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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54)
  艦門被炸開後,帶著面具,代號為“碎骨”的米莎姐弟倆從破洞的邊緣處探出了頭。

  他們的確學過爆破相關的技巧,能操縱源石驅動的榴彈炮,也可以布設雷管,卻做不到像W那般精準。

  爆破遠比想象得要難,這是門手藝,少一分則白白浪費炸藥,多一分就有傷到裡面無辜乾員的危險。

  起初他倆還猶豫了一會,也就是一會,轉而就想開了。

  巨艦的大門一定是最堅固之所在,與其糾結於用量,不妨先炸開門,再去考慮傷不傷人。

  至於傷人,那就另說。

  W這種曾經間接害死他們二人和羅德島不少乾員的傭兵照樣在艦上受器重,還找到個相貌算得上英俊的男友。

  一想起她那張爛泥般的笑臉,兩姐弟氣不打一處來。

  “這世道,作惡多端的臭傭兵都能財色雙收,真心要為感染者做好事的反倒馬革裹屍。所以,我們這些講義氣守原則的好兒女不過是炸個門、救個隊友,又何必顧忌什麽道德底線,瞻前顧後?”身為弟弟的亞歷克斯是這麽說的。

  他們一想到這,負罪感頓時也就消了。

  爆炸一聲響,雖說沒炸死誰,可當真是把周圍人震得不輕。

  尤其是青青,她在控制室旁,離門最近,當即雙手抱頭沿牆邊蹲倒,眼淚直流,耳鳴不止。

  霜星一把抱起了特子:“我們走。”

  他的臉色煞白,說話時卻像極了一個將軍,狂氣依舊不減:“三個月後,我養足精神,必須得把這些人挨個揍一頓。”

  只有在筋疲力盡下靠意志強撐著,才會有這樣的臉色,才能說出這種話。

  她攙扶著他,他也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而以她為依靠,他就像是抓住了大漠中僅存的一縷春風,走向一望無際的遠方。

  二人一走,喬牛牛、龍龍也跟著一起走,緊緊護在他們的身後,他們害怕有人從後面追擊。

  就在他們要踏出門去的時候,阿米婭卻叫了一聲:“等等!”

  霜星愣了愣,轉回頭。

  “還要打嗎?”特子瞪向阿米婭。

  阿米婭繼續道:“你們可以把車開走。”

  霜星忽然顯得有些驚訝,人是自己人打傷的,車也是她們要搶走,而阿米婭非但沒有阻止,還要把所需要的東西拱手奉上。

  以德報怨,現實中這麽做的人多半是瘋子。

  凱爾希絕對要製止,她絕不能允許阿米婭這麽做。

  “他們如果真的要叛逃,我們絕沒可能在這裡,這樣說話。”阿米婭坦白了自己的觀點,“特先生若真是整合運動的首領,現在還能活著的乾員,估計不超過五成。”

  “所以我相信,你們離開,是另有目的。”

  特子忽然笑了,笑得卻又嚴肅而充滿敬意:“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你決定要讓我們離開?”

  “是。”

  “不反悔?”

  “不反悔。”

  “但我不懂感恩,等下一次我再來,全艦至少會有五成乾員倒在我的手下,以解我胸中塊壘。

  至於我們離開的原因,徐樂大哥清楚,他回來後,你們可以找他去問。”

  他揮了揮手,仍然沒有著急上車,而是看向青青:“愣著幹嘛,走咯。”

  青青沒有說話,想了好一會才邁步,又有了那種想哭的感覺。

  從萊茵生命來的醫療乾員都注意到了她最近很受特子的器重,很多工作也都安排給了她,

今天毫無疑問也是她幫忙開了這道門。  今天特子擺明了與羅德島分庭抗禮,再去當醫療乾員也已絕對沒可能。

  她知道自己再回去,肯定少不了一系列問責和處分,工作也絕對沒得做。

  她的心就開始滴血。

  這個世界對女人又是多麽的殘酷。

  不是自己想反,而是特子逼著自己,不得不反。

  於是她走進車裡,坐到最後排的位置,抱頭痛哭。

  如此一來,十三人就變成了十四人,特子幾近虛脫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神秘的笑意,就仿佛觸碰到“13”這個數字的玄機,命運跟著改變,人的心也沉了下去。

  車已走遠,凱爾希對此已無可奈何:“阿米婭,希望你清楚自己所做的這一切。”

  阿米婭面對著漆黑的艦外,眼裡有光芒閃動,語聲堅定地道:“我相信他,也相信她。”

  黑夜仍在安詳地沉睡,就算這樣的車再來上十輛並駕齊驅,引擎的轟鳴也沒法將之吵醒。

  青青到了車上,就開始哭:“這都是什麽事啊!我就是個哥倫比亞的衛校畢業生,好不容易在萊茵生命實習混口飯吃,再跟著赫默主任繼續在羅德島實習,哪曾想,現在是通緝犯啦!”

  “你跟著我們,挺好的,而且你會醫術,我們這些人裡也缺個勤快的小護士。”特子說著,蒼白的臉上也有了久違的輕松和愉快。

  無論是誰,以一人之力牽製住整個羅德島,又在眾人面前僅用一刀就擊倒了人人都要敬畏三分的煌乾員,身上還未曾留下傷痕,都足以感到愉快。

  他坐在車子的第三排,把手伸向前方,摸著霜星那雙白色的兔耳朵。

  這雙耳朵算不得有多麽好看,毛也是灰的,卻十分厚實,手感極好,尤其是碰上一下,耳朵就會跟著甩動,當真甚是喜人。

  “你真的很喜歡摸我的耳朵。”霜星喃喃道,“在你們那個世界,是不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構造?”

  “我不光摸過耳朵,我還撫摸過女人的身子。”特子沒有正面回答霜星的問題,又說了不正經的話。

  她卻向後握住了特子的手:“那讓我也摸摸你。”

  “你的手可真冷。”先做出回應的仍是特子,“就跟你做的刀一樣,把我的這雙小手凍得通紅。”

  “還不是你打起架來不要命?塔露拉能用火焰把我的刀融化,你出招後能把刀都生生揮斷,我現在都有點佩服你了。”霜星笑了笑。

  她笑的時候,鼻梁上那道灰色的疤痕會微微皺起,這本是面上的缺陷,卻成為了她自己難得的一點特色。

  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已凝固。

  特子剛欲接話,隨即立刻吐出一大口黑血,染黑了地面,也嚇白了在場每個人的臉。

  霜星的臉本就很白,現在更變得比自己的頭髮更白, 比衣衫還要白。

  “你怎麽了!”她問了一句話,卻沒能得到回應。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內傷,高手過招,刀劍刮破皮膚與血肉,外傷是顯而易見,但勁道互拚,在髒器上的傷不會馬上發作,等到人松懈以後,內傷就像遲來的死神,奪走人的性命。

  這些知識,她的養父,也就是愛國者,曾教導過她不下三次。可惜她當初並非死於內傷和外傷,而是源石病帶來的生命力透支。

  她想著:特子能強撐到現在才發作,一部分是因為他那種起死回生的源石技藝,還有一部分就是因為內傷的發作時間太遲。

  特子仍在吐著黑血,只有髒器受損時,血才是黑的。

  眾人看在眼裡,卻也無能為力。

  青青翻找著自己剛從值班室隨手拿來的醫療包,找出一大把止血藥,她只求特子還能有點意識,吃得下這些藥,之後再找個醫生,興許還能有救。

  可車行在沙漠的邊境,道路起伏如深海的波濤,前路縱然大道顛簸也仍不得停歇,再掉頭回羅德島已是絕不可能。

  就在每個人都在擔憂的時候,他的身上又發生了一種奇妙又可怖的變化。

  特子的頭頂忽地隆起兩處,原本花白的頭髮變得烏黑,白色的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

  等他再次開口,聲音卻變了,變成了女聲,尖細婉轉如林中竹笛:“他的精神有些透支,得歇一歇。”

  目睹這一幕的喬牛牛虎軀一震,高聲驚叫:“哇,有女鬼上了特先生的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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