所有事。”
 其實秦墨有一個疑問,如果蕭魚柔被李世隆豢養在宮外,那必然有人把守。
 就算無舌是二五仔,可李世隆肯定會留一手,那麽她是怎麽蒙混過去的?
 在碧水山莊那些日子,可都不是假的。
 想到這裡,答案呼之欲出。
 替身,一個跟蕭魚柔相貌差不多,有熟知她一切的替身。
 她說自己被李源抓住,李源到底是他的長輩,下不去手。
 所以借用她,招攬了許多前朝舊臣。
 利用完之後,就被李源賞賜給了李建元,李建元很尊重她,不曾強迫她。
 然後又到了老六的手上。
 最迷的是,到老六手上老六也很尊重他。
 這就是妥妥的cpu高手,綠茶中的綠茶。
 如果有替身,那一切就說的過去了。
 那這麽說的話,跟自己的是真身。
 還好還好!
 想到這裡,他一陣苦笑,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這破事。
 高要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少爺,她,她不是已經被送上天了嗎?”
 “別吵,讓我好好捋一捋!”秦墨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搞哦。
 早知道,當初抓住蕭魚柔的時候,就該驗明正身的。
 大意了。
 自己費勁心思搞死的,不是蕭魚柔本身,這就讓秦墨很火大。
 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虧他還在六根叔面前哭的嗷嗷的,丟臉。
 就算她是從土裡爬出來的,秦墨也要重新讓她下地獄。
 撿回一條命還不知道躲起來,還要跑出來搞事。
 亡他之心不死啊。
 必須重新整死!
 秦墨看著這兩張畫像,法理上說,兩人屬於死人,都不能公之於眾的那種。
 只能背地裡殺了。
 可六扇門從黔州跟蹤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
 候羹年?
 那正好,一網打盡得
了。
 這些人肯定在始安郡。
 秦墨把李越叫了過來。
 李越得知始安郡的事情後,也是火急火燎的,“憨子,現在怎辦?”
 “怎辦怎辦,你就知道問我怎辦!”秦墨氣不打一處來,照著李越就是一腳,“王八蛋,要不是你,嶺南能變成這樣?”
 李越被踹,也不敢吭聲,捂著屁股,委屈道:“那我也不想的!”
 “這些人倒也聰明,知道往南搞不贏我們,就一路北上了。
 不攻大城,席卷流民,短短幾日,就成了大患!
 追還不一定能追到。”
 當年老李跟吳三桂要是不被女人衝昏頭,野豬皮也不至於打進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秦墨,紅顏禍水要不得。
 秦墨看著李越,“我告訴你,李智沒有瘋,他是裝瘋的,而且,他跟白蓮教有關聯,你知道嗎?”
 李越愣在了原地,秦墨的話,讓他徹底傻眼了,說話都有些磕絆,“憨子,你,你說甚?
 四,四哥,他,他不是真瘋,而是裝瘋?”
 “對,他去越州也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他在越州有了自己的勢力, 嶺南馮氏兄弟作亂就有他的影子。
 之前讓你來嶺南,是希望挑起南北氏族內耗,可李智厲害啊,聯合南北氏族,把馮氏兄弟推出來,當了替死鬼。”
 “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李越攥著拳頭,眼中滿是憤怒,只是那憤怒不是對秦墨的,而是對李智,“這個混帳東西,為什麽要這麽做?父皇已經寬恕他了,他為什麽還要霍亂天下?
 要是父皇母后知道這件事,該多傷心?”
 李越有些無奈,難道哪個位置真的就那麽重要?
 讓人連血脈親情都可以不顧?
 想到這裡,李越問道:“若照你這麽說,是他一直在背後支持白蓮教,對嗎?”
 很多事情,秦墨都隱瞞了李越,比如太子設計李智,秦墨就沒說。
 不是不信任李越,而是沒必要。
 秦墨深吸口氣,“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李智,就是白蓮教,彌勒佛!”最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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