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湫茗搬家速度飛快,沒等父母回來,她就已經搬到新房住了。
新買的房子離上班的地方近,她在也不用每天早早起床,趕早高峰了。
簫初寒也搬了家,他家裡準備了很多她的衣物,就等著謝湫茗過來同他一起住。
他很聽話, 買了很多她喜歡的東西。
只是,他這邊都買完了,謝湫茗還沒有過來。
他也好不好表現的太急切,只能按下著急的心,耐心的等著。
謝湫茗又開始忙了,最近案子多, 她天天都要加班。
又是好幾天沒跟簫初寒聯系過。
這天, 謝湫茗剛剛下班,就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
她蠻意外的。
最近他忙,她也忙,就沒怎麽聯絡感情。
聽到他的聲音,她還有些開心。
嬌軟的語調:“怎麽了,想我了呀。”
“嗯,想你了。”他在那頭,語氣溫柔,笑意滿滿,拿著手機站在屋簷下與愛人通話。
謝湫茗才下班,正往家走。
吳白從她身後突然竄出來。
拍了拍她的肩膀:“幹嘛呢。”
嚇得謝湫茗後退幾步,手中的電話差點滑落,站穩後,看見來人是吳白,便有些生氣,“你幹嘛。”
吳白切了一聲,“不幹嘛,搭個順風車。”
“我今天沒開車, 要走著回家, 一起?”
謝湫茗沒好氣的瞪著他, 怒說。
“沒開車,你不是吧。”吳白簡直不敢相信,她有多懶,他還不知道嗎?
從這到她家,怎麽說也要走個十多分鍾,她會不開車,真奇怪,他搖了搖頭,“不跟你走了,我去找小米搭順風車去。”
說完,人就轉身跑去找小米。
小米家住的地方離吳白自己住的公寓非常近,開車也就五分鍾的路程,蹭小米的順風車比蹭謝湫茗的順風車還要順路。
他剛才不過是看她打電話,起了作弄的心思。
·
謝湫茗沒有忘記還在跟簫初寒打電話。
便笑著說:“你幾點下班,有空一起吃晚餐嗎?”
加了幾天班,一直吃外賣的她,今天突然想吃家常菜。
他沒有時間的話, 她就回家陪父母一起吃飯。
簫初寒今天沒有事, 自然不會放過與她一起吃飯的機會, 即使談戀愛了,她若真忙起來,也是好幾天見不上一面,他有時候都會很鬱悶。
“等我,我很快就回家。”
兩個人住的近,簫初寒又能隨意出入她家裡。
“嗯。”
·
晚上。
簫初寒家中。
他換了一套淺色系的家居服。
謝湫茗穿了與他同色系的家居服,若有外人在,都能看出這兩個人穿的是情侶家居服,是他去商場買的。
在眾多樣式,顏色中挑選的。
他的眼光也挺好看的,謝湫茗挺喜歡的。
“湫茗,去冰箱裡拿幾個雞蛋,我給你蒸個雞蛋糕。”
簫初寒一個人在廚房忙碌著,準備了一桌子她愛吃的菜。
這會又想給她蒸個雞蛋糕,謝湫茗非常開心,“好,等我一下。”
她正躺在沙發上與聲聲分享這段時間的事。
“快點。”
“好~~~~”
他們從家裡搬出去後,就剩下聲聲一個人。
她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在家,沒有閨蜜,她很不開心。
本來想著今天晚上投奔閨蜜的,可是吧,閨蜜這會正跟哥哥膩歪著,她要是貿然過去,哥哥肯定會記仇的。
聲聲也不傻,她突然有些吃哥哥的醋了,以前湫茗在家住,他們即使約會,膩歪,也不會太過分,而現在搬出去住了,也無所顧及。
她又不好去打擾,想見閨蜜一面都難。
她好不開心。
聲聲不息:【明天你休息嗎?】
湫茗:【不休,明天正常上班。】
聲聲不息:【都十多天沒見到你了,我突然好想你(鬱悶.jpg)】
湫茗:【乖,抱抱】
湫茗:【等我休息,在去找你玩】
聲聲不息:【什麽時候休息?】
湫茗:【不知道】
聲聲不息:【·········】
·
“過來吃飯。”雞蛋糕蒸好,簫初寒拿出來,就叫著玩手機的白團子過來吃飯。
“嗯。”
“別忘記洗手。”
“知道了,囉裡囉嗦的。”謝湫茗翻了個白眼。
然後去衛生間洗了手。
他做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由其是這道糖醋魚,看著都很有食欲。
她拿起筷子,夾起一筷子魚肉,放進嘴裡。
品嘗了一口,魚肉很嫩,糖醋味道也正好。
“好吃。”
簫初寒擦了擦手,目光寵溺,驕縱著她,“喜歡吃,就多吃點。”
“你太瘦了。”他很是想把她養的白白胖胖,可是,她一點都不配合,只要胖一點,她就會減肥,還不會告訴自己。
以至於,他每每想給她養胖,也不給他機會。
謝湫茗抬頭,不在意的說:“瘦點好看。”
“胖點手感好。”簫初寒捏了捏她的小臉。
“··················”
謝湫茗:“怎麽,你還喜歡胖的?”
“我隻喜歡你。”簫初寒都覺得冤枉,他哪裡喜歡胖的和瘦的,他就喜歡她。
謝湫茗撇撇嘴,“你快吃飯吧。”
“嗯。”不死心的男人,繼續投喂著她。
謝湫茗也吃了好幾天外賣,這會吃到順口的,自然他夾的菜,她都吃了下去。
等吃飽了,飯後的小水果,也沒少吃。
簫初寒終於投喂的開心了。
“明天早上,我給你炸油條。”
“太麻煩了,有那個時間,你不如多睡一會。”
她關切道。
“我明天休息。”
“你又休息了?”
“嗯。”
“實名羨慕。”謝湫茗吃著橘子,眼睛清亮。
“··········”
“你明天還忙?”
“不知道,不過最近沒有休息日了。”
“哦哦,沒事,我在家你下班就回家,我們一起吃飯。”
“嗯,在說吧。”她也不確定,她會不會加班。
自然不敢確定。
“··········”
把碗筷鍋放進洗碗機,收拾好廚房,他才有時間陪陪謝湫茗。
她正坐在沙發上擼貓。
開心的擼貓。
他搖了搖頭,“你對這隻貓都比對我好。”
從近了家門,就直奔貓。
都沒有給他一個愛的抱抱和親吻。
這叫小心眼發作的男人,實在忍受不了。
直接自己動手,把擼貓的女人拽進懷中,抱起來,大步回了房間。
關上房門,不想讓這兩隻沒有眼力價的貓跟著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
“今夜,別回去了,我都準備好了。”他把她放在床上,在她耳邊低聲詢問。
謝湫茗摟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說:“好呀。”
關了燈。
簫初寒從床頭櫃裡拿出小雨傘,撲倒正笑著的女人。
“··········”
幾個小時過去了。
謝湫茗隻想捶他一頓。
真是不抗撩,早知道他這麽厲害,她肯定不會這麽撩撥。
真是映了那句話,不作不會死!
謝湫茗隻覺得腰疼。
她揉了揉發酸的腰,瞪著還在吃她豆腐的男人:“夠了啊!你看我身上這痕跡,都不知道幾天才能下去。”
這幾天天氣很好,她穿的衣服都很薄,這被他弄出的痕跡,都遮擋不住,她想想,就頭疼。
這男人該死的佔有欲,真是想方設法的要人知道,她有主了嗎?
“沒事,明天多穿一點。”簫初寒這會得到了心愛的白團子,整個人都飄飄然著,聽到白團子的話,就下意識接了,他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他本就想白團子多穿點。
白團子穿的太少了。
他老早就有意見,親了親她的發絲,哄著她,“乖點,好不好。”
“哼,睡吧。”
“好。”
他摟住她,緩緩閉上眼睛,懷裡抱著最愛的人,又運動了幾個小時,這會他也困倦了。
很快就睡著了。
而謝湫茗並沒有睡著,她不後悔跟他發生關系。
就是覺得有點快。
聽著他的呼吸聲,她很有安全感。
她胡思亂想了一通,慢慢的也睡著了。
翌日。
簫初寒醒的早,昨夜鬧騰了那麽久,她肯定累了,就沒有吵醒她。
早餐,是他做的。
從搬進新家,他很少會開火,都是去學校食堂買著吃。
只有她過來,他才會買菜做菜。
現在他們關系更近一步,他肯定是要有心的打算。
求婚應該提上日程。
這求婚戒指以及求婚地點,他肯定要好好想想。
簫初寒終於有了點安全感。
至少,她人都是他的了,他不用再患得患失。
害怕失去白團子。
他們兩個人,是他愛的更深,更在乎這段感情。
白團子沒有真正愛上他,他是能察覺到的。
她對他跟對別人沒有什麽區別。
唯獨的區別,是他有一個身份罷了。
幸好,經過他的努力,她已經喜歡上他。
那離愛上他這個人,還會遠嗎?
他相信,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
叫醒她,正好是7:30分鍾。
她8:30分鍾上班,半個小時洗漱,十分鍾吃飯,他就親自送她去上班。
“櫃子裡有新買的衣服,你看你喜歡哪件?”
衣服都是他買的,沒有問過她,也不清楚她會不會喜歡。
謝湫茗刷完牙,洗完臉,擦了防曬,就去看衣服。
打開櫃子,清一色的淺色系的衣服,她回頭看著他,“你很喜歡淺色系的衣服?”
“我是覺得你很適合穿淺色系的衣服,我就給你買了淺色系的衣服。”她真的可純可甜可鹽。
什麽樣的風格都駕馭的了,這買衣服就簡單多了。
謝湫茗:“好吧,我就穿這米黃色的針織毛衣,在搭配這條淺藍色的牛仔九分褲,這雙小白鞋吧。”簡簡單單的,唯獨這針織毛衣,脖領子有些大,能看出他弄出的痕跡,她無奈的瞪了一眼他,“你看你乾的好事!”
簫初寒抿嘴,心裡很開心。
他就是想告訴所有人,他們戀愛了,她有男朋友,你們就別覬覦了。
他知道,前段時間又有一個富二代在追求她,還沒少送她昂貴的禮物,她都給退了回去,可他知道後,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我用這個遮瑕的,應該能遮蓋住。”謝湫茗自言自語著。
她沒有過處理這痕跡的經驗,又不好意思去問朋友,只能自己處理。
不行,就換件高領的衣服吧。
她想著。
“能看清楚嗎?”抹完遮瑕,她走過去,問他。
簫初寒看了一眼,不細看是看不清楚的,“看不清楚,你不用這麽不好意思,難道你有男朋友的事,沒有跟你朋友說過嗎?”
他突然反應過來。
謝湫茗:“跟同事說過。”
她也是之前跟同事也是聊天的時候突然說起的。
因為那個同事想把她當兵的哥哥介紹給她,想讓她給她當嫂子,謝湫茗便把她談戀愛的事說出來了。
簫初寒聽了後,也算放心了,只要她告訴別人她不是單身了,肯定就會讓一些人不會在貿然來表白。
也算解決了一些潛在情敵。
至於他,早在跟她戀愛那會,就跟朋友,同事說了。
如果不是離朋友太遠,肯定要帶著她跟朋友們介紹一下。
他真的很愛很愛她。
寧心的事,他也要找個機會,解釋一下。
······
法醫室。
謝湫茗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發呆,小春離開很久了。
就剩下她一個人。
咚咚咚····
“進來。”
謝湫茗坐直身體。
不一會,一個女人從門口走進來,謝湫茗抬頭看著進來的女人,不認識。
她非常肯定。
來人,是誰?
她皺眉,問女人,“你是?”
女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是寧心的朋友。”
寧心?
她的朋友。
找她做什麽,謝湫茗雖有疑惑,但也沒有說,而是看向女人,絲毫沒有錯過女人眼底的敵意。
“你是寧心的朋友,那找我有什麽事?”
謝湫茗與寧心並不熟悉,頂多是家是同一個小區,僅此而已。
女人嘲諷的笑著,“你跟簫初寒談戀愛了,對吧。”
謝湫茗終於知道了怎麽回事,便放下手中的書,“對啊,我們是正常談戀愛。”
“你不知道寧心喜歡著簫初寒嗎?”女人不爽,煩透了她這副勝利者的模樣,便咬牙切齒的問。
謝湫茗, “我並不知道。”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她們能談戀愛,肯定是有感情的基礎。”
謝湫茗並不在乎簫初寒的過去。
所以,女人說什麽,也不會影響到她跟簫初寒的關系。
女人冷笑出聲,“沒有你從中間插足,簫初寒跟寧心之間即便沒有感情,也會結婚,而你卻搶走了簫初寒,不覺得很無恥嗎?”
在女人眼中,簫初寒就是謝湫茗從寧心手中搶走的。
謝湫茗並未生氣,也沒有跟女人爭鋒相對,更沒有嘲諷過誰,反而十分冷靜,態度也很好。
“我跟簫初寒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已經分開了,你若想知道到底怎麽回事,可以去跟寧心談,不要過來找我,還有,她們一起在國外多年,也沒能走到一起,是她的問題,並非我的出現,讓她徹底沒了機會。”
謝湫茗說完,果然女人臉色變了,她的敵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