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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心似驕陽》一百二十
顧景寒生日這天,來的都是平日裡關系最好的朋友。

 薑沉不請自來,沈朝很不喜歡這個人。

 顧景寒反而很開心,這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他與薑沉,吳白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從小就在一起玩,幾年前,薑沉的父親再婚,他畢業接手公司,就去了別的城市打拚,很少回臨市,一年到頭能聚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

 薑沉事業心太重。

 顧景寒想讓他回臨市一趟,他都一推在推。

 今天,他突然回來了。

 吳白在一旁拍著沈朝的肩膀,叫她不要不開心。

 “薑沉是我們兩個人最好的兄弟,他今天沒打呼就來,沈朝你不應該生氣,也不要把不歡迎寫在臉上,景寒很看重這個兄弟的,他一直都拿薑沉當家人,薑沉也一直護著他,你若在這樣,讓景寒發現,你們剛剛緩和的關系又會變得很脆弱。”

 吳白也是提醒一下沈朝。

 沈朝敷衍點點頭,她就是沒有理由的討厭薑沉。

 可能是小時候薑沉太愛捉弄她。

 “呦,這不是沈小姐嗎?今個,誰惹你了,臉色這麽差。”薑沉笑眯眯的盯著沈朝,挑釁的衝她笑著。

 沈朝強忍住攆人的心思,皮笑肉不笑的說:“薑總,您可是日理萬機的人,怎麽還有空過來給我先生過生日?”

 “景寒生日我肯定會來。”年年都會來。

 顧景寒看了暗暗較勁的兩個人。

 很是無語。

 “··········”

 吳白走過去,站在顧景寒身邊,“他們兩個人都挺記仇的。”

 “嗯,這麽多年了,一件小事就結了仇·····女人闊怕。”顧景寒讚同吳白的話,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記仇,一個比一個小氣。

 “··········”

 “薑沉當年做了什麽得罪了沈朝,你還記得嗎?”吳白後退一小步,問他。

 顧景寒想了想,沒有想起來,便搖了搖。

 “不記得了。”這都十多年了,誰還能記那麽久遠的事。

 “好吧。”

 吳白就更不知道了,二十歲之前,他一直大大咧咧的,對女孩子之間的小心思是一點都不知道,薑沉又長了一張討人厭的嘴,沒準就是他說沈朝的容貌了,才導致沈朝討厭他的。

 ·

 謝湫茗下了班,先回家去接簫初寒,兩個人一起去沈朝家。

 她上了一整天的班,最近天氣又熱,她又十分害怕熱,一熱就愛出汗,便先洗了個熱水澡。

 才開始化妝,最近素顏習慣了,有些不太適合濃妝,就先畫了個淡妝,選擇了一條純色系的裙子,一雙高跟鞋,又噴了香水。

 簫初寒也穿戴整齊,正在客廳裡等著她。

 “時間還早,你別急。”簫初寒看見謝湫茗正在弄髮型,心想沒半個小時,這頭髮她是不會弄完的。

 “嗯,不急。”

 謝湫茗做事確實有些慢,一個髮型她就浪費了二十多分鍾,才弄完。

 就是一個空氣劉海,一個大波浪卷,又佩戴了一個紅色蝴蝶結,當頭髮上的裝飾。

 “怎麽樣,好看嗎?”謝湫茗莞爾一笑,問他。

 他說:“很好看。”

 “嗯,我也覺得很好看。”平時,她很少會弄大波浪,都是弄成小波浪或者黑長直。

 今天突然弄成大波浪,她還挺滿意的。

 看來她的手藝沒有變生疏。

 ·

 陳沐言回到家,也是先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套裝。

 她也是很愛美,打扮自己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這期間,大伯來回走了好幾圈。

 “今天要出門嗎?”大伯現在不用天天做晚飯,就愛出門溜達,轉圈。

 今天之所以沒有出門,也是看見侄女一直在精心打扮,還挑衣服,翻出一件還搖搖頭,直嘀咕這個不好看,那個不好看的。

 陳大伯就想問問。

 陳沐言戀愛的事,陳大伯知道了,他很開心。

 就是唯一不好的,沐言的男朋友是她的上司。

 “是去約會嗎?”

 陳大伯問。

 陳沐言,“是一個朋友的愛人過生日,我要去一趟。”

 “買禮物了嗎?空手去可不行。”陳大伯又開始碎碎念。

 陳沐言急忙說,“買了,跟我男朋友一起去挑的。”

 “那就好,去玩玩吧,多交幾個朋友。”

 陳大伯算是放心了,

 只要陳沐言開始自己的生活,遠離一切可以幫助她的人,她就會非常開心。

 ·

 陳沐言坐上韓越的車。

 他也換了一套衣服,拿著選擇好的禮物。

 他穿的很乾淨。

 “走吧,沈朝一定等著急了。”陳沐言都接到了沈朝催促的電話。

 韓越關上車門,點頭,“走吧,你系上安全帶。”

 “嗯。”

 一路上,韓越沒有在開口說什麽,一直都陳沐言在找話題,可是韓越很少會參與進來,他很沉默,不愛說話。

 “···········”

 陳沐言也累了,心想隨他便吧,愛說不說。

 她沒有意思,就去戳謝湫茗了。

 【你的好朋友陳沐言,戳了你好幾下。】

 【··········】

 【九】

 【莫···】

 莫得感情的。

 【茗茗在嗎?】陳沐言不想看某人帥氣的測驗哦,就扽麽嘀咕著。

 【在,沐言你往沈朝家裡走了嗎?】謝湫茗也是坐在簫初寒的車上,她的學生都挺乖巧,懂事,很少會睡睡覺。

 【嗯,我也往沈朝家裡去了,一會就能看見了。】在同一個地方上班,一天卻看不到一面,陳沐言有些小生氣。

 好幾天沒有看見謝湫茗,沒有跟她出來一起玩,她真的好想她。

 【嗯,一會見,你帶你男朋友了嗎?】

 【帶了。】

 陳沐言抿抿嘴,今天她不帶,也會在沈朝家裡看見他,還不如最開始就邀請他一起去。

 ·

 謝湫茗低頭捅咕著手機,一直不抬頭,也不跟他說話。

 簫初寒瞥了一眼她手機畫面,見她在跟一個朋友聊天,他就松了一口氣。

 不是吳白就行。

 自從妹妹挑明了一些他不願意多想的情況。

 他就上心了,堅決不讓他們兩個人總聯系。

 “是哪個朋友呀。”

 “陳沐言,你沒有見過呢,是我同事。”

 “很漂亮的大美女,脾氣還非常好。”

 簫初寒聽了後,態度極為敷衍,只要不是情敵,他都能笑著跟人家打招呼,聊天。

 “··········”

 “一會就能見到了。”

 “你很喜歡這個朋友?”

 “自然。”

 謝湫茗跟陳沐言一見如故。

 她很喜歡陳沐言。

 ·

 吳白在別墅區門口等著兩個女人。

 她們都是攜家帶口的,這速度就是慢。

 他都抽了兩根煙,也沒有見到這兩個女人的身影。

 “她們會是走錯路了吧。”沈朝遲遲沒等來兩個人,立馬就擔心了。

 謝湫茗沒有來過這裡,陳沐言也隻來過一次。

 所以,遲遲等不到。

 沈朝就多想了。

 吳白,“應該不會,聲聲是知道我住哪個小區的,你上次來送的東西,就是我家保姆簽收的。”

 “··········”

 沈朝,“嗯,沒事,給你了。”

 “上次,還回去的。”

 “··········”

 吳白送給沈朝一份禮物,是遲來的一份送給勇敢媽媽的禮物。

 沈朝收下後,覺得不太好意思,就也準備了一份禮物還了回去。

 “她們怎麽還不到,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墨跡。”

 沈朝都等極了。

 阿姨都把飯菜準備好了。

 這人還不到,

 顧景寒跟薑沉去書房說事了。

 一會她們來了,可能就不需要拘謹了。

 “···········”

 終於。

 人來了。

 謝湫茗下了車,就被沈朝突襲,一個大擁抱襲來。

 謝湫茗:“松開,你太重了。”

 沈朝:“你找打是不是  ”

 “··········”

 “嗯哼~”

 “湫茗,阿朝。”陳沐言比較拘謹,在外人面前放不開。

 “沐言,來來,抱一下。”

 沈朝也抱了一下陳沐言。

 她身後的男人,看見這一幕,不爽的撇頭,舌尖頂了頂牙齒。不動聲色的把陳沐言拉回自己的身邊。

 沈朝挑眉,湊近謝湫茗,笑著說,“吃起醋的男人,可是什麽飛醋都愛吃的。”

 謝湫茗一頭霧水,“阿朝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沈朝捏了捏手感超級好的小臉蛋,笑嘻嘻的說,“湫茗,你皮膚真好,摸著手感都賊棒。”

 “··········”

 “羨慕吧,你羨慕不來的,這是天生的!”

 沈朝:“···········”

 陳沐言捂著嘴,笑了。

 “好了,阿朝別生氣,湫茗確實比咱們白了一個度。”陳沐言走到謝湫茗身邊,開心的挽住她的胳膊。

 然後看見她身邊站著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

 她立馬就知道了這個男人是誰。

 長的還真帥氣,怪不得能讓謝湫茗願意跟他談戀愛。

 顏值狗,真是傷不起。

 陳沐言都不得不佩服她。

 “眼光不錯啊,真帥。”

 “還好。”謝湫茗羞澀。

 ·

 “行了,別從門口站著了,進去說吧。”

 “嗯嗯。”

 “阿朝,遲意呢。”進門,謝湫茗就問遲意。

 完全沒在意主角。

 沈朝呵呵一笑,“這要是讓顧景寒聽見了,怕是會生氣。”

 顧景寒可一直把謝湫茗當成異性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現在最好的朋友卻滿眼滿心都是他的女兒。

 完全就沒有他這個朋友的存在,估計要氣死。

 謝湫茗也不心虛,“我就是喜歡遲意。”

 “遲意睡下了,她今天白天玩了一整天,這會都堅持不住了,我就讓阿姨哄遲意睡覺去了。”

 “哦哦。”

 好可惜。

 只能下次再來看遲意了。

 ·

 韓越坐在簫初寒身邊,簫初寒的另一邊是吳白。

 吳白的身邊坐著謝湫茗,陳沐言主動且自覺坐到謝湫茗身邊。

 韓越:“呵。”

 簫初寒盯著吳白的手看,心想這手要放在哪裡  

 吳白歪頭,跟謝湫茗聊著天,也不忘跟陳沐言說幾句。

 他的舉動真的很暖心。

 “沐言,你是兩年前來局裡的吧,記得你是空降下來的。”

 陳沐言點點頭,認認真真的說,“是兩年前來臨市工作的,是調動。”

 “這樣啊。”

 吳白什麽八卦都知道一些。

 對這個陳沐言的流言蜚語,他還是聽過一些的。

 有些人惡意滿滿,她只是一個女孩,還是離家熟悉的城市,來一座陌生城市,努力生活的女孩。

 吳白就不明白女人之間相處都這麽累嗎  

 謝湫茗笑著說:“沐言真是一個寶藏女孩,脾氣也很好。”

 吳白瞥了一眼笑盈盈的女人,冷哼,“只要長得好看,你都覺得對方脾氣好。”

 “···········”

 “你知道就好,為什麽要說出來。”謝湫茗委屈的瞪了一眼吳白。

 吳白,“你這句話好茶。”

 “哼。”

 “···········”

 “要吃蛋糕嗎,我去給你切。”

 “不了吧,壽星還沒有下來。”

 “他怕是不能下來了,在跟一個兄弟說正事,咱們先吃吧。”沈朝去了一趟樓上,問了問顧景寒。

 這不見他真不能下來,她就笑著說,“大家先吃吧,不然一會菜該涼了。”

 “好啊。”吳白率先動筷。

 他都餓了。

 他是真餓了。

 謝湫茗最近胖了,她要控制體重,就一樣菜吃了一口。

 吳白一直有留意謝湫茗,“你這又開始減肥了?”

 “嗯。”

 陳沐言吃了一塊雞翅,“你又不胖,幹嘛要減肥  ”

 “我胖了兩斤。”

 “才兩斤,你多瘦啊。”女孩子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是體重。

 陳沐言是很羨慕她的,有吳白這樣暖心的朋友。

 韓越跟簫初寒在一旁,無法融進去。

 有些悲涼。

 韓越打開一瓶啤酒,衝簫初寒說,“喝嗎?”

 他一個正宮,現在仿佛是一個不受寵的小三。

 女朋友眼裡只有她的女閨蜜,完全沒有他。

 簫初寒拒絕,“我要開車。”

 “好吧,”韓越一個人喝了兩瓶啤酒。

 謝湫茗捅咕一下陳沐言的腰, 指了指喝悶酒的男人方向,“喏,生氣了,快去哄哄吧。”

 “··········”

 陳沐言瞪大了眼睛,韓越不是愛喝酒的啊。

 怎麽還喝上了酒。

 她不放心,就站起來走了過去。

 簫初寒也過來,跟陳沐言換了位置。

 謝湫茗湊近他,笑著說,“他怎麽還一個人喝上了悶酒?”

 簫初寒瞥了一眼吳白,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他低沉,“想喝了吧。”

 “哦哦,咱們的簫教授是不喜歡喝酒的吧。”

 “不喜歡。”簫初寒不經常喝酒。

 “真乖。”她摸了摸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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