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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詭異:我的身體不太正常》第九十七章 遊戲
“這裡的靈異對載具很不友好。”
 發現這一點的許淵思考了一下,停下了血恨摩托。
 他能夠感受到,隨著他騎著摩托深入,周圍的惡意越來越強烈。
 如果再繼續下去,怕是將會有某種可怕的事情發生。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出現,他放棄了騎車前進。
 “還是走著去吧。”
 【你攜帶雨夜屠刀前往老校區,你遭受規則死寂副本的規則懲罰,你死了。】
 剛剛準備出發,未來視就給出這樣的提示。
 看到這個提示,許淵挑了挑眉毛。
 “攜帶武器是禁忌嗎?很有風格。”
 將雨夜屠刀從背包的側邊抽出,許淵將其放在了血恨摩托上。
 查看了一下未來視,確認了卸下武器就不會觸犯必殺規則後,他緊了緊背包朝著不遠處的舊校舍走了過去。
 長明後方的舊校舍是一棟三層高的建築。
 灰白的牆面上布滿了暈染的霉斑,校舍的窗戶全都是木質結構,因為長期沒有維護,大半的窗戶已經腐爛破碎,只有少量的窗戶還保持完好,但是表面也是一副破舊肮髒的樣子。
 黑洞洞的窗戶中不時的會有白影閃過,但是仔細看去卻會發現,窗戶中什麽都沒有。
 莫名的窺探感不斷的升騰。
 耳邊不時的響起隱隱約約的低語。
 這一刻。
 整個老校區好像“活”了過來一般。
 “給我搞事情呢?”
 感受到這麽明顯的變化,許淵清楚的感受到了。
 他看著前方的舊校舍,腳下的黑影驀然擴散開來。
 五米。
 十米。
 五十米。
 一百米。
 擴散的影子仿佛濃墨,瞬間將整個老校區都覆蓋。
 在漆黑的鬼蜮中。
 許多隱藏在暗處的存在紛紛顯示出了它們的真容。
 長著貓的身體和人腦袋的人面貓,這些貓的身上布滿了刀割火燙的痕跡,許多地方已經沒有了皮毛,卻留著流血的刃命傷口。
 一群用腦袋當球踢的無頭詭異,他們每一腳都踢得很用力。而被踢的頭已經鼻青臉腫,眼珠子都被大力的抽射擠了出來。
 但是就算這樣頭顱還沒有死,而是不斷的哭嚎著。
 幾名腦袋呈扁平狀,腦漿都噴出來的詭異。
 他們蹲在地上,不斷的從褲兜裡掏出零散的硬幣遞向前方,這些硬幣隨著它們的遞出不斷消失。
 硬幣一消失,它們就誠惶誠恐的繼續從兜裡掏硬幣,仿佛他們兜裡有著無窮無盡的硬幣一般。
 幾名佝僂著腰的詭異,拿著大大的書本埋頭閱讀著。
 是真的埋頭,它們的腦袋已經陷入手中的本子當中,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在比黑夜更黑的影子的籠罩下。
 這個老校區正在向許淵展示這片區域的真正樣子。
 這些被鬼蜮逼的顯現出真實模樣的詭異們,此時卻一個個的瑟瑟發抖不敢妄動。
 吸收過大量詭異的影替身,在許淵進階黑厲後,也得到了某種進階。
 現在影替身比之之前更加的強大。
 升騰的靈異力量讓鬼蜮范圍內的詭異瑟瑟發抖。
 倒不是因為怕。
 而是因為靈異屬性的壓製,在這種超越它們太多的靈異力量的壓製下,許多的詭異甚至都有些維持不住本身的形態,進入了半瓦解狀態。
 “不想死的,給我進入這裡。”
 絕對溝通啟動,許淵直接對顯形的詭異喊話。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進入這個副本的目的。
 現在這麽多詭異被他壓製,正好是招募員工的好機會。
 許淵相信,這些詭異是識時務的。
 它們不會骨頭硬到寧死不屈的地步。
 許淵咬開了已經愈合的食指,拿出了絕望畫布,開始繪畫起來。
 雖然封印了白潔老師,但是絕望畫布上還有不少空白的地方。
 為了能夠將在場上的所有詭異全部封印,許淵這次繪畫出來的目標又小又簡單。
 人頭貓,是一個血指印加上兩個尖耳朵。
 足球詭異,是火柴人加上火柴人的腦袋。
 墜樓詭異是腦袋扁了的火柴人。
 本子詭異是腦袋是方形的火柴人。
 “這樣就可以了。”
 看著絕望畫布上簡單粗暴的圖畫,許淵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感覺自己正在向抽象派畫風畫家發足狂奔。
 嘩啦啦!
 這時絕望畫布上的血跡也紛紛凝結,化為了一道道血色的鎖鏈激射而出,纏繞在了被鬼蜮壓製的詭異們的身上。

 沒有反抗……或者說反抗不了。
 這些被血色鎖鏈纏繞的詭異,最終全部被封印在了絕望畫布上。
 “那麽接下來就是鬼遊戲了。”
 看著幾乎被各種各樣的鬼影覆蓋滿的絕望畫布,以及絕望畫布邊角抱著肚子一副要撐死模樣的小胖子。
 許淵將畫布卷了起來,抬頭看向了前方的舊校舍。
 在漆黑的鬼蜮中。
 這個校舍仿佛處於另一個空間一般,完全不受影響。
 甚至在許淵的感知中,這個就有好像不存在一般,讓他的鬼蜮根本接觸不到。
 “是深入更深層世界的詭異嗎?”
 感受到如此的許淵眯了眯眼睛。
 詭異的恐怖程度和深入多少層陰面世界有很大的聯系。
 就像一開始,他的鬼發能夠隱藏近二層陰面世界。
 實際上這種隱藏不是進入真正的陰面世界,而是遁入了一種陰面世界與
 現實世界的投影空間。
 恐怖程度越高,能夠遁入的投影世界越深。
 就像現在。
 許淵的鬼蜮-影能夠影響的深度是五層。
 但是這個學校明顯隱藏在更深的世界層面當中。
 “看來只有進去,才能對這裡造成影響了。”
 外部鬼蜮無法侵蝕,就只能從內部進行攻略。
 詭異的場所內外的規則有很大的不同。
 穿過空寂老舊的操場,許淵來到了舊校舍的門口。
 舊校舍的門也是木質的,但是沒有像窗戶那樣腐朽的厲害。
 在暗紅油漆的保護下,幾扇大門相當的完整。
 透過大門沾滿了灰塵的窗戶可以看到一樓的大廳和大廳中擺放的鏡子。
 在大廳的兩邊,一邊是門衛室,一邊是水房。
 再往裡就是前往二樓的樓梯和通往一樓其他房間的兩側走廊。
 因為窗戶上灰塵太多的緣故,從門外看裡面非常的模糊不清。
 但是眼尖的許淵還是看到,一道紅影從鏡子中一閃而逝。
 他甚至還看到,那道紅影是一名穿著衣服的詭異,這名詭異身上的紅來源於身上的血,在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鋒利的裁紙刀。
 【你進入了舊校舍的大門,你遭受了怨鬼李同生的攻擊。】
 “這算是開門殺嗎?”
 看到這個提示,許淵視線轉動,看向了一樓的窗戶。
 他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翻窗進入這個詭異的校舍。
 【你翻窗進入了舊校舍,你違背了一名老師該有的行為規范,你遭受了懲罰,你死了。】
 “……行吧。”
 看到這個提示,許淵的眼角抽了抽。
 他發現自己的老師身份竟然在這個舊校舍也管用。
 就是不知道,在這個舊校舍裡,自己這個老師是不是和在前面的長明一樣,擁有屬於老師的權威。
 許淵猜測大概率沒有。
 否則剛剛白潔也不會故意將自己引向這片老校區了。
 沒有選擇翻窗,許淵也沒有選擇走正門。
 他直接沿著舊校舍的外面,一邊走一邊朝裡看。
 既然未來視提示了,在這個舊校舍要遵守老師的行為規范。
 那麽作為老師,趴窗戶偷看一下有沒有開小差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許淵準備讓這個舊校舍的“詭異”回憶起被老師趴窗偷看支配的恐懼。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嘿嘿一笑,許淵不禁有些期待。
 他有些好奇。
 這些在屋子中的詭異如果看到了趴在後窗戶上的自己會怎麽樣。
 “嗯……對了,在開始趴窗之前要先隱藏一下。”
 看了兩個屋子,發現屋子中沒有想象中的詭異後,許淵驟然意識到,自己就這麽大喇喇的趴窗,根本瞞不住這些隱藏在舊校舍中的詭異。
 被它們提前知道自己將會趴窗的話,自己行動的威懾力將會直線下降。
 因此他必須遮掩自己的氣息,掩蓋自己的位置,在最關鍵的時候,顯露出自己的面貌。
 這樣才能讓屋子裡的詭異們,深深的體會到老師的威嚴。
 想到這裡,許淵停下了腳步,直接釋放出了鬼蜮-影。
 這次他沒有將這個鬼蜮擴散,而是讓其形成了一層屏障,將自己完全的包裹起來。
 搞完這個的許淵還不滿足。
 又將鬼蜮-血的血霧釋放出來,將自己完全環繞。
 之後他又帶上了能夠遮擋面容的雙生面具。
 然後將身上升騰的靈異氣息死命壓製住。
 確認了完全沒有問題後。筆趣庫
 他才嘿嘿一笑,輕手輕腳
的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去。
 在行走的過程中,他的聆聽萬物之聲的能力全力發動。
 力求洞察教室裡詭異的一舉一動。
 還別說。
 這麽做還真有用。
 許淵感到隨著鬼蜮的附著,四周漸漸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不見了!”
 “不見了!不見了!”
 “那個人走了嗎?”
 “不知道!”
 “那我們還要藏著嗎?”
 “為什麽要藏著?”
 “當然不用藏!”
 “李同生還在鏡子裡藏著,準備跟那人玩遊戲,我們要不要叫他?”
 “為什麽要叫他?”
 “他那麽危險!”
 “那麽我們繼續玩遊戲吧!”
 “玩遊戲!好耶!玩遊戲!”
 “我要玩碟仙!”
 “我要玩國王遊戲!”
 “我要玩木頭人!”
 “我要玩捉迷藏!”
 “嘻嘻嘻!”
 “哈哈哈!”
 “真有趣!”
 “真有趣!”
 嘻嘻哈哈的聲音響個不停,校舍內的“詭異”因為察覺不到許淵的存在漸漸的放松了警惕。
 或者說,它們本來就沒有什麽警惕之心。
 它們一開始之所以不現身,也是遵循著某種規則的表現。
 聽著這些聲音,許淵無聲的笑了笑,悄悄的來到了一個教室的窗前。
 他緩緩的探出頭,看著在室內出現的一個個蒼白人形,解除了腦袋位置的鬼蜮封鎖。
 室內中的詭異玩的遊戲有些類似於擊鼓傳花。
 只不過它們的鼓是室中的桌子,它們傳的花,卻是一把沾滿了血跡的鋒利剪刀。
 每次擊鼓停下。
 剪刀落到誰的手裡,這名詭異都會用這把剪刀從自己的身上剪掉點什麽。
 手指、耳朵、鼻子、嘴唇。
 鮮血飛濺中、一塊塊血色模糊的肉塊從它們的身體上掉落。
 被剪掉肉塊的詭異在慘叫,沒有
 被剪到的詭異卻在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充滿了殘忍的味道。
 趴在窗前的許淵,看著這場殘忍遊戲,沒有什麽表情變化。
 他在觀察。
 觀察這場遊戲的規則。
 他發現,這場殘酷的擊鼓傳花有些不公平。
 滿室的詭異一直在針對幾名詭異。
 一名穿著水手服的女詭異。
 一名表情木訥的男詭異。
 一名故作凶狠的男詭異。
 還有一名身材成熟的女詭異。
 每次傳花傳到它們的時候,室裡大部分的詭異都會停止敲擊桌面。
 以至於雖然這幾人還在敲桌子。
 但是已經沒有了傳花的作用。
 所以,這幾人身上的傷是最多的。
 同時這幾人身上的怨氣也是最高的。
 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它們雖然擁有碾壓其他詭異的怨氣,但是卻沒法對這些充滿了惡意的詭異進行報復。
 “是某種規則的限制嗎?”
 充滿了怨恨的負面情緒在這四名被針對的詭異身上都已經具現化除了如同實質的黑霧。
 但是就是這樣,它們都沒有動手。
 許淵用腳趾蓋來想也知道這裡面有貓膩。
 只是沒有參與到這個遊戲的他,並不知道這裡的具體規則是什麽。
 砰砰砰!
 興高采烈的敲桌子上繼續響起,剪掉一塊肉的剪刀變得更加的血腥。
 一名坐在窗邊的詭異剛剛接過前桌遞來的剪刀,回過頭剛剛準備傳給下名詭異的時候。
 驟然發現,在窗上正懸浮著一個帶著面具的腦袋,在死死的盯著它。
 “啊!”
 突如其來變化,讓這名詭異身體一激靈,嚇的手中的剪刀都掉了。
 它的這個動作,讓整個屋子都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當中。
 所有的詭異,這時都轉過腦袋,死死的盯著這名詭異。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本就蒼白的臉,因為恐懼你更加的慘白,這名掉了剪刀的詭異滿臉驚懼的抬起手指向了窗外。
 “有、有人在偷看,我、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剪刀脫手的。”
 “你在說什麽胡話,窗外那裡有什麽人。”
 坐在前排的一名詭異推了推眼睛,臉上一片的冷漠。
 “掉落剪刀就要接受懲罰,你將成為第五人。”
 “不、不要……不要啊!”
 聽了這名詭異的話,這位掉落了剪刀
的詭異崩潰了。
 他哭嚎看,抗拒著,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彎了下去,撿起了掉落的剪刀,伸出左手小指,一剪子剪了下去。
 “嗚嗚嗚!”
 也不知道是不是剪刀有問題,被剪掉了手指的詭譎詭異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後,開始嗚嗚哭了起來。
 但是遊戲並沒有因為他的哭泣停止,敲桌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擊鼓傳花的輪次還在進行。
 一聲聲敲擊聲中,染血的剪刀即將到那名身材成熟的詭異的手上。
 “啊!”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接過剪刀,準備傳遞給成熟詭異的男生,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手中的剪刀被他甩了出去,插在了屋子的窗框上。
 他的這個動作,讓教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宋紹一,你想幹嘛!”
 蘊含著強烈怒火的聲音傳來,一名身材格外壯碩的詭異站起身,它憤怒的看著將剪刀甩出去的詭異,慘白的臉上鼓起了駭人的青黑血管。
 “窗外、窗外……有老師!”
 名為宋紹一的詭異顫顫巍巍的指向了窗外。
 但是窗外卻黑漆漆空蕩蕩,沒有絲毫有人的痕跡。
 “你是第六人!”
 掃了眼空蕩蕩的窗外,這位身材壯碩的詭異冷冷的看了宋紹一一眼,冷哼道。
 “不!不要!我不要!”
 聽了壯碩詭異的話,宋紹一崩潰了,他站起身,離開座位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但是就在他剛剛離開座位不到一米遠的時候,他的身體就驟然爆裂,化為了一灘炸開的血漿。
 將教室染紅了一片。
 “蠢貨!”
 看著死掉的宋紹一,壯碩詭異啐了一口口水,冷冷道。
 “繼續!”
 邦邦邦!
 敲擊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次詭異變化的緣故,所有的詭異都人心惶惶起來。
 它們在傳遞剪刀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看向窗戶。
 在停下鼓點的時候會松一口氣。
 但是它們沒有忘記。
 每次停下的時候,都將剪刀停在那五個人的手中。
 “所以……是某種規則讓它們針對讓剪刀落地的詭異嗎?”
 在窗外,被鬼蜮隱藏的許淵,看著哭喪著臉已經失去了兩根手指的第五人和宋紹一炸開的血跡。
 默默的點了點頭,完全的取消了鬼蜮的封鎖。
 隨著他的這個動作,他的氣息直接傳進了屋子當中。
 “啊!”
 此時傳遞的剪刀正好落到一名女詭異的手中。
 它驟然感到許淵的氣息,手中一個不穩,讓這把染血剪刀掉在了地上。
 “有老師!”
 這次,所有詭異都沒有懷疑它的話,因為帶著面具的許淵沒有再用鬼蜮遮擋自己。
 他透過雙生面具黑洞洞的眼洞,看著教室裡表情變得怨恨又扭曲的詭異,冷漠的開口道。
 “誰讓你們在教室裡玩遊戲呢?現在我要沒收你們的遊戲工具……還有,每人都要給我寫一份一千字以上的檢討,我等一下就要收。”
 ……
 “是!老師!”
 看到許淵的出現,教室裡的詭異好像看到了什麽洪水猛獸一般,紛紛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它們的身體隨著它們的驚叫不斷的變得虛幻,仿佛下一秒就要遁入虛空,消失無蹤一般。
 “我可是看到你們了,現在誰敢跑誰就是逃課。”
 見這些詭異的變化,許淵只是淡淡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就這麽一句話,就讓全部的詭異,好像被定身了一般,身體再次恢復了凝實。
 “果然……在這個老校區,老師也是擁有一定的權限,只不過想要施展這個權限,必須要滿足相應的規則。”
 許淵回憶了一下自己通過未來視看到的提示,以及這些詭異剛才的表現。
 確認了這個教室的一些規則。
 第一點是,他作為老師,想要施展老師的權威,至少要看到詭異,並且確定他們做了擾亂課堂的事情。
 第二點他必須在對方沒有完全消失之前,表達自己的意思。
 還有什麽規則,目前還不清楚。
 他要慢慢的試探。
 看著這些坐在原地死氣沉沉的詭異,許淵抬起了手掌,對拿著剪刀的詭異招了招手。
 “好了,把剪刀交上來,我沒收了。”
 “老師想要這個,就必須要和我們玩遊戲才行的。”
 拿著剪刀的詭異正是坐在前排的那名眼鏡詭異,他推了推眼睛拿著剪刀擺了擺,淡淡的說道。
 【你拒絕了玩遊戲的請求,你觸犯了老校區的規則,你死了。】
 “……”
 本來還想拒絕的許淵,看到未來視的提示,抑製住了這個衝動。
 他看著這名帶著眼睛的男生詭異,眼睛微微眯了眯。
 “玩遊戲這種事情,雖然很不符合老師的身份,但是學習緊張的時候,跟大家一起放松下也不錯,那麽就來吧。”
 按住已經沒有了窗戶的窗框,許淵直接從外面跳了進來。
 他剛剛已經用未來視看過了,在他答應玩遊戲的同時,這個教室翻窗即死的規則已經從他的身上消失不見。
 “老師你可真是活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老師翻窗進教室的。”
 眼鏡詭異看著許淵,臉上的笑容稍稍有點僵硬。
 “啊~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在大門那裡有一個發了瘋拿著凶器的在等著老師,老師還是要注意安全的。”
 許淵也笑了笑,不過他的笑容很冷。
 眼前這個詭異,每一句話都在挖坑。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之所以將自己叫進來,也是有著他的算計。
 至於算計是什麽。
 自然是用這個所謂的遊戲,來對付他。
 不過現在的許淵,已經洞察了一切。
 他的遊戲規則,已經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老師你可真會說笑,學校裡有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呢?”
 眼鏡詭異的表情很自然,好像真的不知道門口的鏡子裡隱藏著一個拿倒的厲鬼一般。
 在許淵的未來視提示中。
 這小子就是參與將李同生這個危險的詭異封印在鏡子中的黑手之一。
 “呵呵,也許吧。”
 許淵自然而然的來到了講台上,雙手扶著進台,呵呵笑道。
 “既然大家想玩遊戲,那麽就讓我來安排下玩什麽遊戲好了。”
 “等一下,老師,我們這裡隻玩擊鼓傳花的,不能隨便改遊戲的。”
 眼鏡詭異還沒等許淵說玩什麽,就開口打斷道。
 “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
 許淵沒有接話茬,而是反問道。
 “……你是”
 眼鏡詭異歎了口氣,沉聲道。
 “既然我是,那麽我說玩什麽,就玩什麽。”
 許淵對著眼鏡詭異伸出了手掌。
 “我要玩的這個遊戲,也是需要剪刀,把它給我吧。”
 “……”
 許淵的話,讓眼鏡詭異的臉色難看無比。
 它怎麽也無法理解,這個從來沒見過的老師,怎麽會這麽清楚老校區的規則。
 從一開始它就用各種方式來誘導這個老師,想讓他犯錯,觸碰規則的懲罰。
 但是對方全都輕松寫意的應對下來,並且反手一將,讓它陷入了不利的境地。
 “嗯?你還在等
 什麽?還是說,你不想玩遊戲嗎?”
 許淵招了招手。
 “來,快點,把剪刀給我。“
 “……是,老師。”
 雖然心裡抗拒,但是眼鏡詭異卻敏銳的感知到自己的遲疑已經引起了規則的注意。
 如果它再不將剪刀
交上去,怕是下一秒就會迎來“處罰”。
 “這才是乖孩子。”
 接過剪刀,一股寒冰刺骨的觸感傳來,許淵仿佛看到了一名少女用這把剪刀剪斷自己的畫面。
 與此同時,許淵感到頸側一痛,竟然多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嗯……”
 傷口出現的同時許淵發現自己眼中脖頸被剪開的少女驟然消散。
 接著出現了一名少,+這名少年則是拿著這把剪刀朝著自己的胸口捅了過去。
 噗!
 鮮血噴濺,這名少年倒下。
 與此同時,許淵的胸口也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不過這個傷口相比脖頸的傷口要淺了許多。
 下一個瞬間。
 又一名少年出現,這名用剪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許淵的腹部同步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剛剛破皮那種。
 少年的身影消散,新的身影冒出。
 這次的是一個少女,她也要用這把剪刀進行。
 她用這把剪刀捅穿了自己,接著許淵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白印。
 身影越出現越多,方式也是各種各樣。
 不過這些從剪刀上反饋過來的殺傷,現在連在許淵的身上留下一點白印都做不到了。
 【你的皮膚已經完全適應了死怨剪刀的攻擊,你的皮膚自適型強化增強了對利刃類詛咒道具的攻擊抗性。】
 【你的手掌感覺你的皮膚已經完成了適應,不滅之握的壓製能力開啟!】
 嘶!
 一陣好像灼熱烙鐵按在冰上的聲音響起。
 這把名為死怨剪刀的一陣顫抖,發出了一陣大量聲音混合在一起的慘叫,接著驀然老實了下來
 【你的不滅之握憑借著粗暴的壓製,讓死怨剪刀陷入了臣服狀態。】
 【你獲得了詛咒道具:死怨剪刀】
 【死怨剪刀,星級:★★,屬性:怨氣禦剪3、噬主2】
 【說明:這把剪刀蘊含著詛咒,曾經有足足一個班的詭異被這把剪刀詛咒。】
 哢嚓!哢嚓!
 開合了一下手中的剪刀,許淵用這把剪刀剪了下指甲,測試了一下鋒利度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剪刀放進了背包當中。
 “嗯……用剪刀玩遊戲太危險了,我們還是玩成語接龍吧,我先來,為所欲為。”
 他抬起頭,看著一臉震撼的眼鏡詭異呵呵一笑,跟他示意了一下。
 “你接吧。”
 “為虎作倀。”
 沉默了一會,帶著眼鏡的詭異接下了許淵的話。
 “嗯,不錯,下一個。”
 點了點頭,許淵指向了下一名詭異。
 “額……悵然若失。”
 這名詭異大概沒想到事情會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接了下來。
 “下一位。”
 “失魂落魄。”
 “下一位。”
 “迫在眉睫。”
 “下一位。”
 “捷足先登。
 “下一位。”
 “登峰造極。”
 “下一位。”
 “急功近利。”
 “下一位。”
 “……”
 ……
 不得不說,這個班的詭異雖然都是詭異,但是該有的文學素養還是有的。
 一連串接龍下來。
 竟然沒有一名詭異接不上,這讓許淵感到十分的欣慰。
 他等到最後一位詭異完成了接龍,微笑著鼓了鼓掌,鼓勵道。
 “很好,大家的表現真不錯,我們就應該這樣寓教於樂,玩一些能夠增長知識的遊戲,而不是玩那些傷害他人又傷害自己的遊戲。”
 教室中陷入了一片安靜,所有的詭異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講台上這名帶著詭異面具的老師。
 它們也沒想到,這名一上來就強勢碾壓班長的老師,竟然是這樣一個和藹的家夥。
 充滿了人性的處理問題方式,讓在場心思惡毒的詭異們都不由的羞愧起來。
 它們感覺自己失去了生命之後,不斷的墮落,越來越沒有底線。
 它們不但失去了人的身份,也漸漸的失去了人的
 美德。
 但是它們卻一直不自知,反而對自己殘忍的行徑洋洋得意。
 不斷的傷害著班裡人性殘余最多的詭異。
 直到今天,這位神秘的面具老師給它們好好的上了一課,它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錯的多麽的離譜。
 “嗚嗚!”
 也不知道是那名同學先哭出聲來。
 這個哭聲就好像導火索,
引爆了剩下詭異們心中的慚愧和悔意。
 “老師,我錯了!”
 “對不起,老師!”
 “老師,我一定改!”
 “老師,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聽著這些詭異們的哭訴,感受著他們身上漸漸洋溢出的人性。
 許淵面具下的嘴角翹了起來。
 他剛剛使用了絕對溝通的能力,激活了這些詭異的人性。
 經過這場和平的成語接龍的遊戲。
 這些經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殘酷的擊鼓傳花遊戲的詭異們,心靈被打開了破綻。
 再加上絕對溝通不講道理的人性激活功能。
 當場讓這些詭異們破了防。
 【你得到了老校區一年六班全體詭異的認可,你獲得身份:一年六班班主任。】
 【你完成了任務:老校區的鬼遊戲】
 【任務完成度:100%,獲得獎勵1年壽命。】
 【你激活了身份進階任務:我們班,第一名!】
 【任務說明:在這裡,成績證明一切,你要帶領你的班級,完成一天后的期末考試,並獲得名次。】
 【任務獎勵:第一名、10年壽命,獲得職位:長明書記。第二名、5年壽命,獲得職位:教務主任;第三名、3年壽命,獲得職位:教導主任。】
 【失敗懲罰:永遠束縛在老校區,成為打掃廁所的清潔工。】
 血紅的字體從視線中彈出,讓許淵臉色一變。
 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玩個遊戲,竟然讓自己成為這個班的班主任。
 這尼瑪的就離譜。
 他不過是想通過絕對溝通,忽悠幾個詭異到自己的老巢當npc兼魂槐的肥料。
 結果事情的發展就是這麽的扯淡。
 硬生生的給他搞成了另一個樣子。
 “讓我當老師,我特麽的早就將以前學的東西都還回去了啊。”
 本來的從容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滿滿的驚慌。
 讓他戰鬥他不懼,讓他跟詭異勾心鬥角他也不虛,但是讓他給詭異當班主任,還要他幫這個班的詭異排上名次。
 他可真心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誰特麽知道這些詭異學的知識是什麽。
 更坑爹的就是明天就要考試了。
 “法克兒……”
 看著班級裡這些逐漸散發出人性光輝的詭異們,許淵頭大無比。
 “咳咳!”
 他咳嗽了一下,讓詭異們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他開口說道。
 “咳咳,明天就是期末考試了,你們準備的怎麽樣了?”
 本來還是一副其樂融融模樣的教室,隨著他這句話的落下,變成了一片死寂。
 所有的詭異此時都會用一種恐懼夾雜著怨恨的目光看著許淵。
 搞的許淵一臉懵逼。
 怎麽個情況?
 發生了什麽?
 我特麽的也沒說什麽啊?
 感受著詭異們身上漸漸複蘇的怨氣,許淵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他很好奇,為什麽自己一提期末考試, 就讓這些詭異發生這麽大的反應。
 “有什麽問題嗎?老師是新來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
 許淵說這話的時候,使用了絕對溝通的能力。
 隨著他聲音的擴散。
 教室中的怨氣微微受到了壓製。
 這時那名身材成熟,總是被針對的妹子詭異說話了。
 “老師,在整個長明中,考試意味著一場十死無生的試煉,大家寧願留級,也不會參加考試,因為參加考試是真的會死的。”
 “考試是歷練?額……某種程度上來說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你說考試會死人,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問題嗎?”
 抬頭看著這名只剩下一隻眼睛,手指也斷了幾根,身上幾乎沒有一片好肉的詭異,許淵思考了一下,從背包裡拿出了顆怨氣結晶碎片遞給了她。
 “吃了這個,對你的身體能好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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