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就是倆個重疊的問題,可為什麽任務一直要求自己扮演該隱,可這卻從側面說明了必須要有一個真正的吸血鬼始祖存在。
而且夜之魔女莉莉絲也被妮絲替代了,等等,“妮絲你會血魔法嗎?”
本還對身上服飾十分羞恥的妮絲聽到血魔法之後十分迷茫,“什麽是血魔法?”
第四幕依據在繼續,而剛剛他詢問妮絲的問題卻是掉了百分之二十的扮演度。
該隱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麽要自己扮演這個身份。
系統絕對沒錯,錯的可能是血族所謂的儀式,而且預知未來也不可能百分百正確,誰知道它們預知的是哪種可能性。
那麽此時的該隱在做什麽呢?
作為吸血鬼的始祖,擁有強大黑暗力量以及血魔法的祂,來到了地獄。
祂曾今受到【上帝】的懲戒,永遠無法前往七天,拜見對方。
而作為邪惡的象征,祂同樣被地獄排斥,祂所代表的邪惡,包含仇殺,永世的饑餓,無限的漂流。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血族自相殘殺也有該隱的象征問題。
曾經被祂仇殺的弟弟亞伯,並沒有轉生為天使,被大地掩蓋了屍骨與血的對方永墜地獄。
亞伯此時的模樣接近三十歲,黑發,灰瞳,橄欖色皮膚,高約2米,全身布有大量描述晦澀玄奧的圖像的紋身(大多構成睨視的惡魔之臉),類型由細微至浮誇不一。
祂在見到該隱的第一瞬間,便從陰影之中抽出了倆把匕首,陷入了狂暴之中。
可墮落的亞伯又如何是強大如同神明的該隱的對手呢?
亞伯被該隱殺死之後,屍體快速化為灰燼,殘屑匯聚於其死亡之地重生。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居於地獄的祂永世不滅。
“曾經我很仇恨你,弟弟,但這一切必須要有一個結果。”該隱又一次殺死了亞伯,於對方的殘灰前開口。
再一次重生的亞伯並沒有再次陷入狂暴,祂終於恢復了冷靜。
“你是偽信者,是所有主之信徒的反面。”亞伯並沒有相信對方。
“可同樣,罪惡是連鎖的,如果我們今日沒有結果,血族的現狀就是未來世界的呈現。”該隱的話語讓亞伯停下了動作。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降生的意義,我的降生是虛無,我注定要死。只因為你作為父母的第一子,你的品行讓他們覺得有兒子還不如沒有的好!”對抗中的亞伯聲嘶力竭的含著。
可祂的話語卻是讓該隱沉默了,祂的一生是所有【上帝】信徒的鑒戒。而自己的弟弟卻注定殉道,自從自己的父親犯罪之後,罪惡便進入到了每個人的心中,擴散於家庭文明之中,且有繼續向外試探,緊接著人犯罪是發自內心的。人之中以及有了犯罪的生命,可犯罪不僅僅因為環境的惡劣,更是因為生命之中有了罪性。
該隱很清楚,【上帝】給予自己的懲戒是大於亞伯的。自己將亞伯的屍體埋葬於大地,大地受到詛咒,於是詛咒祂永遠不會豐收,注定漂流。
可【上帝】仍有恩賜,創世紀時凡遇見該隱的亞伯一系,必定是想要殺死祂的。但【主】卻給予了祂祝福,凡殺祂者必受七倍懲戒。
亞伯雖然死了,【上帝】卻也沒有放棄對方,亞伯象征著的是受難,是被壓迫者,蒙冤者。所以亞伯於地獄之中永世不滅,等待著該隱墮入地獄的那一天。
可如今該隱來了,祂為了血族而來,也為了斷絕那不斷連鎖的仇恨,
當初【上帝】並未做到的事情,如今必須要有一個決斷。 亞伯的武器終於插入了該隱的胸膛,神血揮灑在地獄之中。
即便該隱又一次殺死了亞伯, 可祂積累的傷痕是無法恢復的。凡殺祂者必受七倍懲戒,祂如此說著。
亞伯卻沒有繼續前進,因為祂知道,真正應該處決對方的,不是自己。
第四幕,第五幕,乃至於第六幕都已經結算,扮演度很高,可得分卻越來越低。
李樂平似是感覺到了什麽,地獄通道於他面前洞開,他一人被吸了進去。
眼前的畫面堪稱慘烈,該隱全身遍布著傷痕與開裂,而在祂的對面亞伯只是冷眼旁觀。
又一個該隱的到來讓亞伯清楚的知道,處決者來了。
作為系統的最後完成的指定目標,該隱有著必須死的結果。於是他拿著系統給予的聖器,從身後洞穿了該隱的心臟。
眼前的場景破碎,亞伯向著李樂平揮手告別。正在以諾這座曾經的血族第一城市反思的各位第三代血族始祖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
始祖隕落了!
凡殺祂者必受七倍懲戒,可系統卻為李樂平抵擋了這一切,它收納了所有來自於該隱的詛咒。
儀式結束了嗎?暮光之城中,第三代血族始祖開始快速衰老,垂死,乃至於被風一吹化為灰燼。
可後來的血族卻沒有這樣的變化,他們的面色不再冷峻蒼白,充滿了血色,口中尖利的獠牙脫落。
以往冷卻下來的鮮血重新流動了起來,以至於習慣禁止的他們反而並不適應自身的變化。
和煦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隻讓他們覺得溫暖,不再如同以往那般酷烈,讓他們受到灼傷或極度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