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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第93話 獨生劍,難獨生
  霜星早已料到企鵝物流的眾人難免感到詫異,便勸說道:“龍門城北部會有危險,建議你們先回工廠,別的地方哪裡都不要去。”

  可她們卻一臉茫然,汐的兩雙眼睛裡充滿了恍惚,忽又問道:“雪郡王究竟是誰?我在原作裡沒見過這個人。”

  霜星臉上一凜:“你穿越之前是鄉下人嗎?谷恨霜你都不認識?”

  汐在穿越以前生活在一座十三線小縣城裡,交通和消息都很閉塞,她每日的內容就是扣手機玩明日方舟和畫畫,冬運會的新聞和消息她看也不看。谷恨霜對於她而言,簡直就像是一個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人。

  見話已說到,霜星和阿科扭頭將走之時,德克薩斯呵住了二人:“等等!”

  霜星停下腳步:“你想攔我們?”

  德克薩斯掏出手上的鑰匙:“我想開車送你們一程,省點體力。”

  沒有戰鬥能力的空先帶著汐回工廠,留下來的便是六人中最能打的四人。

  車是德克薩斯的私家車,一輛橙紅色的低底盤跑車,有五個座位。她很喜歡這輛車,為了買下它,德克薩斯花了將近一年來攢薪水,甚至還借了點小貸。

  車內的座椅均是真皮包裹,細致得一塵不染。都說女人的車子,就像是男人的屋子,一樣亂糟糟的。可德克薩斯身為專業的司機,車內被她打掃得一塵不染。

  企鵝物流的二人上車,輕快地坐到座椅上,並未察覺出異樣。

  可就當阿科進車門的時候,他全部的體重加上兩柄沉重的雙刀壓得汽車底盤“咯噔”了一下,德克薩斯的心也隨之“咯噔”了一下。

  接著霜星也坐了上去,車子的承重彈簧被壓得更矮。德克薩斯開始後悔了,她的的心在滴血。

  德克薩斯質問著坐在後排的兩人:“你們兩個是坦克嗎,怎麽這麽沉?”

  霜星道:“我是術師,阿科是近衛。”

  原本在公路上馳騁的跑車,現在變成了一頭拉貨的驢子,所幸跑得並不算慢,比靠人力衝刺要快得多。

  此時已近正午,白日當空,隔著窗子,眾人忽發現街上多了一些生面孔,約摸百十來人,一身的士兵打扮,身穿黑色套頭衫,帽沿貼著一層絨毛,腰間配著半人多長的打刀,外加背上一把重弩。

  這些人像極了當初霜星率領的雪怪小隊,可他們行進的時候步伐規整一致,裝備也比當初的雪怪小隊明顯精良得多。

  德克薩斯側頭看了看,道:“這幫人什麽來頭?殺氣好重。”

  “他們就是雪郡王的親兵,谷聖的信徒,為了她,他們可以去送死。”霜星說著。

  德克薩斯道:“就像你當初率領的小隊一樣?”

  霜星聞言,整個人靠到了椅背上,怔怔出神,一想起當初龍門一戰時全軍覆沒的小隊,她頓時喑啞,說不出話來。

  車依舊向北行駛,原本湛藍的天空愈發晦暗,風起雲湧。他們四人縱然身處車內,卻如同載著一葉孤舟,衝向暗流攢動的深海。

  與此同時,審判堂內,特子的左手仍握著那柄沒有劍身的劍,劍柄被破布條來回緊緊扎了好幾道,劍柄上方為劍格,連接處呈古銅色,可劍格上方本應有劍身的位置漸變為透明。

  遠遠看去,他此時手裡握著的不過是一塊廢銅爛鐵,可仔細端詳,這如同廢品一樣的劍握在特子手中,更像是一條緞帶連接著龍門城中於各處廣廈內奔流不息的人群,連接著整個泰拉大陸廢土之上靜立著的處處城邦,

牽扯極遠。  莫非果真如小柳所說,它的劍鋒延展,已到了天邊?

  方才他殺掉北麓道人後,趁著眾人驚愕,又是一劍揮出,一招“十八相斬”,劍光一閃,化作十八道,璀璨奪目的十八道劍光兵分三路。

  等眾人緩過神時,剩余的二十九人中的三人連驚呼都沒叫出,三顆頭顱像是隨風飄動的紙團,沿著台階滾落而下,和竹片一樣,滾到了特子的腳邊,黑色的“七殺”已被浸紅。

  呂家兄弟的長戟已出手,身旁的少女卻更快,當即解開了身上厚重的外套,舉起了綁在身後的法杖。

  一劍對雙戟,玉門銀戟本為斬殺巨獸量身打造,配合的戟法更趨向大開大合,共九九八十一招,每招均帶起風聲喝嚎。

  玉門戟法主殺伐,對陣邪魔的戰場上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將士們身經百戰,深諳此理,故招招出手均不留余地。通常一名戰士用出前兩式,尋常邪魔便當即斃命於戟下。

  兩道銀光閃過,呂封蕭和呂封寒兩兄弟心意相通,配合緊密,用得竟是玉門戟法中最剛猛霸道的一式,兵刃交集間,隱隱約約有金戈鐵馬的亂蹄聲、戰陣臨敵的拚殺聲。

  雙戟已停住,劍仍在天邊,但特子的全部目光留在眼前,神情肅穆。

  審判席的魏彥吾與司晨老人默默注視著這一切,魏彥吾不住歎惋,而司晨老人卻死死盯著特子手裡的那柄怪劍,眼中迸射出殺機。

  魏彥吾搖了搖頭,說道:“要殺柳行善,究竟是朝廷的意思,還是郡王的意思?”

  司晨老人始終目視台下,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打了個比方:“有一頭野獸闖進了家中,足以毀掉整個屋子,卻被家中的另一隻野獸殺死,屋主人要做的,就是馴化這頭更強的野獸,如若不行,也必須把它殺掉。”

  魏彥吾思忖片刻,腦海內頓時清醒:“九極之中,離去的有兩人,被皇帝封為王儲的有兩人,目前最強的人裡,徐行樂已封刀多年,就剩下了不服管的柳行善,所以你們奉雪郡王之命,不惜下重本,也要將其封印。”

  司晨語聲平淡:“我大炎千載基業,不可毀於一異界旅者手中。除魔衛道,以所當為。”

  魏彥吾聞言,思緒閃回至兩年前,當時整合運動卷起滔天戰火,龍門險些傾覆,羅德島一眾力挽狂瀾,更是不計前嫌地協助龍門城重建。

  他一念及此,不禁暗忖:“為什麽總有人要費盡心機,以至於傾全國精銳對付一個年輕人?究竟柳行善是魔?還是世人心中有魔?”

  隨後,司晨衝著台下叫道:“監察使驚蟄,請動手吧!”

  “遵命。”少女應道。

  手持巨大法杖的少女脫下厚重的外套,一頭略顯凌亂的金發披肩散開。法杖一折,竟頓時轉變為了雙頭長杖。

  驚蟄將之平舉,湛藍與赤紅色的兩股電芒從法杖兩段暴瀉而出,在身後交織呈一猛獸的虛影,赫然竟是司掌雷電的麒麟。

  此刻,呂家兄弟也顧不得再去拚鬥,當即動身掠至二十米開外。呂封蕭在台階上站定後,不經意間抬頭,見天花板不知何時已多了一道一米見方的開口,從開口望去,正片蒼穹黑雲翻動,正欲引出雷劫。

  驚蟄從實力上講,遠算不上炎國前三十名的高手,但用兵講求天時地利人和,施法也講究機緣,在天機到達的情況下,縱使最基礎的源石法術也會威力倍增。

  黑雲翻墨,現今這機會剛好是為驚蟄所準備,究竟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命運使然,這些問題都已不重要。

  她所聚集的雷電法術已如搭在弦上的箭,不得不發,紅藍色雜亂交織的光芒內,驚蟄的原本蓬亂的頭髮反而重歸平順,她的心卻激動不已,因為她知道,這次所施展的法術,可能是她此生所能到達的巔峰。

  隨著一聲怒喝:“有罪無赦,五雷轟頂!”閃電劈下,審判席中心轟然一炸,地板被開出一個深坑,木柵欄頃刻間化為灰燼。

  這一擊的威力果然超出了驚蟄的預想,就連她自己也在暗暗心驚,天機所到之處,已將她的源石技藝帶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可還沒等她感慨讚歎,天上又降下了一道青色的巨雷,如一條巨蟒直衝向地面,電光明亮,閃得眾人雙目皆頓時一盲。

  驚蟄已然呆住,方才的她,以人的力量,竟陰差陽錯地策動出天地間的震怒,兩道閃電同時劈在一個位置,同時劈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再看向被劈中的特子,他周身都已著起火來,胸口更是被劈出了一道焦黑的大洞,但縱然如此,他平舉著名為“獨生”的怪劍,雙目如炬。

  遠在數十公裡外的羅德島,重症監護室內,徐樂也聽到了這道雷聲,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焦急已寫在了臉上。

  九色鹿斜倚在架設的手術椅上,兩小時明明臉色紅潤十分健康的她,到如今卻變得分外憔悴虛弱。

  徐樂強裝出鎮定的表情看著九色鹿:“鹿,你要撐住,特子很快就能把他們全打趴下,馬上就會回來看你,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破解這共感。”

  九色鹿語聲懇切:“他當初救了我,我的命都已經是他的,真希望他能一直在我身邊。 ”

  她微笑著望向頭頂的無影燈,似是看到了那手持劍柄的白袍人,可現在這人已遠在近百裡開外,身陷囹圄。

  一聲雷鳴,雷劈到了特子的身上,九色鹿也跟著緊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陳暉潔問向徐樂:“用不用給鹿姐姐打一針止痛藥?”

  徐樂已不忍在看向九色鹿,他捂著頭,口中傳出悲涼的歎息:“沒用的,當初特子救下九色鹿後,已將兩人的真氣連結在一起,痛覺共享,這便是他們的劫數。”

  自共感聯接起兩個人的那一刻起,特子縱然失憶,也注定有了牽絆。與這個世界有了勾連的他,此生不得平靜與孤獨。

  緊接著,又是“轟”的一聲雷鳴,震耳欲聾,這是那第二道威力更大的雷劫,九色鹿的雙眼睜得很大,汗水與淚水浸濕了她的衣服,她緊握住椅子的扶手,細嫩的手背上浮現出條條青筋,神志卻依然清醒。

  陳暉潔已經慌了神:“我們總得做些什麽!”

  徐樂撓著頭,苦思冥想,問道:“暉潔,羅德島內有沒有善用增益法術的乾員?”

  陳暉潔立即答道:“有的,夜鶯和閃靈的法術都可以提高抗性。”

  徐樂道:“不行,得增強精神力,我記得島內有個血族,她調製的血漿可以讓人精神暴走,變得很能打。”

  陳暉潔訝然道:“你要找華法琳?不穩定血漿的代價是流失生命力,這麽做會害死鹿姐姐的。”

  徐樂歎息著道:“因為共感,她還會受更多的痛苦,必須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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