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茂生是怎麽認識的?”封霄霆繼續問。

呂鋒伏在地上的身子有一絲僵硬。

“王……王爺，小的也不認識江茂生。”呂鋒帶著一絲結巴道。

“當年害死你祖母的人，是誰幫你報的仇?江茂生嗎?”封霄霆咄咄逼問，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王爺，小的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麽。”呂鋒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顫抖。

“抬起頭來。”封霄霆道。

呂鋒猶豫了著，伏在地上不動……

“抬起頭來，別讓本王說第三次！”封霄霆的聲音越發的威嚴。

呂鋒只能慢慢抬起頭來。

封霄霆看到了他漲得發紅的臉色，以及額頭上、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細汗。

封霄霆審問過無數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代表什麽?

顯然是心虛了，害怕了！

“你知道你的破綻出在哪裡嗎?”封霄霆一臉威嚴地看著呂鋒。

“小的不知道……不是，小的真的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麽。”呂鋒硬著頭皮回答。

“來人呐！拖出去斬了！”封霄霆對外面道。

兩個親兵開門進來，拖著呂鋒就往外走。

“王爺！王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麽！王爺，冤枉啊！”呂鋒開始高呼。

唐語依和封言正好走過來，看了呂鋒一眼……

“先等一下。”唐語依對兩個親兵道。

兩個親兵於是停在了原地。

“王爺，他招了嗎?”唐語依進入書房，開口問道。

“沒有。”封霄霆搖頭，“不過，全身都是破綻。”

“不如用一顆真言丹?”唐語依提議。

“不可，如此珍貴的丹藥，用在他身上，不值當。”封霄霆搖頭。

真言丹很珍貴嗎?

唐語依表示，他們家很富裕的。

“不必省這顆丹藥。我是怕王爺以後心裡始終有個疙瘩，不確定自己是否冤枉了呂鋒。”唐語依道。

唐語依邊說邊看向封言。

封言把一瓶真言丹雙手遞給封霄霆。

封霄霆已經麻木了，反正這二人身上的丹藥和法寶好似用之不盡。

封霄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玉瓶。

雖然從側面證明了呂鋒有問題，但是，無法找到直接的證據，或聽到呂鋒自己承認，他心裡總有那麽一點不得勁兒。

“把他拖回來吧。”封霄霆對著門外揚聲道。

兩個親兵又把呂鋒脫了回去，然後退到門外，並關好門。

“王爺，小的是冤枉的，真的。小的什麽都不知道！”呂鋒不停地磕頭喊冤。

封霄霆起身，走到呂鋒身前，然後單膝蹲下身，捏開他的下巴，親自把一顆真言丹塞進了呂鋒的嘴裡……

呂鋒不知道自己吞進去了什麽，嚇得眼睛驀然睜大……

片刻後，他的眼神就開始渙散，神情也變得迷茫……

“本王再問你，你認識江茂生和封燁嗎?”封霄霆那麽蹲在原地，沉聲詢問。

“認識。”呂鋒點頭。

果然認識！

封霄霆眸底浮現一絲冷意。

“怎麽認識的?”封霄霆沉聲問。

呂鋒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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