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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第51話 雪地、炮火、愛心(13)
  龍門會議室內,長桌立於中央。城主魏彥吾端坐於長桌最裡側,正對著詩懷雅。

  魏彥吾開口說道:“所以,這次行動是零死亡。”

  詩懷雅道:“二十人受傷,損失了五百三十五萬龍門幣,被柳一心劫去了。”

  魏彥吾道:“幾百萬在金庫裡不值一提,炎國上頭對這次的結果很滿意,辛苦你了,詩懷雅組長。”

  詩懷雅道:“無他,唯手熟爾。”

  魏彥吾一聽此話,笑了出來:“自從你當上督察組長後,好像變得很像一個人。”

  詩懷雅道:“是陳嗎?”

  魏彥吾道:“不,變得更像那個特子了,大膽啟用新人,讓羅德島的乾員充當臥底,暉潔絕對不會用這種辦法。”

  詩懷雅歎了口氣,道:“跟他這種人待多了,心眼都會變壞的,所以我向大理寺寫了推薦信,他如果行基層的捕頭乾起,不出三年便能升遷至司長。”

  魏彥吾道:“你可清楚特子這個人以前的底細?”

  詩懷雅道:“他這兩年間一直跟徐樂混跡在龍門周圍,靠偷東西和做日結為生,他好像和現在的最強穿越者有點聯系。”

  特子在龍門,就是鼠人的代名詞,盜竊、賭博是他日常的旋律,可沒有人知道他和徐樂的來歷,甚至連認識他們超過三年的人都沒有一個。人人都隻得承認,他是個來歷不明的人,沒人能懂他究竟有什麽目的。真正能了解他過去的,也只有他的兩個兄弟。

  魏彥吾道:“離天帝李仲,三個月後會和羅德島現任博士一戰,特子可能也會被牽扯其中。”

  詩懷雅道:“魏大人,我們或許可以阻止這場戰爭,把損失降到最小。”

  魏彥吾慢慢站了起來,將身邊的檔案袋遞給了詩懷雅,慢慢說道:“看來不止我們這麽想,羅德島主艦正在往龍門這邊駛來,他們的大部分員工和組織者在向我們申請避難。”

  檔案袋已開,卷宗之中寫滿了羅德島員工的名字,全部核心成員都被包括在其中,唯獨少了“博士”。

  魏彥吾笑了笑,說道:“看來,今年過年會很熱鬧。”

  詩懷雅眉頭緊皺:“這件事,我或許需要跟煌談一下,她現在人在龍門。”

  羅德島全體南行避難,極北之地必定會有大事發生,會議室內的二人對此心知肚明。

  魏彥吾抽了一口煙鬥,說道:“幾天后龍門城外的的群英會,你可以去看一看,坊間的情報有時候遠比想象中可靠得多。”

  詩懷雅點了點頭。

  會議結束後,詩懷雅整理好了卷宗,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人一下子放松,肚子也發出了咕咕的響聲。

  “餓死我了。”

  詩懷雅像軟泥一樣癱倒在了椅子上。

  偌大的龍門城,她並不是唯一一個正在挨餓的人,鼠王家中,也有這樣兩位。

  依舊是簡樸的居室,狹窄的廚房,實木餐桌和座椅。

  伴隨著煎鍋的滋滋聲,香氣從門框飄出,鼠王看著手裡的表,此時已經是中午,剛好到飯點。

  莫斯提馬坐在餐桌一側,右手隨意地按在案上,食指不停地點著桌面。

  莫斯提馬道:“鼠老伯,飯好了沒有?”

  汐坐在桌子另一側,表情卻比莫斯提馬焦躁得多。

  師徒二人衣服和鞋子上布滿了灰塵,顯然是剛從遠方趕路過來。陰冷的泥水經過冷風的吹拂,在二人的夾克衫上結成了土塊。

  鼠王卻不急不緩,

他這樣的老人總是富有耐心,他拿著鍋鏟在餅鐺內翻動,一個個門丁肉餅擺上了盤。  “年輕人真是沒有耐心,你既然當了師父,就該給徒弟帶個好頭。”鼠王端著整整一盤的肉餅,笑得很慈祥。

  門丁肉餅,雖是肉餅,但卻是圓柱形的,如門釘一般。這樣的一個“門釘”,裡面塞滿了碎牛肉,若用筷子夾,汁水便會隨之流出。

  “丫頭們,可以開吃了。”鼠王說道。

  肉餅已上餐桌,莫斯提馬和汐已顧不上女子的矜持,連忙下手,拿到了肉餅便啃了起來。大吃大嚼,牛油順著肉餅上的破洞,流到了衣服上。

  “你們還真是有意思,吃上了就不管不顧,我記得你剛在尚蜀跑了個大單子,為什麽今天想起要來光臨我老頭子的小屋?”

  莫斯提馬一邊嚼著嘴裡的東西,一邊含糊地嘟噥著:“因為……我倆沒錢了……錢……全沒了。”她一邊說一邊吞咽,多天的饑餓已讓她顧不上措辭。

  汐補充道:“師父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錢在龍門外圍全被偷走了,一進城正好離鼠王您這裡最近,所以來討些吃食。我代師父謝過您老人家。”

  鼠王擺手道:“你這麽說就太見外了,莫斯提馬很小的時候就跟老夫認識,區區一頓飯,沒什麽大不了。更何況,來我這吃飯的客人,你們倆又不是第一批了。”

  莫斯提馬吃了兩個肉餅後,肚子已經填飽,她緩過神來,問道:“難道還有別人來過你這裡蹭飯?大名鼎鼎的鼠王可不像是開飯館的人。”

  鼠王道:“一個月前也有人來過,是我親自邀請的,他叫特子。”

  師徒二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已顧不上吃喝,莫斯提馬忙問道:“你說的特子可是一個鼠人?”

  鼠王的眼神變得悠遠,話語之中多了幾分感慨:“是啊,正是鼠人特子,那是我今年唯一盡全力與之對戰的人。”

  汐納悶道:“可他只是個賭徒,那次他在尚蜀輸了錢之後,就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鼠王道:“不要小看這種人,輸了之後能全身而退,往往才能贏的光彩。”

  莫斯提馬又拿起了一塊肉餅,啃了兩口說道:“特子這個人和你打過架?以你的源石技藝,在龍門也算是一流了。”

  鼠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是一雙戴滿了戒指的手,一雙蒼老的手,上一次鼠王用這雙手親自殺人,顯然已是十多年以前了。

  “我和他並沒有打架,而是賭博。”鼠王說道,“有時候,賭局比戰場要刺激得多。”

  莫斯提馬笑了:“我覺得老人家還是要遠離這種東西為妙,真要是把家當都賠進去,怕不是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了。”

  鼠王看著二人身上的土塊,好奇地問道:“但時至今日,我還是有錢花,不過,你們的錢去哪了?”

  莫斯提馬閉起了嘴,陷入了沉默。

  沉默,就是不願說。

  汐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個要強的人,連忙想要給她打圓場,不料莫斯提馬卻搶先開口:“被偷了。”

  鼠王道:“被誰偷的?如果是在貧民窟,我或許可以幫你找回來。”

  可莫斯提馬語氣堅定:“不必了,錢是被偷走的,不光是錢,我的兩個法杖也被偷走了。”

  莫斯提馬身後面果然空空如也,名為黑鎖和白匙的兩個法杖已不見了蹤跡。

  她作為資深的信使,常年遊走在外,對於偷竊一類的伎倆自然是防范地緊,一般的賊人很難得手。

  又有誰能從一個身經百戰的信使手中,偷走她最珍貴的武器?

  鼠王也是這樣問的,最終得到了一個答案:柳一心。

  “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偷走了你的錢和法杖,企鵝物流的那隻企鵝也不管你,你一定是來找我搬救兵的。”鼠王眯起了眼睛笑道。

  莫斯提馬吃完了第三個肉餅, 面帶滿足地說道:“不,我並不恨他,也不會去尋仇。”

  鼠王道:“為什麽?”

  莫斯提馬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說道:“因為他偷我的東西,是堂堂正正的。”

  鼠王身軀一震,驚訝道:“偷東西還有堂堂正正一說?老頭子我活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

  莫斯提馬道:“他提前一天給我留下了消息,聲明他會來偷,所以我把法杖和錢全部放在了胸前,貼身保管,我甚至準備釋放法術禁錮住那個賊人,可最後在人群擁擠之中,東西還是被偷了。”

  鼠王道:“所以你敗了。”

  “是,我敗了。”莫斯提馬只能承認。

  汐看著莫斯提馬幽怨的表情,憤憤不平地說道:“如果小莫師父跟他正面打,一定能打敗他的,這種人就是趁人之危。”

  鼠王笑了:“不過你們敗得不冤,尹青紅、特子、柳一心、煌,這些都是現居龍門的高手,你們輸在這些人手上,也只能認栽了。”

  突然,汐的眼中流露出了得意的光芒:“不過我們打敗了尹青紅,還算是有點收獲的。”

  鼠王道:“據我所知,一般的信使是打不過尹青紅的。”

  汐笑著說道:“可師父是一流的。”

  莫斯提馬苦笑道:“能擊退姓尹的,並不是我厲害,而是汐的功勞。”

  鼠王笑得更開心了:“看來你收了個很好的徒弟。”

  在寒冷的冬日,莫斯提馬看著汐,仿佛看見了花兒,舟車兼程的辛勞頓時被暖意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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