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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許攸的人生模擬器》第一百八十八章 再殺1個回馬槍
“啪!”

張三的頭盔上,當即就挨了一下。

許攸脫口而出:“你傻呀,不知道他們會用開水往下倒嗎?你想被燙成死豬嗎?”

“他們會用開水往下倒?”

見張三愣得跟愣頭青一樣的眨著眼,許攸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可不是人人都有模擬器的,可不是人人都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的,吹著因拍頭盔而發疼的手,對仍在發愣的張三道:“探子報過了,上面不止有開水,還有大糞水,所以我才讓遠距離投石的。”

很明顯,投石的效果不是很大,反倒是對面射來的火箭,已經點燃了這邊幾個投石車,雖然火勢不大,但也不好撲滅,任由火就那樣自由的燃燒著。

木頭燒焦的味道,不時的衝進鼻孔,然後又刺激著喉嚨,讓人很不舒服,甚至連眼睛也被煙熏得開始流淚了。

張三的臉上白一道黑一道的,已經成貓臉了,對許攸道:“將軍,攻城哪有不死人,只要我們爬得夠快,把他們的開水鍋給掀了,糞桶給破了就行了,一幫人太他娘的惡心人了,糞水都用上了,這幫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見張三罵罵咧咧,許攸鄭重的道:“這主意一定是司馬懿出的,這個人十分的陰毒,什麽稀奇古怪的方法都想得出來,雖然開水可能燙不死人,但是燙一下也會讓士兵疼得拿不起武器的,再說那糞水,有些人聞到那氣味兒,直接就俯身去吐了,哪裡還有心情作戰,到時候他們再放箭下來,士兵必死無疑,毫無招架之力。”

張三回望一眼城樓,然後又問許攸:“將軍說的極對,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許攸道:“撤軍。”

“撤軍?”

張三覺得好不容易把這些攻城器械給搬來了,就這麽撤了,不是可惜了嗎?

也沒有多問,隻答了聲“諾。”然後就去傳達命令了。

大軍開始撤了,然後城頭上的幾人,又是一個比一個愣。

曹洪的眉頭皺得跟樹皮一樣,盯著撤退的活生生的劉兵,恨不得一把火把他們全燒完了,眼睜睜看著敵軍撤退,卻硬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知道許攸這斯到底搞什麽鬼。

隻用投石車攻擊了一陣,然後就倉惶的退兵,從古至今,凡作戰的將軍,沒有一個這麽打仗的,這人就是個混球。

這邊士兵辛苦的把水給燒得滾燙,忍著巨臭把大糞水運上了城頭,許攸倒好,竟然不往城樓邊上靠近,這樣一來,這邊做的全是無用功,連滾木礌石也用不上,實在是可恨至極,打仗數年,就沒遇到過許攸這樣的對手,著實讓人頭疼。

曹洪把城牆拍得啪啪直響,乾著急沒辦法,恨得咬牙切齒,最後直接下令:“張合聽令,命你引軍追殺許攸大軍,勿必把許攸的人頭帶回!”

張合一聽,眉頭皺得跟什麽似的,覺得曹洪這分明就是為難人嘛,把敵軍主將的人頭帶回,這命令你也敢下?本來人家都已經跑了,現在再去追本來就不合適的,畢竟窮寇莫追嘛,你還想把人家的人頭給拿下。

你別忘了許攸可是身經百戰的人,他可是用計的祖宗,可以說整個曹營之中,沒有一個人的腦子能比得過他的,你還想拿下他的人頭,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人家光是跟著袁紹打仗就打了十來年,又跟著你大哥曹操打仗,可以說在平定北方的戰爭中,如果沒有許攸,你們他娘的誰能玩得轉?如果沒有許攸,誰能打得袁紹三個兒子到處亂竄,

曹仁嗎? 別忘了曹仁當時可沒少吃虧,屁股上中箭都不說了,喝水那次,硬生生中了毒,差點兒死掉,這事你們不知道,我心裡跟明鏡似的,那可是許攸暗地裡動的手腳,雖然說我不知道許攸是如何動手腳的,但是我就是知道是他動了手腳。

再說說回到許昌後,人家怎麽跑的?在眾人的眼皮底下,眼睜睜的跑的,你們他娘的誰拿他有辦法?

現在呢?

被人家拿下了襄陽,再拿樊城,雖然說現在樊城還沒有失守,但我總覺得很快就要失守了,因為計謀這一塊兒,當世誰也比不上許攸的,哪怕曹丕派來一個司馬懿,也斷斷不是許攸的對手的,人家可是用計的祖宗。

現在你還想讓我犯基本的錯誤,去追窮寇,你到底怎麽想的,兵法都讀到哪裡去了?

張合越想越氣,心裡雖氣,卻也不能說出來,如果你要對現在的將軍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你沒有強硬的後台,沒有強硬的關系的話,你敢對現在的將軍說一個不字,很可能人頭就要落地了。

張合想到這裡,有點兒後悔自己為什麽就沒有姓曹或者姓夏候惇呢,如果有了那一層關系,估計現在都有說不的資本了。

想了想,還得給曹洪講道理,能講道理,便講道理,如果講不通的話,再去隨便的追一下,至於要把許攸人頭拿下的事情,得事先聲明,辦不到,省得到時候被問罪,於其到時候問罪,還不如現在說清楚呢。

於是張合便對曹洪道:“將軍,兵法有雲,窮寇莫追啊,現在追出去,只怕我軍也討不到任何便宜的啊。”

曹洪聽到這兒,胡子立刻就豎了起來,他怒目圓睜,瞪著張合道:“張合,現在是窮寇嗎?敵人才剛退出去沒多遠,他們還拉著攻城的器械,你如果追上去,定能收獲不小,把他們打跑,攻城器械奪回來,他們再造的話,又會耗費大量的時間,說不定造不好就糧食不足了,到時候退兵也是有可能的,現在叫你追,你還在這裡跟我談條件,再敢多言,軍法從事!”

張遼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曹洪現在這行為,就是一種無腦的行為,連最基本的窮寇莫追都不知道,他還想幹嘛?

見張合滿臉為難之色,便過來對曹洪道:“將軍,張將軍說的沒錯,窮寇莫追,並且許攸這斯也不是一般的人,既然他逃跑,一定是有所準備的,說不定用的正是誘敵之計,我們一追必定會中伏啊。”

曹洪覺得張合與張遼二人,分明是之前與許攸有交情,現在想饒許攸一命,不想去追罷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腿腳不利索,早就追出去了,根本就用不著他二人的,這二人本來就是降將,他早聽人說了,一個人如果背叛自己主公一次,就很可能背叛二次三次,呂布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張遼當年正是呂布的手下,俗話說得好,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屬,這話一點兒也不錯,很可能張遼現在也想投靠許攸了,並且不打算為這邊盡心盡力了,所以才出現了現在這這種怠慢的狀態。

而張合也是一個降將,當年還是主動投靠這邊來的,他比張遼還低一等,人家張遼好歹是我大哥再三請求,他才投靠的,而張合是自己主動投靠的,反正主動往這邊巴結的,就顯得不那麽受人待見了,主動背叛自己主公的人,當真是不太可靠的,目前從他的表現來看,是這樣的。

曹洪這時嘴唇緊閉,臉上的肌肉往外凸出,他明顯在咬牙,兩個叛徒在這裡跟自己講什麽窮寇莫追的道,我看兵法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曹洪本想直接下死命令,但眼睛的余光卻掃見了司馬懿,他還像木頭一樣的站著,眼巴巴的看著敵人退走,沒有任何想說的,就那麽看著,整天跟個呆子一樣,這麽樣一個人,曹丕還誇他睿智,真不知道他的睿智在哪裡。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司馬懿這種人的確很穩,穩得有些讓人著急,他大多數情況下,都穩穩的站著,你不叫他,他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如果不是跟他熟悉,你可能發現他已經中箭身亡了。

曹洪望向司馬懿這邊,開口叫了聲:“仲達,你怎麽看,現在追殺,還是不追殺?”

司馬懿這時才轉過身來,對曹洪道:“將軍,在下覺得,許攸此人,向來詭計多端,他此一舉,說不定又是什麽奸計,為防中計,咱們當下還是不追的好,俗話說,一動不如一靜,只要堅守不出,許攸就拿我們沒辦法,我們現在城裡,佔據的是最有利的地形條件,如果跑到城外跟他們作戰,那我們就是放棄有利的地形跟敵人作戰,這樣是極不理智的行為。”

曹洪聽司馬懿這麽一說,差點兒沒坐地上去,心想這是怎麽回事?司馬懿怎麽也站在張合與張遼這邊了?現在這情況有些不妙啊,自己一下命令,就有三個人反對自己,並且除了自己,其他人全部持反對意見,這該如何是好?

司馬懿見曹洪的表情有些不對,立馬補充道:“將軍,在下只是就事論事,為大局著想,完全沒有夾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

無論司馬懿有沒有夾雜私人感情,反正司馬懿的話,讓張合與張遼很滿意,二人相視一望,各自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張合在心裡暗想著,曹洪這斯本來就不懂兵法,真不明白,曹丕為什麽要讓他當主將,如果讓張遼或者是自己當主將,守住樊城絕對是沒問題的,或者讓司馬懿當主將也可以,從這麽多天的相處來看,司馬懿這人雖然寡言少語,卻是難得的冷靜之人,遇事必三思,並且大多數情況下,他是不說話的,只要他一開口,說的都是有用的話,這個已經在很多次的議事中得到證實了。

司馬懿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張合已經看出來了,張遼也已經看出來。

曹洪覺得以一張嘴,去說三張嘴,到底還是有點兒力不從心的,哪怕你有理,說你的人多了,你也變成沒理的了,所以乾脆咬了咬牙,道:“行吧,不追便不追,大家都散了吧,回去睡覺,燒鍋的,停下了,敵人都跑得沒影了,你們還燒個屁啊,當這是表演呢?”

曹洪把燒鍋的痛罵了一頓。

燒鍋的剛停下來,司馬懿又衝曹洪拱手道:“將軍,在下以為燒火的仍然不能停,我們天亮之前仍不能放松警惕,三軍必須是備戰狀態,畢竟許攸隨時有可能殺回來,兵不厭詐,許攸假裝退兵,再殺一個回馬槍也不是沒有可能。”

曹洪這時又怒又疑惑,現在自己幹什麽都是錯啊,盯著司馬懿,心想這裡到底我是主將,還是你是主將?

吹了吹胡子,道:“仲達,許攸都已經跑得沒影了,他還會回來嗎?”

司馬懿語氣堅定的道:“在下以為,很有可能,畢竟用兵就用在一個奇字,兵法有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許攸如果再回來的時候,我們沒有防備,匆忙應戰則必敗無疑。”

曹洪氣得不行,覺得司馬懿在教他怎麽打仗,一個主將,被一個屬下給教化了,你說他生氣不生氣?

若是劉邦那樣的人,被教化了,只會說別人教的好,只可惜曹洪這樣的人,是沒有像劉邦那樣的胸懷的,所以直接就火往上撞了,道:“仲達不必多言,我意已決,三軍休整,回去歇息,我就不信許攸殺回來,能夠直接爬上城樓,今天我還就是不信這個邪啦!”

說罷,直接道:“張遼張合,你二人回去歇息,該怎麽睡怎麽睡,就當沒有敵人的時候那樣睡,本將軍向來料事如神,許攸斷然不會殺回來的,更不會來一個什麽回馬槍,他還沒這個膽量!”

張合與張遼二人,扭扭捏捏的不打算回去,曹洪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混帳!本將的命令,你們沒聽到嗎?再不下去,軍法從事!”

張合與張遼互看一眼,只能緩緩的往城樓下走,有這麽一個人當主將,樊城如果能夠守得住,才算是見鬼了。

等到二張下去之後,城頭上就剩司馬懿在曹洪身邊了,曹洪歎出一口氣,對司馬懿道:“仲達,你謀略是有,但你這個人就是太狂了,知道嗎?”

司馬懿這時急忙躬手施禮,道:“屬下不敢。”

曹洪道:“少來這一套,今夜你在這城樓上守著,守到天亮,如果許攸殺回來,你就一個人頂著!”

司馬懿眼睛眨麽了幾下,道:“將軍,行是行,就是這時候讓張合與張遼睡大覺,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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