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封,22歲,是學……
咳,是一名正常的男人。
兩世為人,他對於房間中傳出的聲音並不陌生。
知識面上,網絡衝浪了十幾年,也是見過花花世界的,什麽姿勢沒見過?
實際體驗上,很巧,他昨天晚上剛聽了一整晚……
所以,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寧封的手有些尷尬地收回,就這樣順勢摸了摸下巴,不斷眨著眼睛。
難道瑪格麗特她自己找到了正確的方法?
這樣的話,那我還有出場的必要嗎?
擺在寧封面前有幾個選擇:
【一,裝作一個什麽都沒有發現的路人,就這樣默默走開。】
【二,打開攝像頭,開門連拍,同步上傳雲盤,然後說道:“隊長,你也不想她們……”】
【三,默念佛法無邊,進去舍身為女施主開光。】
【四,裝作意外闖入,然後借助魅魔血脈讓對方主動逆推,最後當做受害者接受這一切……】
【五,……】
摸著下巴點點頭,寧封經過了縝密的思考,最後做出了決定。
嗯,這些選擇都香,小孩子才做選擇,所以……
身為大人的我選擇第一項。
鈍角。
其他的選擇不是不誘人,主要……是違法啊。
小孩子還有防身寶典,大人可沒有啊。
嗯,畢竟我寧封可是個良民。
(“失望!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啦!”)
(“上啊!別猶豫啊!”)
另外,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點需求是可以理解的。
雖然開著門還是不太好就是了……
作為一個真正的紳士,寧封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想要進去摻和一腳的想法。
要是瑪格麗特能夠自己解決血脈問題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大家都能少去很多麻煩。
好人做到底,寧封甚至打算幫她把一會兒風。
真不是覺得很刺激想多聽一會兒呢。
“不過,還是先關門吧。”
而就在寧封把手伸在門把手,打算悄悄把門關上的時候,聽到了房間中的聲音開始變得奇怪。
那並非是純粹的愉悅,而是染上了一種痛苦。
以及隱隱的,能夠聽到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
房間中的情形,似乎並不是和寧封想象的完全一致。
瑪格麗特似乎出了什麽問題?
當即想要闖進去,但是又怕其實無事發生,最後被迫發生什麽所謂幸運色狼事件,看到些什麽不該看的。
那就很麻煩。
我剛才都忍住了,總不能最後反而虧了吧?
看又沒看,結果還背了個罪名,那可就太讓人難受了。
寧封猶豫了一下,接著當做沒有發現裡面的變故一樣,輕輕敲了一下門,溫和開口:
“瑪格麗特女士,我是寧封,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唰。
房間中的聲音被掐斷了一般消失,好像剛才聽到的一切都像是錯覺一樣。
沉默,在門外和門內都發生著。
寧封能夠察覺到裡面的慌亂和掙扎,但他表情未變,靜靜地等待著,真的像是一個來拜訪的人一般等待著。
咚!
而在數分鍾的沉默之後,房中人的精神似乎徹底堅持不住,用力撞擊了一下,然後發出了一聲低吼。
吼……
那並非是一個女性應該發出的聲音,那瘋狂更像是某種失去了理智的獸類。
可是在那瘋狂之中,又透露著無法掩飾的虛弱。
非但沒有呵退敵人的能力,反而暴露出了脆弱的本質,誘人上鉤。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寧封的神情變得了然,他有些遺憾地歎息了一下,又有些慶幸。
“原來,是這樣。”
血脈失控了。
“如果我不來的話,可能真的會出大事情……”
觀察了一下兩側的走廊,寧封不再猶豫,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還鎖上了門。
哢。
整個動作像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遍一樣嫻熟,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房間中的大部分東西都遭到了破壞,上面充滿著爪痕和齒痕以及鮮血,看上去有些血腥。
“……真可怕呢。”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瑪格麗特則是癱倒在地,似乎倒在爬過來關門的路上。
額頭有著了血痕,她似乎曾用力撞擊,只為了讓自己昏過去。
撕裂了身上的大半衣物,露出了飽經鍛煉的姣好身體。
然後,或許是昨天消耗了大量的**,寧封在這一刻並不激動,心中甚至還有閑工夫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說……
他真的很感謝這個世界有魔力的存在,讓那些近戰系的覺醒者不必變成一個純粹的筋肉蛋白質人。
而是在兼顧美感的同時還能擁有強大的爆發力。
也讓比基尼鎧甲這種“穿的越少,防禦力越高”的幻想造物的實用性成為了可能。
讚美魔力!
看著春光大泄的瑪格麗特,有些憐惜地搖了搖頭,寧封緩步走到她的身前。
跨過地上的水漬,不給她反擊自己的機會,寧封將無力的瑪格麗特從地上抱起,直接扔到床上……
然後用被子裹上之後直接用病床自帶的綁帶捆了起來!
“不要這麽瞪著我啊,我可是在幫助你哦。”
衝著對此虛弱呲牙的瑪格麗特,寧封溫和笑了笑。
就連捆你的帶子,我都系了一個蝴蝶結呢。
多貼心!
“那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轉過頭,有些頭疼的看著房間中的一片狼藉。
按道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醫護人員早該有所察覺才對。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瑪格麗特提前告知他們不要過來打擾,到現在也沒有過來的跡象。
“這似乎是個機會啊……”
現在的狀況,其實給了寧封一個絕佳的機會。
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再多做一些嘗試,一個很誘人的選擇。
而在寧封認真抉擇的時候,腦海中並沒有天使和惡魔出現,而是出現了一隻黑心的屑貓。
“通過禁欲的苦修來壓製,從而爆發出更大的力量?真是不聰明的做法呢~”
“被**吞噬的小家夥,真是可~憐!”
雅莉安娜之前對於寧封剛才做出的選擇失望至極,本來都打算全神貫注去看另一邊了,結果現在又出現了新的狀況。
有樂子!
於是樂顛顛地冒了出來,煽風點火道:
“別猶豫了!現在的情況,你其實沒有多少選擇了。”
“必須要給~予她一些東西,不然的話,她就算現在醒過來,也會徹底傷及血脈本源,以後可就真的無法通過簡單方法恢復了。”
惡魔的低語在耳際回響,不斷蠱惑著:
“這關系到她的性命和未來,你難道還忍心只是看著嗎?”
你不應該在車裡,不該在車底看著!
“只要放下那點點無意義的顧慮,你就能夠拯救她!”
“這一次,你會做出什麽選擇呢?”
啊這……
寧封眨眨眼睛,覺得這是個令人深思的問題。
是啊,該怎麽做呢?
……
……
瑪格麗特現在處在一個特殊的狀態。
在和寧封接觸後乾枯的血脈受到了刺激,瑪格麗特沒有放過那個感覺,一直在不斷自己摸索。
而且,還真的讓她在不斷的摸索中找到了一點心得!
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當血脈充盈到可以揮霍地步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鍛煉血脈的技巧。
但瑪格麗特不同,從一開始她的血脈就不是很多,所以總是對於自己的血脈的程度十分的敏感。
經過這麽多的摸索聯系,她自己有一套將每一份血脈都最大化發揮的方法。
為了這次嘗試,瑪格麗特還特意通知醫護人員給她一個小時的時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要過來……
結果,事情的發展和她想的有了很大的差別。
她在刺激自己血脈的同時,還引爆了她壓抑多年的**。
提問,如果一個蓄水已久並且從未泄洪的大壩出現了裂縫,會發生什麽事情?
嘩啦啦!
靠著多年的戰鬥意志勉強沒有摧垮,她開始還在努力將這突如其來的**轉換成殺戮欲,但是過了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最後只是順應著,微弱地抗爭著,努力宣泄著……
“這本來只是一次簡單的嘗試才對!”
“怎麽會變成這樣……”
意識在一**的衝擊中清醒又沉淪。
終於,她感覺有什麽觸碰到了自己,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誰!?
不要碰我……
半夢半醒之間,她隱約聽到了身邊的男人這樣開口: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能聽清我說的話,也不知道未來你會不會想起現在……但你要記住,我是來幫助你的。”
誰?
……是來幫我的?
“你找對了方法,但也沒有完全找對,所以你需要我的幫助。”
神色嚴肅,對方身上甚至散發著聖潔的氣息,認真開口:
“我是來幫助你的。”
“這一切的犧牲都是必要的。”
說罷,他將什麽遞到了瑪格麗特的眼前,散發著令人垂涎的香氣。
咕。
吞了口唾沫,瑪格麗特覺得自己僅存的理智在被漸漸瓦解。
不!
不可以……
接著,抗拒中的她聽到了惡魔的低語。
“來,張嘴。”
“不要客氣地吃下去吧。”
滴答。
有液體滴落到了臉頰,流進了嘴唇之中……
!!!
隻抗拒了一秒,失去理智的瑪格麗特就順從了心中泛起的**,掙扎著昂起頭……
然後,寧封的眉頭略微抽搐,緩緩吸了口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