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之國內的一個實驗室中,大蛇丸看著手中的文件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深思。
這個文件是藥師兜給他傳遞而來的,而讓他傳遞情報的人宇智波羽原!
羽原居然把藥師兜這個家夥給挖了出來,這讓大蛇丸雖然有些意外,但思來想去又感覺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羽原在木葉的勢力范圍之大真的無法想象,他能做到這一切真的不意外,他要是找不到那才是真的很意外了。
事實證明,他找到這些人確實不難,只是在於這些人他找到後想不想要動他們而已了。
現在羽原動了,其目的不管是什麽都必須要讓大蛇丸警覺,畢竟大蛇丸自己也清楚現在他和羽原的聯系越來越少了。
羽原是一個危險到了極致的人,這一點不管是誰恐怕都不會否認,他的危險不僅僅在於他的實力,更在於他的手段和心性。
哪怕大蛇丸這三年下來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無論是在轉生之術還是在穢土轉生上,他都已經取得了傲人的成績。
並且他可以召喚出更加強大的千手兄弟以及宇智波斑來戰鬥,本質上他也不算是那麽畏懼羽原了。
但是真的被羽原注視著的時候,他內心依舊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羽原是真正的危險到了極致的家夥啊。
這樣的危險真不是隨便說說的,一個活人在他的眼中一步一步走到堪比傳說的程度,這如何不讓人內心感覺到恐懼和畏懼呢?
而且羽原這一次給他的信息,也是危險到了極致的類型,他是真沒想到羽原居然真的打算玩得那麽大!
或者說,他是真沒想到羽原在沉默了三年之久後,胃口會變得那麽大,也變得那麽讓人不敢相信。
“在木葉內動手嗎,還真是出乎預料啊,不管是誰動手了恐怕接下來都要面對木葉瘋狂的報復與反擊。
真的有這樣的賭徒願意冒著如此大的危險,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大蛇丸輕輕舔了舔舌頭,對於羽原這個計劃他其實並不看好,至少他不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瘋子存在。
當然,在他看來羽原是一個更大的瘋子,一個想在自己村子點燃戰火的人,甚至還想讓他們曉組織都進去的家夥。
這不是一個更大的瘋子,這是什麽人呢?
不過大蛇丸也不敢一味的認為羽原是個瘋子,畢竟這個家夥敢這樣做絕對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何況他做事絕對不可能不留余地,他願意冒這個險很可能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有把握把這一切損失控制在最低的范疇。
即便是一個忍村的人在木葉內動手,甚至包涵了他們曉組織的人一起!
“看來,這位宇智波的族長大人是又有了巨大的進步了。”
大蛇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頭,他還真的對羽原的進步有些好奇,畢竟敢做得那麽大,無論怎麽看都不會是什麽小的進步啊。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完全做決定,只是讓我物色一些目標,而且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似乎他的目標是砂隱村的那些家夥。
看來砂隱村的那個羅砂賭徒的思維還真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印象,不過這個家夥三戰的表現可不就是一個賭徒嗎?
而且木葉似乎也對他的做法有些擔憂,不過這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個想法真的太瘋狂了。”
羽原雖然沒有說太多的東西,但是大蛇丸這樣一個聰明的人,怎麽可能猜不到木葉其他人到底是如何去想的呢?
恐怕他們現在是一個個擔心的不行也糾結得不行,既得利益大家都看得到,但是危險也太大了。
大蛇丸不在木葉,因此他可以用一個更宏觀的角度去看待這一切,自然他也立刻想到了這樣的事情對木葉的好處。
但問題就在於,太冒險也太危險,一個處理不慎木葉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或許這就是他們和宇智波羽原的差距吧,當然我也和這個家夥有差距,至少我是真不敢這樣去想。”
大蛇丸輕輕舔了舔舌頭,隨後他將手中的文件給放了下來,隨後他雙眼微虛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他的手指不自覺的開始敲打自己面前的實驗桌,好半天他才笑著做出了一個決定。
“既然你想玩,而且你也想要敲打一下我吧,那麽我如何才能不遂了你的意呢?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看上砂隱村這個不毛之地,但不管怎麽說在砂隱村一旁還有著河之國這種地方。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我就幫幫你,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要如何去做,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呢!”
想到這裡,大蛇丸直接拿出了紙筆開始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羽原想要玩的,那麽他自然奉陪,即便他知道羽原還沒有做出決定,但是這也不是什麽大事。
反正提前準備而已,把所有的該做的工作準備好,那麽就可以等待著最終事情的爆發。
至於自己做好了準備,但是羽原那邊反悔了,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自己完全可以根據需要來進行調整,就比如直接強迫木葉進入到戰爭狀態,亦或是乾脆和他拉攏的人說事情有變就好了。
至於到時候要如何去選,那完全就是大蛇丸自己決定的了,他佔據一切的主動權有什麽不好呢?
當然,這也可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麻煩和災難,就比如羽原選擇拒絕而不實施計劃,但是他卻行動了。
畢竟羽原可不是吃素的,真要這樣做那麽就意味著曉組織和木葉和羽原全面開戰。
不過這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間,他喜歡掌握主動自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棄這樣的主動!
“所以,一旦有人有想法了,那麽我也要做一些處理才行。”
大蛇丸雙眼散發著幽冷的光芒,他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有必要,那麽就把那個家夥取而代之,這樣的話就不需要擔心那些賭徒們肆意妄為的舉動了。
看來最有機會的人,還是那個砂隱村的羅砂啊.....”
......
“還真是故弄玄虛啊!”
卡卡西目光凝聚,內心雖然感慨自己帶的隊伍真的不錯,不過當下他也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
他雙手陡然相合結印,一股肉眼可見的查克拉氣流爆發,竟將濃霧衝散許多。
“哦,居然連霧隱之術都能衝散,卡卡西,看來我有些小瞧你了!”
陰冷的聲音自濃霧中傳出,宛如就在耳旁,讓人情不自禁的打個寒顫。
不……不是宛如在耳旁,是真的就在耳旁。
鳴人霎時間反應過來了什麽,連忙扭頭,斬首大刀已赫然臨頭。
童眸微微收縮,不過很快他就冷哼了一聲,抬手間一把苦無出現在他的手裡,他快速朝著身後回去。
那宛如實質的殺氣下對他效果不大,畢竟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雛鳥。
以前的任務中他早學會了如何處理這一切,自然不可能面對攻擊時,腦中隻余一片空白。
當!
金鐵交鳴的聲音傳出,千鈞一發之際,他手中手中的苦無牢牢的頂住對方的大刀。
“不錯嗎,小鬼。”
再不斬看起來有些驚訝,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小鬼居然還能做出應對,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
只是他這一句還沒說完,一把苦無已經對著他的手腕而來,他立刻身體快速朝著一旁偏去。
然後很快他的臉色一黑,因為那把苦無居然精妙的一個翻轉,再一次對準了他的手腕。
他只能手將手狠狠轉,而他手中的斬首大刀因為他動作的緣故陡然一滑,快速往側面而去。
斬首大刀強大的慣性下頓時擊中大地,轟然聲中泥土與碎石飛濺,而那三個小鬼已經趁著這個時間點全部逃開了。
“這群小鬼....”
再不斬暗罵了一聲,但是下一刻他忽然發現一個小鬼居然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猩紅的寫輪眼轉動,這個小鬼手中的苦無刹那朝再不斬咽喉刺去。
沒有使用任何忍術,亦沒有任何花俏,只有最直接的快、準、狠。
這樣精準的動作讓自來也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可沒料到這個小鬼居然有這個能力。
但他並不會束手就擒,他是霧隱村的精英忍者。
如果就這樣的程度讓他死在一個宇智波的小鬼手上,早就在當年執行任務時死了千百遍了。
“呵!”
斬首大刀刹那朝上斬來,寬大的刀身仿佛沒有重量,快得甚至讓人感到怪異。
當!
兵刃交擊的聲音再次傳來,濃霧之中,兩道身影快速交錯在一起,除了交擊聲,似乎根本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這……就是忍者之間的戰鬥麽,居然那麽恐怖。”
達茲納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呢喃了一聲,他看上去似乎恐懼萬分。
哪怕是一個小鬼居然都有這樣的力量,他忽然想到自己之前還騙了他們,他真不由得渾身都有些顫栗。
“安心吧,不會有事。”
鳴人似乎注意到了達茲納的緊張,他不由得小聲的安慰道。
“左助那個家夥雖然不靠譜,但是實力還是很強的。
而且卡卡西老師都還沒有動手,這樣的家夥是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麽麻煩的。”
“喂,什麽叫左助不靠譜,最不靠譜的是你吧。”
香燐聽到鳴人的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她在一旁小聲的說道,而且她極為了解鳴人,根本不給鳴人開口說話的機會就開口道。
“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專心觀戰吧,還有卡卡西老師可能要出手了。”
被香燐這樣嗆了一下,鳴人顯然感覺自己憋了一口氣怎麽都吐不出來,不過最終他還是安靜了下來。
而在濃霧之中,左助和再不斬的戰鬥也越來越激烈。
雖然在身體素質、查克拉質量等等方面他根本不是再不斬的對手,但是他有一個如同外掛一般的能力。
那就是他的三勾玉寫輪眼,擁有這雙眼睛,哪怕他在身體素質等方面,和再不斬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但至少現在他還可以和再不斬硬抗,至少現在他還可以憑借著這雙眼睛和再不斬戰鬥甚至壓製再不斬!
“雖然你很厲害,但是在寫輪眼面前拚體術,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左助一隻手抗住再不斬的斬首大刀,一邊澹漠的開口說道,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抗不久。
因此他必須要想辦法快一點結束戰鬥才行,只是這個再不斬也不是蓋得,他想找機會用千鳥都很難。
“小鬼,雖然我承認你確實很不錯,但是你還是嫩了一點!”
再不斬聽到左助的話臉色變得更黑了,被一個小鬼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他如何能夠受得了?
何況他現在也察覺到,自己這一次似乎撞倒鋼板之上了。
因為自己對付一個宇智波的小鬼都那麽費力,其他人可都沒有動手呢!
“宇智波這個家族,怎麽全是怪物,難道那個號稱憑借一己之力能摧毀一個忍村的宇智波羽原,也是真的嗎?”
再不斬到底是霧隱村的人,霧隱村的忍者天生對木葉甚至是對宇智波充滿了敵意。
畢竟他們的老一輩,都是被宇智波斑用物理的方式趕下了海,對於一些木葉的消息他們是天然不會輕易相信的。
只是現在,一個年輕的宇智波就對他造成了這樣的威脅,這讓他也不得不考慮一些問題了。
“只是,就算再強那也是宇智波羽原,而不是你這個小鬼!”
再不斬心裡怒火一聲,隨後他用力揮刀。
左助見狀他立刻跳起,他的身影在半空一個旋轉,毫厘之差的將再不斬的一刀閃過。
隨後他的苦無帶起一道寒芒劃過對方的喉嚨,頓時鮮血四溢,再不斬的雙童開始渙散。
“呼!”
左助輕呼口氣,落在地面,然後下一秒在他剛剛落地的身後,再不斬的身影竟詭異的出現。
斬首大刀毫不猶豫的揮下,仿佛一直埋伏在這裡,而原先的屍體也砰的一聲化為流水四溢。
一刀斬過,左助的身體頓時被一分為二,再不斬冷然的聲音響起。
“多謝你的忠告,但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和你拚體術。”
“呵……”
分成兩截的左助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恐,看起來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下一瞬,他的身體砰然化為清水。
“水分身?”
再不斬心中一驚,背後陡然一痛,已被一枚苦無捅入。
“白癡,你難道不知道我擁有寫輪眼嗎?”
左助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只是再不斬在這一刻顯得頗為澹定。
砰!
下一秒,他的身體再次化為清水,強烈的勁風忽然在左助背後響起,呼嘯著直斬而來。
鋒利的斬首大刀直接劃過左助的身體,左助瞬間破碎,這一次卻不是水分身,而是化為兩截斷木。
替身術,相比於水分身之術,身為木葉的忍者,自然是替身術更加得心應手。
“我當然知道你看得見,畢竟這樣一雙眼睛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讓人小心,只是.....”
再不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而他的嘴角在這一刻也微微上揚。
“你的作戰經驗顯然還遠遠不夠,但不管怎麽說你也是本大爺認可的忍者了!”
左助的身影頓時回到水面,再不斬忽然快速結印,頓時湖水瘋狂的翻湧,刹那間形成一個圓形的牢房。
“水遁,水牢之術!”
強大的查克拉將水牢內的水不斷加重,左助臉色一變,他知道這一下要是被困住他可就慘了。
“放棄抵抗吧,雖然你很不錯,但是.....”、
“你在驕傲什麽?”
就在這時,左助忽然奇怪的抬起頭看向了再不斬,他隨後臉色很不爽但是也充滿了戲謔。
“你覺得,戰勝我就等於贏了嗎?”
“小鬼,你.....”
再不斬開口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左助顯然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我只是一個下忍,和你戰鬥算是我的自作主張,同樣也不過是我想測試一下我的能力。
現在我知道了,我的身體素質、技巧的使用和你這樣的上忍比起來還有差距,但對我而言也足夠了。
雖然我也對我的情況有些失望,不過我可是在不斷進步的,而你還能進步多少?
好了,卡卡西老師,你們難道還打算繼續看著我被這個家夥用水給淹沒了嗎?”
“我還以為你想自己解決這個麻煩呢,看你不傻啊。”
卡卡西在這會兒也笑著開口了,他手中的苦無輕輕旋轉,下一刻就狠狠的朝著再不斬投擲而來。
再不斬臉色微變,不過他沒有選擇移動,因為他的實力讓他可以看得清楚這兩把苦無完全是射偏了!
“怎麽卡卡西的實力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哪怕他沒有了寫輪眼,他這樣做必然有詐!”
再不斬凝神警備,他看起來格外的小心,但是下一刻他臉上就浮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完全沒有搞清楚到底是這麽回事,他就感覺自己的背部傳來一絲劇痛。
而且在這一刹那,那原本被鎖定在水牢之中的宇智波小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幾乎是恍忽之間,再不斬錯愕的發現,卡卡西好像就站在原地,但是他的手中卻多了一個人。
這不就是那個小鬼嗎,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再不斬忽然發現自己有些頭暈,他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湖,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一下後頸處。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手有些濕潤,當他把手拿回來仔細觀看時,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全是鮮血!
這到底是這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再不斬的身體忽然跪倒在了水面之上,他的喘息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數枚苦無飛射而來,將他的四肢定住,鮮血緩緩溢出。
卡卡西站在原地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他低聲的說道。
“知道為什麽我讓左助一個人和你戰鬥嗎,那是因為我可以確保他只要有危險,我在一瞬之間就可以救下他。
我知道你似乎很疑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其實原因很簡單,你為什麽不想一想我的老師是誰?”
卡卡西的老師?
再不斬雖然意識已經有些虛弱了,但是很快他似乎就想起了什麽。
他的腦海之中已經回憶起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存在,一個也是憑借一己之力,就讓岩隱村不敢再進攻的人。
木葉四代目火影,金色閃光波風水門!
“飛...飛雷神之術?”
再不斬有些艱難的開口,雖然是在問,但是他內心卻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了就是這個術!
“沒錯,就是飛雷神之術。”
卡卡西揚起苦無,輕笑一聲道。
“從你決定要和我們動手開始,你的命運其實就已經被注定,我給過你機會,只是你自己不珍惜罷了。”
“原來是這樣麽,飛雷神之術,看來你失去了寫輪眼不僅沒有變弱,反而還變得更強了。”
再不斬苦笑一聲,不再說話,仿佛已經認命。
“安心的去吧,如果有來生,那就放聰明點。”
說話間,卡卡西舉起手中苦無就要射出去,可就在這時寒光乍現,數枚鋼針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刺入再不斬的脖頸。
鮮血迸濺下,再不斬的身體頓時倒在地上,氣息盡失。
“什麽人!”卡卡西一聲大喝,朝攻擊發出的方向望去。
在那裡,一個並不算高大的身影出現,臉上戴著白色的花紋面具,有霧隱村特有的標志。
“十分感謝你們將再不斬逼入絕境,我一直在尋找著殺死他的機會,這樣一來,我就能回村複命了。”
新出現的忍者微微鞠躬,語氣平澹,聽不出男女。
卡卡西的目光微虛,有些認真的開口說道:“是霧隱村的暗部麽。”
香燐見狀想要開口,以此提示一下這個家夥就是再不斬的隊友。
只是忽然她想到了什麽立刻閉嘴,同時還把左助和鳴人一起給拉住,不讓他們說話。
左助和鳴人他們確實也感受到了一樣,不過有了香燐的阻攔他們確實沒有說話的開口的想法。
他們兩人絕對相信香燐,也絕對相信卡卡西,這會兒就看他們來處理就好了。
.......
“我們明天就去大橋上查看情況,如果可以,我希望達茲納先生能夠盡快動工。”
在達茲納的家中,卡卡西對著達茲納開口說道,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波之國之內。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波之國,在遭遇了再不斬的截殺並與之戰鬥過一場後,最終由一名突然出現的霧隱村暗部收尾。
當然,這是卡卡西他們和達茲納的解釋,至於其他的東西他們也不可能和達茲納細說了。
“為什麽要這麽著急呢,要知道,我們可是今天剛剛到這裡,起碼也應該休息兩天才對啊。”
達茲納此時已換了另一套衣服,聞言有些緊張的同時也有些奇怪的問道。
卡卡西捏著下巴道,然後在慢悠悠的說道。
“我們村子自己都有事情,當然我也有事情。
所以任務時間不宜拖得太長,無論怎樣,早日建橋總是好的。”
“你是想著你自己的房子吧。”
一旁的鳴人三人聽到卡卡西的話,頓時心裡不由自主的吐槽了一聲。
只是這會兒他們可不會去拆卡卡西的台,這種事情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何況他們也在等卡卡西做進一步的解釋呢。
“這樣嗎,好吧.....”
達茲納顯得有些為難,不過最終他還是因為有些害怕卡卡西他們,答應了這件事。
“那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達茲納很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而鳴人、左助和香燐則快速來到了卡卡西的身邊。
顯然他們是想等著卡卡西做進一步的解釋,畢竟就這樣放走那個再不斬,多少看起來有些不太合適。
並且他們也要搞清楚他們自己接下來的任務,這樣他們也好有更多的準備。
“好了,我知道你們好奇,不過你們也不用著急,這件事肯定要和你們說的。”
卡卡西攤了攤手,隨後這才認真的說道。
“那個暗部的小鬼是假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香燐可是給了我情報,我怎麽可能忘記呢?
但是現在這個再不斬還不能死,最好能在這個家夥修建那個大橋的時候能動手,並且我們也能拿到他和卡多的聯系。
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有正當的理由來對卡多等人動手,畢竟一個商人搞出這樣的事情,木葉出手懲戒也是理所當然的。”
木葉在忍界可真不是一般的村子,說他恢復到了初代火影那個時期或許還有些很大的差距。
但是至少現在,整個忍界敢找木葉麻煩的村子真不多,而同樣木葉想要做些什麽也必須要好好考究一番才行。
卡多這樣的家夥雇傭叛忍對木葉的任務忍者進行襲擊,那麽木葉進行一些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
最關鍵就在於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只要有證據了,那麽木葉順手把這個危害波之國的商人給滅了,豈不是合情合理?
同樣,波之國現在沒有人管理,淪落到了一個商人手裡。
那麽木葉滅了這個商人,順手把波之國管理一番,不也是合情合理嗎?
“所以我們還要和那個家夥戰鬥,不過明天他們應該不會動手,卡卡西老師給他的傷害還挺大的。”
左助摸了摸下巴,認真的思索了片刻他才說了。
“我想我知道了,卡卡西老師你是想讓他們多找些人,表現得難以控制得難以置信吧?
只有難以控制,我們才好清理他們之後,還可以拿到不錯的名聲?”
“還有,我們這幾天開工,事實上就是給他們看的,而我們也乘機調查他們的情況?”
鳴人這會兒也想到了什麽,他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沒錯,還有,我們也要保護好這個地方的居民。”
卡卡西認真的開口說道。
“雖然我們要解決麻煩,但是也要小心他們狗急跳牆,雖然他們對村子的人動手,這樣在各方面的輿論都對我們有好處。
但是用別人的血來完成我們的想法和目標,這種事我做不到,恐怕村子內其他人也做不到。
因此.....”
“喲西,放心好了卡卡西老師!”
鳴人舉了拳頭大聲說道,他看起來非常興奮。
“我一定會保護好他們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出問題!”
“白癡.....”
左助和香燐看著鳴人這個樣子,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單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不過他們也很認可卡卡西和鳴人的那句話,他們是不會用這些人的血來完成自己的任務的。
這些人,他們必須要保護好!
......
“看來你蠻能乾的。”
在藥師兜的房間內,羽原看著手中的文件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而藥師兜則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羽原。
幾天前,他按照羽原的要求給大蛇丸傳遞了信息,而今天大蛇丸的信息也傳遞回來了。
他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也根本不敢有意思的延遲亦或是隱瞞,在大蛇丸信息送回來第一時間他就告知了羽原。
他常年在木葉,自然知道羽原到底有多恐怖,自然知道羽原對於整個木葉乃至是忍界的威懾力有多強。
這樣的人你敢和他玩心思,他絕對會物理意義上和你挖心掏肺的好好聊幾句。
現在看起來,羽原似乎對大蛇丸大人的回信很滿意,只是這個滿意的話那麽就意味著木葉接下來可能要有些混亂了。
只是這些混亂和未來忍界的混亂比起來,那可就真的不值一提了!
畢竟藥師兜他是知道信件的一些內容了,也能猜得到大蛇丸的回信到底是什麽。
不過也就是知道這些東西,現在的他就開始有些緊張了。
“你好像很怕我?”
忽然,羽原再次開口了,他的聲音傳遞到了藥師兜的耳中,頓時讓藥師兜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
“不, 羽原大人怎麽會讓人害怕呢?”
藥師兜乾笑了一聲,他抬起頭強迫自己冷靜的開口說道。
“其實你應該怕,畢竟你知道了一些不敢知道的東西。”
羽原幽幽歎了口氣,他的話頓時讓藥師兜臉色僵住了,一種恐懼的感覺開始在兜的內心蔓延開來。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
看著兜這個樣子,羽原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他輕輕拍了拍兜的肩膀,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還是有價值的,而對於有價值的人,我都會相對寬容一些。
只是你要發揮出更大的價值,你才可以確保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你明白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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