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聞言,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去,我還想看看葉恆能賭出什麽技能呢。”一些觀眾說。
“仔細想想也是,”一些理性的觀眾說,“拿到這種資源,用了以後如果覺醒個雞肋低階技能,那不是血虧。還不如賣了, 換的錢足夠富貴一生。”
朱月鯉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身形一閃,回到了嘉賓席。
……
經過了一場熱鬧的閉幕式之後,這屆全國大賽終於結束。
第二天,葉恆就和校隊的成員們一起,乘飛機返回了冬川市。
回到桃園之後, 就開始盤算著怎麽使用覺醒石。
還在暑門市競技場的時候, 他沒有倉促使用。
他覺得,用這枚道具強化寵獸,屬於修煉,並不適合在廣大觀眾眾目睽睽之下使用。
如果覺醒了強力技能,他還打算留作底牌用呢。
當然,他也清楚,絕大部分情況下,覺醒石帶來的都是平平無奇的普通技能。
要真是這樣,他也不希望讓全國人民看笑話。
還不如給自己留一點神秘感。
更重要的是,他隱約覺得,使用覺醒石這件事情,是要講究方法的。如果倉促使用,沒了就沒了,白白浪費一個機會。
不如先好好研究一番,看看有什麽提高成功率的方法。
回到研究所, 白對著枚垂涎已久的資源充滿了期待,覺都沒有睡好。
不過,既然禦獸師不急,他也就沒有立即使用。
最重要的事情,是確立自己對覺醒石的主權。
“喵喵!”在桃園內,白召集了隊伍裡的弟兄,高聲宣布,這枚覺醒石是自己的,誰也別想搶!
鶴不屑地撇嘴,
表示自己已經有了魔神品質的九級資源凰息火,什麽賭狗石,自己不稀罕。
草果凍和雲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沒有鶴那麽不屑,但也沒有白那麽渴望。
覺醒石這東西,使用了之後實力肯定會有提升,只不過是有大小的區別。
他們總覺得,如果給自己用,抽出一個沒卵用的低階技能,比如水花之類的……那自己肯定會懊悔不已,浪費一件貴重資源,比沒有提升還難受。
還不如等著看貓貓來用,如果白抽出了垃圾技能,自己至少還能獲得片刻的愉悅。
於是他們也表示,好好取悅禦獸師才是變強的正途,賭狗石什麽的, 不要也罷。
於是白滿意地點頭,賭狗就讓本喵來做吧。
講道理,白如今已經足夠強大,對賭狗石的需求其實並不是那麽迫切。
他就是想圓一下自己兒時的夢想。
年輕的時候,禦獸師的能力尚未完全覺醒,自己也只能學會無屬性技能。當時最大的夢想,就是出門撿到一塊覺醒石,抽出一個超階技能,直接威震天下。
白微微一歎,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情懷吧。
如今覺醒石到手,白的心中,興奮和期待取代了情懷。
自己能覺醒什麽樣的技能呢。這樣的想法充斥在白的腦海之中,搞得他茶飯不思,連手機都不太想玩了。
抽技能這種事,就像氪金抽卡遊戲一樣,很容易刺激人的神經。
只可惜,覺醒石只有一塊,白只有一次機會。
他苦思冥想,有沒有不浪費這件珍貴資源,一次性抽出金光的方法。
白其實很聰明,還真想到了一個方法。
他立刻跑到禦獸師的所長辦公室,趴在後者面前喵喵叫了起來。
葉恆葉恆,你說,如果把覺醒石和無屬性結晶一起吸收,會不會更好地汲取其中的力量?
這樣一來,自己就有更大概率獲得更強的技能了!
葉恆聞言,面露詫異之色:“謔,你也這麽想?所見略同啊!”
他也在琢磨同樣的想法。
當初在給鶴研究怎麽吸收氪命石效果最好的時候,他就萌生出了這個想法。
覺醒石可以隨機賦予寵獸技能,這種隨機性是由什麽機制決定的呢?會不會是因為不同寵獸在不同環境下的吸收率不同,所以才導致了這種奇怪的隨機性?
無屬性結晶可以提升寵獸對超凡資源的吸收效果,假如讓白以無屬性結晶作為輔料,完全吸收覺醒石中的超凡能量,是不是就能獲得理論上最好的效果?
葉恆將這一想法告訴了花教授和研究所裡的研究員們,請他們協助自己進行研究論證。
一眾研究員們聽了老板這個課題,一個個都很興奮,紛紛表示自己要參與研究。
這研究的是啥,是覺醒石,是價值連城的超凡資源,是老板在全國大賽上獲得的獎品。
這可不是一般人有機會能研究的。
且不說這項研究可能的結果和收益如何,光是這個課題本身,就讓大家充滿了興趣。
葉恆帶著一眾研究員爆肝三天三夜,打算先將與覺醒石有關的文獻全看一遍再說。
這期間,花教授提醒他:“葉恆啊,你是不是有好多新發現積壓著還沒發表?”
“為什麽這麽說?”徐山在書山卷海中抬起頭,瞪著黑眼圈好奇地問。
“葉恆在決賽上使用的戰術和招式並不在大家的認知范圍內,有人猜測,他掌握了一些在協會記錄之外的新技能。”花教授解釋了一番,然後扭頭看向葉恆,“當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除此之外,你還有許多新東西沒發表出來。”
“這個嘛……確實是有的。”葉恆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比如雲的變異進化,比如新技能天鎖充能,比如玲瓏之心,都是不在協會記錄內的新技能。
這些可以算是葉恆的獨門秘籍,如果他願意公開出去,確實也是水論文換取稿費、資歷和名聲的好題材。
不過,眼下葉恆暫時並沒有公布的打算。並不是他想私藏秘籍,純粹是怕麻煩……
“寫論文這種事,也太花精力了,我還有許多其他事要乾呢。”
他們的對話被其他研究員聽到了,大家看向葉所長,神情中充滿了哀怨。
聽聽,這是人話嗎?
大家在這一行幹了這麽久,能說出這麽凡的言論的,只有恆神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