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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第91話 1劍獨生
  三個人圍成了一圈,臉湊到一塊,苦思冥想他們的邪惡計劃。

  “小陳,咱們兩個怎麽認識的?”W看了看小陳,眨了眨眼睛。

  陳墨立刻回答:“當初雇你幫我們殺那個貴族,後來就熟絡了,可是鐵帥沒法雇凱爾希去殺人,老女人不是傭兵。”

  “廢話,大夥又不是傻子。”W瞪了瞪陳墨,“老女人還會操控mon3tr,用強的也肯定不行。”

  “老女人是什麽種族?”徐樂問道。

  W答道:“菲林族。”

  徐樂緊接著問:“就是貓?”

  “對,是那種老貓,拉著臉的老貓。”

  突然,徐樂開始了陰惻惻的笑,他想笑得正經些,可聲音卻偏像是騾子發來的,而且是那種拉磨的老騾子。

  他黑著臉,笑著道:“用強的不行,那咱們就下藥,我這有一味猛藥,專門對她這種老貓起效,之後抽個機會,給她喝的水裡一下,嘻嘻。”

  W聽了徐樂的這一段話,又見他這麽一笑,整個身子都因恐懼而顫抖,她本以為新任博士是個很正經的人,卻沒想到他比自己底線還要低得多。現在的她,只能靜靜地立在原地發怔。

  “樂博士。”W的眼神充滿了驚恐,“我感覺你有點沒底線,很像一個人。”

  徐樂對自己說的話絲毫沒在意,仍平靜地問:“像誰?”

  W道:“卡茲戴爾攝政王,現任維多利亞的掌權者,特雷西斯。”

  “不熟,沒見過他,我最近接觸過的頭頭除了魏彥吾就是理塘郡王,既然他是維多利亞當官的,之後我賣藥肯定得跟他打交道。”

  “你要把藥買去維多利亞?那裡感染者可不多。”W後退了幾步,找了個凳子坐下,直到坐下後,她才覺得自己安心了一些。

  陳墨顯然是察覺到W有些慌神,趁著W坐下時捋了捋她的發梢,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為什麽這麽緊張啊?沒事的,徐樂跟鐵帥大哥都是自己人。”

  W小聲回應道:“他找咱們來救人,一句不提任務,反倒是費盡心思對付老女人,這個博士太可怕。”

  徐樂放下了手裡的酒瓶子,淡淡說道:“我聽得到,你們把我想得太壞了。”

  “哈?”W歪著頭,“除了特雷西斯,你算是很壞的人了,你想散播源石病,然後大量賣藥發災難財,別以為我不懂你的心思。”

  W直接明了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思,源石病在這個世界無法治愈,就連穿越者最新研發的藥劑也只能緩解一部分症狀,但穿越者似乎對這類病完全免疫。

  她自從見過兵王迪亞後,總覺得穿越者裡有很多癲佬,沒底線的癲佬。

  可惜,徐樂不是癲佬,他是有理智的好青年,被W這麽一汙蔑,他也會生氣:“雇傭兵,你惡心人也得有個度啊!羅德島是治這個病的我散播它幹什麽?我就是想拓展業務,賣保健品。”

  W被嚇得愣了愣,小聲問道:“保健品?”

  徐樂一字一句地道:“貓薄荷,聽說過沒?”

  W搖了搖頭。

  徐樂道:“每個穿越者都會從原來世界帶來點東西,鐵帥和陳墨帶的是槍,我從原來世界帶來的是貓薄荷種子。

  “但這個世界好像從沒有貓薄荷,我們世界的這種貓薄荷,效果強,見效快。”

  陳墨聞言讚歎道:“這東西可比槍更厲害啊!”

  W卻沒搞懂他們的意思,仍不解地問道:“那是啥?”

  徐樂笑嘻嘻道:“一種讓貓人族只要聞上一小點,

就會渾身酥麻麻,欲望暴漲的仙草,而且百試百靈,毫無副作用,你想想,維多利亞那麽多的富人,都是貓族,我之後無論價格定得多高,都會有人買。”  “那東西管用嗎?”W仍將信將疑。

  徐樂道:“管用,之前我一直讓小特在宿舍種這種仙草,種了好幾盆,到時候就給老女人用上個二兩。”

  種貓薄荷,種草藥,這些技藝特子本來是一竅不通,但他認識了一個很會種各種草藥的好女人,也就是九色鹿之後,耳濡目染下,他自然也學會了不少。

  九色鹿現在就從小門進了指揮室,站到了三人面前。

  徐樂笑道:“看,我們一說種草,行家就來了。”

  九色鹿穿著一身白色長衫,前襟邊緣豎著印著幾塊五顏六色的彩花,依舊是從畫裡走出的女子。W即便跟她不熟,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從硝煙裡走來的傭兵,見到了神仙,心中就像是陳墨見到了草莓,頓時感慨萬分。

  九色鹿朝陳墨二人行了個禮,忽又略顯焦急地問向徐樂:“博士,你可看到小柳了?”

  徐樂一早起來就到了指揮中心,當然沒看見小柳。

  “那個小鬼啊。”W看了看天花板,“應該是去訓練室了。”

  徐樂道:“小柳跟特子一樣,心裡放不下事。”

  九色鹿道:“他連早飯都沒吃就出門了,博士知道他要去做什麽?過一會相公要去跟人拚命,我恐怕沒精力管他。”

  W感歎道:“你們夫妻還真恩愛啊,如果他死了,鹿女士恐怕也不會好過的。”

  九色鹿皺了皺眉,事情似乎沒有W想得那麽簡單。

  徐樂和九色鹿互通了一下眼神,他一下子又變回了那個充滿威嚴的樂博士,以一種近乎命令的態度看著陳墨和W:“你們找小柳吧,順便看一看阿米婭,W也跟她很久沒見了,不是嗎?”

  W明白徐樂有意讓他們二人出去,所以略帶深意地笑了笑,說道:“也是,好久沒看見那小姑娘了。陳墨,有沒有興趣跟我看看?”

  當女人對你說反問話的時候,往往就是命令,這是陳墨跟W相處的這幾個月裡學到的寶貴道理。

  說完,她拉起陳墨的手,拽著他跑出了門。

  陳墨二人走後,徐樂望著九色鹿,歎息道:“這次接回特子的任務少了一員大將,我本打算請鐵帥大哥來對付那位第六名,卻沒想到他傷得這麽重。弟媳,今天你可能要受很多苦,特子其實一直都很愧疚。”

  九色鹿搖了搖頭:“我受的痛苦,他肯定也要嘗一下,我只希望他能平安。”

  說完,徐樂二人也出了大門,走向的方向卻不同,他們所前往的,是重症監護室。

  徐樂說得沒錯,小柳確實在訓練室,他左手拿著W的兩根記號筆,右手端著著一打紙,紙上放著陳墨給自己的那盒草莓。

  他大搖大擺地推開了訓練室的門,早上的訓練室人不多,可剛剛運來的武器裝備卻不少,其中包括了阿米婭在近衛模式下用的那把影霄,還有迷迭香操縱的四把巨劍。

  這四柄巨劍呈深黑色,上面用白油漆依次標上了序號,這種獨特材質的武器比鋼鐵還要堅硬,每柄足有一人多高。

  無論是誰看見這四柄巨劍,都不免發出感歎,感歎它的那種威懾力。

  如不是親眼所見,誰也更不會想到操縱這四柄巨劍的人,竟然是一個連十六歲都不到的白頭髮小貓女。

  可小柳看著這四柄劍,就像是看著馬路上奔流而過的家用車,聽見每天都聽的鳥叫一般,臉色都沒變,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

  為什麽他看到了身為傭兵的W就會感到驚恐,可見到這般威力巨大的殺器時,卻毫無反應?

  莫非他又手癢難耐,渴望跟迷迭香這個小姑娘打一架了?

  小柳仍筆直地向前走,迷迭香操縱著巨劍在周身轉動,四柄鐵黑色的龐然大物在源石技藝的驅使下轉了一圈又一圈。

  不止一次,巨劍都險些撞到小柳的頭,卻都是堪堪被他避過。

  迷迭香在操縱巨劍時,這巨大的物體也遮擋住了周圍人的視野,她剛打算收回這四柄劍時,小柳卻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湊到了她跟前。

  鼻子上還掛著小小的鼻涕泡,小柳耳朵上掛著那朵青色的小花,笑得比那朵花還要燦爛:“姐姐,請你吃草莓。”

  阿米婭見狀連忙跑了過來,勸說道:“小柳,太危險了,剛才你差點沒命!”

  帶著訝異的眼光,迷迭香看著小柳,問道:“你是怎麽走近我的?從沒有人能在我感知不到的情況下近我的身。”

  小柳遞了一顆草莓給迷迭香:“你的身邊有四隻巨大的貓爪子,握著劍,像風車一樣,一直在繞圈。”

  阿米婭問:“島內的專業設備才能看到迷迭香的法術實體,你真的能看見?”

  小柳昂起了頭:“小柳就是能看見,只要看見了,就能躲過去。”

  他說得沒錯,迷迭香在操縱巨劍所釋放的源石技藝正是四隻無形的大手,這四雙手所蘊含的能量能夠捏碎合金鋼板。而這四柄巨劍,卻是為了增強大手破壞的可控性。

  如果真能有人看清這些東西,那他的目力可以算得上相當高明了。

  訓練因小柳的闖入而暫停,武器全部收回後,阿米婭帶著他們找了長椅坐下。

  迷迭香接過小柳手裡的草莓,問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給我這個?”

  小柳起身鞠躬道:“不,我還要向你道歉,我昨天打了你,對不起。”

  他是個善良的孩子,因為他的父親是特子,有時候說話嘴巴會毒一點,但他現在說的卻是真心話。

  可迷迭香卻恍若未聞,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類似於手機一樣的移動終端,她在屏幕上連點了幾下,隨後說道:“終端上沒有記錄,這件事發生過嗎?”

  阿米婭湊近小柳身邊,偷偷地跟他說道:“迷迭香很健忘的,你別太在意。”

  小柳一臉愕然,問道:“怎麽會這樣?那你還記得我嗎?”

  迷迭香這次沒有翻閱終端,道:“你是路小柳,對吧?小野獸一樣的孩子。”

  小柳竟也沒有反駁,懦懦地答道:“陸小柳是我娘親給我取的名字,我原來的名字,叫小狗。”

  “小狗。”迷迭香道,“你是人,怎麽會叫小狗?”

  小柳見狀扭著鼻子上的泡泡,湊到了迷迭香臉邊上,仔細聞了聞,像極了一隻小寵物狗,嚇得她險些從長椅上跌倒。

  他連著聞了好幾下,說道:“你為什麽又叫迷迭香,你明明身上一點也不香。”

  緊接著,小柳起身,面對著站在迷迭香身前五米的位置,他掏出了黑色的記號筆,學著畫家的模樣豎起右手大拇指,左手撐著一打紙,像是在量距離。

  此時的迷迭香臉頰微紅,驚惶失措,實在搞不明白小柳的意圖。

  阿米婭安撫了幾下受驚下的迷迭香,問向小柳:“你在幹什麽?”

  小柳答道:“畫畫,我要畫一張畫送給香姐姐。”

  他嘴上說著,手上也絲毫沒有停,倒也是有了三分架勢。

  阿米婭道:“你會畫畫?”

  小柳道:“小柳跟夕姐姐學過,她教了我畫人,可是我現在只會畫我爹,畫別人只能畫成動物。”

  阿米婭道:“你說的是三歲相之一的那位夕?”

  小柳道:“對,她跟小柳的娘親很熟,每年都會來一次。”

  他拿筆勾勒著輪廓,連草稿都不打,不一會就畫好了,真就像一個孩子在信手塗鴉。可當阿米婭和迷迭香看到小柳畫出來的東西時,她們都不由得稱讚。

  對於小柳這個年紀,在短時間內畫出這樣的一幅圖已可算是技驚四座。

  一張A4紙,畫上先描摹出了一處院落,用寥寥數筆勾勒出遠方山麓,而後便是一個人,一襲白袍、頭戴鬥笠如仙俠般的男子,他左手持劍,右手臂彎裡捧著一直白色的小貓和黑色的兔子。

  可他腰間的劍隻留出一個劍柄,唯獨沒有劍身。

  “我畫得怎麽樣?”小柳得意地昂起了頭。

  他指向了畫中男人懷裡的小貓和兔子,說道:“小貓是小香姐姐,兔子是阿米婭姐姐,拿劍的人就是小柳的父親。”

  畫中的動物憨態可掬,兩少女不禁發出了讚歎。

  阿米婭又仔細看了這張畫許久,好奇地問道:“小柳,為什麽你父親的這柄劍,只有劍柄,沒有劍身和劍鞘?”

  小柳小聲說道:“因為他的劍就是這樣的,在拔出前沒有劍身,甚至可以揣進兜裡。”

  阿米婭道:“那如果拔出劍呢?”

  小柳轉了轉眼睛:“我娘說過,這把劍是源石製成的,但是需要類似夕姐姐那樣的神仙道法來催動。”

  “一旦拔出劍,它的劍鋒會展開的很大很大,一眼望不到邊。娘親和我見過父親揮劍,當初夕姐姐聽後,也不信。我本想拿紅筆畫出拔劍的樣子,但還是不畫了。”

  他說的話,自然也不能讓阿米婭信服,迷迭香卻神情嚴肅,一直在用終端做著記錄。

  她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難道比這個房間還要大嗎?”

  這間訓練室在羅德島地下,開間寬闊,已接近半個足球場大小。

  小柳搖了搖頭:“不止,遠遠大過這隻大船,在那時候,所有人都會被劍氣籠罩。我父親很厲害的,如果沒有樂伯伯在,就算這艘大船上面的人全加起來,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阿米婭自然是聽說過炎國流傳的武俠玄幻故事,聽小柳這麽一說也難免驚訝,可轉念一想,又堪堪笑道:“小柳一定是在吹牛了,羅德島的大家很強, 不可能被一個人打敗的。”

  小柳點了點頭:“說得也是,父親也不是沒敗過。”

  又過了片刻,陳墨和W趕了過來,如徐樂所言,小柳果真正在訓練室。

  W不懷好氣地衝小柳喊道:“小鬼,拿了我的筆,你是要去勾引小女生嗎?”

  周圍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阿米婭率先回頭招了招手:“W,好久不見了。”

  W指了指身旁的陳墨說道:“我去度假了,順便找個男朋友。”

  二人打過招呼,剛想為陳墨引見,陳墨卻直勾勾地盯著方才小柳所畫的那幅畫,沉吟著道:“這就是獨生劍嗎?現今穿越者戰力的頂點之一。”

  “畫有什麽好看的?”W扭過了頭,“小陳得多看看真家夥,你精通射擊,可近戰實力太差了。”

  陳墨和W對望了一眼:“咱們今天的具體任務是什麽?”

  “救人啊。”W說道,“把那個柳寺救下來,才有錢拿。”

  與此同時,羅德島停泊在龍門城西方,龍門城內,喬裝打扮後的霜星走了走,用這五張票子買了些衣服,同時也買了一些糖果。

  半路上,忽聽一名少女的啜泣聲:“好難受,我的人生為什麽這麽痛苦呢。”

  “矯情也好,奢望也好…小莫,我需要你,哪怕是我死之前睜眼閉眼都是她,她是我的救贖….我的救贖,我愛她…好難受。”

  “不要離開我,小莫。”

  她立刻轉頭,看到了企鵝物流的員工,身邊還坐著一個約摸十六七歲的少女,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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