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眷好心人,短短的三天時間初桉就恢復如初了,而且醫藥費也被從國外回來的白曉婉的父親墊付了。
自己也在沒好全的情況下去看望了白曉婉。
精神失常的她從床上幾乎是跑下來的,把吊瓶都扯斷了,就為了抱住初桉。
小姑娘勁還挺大,差點給初桉造成二次傷害。
就這樣白曉婉沒事,初桉也在三天后出院了,回歸到了平靜的校園生活。
來到校園門口,就在初桉剛準備感歎生活平淡美好的時候,一個白發少年殺氣騰騰的朝他走來了。
稱初桉為魚那可不是蓋的,竟然忘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他記憶力很好,但是是選擇性記憶,不重要的事他從來不記。
“砰!”
顧清上來就是一個側踢。
初桉勉強用胳膊擋了下來,這一腿的威力完全不遜色那個前幾天剛遇到的八等邪物了。
“失約之人,可恥。”
顧清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初桉能夠聽得到。
“???”
本來有點氣憤的初桉聽到這句話一頭問號。
我什麽時候失約了?小撲該找打?
就在顧清準備再來一腳的時候,孟知魚恰好從旁邊經過了。
她只是淡淡的瞟了二人一眼,隨後漫不經心的走進了學校。
顧清眼都看直了,立馬收回了那一腳,但沒收住只能來一個側翻,單膝跪地然後慢慢起身,落地剛好看向孟知魚。
本來已經準備好防禦的初桉也懵了,真是吊人胃口,隨後也趁顧清不注意悄悄走進了校園,留他一人原地癡望。
“你我恩怨來日再算!”顧清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話,見沒人回應轉了個頭,看到自己身後空無一人,整個人都愣了。
“失約X2!”
隨後殺氣騰騰的走進了學校。
來到教室,初桉終於松了一口氣,最近麻煩真的多。
此時的他露出了埋藏多年的眼睛,劉海稀碎,雖說自己胡亂剪的,但別有一番風味,有點當理發師的料。
看到愁眉苦臉的初桉,孟知魚也是嘴角抹笑,果然顏值高的人無論什麽樣都加分。
只是孟知魚在醫院“照顧”了他三天,已經有點免疫了,不會犯花癡,雖然剛開始臉還有點泛紅。
初桉也是注意到了孟知魚的怪異,果然還是女人,剛見面時浪費她張符就要弄自己,現在知道自己的厲害就笑臉應對。
不行高冷人設還得重立,不然麻煩不斷!
初桉表情僵硬起來,隨後變得冷漠,給人一種拒之千裡的感覺。
教室裡現在就初桉和孟知魚兩人,炎熱的夏天,孟知魚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距離月考還有一個周的時間。
理科班的學生下課幾乎都沒有出過門,都聽說了物理考好有獎勵的小道消息,每個人都拚命的複習物理,導致其他老師很尷尬。
初桉的盛世美顏也暴露在帝林中學,又被挖出陳年舊事,比如曾經晚會扮演美人魚,食堂英雄救美,籃球比賽虐暴籃球隊副隊。
其中兩件事都有王一鳴,這可讓他火了不少,但是是反向火,現在可謂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設立高冷形象的初桉過的很艱難,幾乎每天桌洞裡都塞滿了情書,連書都放不下,沒想到她們竟然好這口。
別人在為月考努力複習,而初桉則是想方設法拒絕花癡。
就連老師也開始關注起他,
上課走神必被發現,簡直生不如死。 熬過了一個周,終於到了考試那天。
帝林每年只收一千人,不允許留級,所以人數剛剛好三千人。
一個考場三十人,按照成績排,初桉來到了四十八考場。
所幸文理分樓考,他這一考場…不一棟樓幾乎都是男的,男女比例8:2女鬼來了都能被陽剛之氣震死
……
兩天過去了,初桉終於結束了枯燥的考試,題還可以,都能猜的差不多,控制在及格線左右。
考完試回到班級,感覺陰沉沉的,每個人都桑著臉。
“我的天啊,這物理鬼吧,我能過三十都燒高香。”
“你還過三十,我這一個月都在練物理也就覺得二十撐死,別的科還都荒廢了。”
“好難啊。”
同學們都哀嚎著,抱怨這物理的恐怖。
“哇唔唔唔,魚魚,我裂開了,這次除了數學都得爆炸了。”
剛進教室門的初桉就被於生林死死抱住,還發出惡心的裝哭聲。
“沒事,下次努力。”
初桉一把推開他,就要回到座位,看到了幾乎半個月都沒見到的李彭。
此時的他也垂頭喪氣。
這半個月他都請假了,在家瘋狂訓練物理,可是就在考試時翻車了,潛龍獎學金沒了,免責牌也沒了。
初桉也不擅長安慰人也沒有多言,就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旁邊的孟知魚拐了拐他的胳膊,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幹嘛?”初桉冷漠的問道。
“物理卷子啊。”孟知魚瞟了他一眼,繼續保持著伸手的動作。
就這樣,孟知魚對著初桉的卷子勾勾畫畫。
大體有百分之六十的不一樣。
嗯,看來自己做的還蠻不錯,孟知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主要是這次物理真的太難了,給一些剛高考完的學霸做都不一定能及格,簡直是選科勸退大法。
班裡幾個前流的同學都愁眉苦臉,這次不單單是物理,別的科也比較難,都是金牌教師出的卷子,物理則是物理界有名的博士劉耀庭費勁心血出的。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配著傍晚的斜陽橙紅色的暖光,初桉一個人提著菜走在回家的路上。
最近很清淨,也沒有在做那個奇怪的夢了,不過還是多虧了那個夢,在和邪的打鬥中找到了一些弱點他才能勉強打過。
初桉不知道的是,一個九等的邪就有著兩個成年人的力量,八等更是厲害,他僅僅憑借著肉身的力量就打過了,也難怪孟天嵐會不信他的話。
回到家中,他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對面。
“你怎麽來了?”初桉毫不在意的問道。
“啊哈,這不是想你了嗎,順便蹭個飯。”秦一禾眯著眼嘿嘿的笑著。
面對這厚臉皮的秦一禾,初桉也是無言以對,只是露出略微嫌棄的表情。
“別嫌棄啊,作為飯錢,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東西。 ”
“哦,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你沒用了。”
說完,初桉轉身就進了廚房。
“……”這可給社牛的秦一禾都整沉默了,不虧為話題終結者。
不久,香噴噴的三菜一湯就上了桌。
兩人就一個勁的胡吃海塞,根本沒有聊些什麽話題。
“吃也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初桉面露不善的看著秦一禾。
“別急啊,嗝,讓我消化消化先。”秦一禾摸著圓鼓鼓的肚子不害臊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看你的樣子應該不缺錢,為什麽偏要住這個地方呢。”秦一禾眯著眼湊近了初桉。
“習慣了,離學校近。”
“哦~,那你可真會挑地方,這裡是我下山為止見到的邪氣最重的地方了。”
秦一禾抬起了頭故意大聲的自言自語道。
“什麽意思?”初桉頓時來了興趣。
“嗯—,消化完了,該走了,再見。”秦一禾假裝沒聽到初桉的話,佯裝要走的樣子。
“喂!”
“嘭!”
就在初桉準備攔下他,他手裡出現一張黃符,然後就化作白煙消失了。
“吊人胃口,飯當喂狗了!”
不管初桉再怎麽生氣,此時都要孤獨的收拾著碗筷。
而秦一禾飽餐一頓後笑眯眯的走在陰暗的小道上,月光無暇。
“看來他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真是個倒霉的孩子,看在飯的份上,等麻煩出現我再幫他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