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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第43話 雪地、炮火、愛心(5)
  當特子走進近衛局大門的那一刻,立刻感受到了四周緊張的氛圍。

  近衛局總部坐落在龍門市中心,深黑色的玻璃幕牆反射著陽光,內部常年全天燈火通明。進了院子,更是停放著數輛督察車,似是隨時準備開動。

  門外兩個手持輕型銃和盾牌的重裝乾員擔任守衛表情冷漠而堅毅。進了大廳,內部的高台上更有五個斜挎長刀身背重弩的近衛嚴陣以待。大理石地面擦得鋥亮,而天花板上的每一個角都布滿了攝像頭。

  特子知道,這樓裡,便是龍門現有的最強戰力。

  前來迎接特子和能天使二人的,是一個身穿西裝的豐蹄族男子:“特先生,蕾繆樂小姐,督察組組長和城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三人乘電梯一直升到了近衛局的十樓,推開門後,直接看到了城主在和一高一矮兩個女人對話。

  特子一眼認出,頭上長角的高個子女人,便是星熊,而一旁的矮個子就是愛跟他鬥嘴的詩懷雅。

  十樓被隔音玻璃分為兩部分,戰術室和工作區。巨大的戰術桌擺在戰術室中央,而室內也並不止他們幾個人,各個單位的督察差不多還有三十人,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卻都穿著督察組的製服,每個人所佩戴的武器均不同,但各個目光如炬。均坐在戰術室外的工位內,如果沒有廳堂四周的隔音玻璃,二人一定會聽見嘈雜的聯絡聲和時斷時續的鍵盤敲擊聲。

  星熊似也是剛從外面回來,敬禮後立即向城主與詩懷雅報告:“我們已將南區淺水灣金庫偵查完畢,四周暫時沒有‘新教’成員出沒跡象,並對金庫四周店面完全進行了封鎖和疏散,半徑五十米內現已無一人。”

  詩懷雅問道:“星熊,關於柳一心,現在可有消息?”

  星熊好像早已猜出詩懷雅要問這個問題,但也只能如實地回答道:“沒有。”

  魏彥吾作為龍門城主,安坐在一旁,說道:“洪文此時正在與羅德島交涉,龍門的精銳已經齊聚於此了。你們做的很好,可以開始下階段的部署。”

  詩懷雅顯然已經數天沒有好好休息,現有的結果並不能讓她滿意,她想要狠狠地砸桌子,可城主在場,自己還是忍住了。

  “魏長官,柳一心是這次行動的最大變量,我們必須找到他。”

  魏彥吾此時卻顯得淡定自若:“柳一心,早在兩年前就已有名聲,他要進行行動,只會堂堂正正地,既然他們已宣布三次晨昏交替後行動,就絕對不會錯。”

  詩懷雅仍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如果柳一心真的與整合運動有牽連,我們現在的戰力可能不太夠。”

  龍門早在1097年遭遇過整合運動的襲擊,在羅德島的大力馳援下才將其擊退,現在近衛局中人手顯然不夠。在四大勢力中,貧民窟的人自然也不會去管城區內部的犯罪活動,目前能找到的盟友也只有企鵝物流。

  所以作為支援,能天使來了:“大家都在啊,有什麽我能做的嗎?”

  像能天使這樣一個資深射手的存在,顯然能夠給整隻隊伍增色不少,因為善用連發銃的她不僅能夠火力壓製,可以在必要時刻瞬殺關鍵目標,扭轉僵局。

  毫無疑問,一個拉特蘭的天才射手無論到了哪裡,都是備受追捧的對象。

  詩懷雅見能天使到來,立刻走近迎接,多日的辛勞讓她說話更追求效率,見了面就開門見山:“阿能,多虧你來了,我們需要你的力量,

到時候你能不能協助近衛局,一起狙殺柳一心?”  這句話無疑說錯了對象,而且說得很不是時候,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姐教唆一個比她還小的女人幫自己去殺人,如果不是近衛局辦案,特子可能會轉頭就跑,因為問出這句話的人顯然精神不大正常。

  能天使皺起了眉頭,回應道:“為什麽要殺他?我覺得他並不是壞人。”

  “就是就是,要是我來啊,我給他手打斷,讓他後半生活在屈辱之中,這樣我就是龍門第一了。”能天使身後跟來了一張嬉笑的臉,自然就是特子。

  特子朝著魏彥吾揮手道:“龍角老頭,下午好啊,屋子建得不錯。”

  魏彥吾仍坐在座位上,笑了笑:“哈哈,鼠人特子,你果然還是隨叫隨到。”

  特子被這麽一說,氣鼓鼓瞪起了眼睛:“先說好啊,我陪蕾繆樂小姐來的,可不是我隨叫隨到。”隨後便點了根煙開始抽,煙點著後更是翹的老高。

  突然,星熊呵止道:“收起來,戰術室內禁煙!”

  特子被眼前的高個子女人一驚,氣勢上完全被鎮住了,回頭便要遛:“那我回廠裡了,拜拜。”

  “滾滾滾,我就不該叫你來,臭保安一個,腦子也不好使,什麽有用的消息也給不出來。”

  特子聽得出,這是詩懷雅的聲音。立刻回懟道:“那詩小姐,你研究出什麽有用消息了,還是說,這麽一屋子的人,搞了半天,就研究出來一個大後天有人搶劫?決定碼人然後械鬥?真別逗我笑!”

  說罷掐滅了手中的煙,便大笑。笑聲回蕩在整間戰術室內,這便是特子對近衛局成員的嘲諷。聽了這笑聲,詩懷雅臉都黑了,甚至要掏出武器,星熊見形勢不妙,做好了勸架的準備,但魏彥吾並無慍色,心平氣和地說道:“特子閣下,還請留步,有些東西跟你有關,比如離天帝。”

  特子一怔,停下了腳步:“你是說那個最強穿越者?”

  魏彥吾將一份複印的卷宗交到了特子的手上,上面對新教進行了介紹。特子拍了拍一旁的能天使,招呼她一起看。

  卷宗上面前十三頁,對‘新教’這一團體進行了詳細的描述。

  新教,是該組織成員為區別於拉特蘭教所起的名稱,教會成員主要由年輕一代的拉特蘭公民和薩卡茲人組成,主要成員年齡在18—30歲區間,此外也包括少部分的其它種族成員。

  隨著穿越者在泰拉逐漸被世人所熟知,新教教眾拋棄了對原有宗教中上帝啟示的追求,轉而信仰最強穿越者“離天帝”,他們相信多元世界的存在,追求某種名為“邏各斯”奇怪事物。

  新教成員主張自由,反抗拉特蘭律法,在他們的團體裡,薩科塔同類相殘的墮天使化並不會被視為恥辱。

  薩科塔一族一旦墮天使化,頭上的光環變黑,則會喪失槍銃的使用才能。

  新教中一部分未墮落的薩科塔成員為了追求刺激的同時保證槍械的使用,會故意用染料把自己的光環塗黑,偽造出自己已經墮落的假象。

  並且,此團體中,天使族與魔族可以通婚。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多個男友,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多個女友,更是普遍現象。

  在教義方面,新教認為離天帝完全參透了“邏各斯”,祂並不單單是阿戈爾的君王,而是整個泰拉大陸的君王。離天帝向世間派出四大信使作為神的使者,而他們認為柳一心是信使中的一員。

  新教人員的行動模式難以預測,自1098年4月起,新教在龍門進行過大型行動三起,均為哄搶奪取財物。小型行動不計其數,如街頭塗鴉,偷竊汽車和奢侈品等,在案發現場新教教徒會留下用於標識的黑色卡紙。

  黑色卡紙上往往用塗改液描出一個心形,代表龍門一代的新教勢力。

  根據內部線人報告,柳一心作為龍門新教組織的頭目,已在團體中出沒,但從未顯露過真正的面貌。

  特子迅速而不乏仔細地看完了前七頁,關鍵信息已流入了腦海裡,說罷便要合上卷宗,不料能天使尚未看完。

  “特子,你翻這麽快,能看懂嗎?”能天使略帶吃驚地看著特子,無法相信他能在短時間內讀懂這麽多的東西。

  “我腦子快記得住,做賊的要是腦子不快,早就金桔子了。”特子笑道。

  “魏老頭,你怎麽看這個新教?”特子問道。

  “要我概括的話,可以算是新興的犯罪集團,但強度比起整合運動還差得太遠。”

  特子又以同樣的問題問向星熊,得到的是類似的答案。於是,他轉頭看向詩懷雅:“大小姐,給大夥說說你的理解?”

  “姓特的你真是不正經,我有什麽好說的,既然是新教要來動亂,這次作戰的重點就該放在應對上。薩科塔一族善用槍械,十分棘手,也許作戰時重裝乾員的數量得再加倍。”

  特子嘁了一聲,又問了能天使同樣的話。能天使看完了前半部分的卷宗,眼中放光:“他們好會玩啊!”

  特子看能天使如此說,便向自己做出鬼臉,吹起了牛:“要是換三年前,我比他們還會玩。”一句話逗得能天使微微發笑,詩懷雅和星熊卻笑不出,“可我覺得,‘新教’不過是一批生活不如意的人,他們對人生沒什麽追求,對什麽事情都不在乎,但是拉特蘭的天賦令他們不甘寂寞,所以要搞點事。”

  魏彥吾仍穩坐主位,淡然說道:“新教組織松散,但薩科塔人絕非平庸之輩,諸位還是得打起精神對待。當今龍門戰力前幾位中,我能叫到的已經齊聚於此。為了三日後的搶劫案,甚至還有不少自願參戰的義士。”

  詩懷雅道:“他們都是英雄,我會妥善為這些安排好具體工作。”

  桌前頓時寂靜,特子一臉不屑:“乾完活有賞金拿,這些人是賞金獵人,他們才不算那種行俠仗義的英雄。”

  詩懷雅表情認真地看向特子,綠色的瞳孔發起了光:“姓特的,你是哪種英雄?”

  你是哪種英雄?

  特子無言,沉吟許久才說出了自己的心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你們都知道徐樂是我大哥,但現在的最強穿越者離天帝也是我二哥,所以不要把我當成什麽人物,大後天我會幫著‘新教’也說不定。”

  此語一出,不僅詩懷雅和能天使都在笑,連城主也忍俊不禁。

  詩懷雅說道:“姓特的,你的嘴還真是硬。你若是要幫‘新教’,一個月前也不會幫我們破案,現在估計是在某個下水道裡面造雷管吧。”

  特子裝作沒有聽到,卻不知詩懷雅在這一瞬間,投來了一絲讚賞之意。

  星熊沒等等別人開口,立刻說道:“此次作戰,會把特子編入特別行動小組,能天使與射手小隊協同作戰,企鵝皇帝那邊,我們已經知會過了。”

  能天使笑著敬了個禮:“了解!”

  出人意料的是,特子竟也沒有反對,反而是去看向卷宗的後六頁,上面寫的是關於柳一心的資料:

  姓名:柳一心

  年齡:約22—28歲之間

  身高、體重、來歷均不詳。

  在外貌一欄中,也只有一張照片,裡面是一個戴著眼罩和口罩的男子,面具是那種店裡能找到的黑色面罩,面罩卻是白色的。

  白色的面罩與風衣,獨留一個黑色的眼罩,就連穿衣上的打扮也像極了雪中的愛心。

  戰鬥相關:未展現出源石技藝的使用,但戰術機動性與反偵察意識極強,出道兩年內未與人交手,但據推測,格鬥能力不在龍門資深乾員之下。

  特點:據坊間傳聞,此人善解人意,為人慷慨,常將偷盜之物散於貧民窟,至今涉案金額已超千萬龍門幣。此外,柳一心甚得女子青睞,追求者不在少數。在城區內,跟其有關的歌謠被孩童傳唱,此人所做種種行為對年輕人的壞影響,不可估量。

  附:根據目前判定,柳一心與赫然並無聯系。當日赫然逃遁前,洪文已在其體內植入追蹤芯片。赫然也嚴格遵守了約定,為了在離天帝到來後能找到兒子,至今已未在龍門活動。

  履歷:目前在龍門各處偷竊,已作大案三次,涉案金額分別為314萬、159萬、265萬。

  能天使搶先道:“是圓周率,柳一心按照的是圓周率!而且這三個作案地點,對應的是一個菱形。”

  她一口氣切中了要害,說出了柳一心行動的兩大要點,不禁面露得色,詩懷雅卻補充道:“阿能說得已經很對了,但這一次的地點在淺水灣,和那另外三點連起來,並不是菱形,而是風箏形。”

  “誒…是我看錯了。”能天使面頰一紅,看向了一旁的特子,此時的他手裡拿著能天使收到的那張白色卡片,仔細地端詳大屏幕中的地圖。

  特子看了許久,說道:“詩小姐,能不能把新教偷竊的案發地點全部調出來,最近一個月的就可以。”

  隨著詩懷雅點了幾下鼠標,屏幕上的龍門地圖頓時密密麻麻地多了許多紅點,特子看著屏幕,開始拿著那張印有愛心的白色卡片進行比對。紅點雜亂不堪,而心形畫得十分規整,在場的眾人一時之間也看不出這二者之間有何聯系。

  特子閉上了眼,又想了一會:“詩小姐,被盜財物肯定是有去向的,請你把作案地點中財物去向不明的點全部隱藏,柳一心這個人做事張揚,偷了東西絕對會顯擺一番。”

  “工作期間,請你叫我詩懷雅長官。”詩懷雅繼續敲著鍵盤,又點了點鼠標。

  屏幕中呈現了一個心形圖案,唯獨最南方差了最後一個紅點,心形下方尖端的端點,指的正是南區淺水灣金庫。

  柳一心偷盜的思路,已經浮出水面。

  魏彥吾鼓掌道:“不愧是穿越者,這麽快就分析出了柳一心的行為模式。那一切按原計劃進行即可,三天后會有大理寺的人來觀摩此次會戰,還請各位在此期間全程保持聯系。”語畢,魏彥吾走出戰術室,下了電梯。

  眾人思忖再三,再無異議,就連詩懷雅也沒有反駁特子什麽,只能說道:“那我們加緊巡邏,先散會吧,對了,待會帶姓特的做個體檢,他已經是臨時乾員了。”

  此時的特子,手裡拿著能天使的白色卡片,仍呆立在原地,久久沒有回應,反倒是走到了聚光燈下,甚至要把臉貼到卡片上。

  “阿能,柳一心什麽時候給你的這張卡。”特子問道。

  “大概一周前,出現在我據點的桌上。”能天使說著,臉上又多了一抹紅暈。

  特子不用看也能想得出,有人已經被柳一心迷住了,不然也不可能把槍交出去。

  他拿出了鋒利的裁紙刀,沿著卡紙邊緣橫向切開,這個卡片是雙層的。切開後,一串數字赫然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而這串數字下方,寫了一個符號“a,xy”。

  特子神色忽變得慌張,像是四處找尋什麽:“姓詩的,電腦,電腦借我用用。”

  “你吃錯藥了,怎麽忽然這麽亢奮。”詩懷雅說著,卻被特子一把拉開,飛出老遠,最終被星熊堪堪接住,才不至於摔到地上。要是在一個月以前,詩懷雅竟也沒預料到鼠人特子竟然有這麽大的力量。

  “詩懷雅,他究竟是什麽人,力氣好大。”星熊驚訝道。

  “他是個瘋子,我才懶得管他。”

  “這是一段aes加密內容,密碼會不會是axy。”特子念叨著,“這個密碼不對,再試試函數。”

  特子仍舊敲著鍵盤,在文本框中敲出了這樣一行字符:“x^2+y^2+a*x=a*sqrt(x^2+y^2)”心形函數曲線,隨著回車鍵被敲下,特子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哈哈,阿能,你的槍我找到了!”

  能天使看向屏幕,最終輸出的結果是一行詩:“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

  “這句詩,是什麽意思?”能天使撓了撓紅色的頭髮,還沒等想出結果,特子拉起她的手就上了電梯。

  近衛局頂樓,從這裡能俯瞰到整個龍門城,而頂樓的風吹得更加劇烈了,凍得二人瑟瑟發抖。

  “我該多穿點衣服來的。”特子搓著手,牙齒也在打寒顫,“更上層樓,果然讓我們到樓頂,一樓更比一樓冷,高處不勝寒啊!”

  “呀!我的銃找到了!”能天使驚叫了起來。

  就在距離二人不足十米的地方,擺著一把形似vector的連發銃,上面用彩帶緊緊綁著一封信和一張紙。

  彩帶隨風飄動,在午後的陽光下分外顯眼,恰好被擺在了上到天台的每一個人都會看到的位置。上面的一封信已用火漆印燙好,白色的信封與其說是信件,更像是情書。另一張紙反而不這麽精致,很隨意地疊在一邊。

  能天使拆開信看了一會,臉一下子羞得通紅,立刻捂著臉坐到了一邊。

  “阿能,看到什麽了?”

  能天使雖然紅著臉,但笑容裡充滿了欣喜,如同朝陽一般:“他果然還想著我。”

  特子斜眼瞄了一下信上的內容,紙上用鋼筆整齊地寫了一段字:“能天使小姐,你的願望我收到了,我會努力幫你完成。但是我想了想,你的銃我並不需要。比起槍銃,在下更願得一心人。”

  特子看了這封信半晌,憋了很久才說出一句話:“大膽,我要撕了這柳一心的嘴巴。”

  詩懷雅此時也趕上了樓頂,找到了能天使和坐在一旁的特子,她看了看信,馬上靠到特子的耳邊小聲說道:“嘿嘿,姓特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人家截胡咯。”

  “滾滾滾,我現在煩著呢。”特子又一把推開了詩懷雅,不過這回力道小了很多。

  “特子,這個紙好像是給你的。”能天使將另一張疊好的紙攤開,交到了特子手上。

  上面寫的話,與其說是問候,更像是挑釁:特,聽說你就是龍門第二盜,但我們尚未比試過,兩周之後的群英會,希望你能來。我們一較高下。

  群英會,就是龍門的三教九流每年都會在龍門城外開的一次大聚會。一年到頭,各路的豪強總要相互顯擺一下,比個高低,於是每年年底開一次大會,便成了傳統。

  特子一把揉起了紙,狠狠地扔出了樓:“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不用等那時候, 三天后,我必給你弄死。”

  詩懷雅看著特子,總感覺眼前這個人和一個月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誰也不知道特子身為保安在這一個月內經歷了什麽。但詩懷雅感受得到,他絕對比一個月在賭場的時候更狠,更強了。她想著,嘴角不自覺得揚了起來。

  近衛局樓頂之上,一個氣鼓鼓的男人,一個害羞的姑娘外加一個笑著的督察組長,各懷心事。可惜的是,這種心事並不能彼此分享。

  特子問道:“阿能,你還有別的銃嗎?”

  能天使道:“有啊,你要哪種?”

  特子的眼中在冒火:“我想要一把口徑最大的銃,打人身上一下能出個碗口大的洞的那種。”

  能天使想了想:“那種啊,我沒有,我姐姐倒是有一把。”

  特子氣鼓鼓地說:“帶我去見你姐姐,我要借槍殺人。”

  能天使面若桃花,笑道:“特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槍的事就別想了,我不會允許你傷柳一心的,他是個好人,而且我姐姐在拉特蘭,你暫時也到不了。”

  特子聽到這裡,開始跺腳,更加氣急敗壞了。

  詩懷雅一直被特子懟,現在變得很愛看特子生氣,特子越生氣,她反而越是說不出的高興,大笑道:“呵呵,鼠人是這樣的,阿能看到沒,得不到就急了,這就是鼠人的醜態,之後離這種人遠點。”

  說完,她話鋒一轉:“姓特的,走了,帶你去做體檢,看看你能不能夠格當乾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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