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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第7話 你還不算笨
  年和令二歲相已把話傳到,便點到即止,不再強求。

  她們隻圖逍遙自在,其次便是幫太傅做點力所能力的小事。

  太傅是炎國的管家,一品大臣,雖說並不是當朝丞相,但在京城朝局中說話也頗有分量。

  對這個人,徐樂很是佩服,因為他一向惜良才,敬忠義,可自古亂世的忠臣良相的下場都不是很好,所以他的這種惜才中也多了一些惋惜。

  特子當然不用說,他叛逆,他厭惡這種上下級的臣屬關系,在他眼裡封建帝皇簇擁的忠臣與忠犬不過一字之差,在與他相交的人裡,也從未讓別人叫過自己一聲“老大”。

  那太傅呢,他現今已是個年過七旬的老者,無論特子和徐樂,或是早已返回原世界的李離天和何孟,均是未曾謀面,但他亦從未以惡意來揣測這些異界前來的穿越者。

  相反,他信任這些人,且處處為他們行方便。

  理唐王族在西部建城,他全力支持;潛龍易家想要進入朝堂,他沒有過分阻礙;炎國英雄榜上前三十名強者在谷恨霜的鼓動下欲殺特子,他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後來行動未得遏製,他也是傾盡全力護送其家眷歸鄉。

  如果特子知道有這麽一個他處處瞧不起的老頭卻又在處處護他周全,想必現在也絕不會這麽狂了吧。

  但如果歸如果,事實歸事實。

  武俠小說泰鬥溫瑞安有句話說得好——能狂一時便算狂,終身未許狂到老。

  特子縱然已許,仗著無畏,依舊很狂,狂妄往往帶來狂想和狂言,這些東西就像決堤的洪水般難以遏製。

  他接著手舞足蹈地表達自己方才隻說了一半的話:“既然《名日方粥》是個爛遊戲,我大可以換個遊戲去玩,為什麽不去玩國產遊戲之光《原神》《皇者榮光》,或者是全球網戀大作《最終夢想14》呢?

  我想說的是,真正有能耐有本事的爺,不在於他能得到或是接受什麽,而在於他是否擁有選擇的權利。”

  令忍不住又問了他一下,她相信這是最後一個問話:“所以你的選擇是什麽?”

  特子鎮定地道:“我拒絕。”

  話音剛落,年的臉上已有了些難以掩飾的疲憊與沮喪,令卻早已從屋內抽出紙幣,準備鋪紙調墨寫上幾字。

  待墨已磨好,筆已浸潤,令沒有動手,而是已自己的尾巴夾住毛筆,運筆如刀,就連特子看得都有些羨慕,心想著自己若是也能長條類似的尾巴,一定能玩出更多的花活。

  待其寫畢,紙上多了一個大字——笨。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氣歪了特子的嘴。

  他這種人向來都帶著一點優越,你可以說他狡猾,說他卑鄙無賴,說他不尊重女性有大男子主義,但說他“笨”是殺傷力其中最高的。

  恃才傲物的人最不願別人去說他笨,這也是這位泰拉大陸最沒底線的人心中為數不多的一點底線。

  他嘴歪,臉上一黑。

  他怒。

  “你為什麽說我笨?”

  “男子漢大丈夫當為天地謀福祉,你瞅瞅你現在的樣子,空有三腳貓的功夫,卻沒一點點的志氣。俗話說事在人為,我見過太多一輩子執著於拒絕的人,但他們的生活往往都不如意,你不該這樣。”

  令說話的語氣像一個長輩,一位家長,但她說的是心裡話,世間生活不幸的人各有千秋,她在上千年的歲月裡早也見過不止一個。

  特子一時語塞,

因為他現在的生活無可否認,的確不如意,他時刻都能意識到自己也同這個世界或是地球上的芸芸眾生一樣,都是個時時刻刻都要遭受不如意之事的人。  昔年整合運動首領塔露拉算這種人,任之驅使卻難逃一敗令人深感可悲可歎的霜星父女也可算在其中,就連自己一向喜歡的的能天使姑娘,表面大大咧咧,實則也難免有些不如意。

  他覺得自己和這些人不一樣,因為自己不是從這個世界誕生的人,他是穿越者,他本事也比天高,縱然心裡沒個明確的目標,但可以確定,他把它定得很高很高。

  每個人都有志向,杜甫可以一句“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概之,嶽飛亦可刺上四字“精忠報國”。

  可自己心中比煙雨還要朦朧而又比高過天際的荒唐志向,又能向何人傾訴?

  對此,他也只能說一句:“令老姨娘,我今年才二十八,還能看將來,對吧?”

  令也只是笑了笑,未做爭辯。

  年方才見到自己的親姐姐妙語連珠,反而心情舒暢了,按巴蜀方言來講,那就是“巴適得很”。

  也就在這時,她傾耳細聽,望向院外的石階,更高興得挑眉:“那你也得先平安活過二十八再說,因為拜山的人來了,好像還不止兩個。”

  的確不止兩個,腳步聲錯雜在一起,倒也是真夠亂的。

  年凝神細聽,臉上既沒有得意也沒有失意,悠悠地道:“看來我們都錯了,來的人居然有七個。”

  “沒錯。”特子頷首,“是七個,四個轎夫腳步很沉,爬這麽高的山也一定事件苦差事,可兩個高手呼吸卻很輕,轎子裡還有一人,”

  兩人說的均沒錯,來的人果真是七個。

  四個魁梧壯漢架著烏木黑漆鑲著紫銅金邊的轎子,轎子裡一人隔著一層厚重的紗簾,堪堪透過人影,以至於院內三人誰也未能看清這人的真面目。

  同行兩人其中一個個子很高很高,約摸超過了兩米,帶著一頂怪得出奇的鬥笠, 與其說是鬥笠,倒不如說是一張缺了口的黑鍋。

  而這個缺口剛好能讓帶著鬥笠的人看清前面的路。

  另一人中等個子,臉上寫滿了一路走過的風霜,可他一身粗布衣裳卻洗得發白,誰也看得出他絕不是個富家子弟,可沒人能否認他在這七人中算得上最能打的一個。

  要分清一個人能不能打,外行人會先看個頭和肌肉,他們很容易被大塊頭象征的力量震懾住,而內行則不然,他們會看一個人的手。

  年、令、特子三人的目光一齊聚在了這個人的手上,這雙手簡直不算是一雙凡人的手,而是一種兵器。

  況且特子認識這個人,認識這雙手。

  夜雨曦。

  他正是那日在尚蜀競技場險勝前任龍門內衛,拳出如雷,立志要打遍天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郎。

  夜雨曦向來只會把手握成拳頭,因為人手最具破壞力的姿勢正是拳頭,拳頭本身也是一種兵器。

  就連一向善鑄造兵器的年也不能否認這點,她受太傅的影響,也從未小覷人類身體所能達到的極限,其中也包括拳頭。

  拳頭,憤怒的拳頭,能打人的拳頭。

  去年特子見到夜雨曦時,他的雙拳上還布著厚厚的一層拳繭,而如今,每個關節處的繭子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帶著微弱金屬光澤,令人不可逼視的一雙鐵手。

  這當然是長期戰鬥與訓練得到的結果。

  武學鍛煉至至高處,一切繁雜皆返璞歸真,縱是外門功夫,莫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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