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掉的?
聽著趙恆的黑話,在場的白袍都是有些不適。
這些人最初的記憶都是從飛雲殿開始的,而飛雲殿即使有著很多嚴格的制度和規矩,對於他們來說也有不少限制。
可因為周圍的大環境使然,他們終究沒有遇到過像趙恆這樣凶神惡煞的狠人。畢竟正常人說話,一般都不會用這種詞匯的吧?
他不開口還好,這麽一句話下來,更加讓這些人堅定了藍衣使者就是被他殺掉的想法。
但和之前不同,這一次,沒有人再敢說什麽。他們都被趙恆的話語,和那恐怖的氣勢鎮住了。一時間,現場瞬間變得落針可聞。
人就是這樣矛盾的生物,當面對弱者的時候,就算心中只是有著猜測,也敢直接將帽子扣在對方頭上。因為他們知道,弱者不敢反抗。
可一旦面對強者的時候,就算明知道這件事就是對方做的,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
開玩笑,眼前的人是那樣的強,要是一個不順心,就像捏死藍衣使者一樣,把自己也給捏死,那該怎麽辦啊?
危機面前,所有人都明智地選擇了沉默。甚至有人全身上下不斷往下冒汗,已經萌生出了想要逃走的想法。不過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隨意動彈,就怕惹惱了對方,被順手帶走。
見到自己一句話,就讓這些烏合之眾噤若寒蟬。趙恆隻感到無趣,轉身準備回到座位上。
可就在這時,身後又傳來一人顫抖的聲音。
趙恆有些煩躁,回頭看去,發現是最初叫的最凶的領頭之人。
那家夥雖然害怕極了,但還是強行按下內心的恐懼,鼓足勇氣,戰戰兢兢地指著趙恆道:“你說人不是你殺的,但這裡的人,就你跟藍衣使者有過節。說起作案動機,你絕對是最大的。如果不是你的話,還能有誰?”
聽著這人鏗鏘有力的話語,趙恆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因為我有動機,所以就是我乾的,這是什麽奇怪的邏輯?”
“我沒有證據,我只是說有可能是你做的,但並沒有說這是你乾的。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如此理直氣壯,不是為了掩飾心虛?”
見到趙恆沒有絲毫愧疚的表情,這人越發的肯定,趙恆就是凶手。
他的話音落下,其余白袍都齊刷刷向趙恆投去異樣的目光,似乎也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對其控訴。
“呵呵,哈哈哈。”聽著這荒唐的指控,趙恆扶額笑了起來。
他也沒言語,而是站起身,朝眾人走去。
“等等,別過來,你想幹什麽?!”他的舉動頓時引得人群一陣騷亂。
趙恆揮了揮手,“讓開。”
雖然搞不懂他要做什麽,可這些人還是非常識趣地讓開一條通道。
擠出人群,趙恆來到之前發現藍衣使者的位置,指著那明顯的一灘血跡,搖了搖頭道:“你們說藍衣使者的死,是我乾的。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假如換做是我,絕對不可能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
眾人被他的話語吸引,圍了過來。
果不其然,順著趙恆手指的方向,地上一灘暗紅色的血跡顯得格外明顯。更別說因為沒人清掃的緣故,這血跡早就乾涸,看起來有些發黑,特別猙獰滲人。
沒等這些白袍開口,趙恆先發製人,“我聽你們說,最先來教室的人,肯定是看到了藍衣使者的屍體吧?”
眾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可也是齊齊點頭。
“那不就好了。”趙恆說著聳了聳肩,“不管是誰乾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人的作案手法太不成熟。
”“什麽意思?”領頭的白袍感覺趙恆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趙恆微微一笑,“你先別急,聽我說完。”
說著他背起手,繞著講台轉了一圈,故作深沉道:“如果藍衣使者是我殺的,那麽我起碼會想辦法讓屍體直接消失。”
此刻趙恆心裡想的是,屍體什麽的,肯定是直接讓系統回收獲取詭異點啊。擺在現場這麽躺著,那不是純粹的浪費資源嘛。
可他的一番話,落在現場的眾人耳中,可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有的人心中開始腦補出一些諸如切割,撕扯,丟棄,藏匿之類的詞匯。
聽著面前的俊朗男子,一臉淡然的說出如此觸目驚心的話,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吞咽了一口口水。
在場眾人是怎麽想的,趙恆不知道。他一甩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當然光是屍體消失肯定還不全面,接著我會清理地上的血跡。”這候章汜
說著將頭湊到地面上看了一會,重新站起,“就算我的清理手法可能不會那麽完美,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像這人一樣毛糙。起碼我會作出自己完全不在場的證明,最後,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完全消失。”
“啪!”
就在眾人沉浸在趙恆的講解中時,他突然拍手,“直接人間蒸發!”
不得不說, 這一下著實唬人。突然的聲響,讓在場的白袍都被嚇住。
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斷傳來,再也沒有人敢對趙恆說什麽了。
沒辦法,實在是對方說的這些,太過於專業了。
就像……強犧讀犧
就像他平時就是這麽做的一樣!
此刻,這些人都是不寒而栗,同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爬上脊背。
“哈哈哈,放輕松,放輕松!”趙恆笑了笑,雙手下壓,一臉的愉悅,“為什麽一個個表情都這麽嚴肅,我在說什麽很可怕的事嗎?”
趁著這些人還處在一種驚魂未定的狀態,他繼續道:“況且再說了,你們是怎麽覺得,我一個武人境都沒有的人,能夠殺死一名屍丹境初期的藍衣使者的?”
“你們說是不是?”
他可沒忘,昨天那名藍衣使者,當著全部人的面,直接怒斥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連武人境都沒有的廢物。
雖然當時他很不齒,可現在這種情況,用於給自己擺脫嫌疑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就算證據再充足,實力的條件擺在那裡,這才是最有力的說辭。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圍在現場的白袍都點頭稱是。
良久,一人反應過來,“對哦,他沒有武人境。”
“原來是搞錯了,哎散了散了。”
雖說這件事最後被證明只是一場烏龍,可這些人心中都是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對,怎麽感覺,面前的男人,比真正的凶手還要可怕呢?製大製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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