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生的一副女相,這麽些年了,跟著他在外奔波,皮膚也不見粗糲。
反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女性化了。
特別是那聲音,若是閉著眼睛,還以為自己身邊跟著的是個小禦姐呢!
秦墨的呼吸噴灑在高要的臉上,高要隻覺的口乾舌燥,特別是秦墨說的那句話落入耳中。
那歡喜幾乎填滿了胸腔。
讓她恨不得高興的大叫起來。
可秦墨此時醉醺醺的,作不作數呢?
算了,她也醉了,醒後怕也不會記得這件事。
她大著膽子反勾住秦墨的肩膀,“若我是女人,我這輩子就嫁給少爺,還要給少爺生一堆小少爺!”
說著,她摘下了自己的頭巾,扯開了簪子。
長發微卷,旋即被高要散開。一秒記住m.biqiudu.com
一股女子香味散開,那不是香水味,卻比香水味更好聞。
秦墨腦袋更暈乎了,沼氣燈柔和的燈光照在高要的臉上,一時間讓他失了神。
“我這是怎麽了,小高可是太......太監.....”
他想要推開高要,可頭重腳輕竟是將高要一把撲倒在地上。
高要驚呼出聲,更是吃痛了起來。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秦墨渾身猶如過電,猛地一驚。
經跟著胃裡一陣翻滾,推開高要狂吐起來。
“少爺!”
高要爬起來,不住的給秦墨拍背順氣,將外面的婆羅門侍女叫進來收拾。
她則是小心翼翼的給秦墨擦拭,然後半背著秦墨將他往床上送。
不過,就在婆羅門侍女收拾的時候,吹過來一陣風。
秦墨見風就倒,更醉了!
高要也沒好哪兒去,將秦墨放床榻上,抱著痰盂狂吐起來。
等吐完之後,整理乾淨,她才過去。
本以為秦墨睡著了,可他卻半眯著眼睛,一把拉住了自己!
就這麽順手一帶,高要就倒了下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秦墨的手腳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對,濃烈的呼吸直衝她門臉。
“小高,睡覺!”
秦墨嘿的一笑,下意識的努了努嘴!
那一瞬間,秦墨半睡半醒,隻覺得自己是做夢!
“做夢,我肯定做夢呢!”
“就算小高是男生女相,也不可能口齒之中都是香味!”
“嗯,軟軟的,果然驗證了我的猜想!”
“造孽啊,這米酒以後不能再喝了,居然做夢夢到了小高!”
高要僵的不行,看著迷迷糊糊的秦墨,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可秦墨死沉死沉的,她又暈乎乎的,壓根就推不動。
被秦墨這麽一欺負,隻覺得腦子都空了,心跳都停了。
她跟著秦墨這麽久,知道男人要是徹底醉了,就算掉進女人堆都沒啥。
要麽就是秦墨沒醉......
可不應該啊!正想著呢,她跟著麻了。
“這該死的夢,什麽時候能醒來啊!”
“咦,造孽!”
“還好,夢中的小高是我喜歡的樣子!”
“沒事的小高,這是夢,別怕哈!”
“嗨,兄弟,要給力點喂!”
秦墨感覺自己太費勁了,累的不行。
比他以往做夢累一百倍。
高要也迷了,“我這......做夢吧?”
“對,是做夢,肯定是做夢!”
“我真該死啊,居然喝醉了!”
“要是少爺有危險怎麽辦?”
“算了,不管了,這夢做的還少嗎?”
“少爺......”
秦墨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日曬三竿了。
他摸了摸床邊,空蕩蕩的,腦袋也也暈乎乎的。
房間裡沒有人。
“小高,水!”秦墨砸吧砸吧嘴,準備睡個回籠覺,反正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沒什麽事。
可猛地,他睜開了眼睛,掀開了褥子,“還好,還好,是做夢,嚇死我了!”
他懊惱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秦墨啊秦墨,你真是瘋了,那可是你兄弟!”
正當秦墨懊惱的時候,房門推開了,進來的卻是小十九,“姐夫,醒啦,我給你熬了湯,解酒的!”
秦墨此時也清醒了不少,接過解酒湯,“小高呢?”
“哦,小高公公喝太醉了,喝了解酒湯就睡覺去了!”
秦墨努力回憶昨晚,小高也喝了不少酒,然後就把他攙上床,他就睡著了。
“是夢就好!”秦墨這麽想,只不過夢中的他也太不爭氣了。
“姐夫,我給你倒水洗漱!”小十九擼起袖子,就開始忙活起來,伺候起秦墨來,她都總結出一套心得了。
比如什麽時候叫秦墨起來,等秦墨醒了多久洗漱那都是有講究的。
秦墨起床氣可重了。
等秦墨喝完醒酒湯,放空了一會兒,她才過去,給秦墨擦臉,等擦臉後,手裡拿著牙刷和溫水,“張嘴,啊......”
“啊!”秦墨張開嘴,眼神依舊放空,就聽著小十九安排就行了。
洗漱完畢後,秦墨穿戴整齊,然後一眾將士就過來給秦墨拜早年了。
等拜完早年,在一起吃了個午飯,這才散去。
這期間小高一直沒醒。
“這小扒菜, 酒量真不行!”秦墨這麽想,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昨天的夢太清晰了。
不僅細節清楚,手中甚至殘留了余溫。
就是大兄弟不太爭氣,這一點很讓人懊惱。
“姐夫,你今天怎麽老發呆?”小十九蹙眉道。
“啊,有嗎?”秦墨回過神來,“可能是昨天喝太多了,還有些偏頭疼!”
“我叫郎中來!”聽秦墨不舒服,小十九急忙起身。
“沒事的,再緩緩就好了!”秦墨擺擺手,“我一會兒去泡個溫泉,發發汗,就好了!”
“姐夫,我也去!”
“嗯,一起吧!”秦墨也沒攔著,不過小十九在,那肯定是文泡!
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那種。
正當秦墨發汗的時候,高要則是扭捏的躺在床上,根本不好意思下床。
她酒量很好,在秦墨睡醒前就收拾好,逃離了現場。
然後一直躲在這房間裡,根本就不敢出去。
還是想起早上醒來的畫面,她就恨不得一輩子躲在被褥裡不出去。
她揭開被褥,都是印章。
秦墨的惡趣味她是知道的,就沒有一處空的。
簡直要死了!
直到現在,她腦瓜子都是暈乎乎的,好像還在夢裡沒醒來一樣!
“啊啊啊,我該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