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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通緝嬴政》第10章 關鍵
  江恆正想說話,但是卻被龐熬打斷了話語。

  “江法曹,陳安此言有點道理,如果是出於義憤殺人,那就有一個問題,他不是蓄謀殺人,哪來的毒藥?難道就這麽巧,正好帶著毒藥,而且剛剛爭吵過後,周叔還喝他的茶,周叔的警覺性,可不低,有那種可能嗎?”

  龐熬看著江恆,提出了問題。

  江恆已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也有了對策。

  江恆笑道:“龐司尉的問題有理,但是也能解釋,那就是這個衝突不是這次爆發的,而是在之前爆發的,然後陳安小子就隱忍不發,直到這次才再也按耐不住,突然下了殺手。”

  陳安看著江恆的強辯,心中終於露出一絲的竊喜。

  江恆的陣腳亂了。

  案件之中,主事人千萬不能亂,一旦亂了,那就是一子棋錯,滿盤皆輸。

  江恆的解釋看起來合理,也將動機這一漏洞補全了,但是卻又露出另外的破綻。

  陳安笑道:“江法曹,你的意思是,安和周亭長爭吵之後,就懷恨在心,一直想蓄意報復,以至於隨身帶著毒藥,不停的尋找機會,然否?”

  “不錯。”

  江恆面色並不平靜,他也是一位多年的老刑獄,自然明白,剛剛他的補救,可能會出問題,但是現在有三位上官在,他不能丟了場子,尤其是還有龐熬這種真正的重臣之子在場,一旦丟了面子,讓韓申的面子也丟了,那可就要真正的遭殃了。

  他十分明白韓申的為人。

  韓申最崇拜的是人商君。

  商君是什麽人,說好聽是大公無私。不好聽就是刻薄寡恩。

  這樣人雖然不會針對某人,但是也不會對某人太過注重。

  他雖然是韓申的臂膀,但是那又能如何?在韓申的心中位置並不重要,只是現在韓申需要他罷了。

  所以江恆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心中已經起了波瀾。

  陳安問道:“那依江法曹之見,我會與周亭長發生怎樣的爭吵呢?安不過是一個新來的法文吏,怎敢也怎會與周亭長爭吵,周亭長是有等級的官,安是小吏,安真要是惹惱了周亭長,周亭長責罰安,安也不敢怨恨。”

  陳安說話很巧妙,一直將敢掛在嘴邊。

  周平是亭長,本就是官,再加上是多年行伍出身,陳安這種小法吏有這膽子?

  陳安的問題合情合理。

  “再說了,真是安和周亭長有間隙,周亭長會看不出安的想法?他可是一位積年行伍,只要安一旦露出殺意,他會感覺不出來?他要是感覺出來,安還有機會嗎?”

  陳安這個問題,頓時讓江恆之前的言語,變的無力而蒼白。

  周平是羽林衛中的百將出身,見多識廣,自然可以看破陳安的心思。

  陳安之前不過是一個鄉間少年,怎麽有這等能力在周平面前隱藏。

  這一對比下來,不要說是在場的那些官員,薑盛和韓申,龐熬,就是一些黔首也聽出了門道。

  議論紛紛。

  “陳安好像才十七歲,之前還是鄉間少年,應該沒有這麽深的城府吧?”

  “誰說不是呢,周亭長,那是聖皇親衛羽林衛中的頂尖人物,聽說羽林衛當年是在天下技擊士優中選優,挑選的一萬人,每一個都是能獨擋一面的豪傑之士,名曰千金士,陷陣衝鋒所向無敵,是遠超技擊士和天下九大兵團的精銳,每一個都是神力高手,可不得了。”

  “據說周平還是羽林衛中的翹楚,

厲害的很,當年黑冰台刺殺龐司馬,就是周平斬殺了十余位神力,為龐司馬擋了必殺一擊,這樣的強者,還會看不出陳安是什麽人。”  “就是,陳安不過是一個小毛孩子,能有多大本事?”

  “依我看,就是為了應付上面的人,隨便抓的替罪羊。”

  “很有可能。”

  “陳安之前不過是個種地的,能有多大心思,更何況還需要如此大膽。”

  黔首的議論傳來,江恆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周平的資料他也調查過,黔首們說的這些他也知道,其中的細節卻沒有深入調查。

  在找到血衣和凶器之後,凶手已經斷定就是陳安,自然不需要他親自在調查這些資料。

  此時這些黔首說起來,江恆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關鍵。

  這之中也是有很多不合理之處。

  江恆看著眾人,他思考一下道:“確實這些都沒有經過細查,但是有人證和物證在,你們覺得這個案子,還會是誰做的?”

  江恆索性不在和陳安辯論這些,他只要抓住物證,陳安就是說翻天,也是死罪。

  陳安笑道:“江法曹,剛剛讓你拓印的掌印,拿過來了嗎?”

  陳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江恆硬乾,真要爭論起來,陳安最後討好不了。

  反倒是浪費了時間。

  別忘了,一會他是要被砍頭的。

  萬一爭論出結果,頭被砍了,那可就冤枉了。

  江恆一愣,他倒是沒想到,陳安會不和他在這方面與他爭論。

  江恆手一揮,有一名小吏,捧著一個白娟過來了。

  “在這呢?你需要怎麽辦?”

  陳安看看那個白娟:“將它拿過來吧。”

  江恆點頭,小吏便走向高台。

  全場的目光都看向陳安,不知道他要搞什麽名堂。

  陳安動動身體,他帶著刑具,雙手雙腳都有鐐銬,但是此時卻不覺得有任何的重量。

  因為他此時的心情很激動,只要將這個掌印的真假搞清楚,他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陳安自從穿越過來,一直就在琢磨著這三個物證。

  血衣和凶器,這玩意沒法推翻,但是這個掌印,他卻有些思量。

  因為陳安清楚的記得,原主在住處醒來的時候,手掌並沒血跡。

  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道牆壁上的掌印並不是原主所留。

  那還會是誰所留。

  只能是凶手故意而為之了。

  那麽凶手為何要留下這麽一個破綻?

  這一個破綻,留下來的用意又是什麽呢?

  陳安細細思考,他忽然有所領悟。

  這是一個局。

  那人對陳安的態度很矛盾。

  選擇了陷害,又留下一線生機。

  原主不說那人,看來也是和這方面有關。

  那人的目的,陳安看的清楚。

  這就是一個考驗,陳安能看出其中的破綻,就給陳安一條生路,陳安若是不能看出,那麽就是他命中注定。

  是生是死,都交給天意。

  當然這都是陳安的思考。

  現在陳安只要看到這個掌印,他就能確認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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