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附和許大茂的人大有人在。
之前有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爺這個頭銜壓著,又有四合院戰神傻柱在旁邊虎視眈眈壓陣,四合院這些人縱然心有怨言,卻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的違心同意。
都樂意看到易中海倒霉。
可不單單是發泄這種心理在作怪,是因為他們明白一件事,易中海的倒霉可以映襯出他們的無辜。
易中海、賈張氏、秦淮茹、聾老太太他們眼瞅著就要遺臭萬年,此時不趕緊跟他們劃清界線更待何時,難不成還要與他們繼續同流合汙,被人繼續戳後脊梁骨!
都不傻。
四合院是個什麽狀況。
這些人都看在了眼中。
伴隨著傻柱的身死,易中海的鐐銬加身,就連昔日在大院內橫行霸道的大院祖宗聾老太太都被他往日裡看不起的賈家人拿捏。
天變了。
變得不在是易中海之流他們的四合院。
許大茂、劉海中他們這些人已經崛起。
“我覺得許大茂說的對,易中海之前讓我們幫扶賈家,說賈家困難,可賈家真的困難嗎?我今天下午看到老太太在擦拭賈家的縫紉機。”
“賈家有縫紉機?易中海,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賈家都有縫紉機了,你還讓我們接濟賈家?”
“中海是病人。”現場能替易中海說話的人,也只有聾老太太了,“你們可不能這麽在刺激他了。”
“病人?”說話的人打量了幾眼聾老太太,提高了這個嗓音,“咱們大院裡面的人,誰不知道你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他病人?他要是病人,天底下沒有病人了,易中海剛才質問許大茂的語氣,說話時候臉上的表情,哪一點像病人了,沒準是為了逃避製裁,是裝病裝出來的。”
棍子出現在了這些人的手中。
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易中海。
大有一言不合就用棍子拿下易中海的想法。
還有人找到了這個繩子。
聾老太太臉上的表情不怎麽好看,易中海也差不多是這種表情,一看眾人這架勢,妥妥的一副活抓易中海的架勢。
“傻柱,你瞧瞧,你快瞧瞧,瞧瞧大院裡面的這些人,他們是怎麽欺負我這個老太太的,是怎麽欺負中海這個老頭子的,傻柱,你快回吧,你快回來把他們這些人統統帶走。”
拐杖一丟。
屁股往地上一坐。
經典的亡靈召喚劇情在四合院重現。
許大茂傻了眼。
婁曉娥倒吸了一口涼氣。
何雨水狠狠的掐了一把許大茂。
剩余的那些人也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驚恐樣子。
最震驚的莫過於賈張氏。
聾老太太哭天喊地的這一套詞她太熟悉了,跟賈張氏呼喚老賈和小賈的詞匯差不多,區別就是把老賈和小賈換成了傻柱。
我尼瑪。
聾老太太她學我老婆子。
這得給錢啊。
賈張氏眼珠子亂轉,心裡琢磨著要怎麽開口。
她旁邊的秦淮茹,一副見鬼表情的看著呼喊傻柱,讓傻柱回來把眾人全部帶走的聾老太太。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聾老太太可是大院的祖宗。
往日裡這個架子一擺,誰敢不給聾老太太面子。
沒想到聾老太太也學會了賈張氏那一套,難道是這幾天被賈張氏折磨,學會了賈張氏的絕技。
“你們看什麽看?有什麽可看的,不就是我老太太被你們給欺負了嘛,你們這是欺負我傻柱子不在,我怨恨你們,你們等著,總有一天傻柱子會回來把你們一個個帶走。”
“你們說老太太是不是中邪了?”
有人沒頭沒腦的提議了一句。
越琢磨。
越認為有這種可能性。
自認為是大院祖宗的聾老太太,一反常態的在他們面前哭天喊地,還讓傻柱上來把他們都帶走。
與往日裡的聾老太太不一樣。
在很多人心中。
聾老太太不應該是這麽一番撒潑呼喊亡者的架勢,這撒潑招呼亡靈的手段,只有賈張氏才可以做。
院裡已經有了一個賈張氏,這要是再多一個聾老太太。
他們還活不活了?
不行。
要治一治聾老太太,也有借機斷卻某些人想法的打算,萬一大家都跟聾老太太學,四合院不得亂套呀。
眾人瞎編了一個聾老太太中邪的理由。
這種說法極短的時間內獲得了一乾眾人的認可。
生病有生病的法子。
中邪有中邪的套路。
“老太太中邪,這可是大事情,容不得馬虎,我有個提議,得找這個童子尿,拿童子尿灌灌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的邪氣就跑了。”
地上呼喚傻柱的聾老太太。
傻了。
好嘛。
傻柱的亡靈沒有召喚上來,自己卻要落個被這些人灌尿的下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為了不灌尿。
聾老太太麻溜的閉上了她的嘴巴。
“瞧瞧,這就是中邪了,一聽咱們要給她灌童子尿,這邪氣就自己藏起來了,這也說明了這個邪氣的狡猾。”
聾老太太閉嘴的本意是不想過多的惹怒這些人。
適得其反。
這些人偏偏要硬跟他對著來。
“你們鬧誤會了,我沒有中邪,我好好的。”
“別信她,這是邪氣在忽悠咱們,來幾個人按住聾老太太,剩余的那些人找童子尿,快快的。”
“沒有童子尿。”
“把棒梗帶出來。”
忙活的眾人分成了兩撥,一波衝著聾老太太去了,一波衝著棒梗去了。
許大茂、婁曉娥、何雨水三人反倒成了無所事事的局外人,他們以吃瓜群眾的身份看著聾老太太被按在了地上,看著賈家屋內的棒梗也被這些人給提溜了出來。
棒梗這個屁孩還光著屁股。
也省事了。
“棒梗。”
護犢子第一名的賈張氏,第一個衝向了棒梗,半途中,被一句租用棒梗製造童子尿給五毛錢的話語嚇得停下了腳步。
錢重要。
就因為五毛錢。
盜聖棒梗被硬生生灌了滿滿的一大壺涼水進肚子,誰讓棒梗死活尿不出來,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壞種硬生生的灌了一肚子涼水,差點讓棒梗給撐死。
棒梗倒霉。
地上的聾老太太也跟著倒霉。
一老一少這一頓折磨。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易中海顫顫巍巍的看著這一切,想要阻攔,卻又有心無力。
他現在是泥菩薩自身難保。
這些人本身就對易中海有氣,萬一玩高興了,想要順帶手的玩玩易中海,易中海也就剩下被玩一條路可走。
怕什麽卻偏偏來什麽。
那位主張給聾老太太灌尿的哥們,偶然間看到了如坐針氈的易中海。
心中的怨恨油然而生。
“童子尿可是寶貝,易中海得病了,咱們給他治治。”
聾老太太的悲劇在易中海身上重演,被灌了一大肚子童子尿的易中海,嚎啕大哭起來,即哭泣他的淒慘遭遇,也哭泣他今後沒有住、沒有吃、沒有穿、沒錢治病的苦楚。
誰能想到四合院風光無限的易中海會跟聾老太太兩人擠一屋,還的上了年歲的聾老太太照顧易中海的起居生活。
時也。
命也。
苦也。
這苦果就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親手釀造的,不喝也得喝,要不是易中海人老心不老的想要娶秦淮茹,聾老太太不至於去做一大媽的思想工作,一大媽也不會因為徹底傷心離開四合院。
雖說易中海還是絕戶,最起碼有一大媽照顧他的起居,聾老太太的後事也可以有一大媽幫料理。
自己把一切作沒了。
這還不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最淒慘的境況。
最淒慘的還在許大茂的腦海中醞釀。
四合院三大敵人。
傻柱被許大茂鬧死了。
易中海得了中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活死人,思來想去也就聾老太太還勉強算是許大茂的對頭。
許大茂原本是想等收拾完易中海,在收拾聾老太太。
結果這聾老太太上趕著找死。
剛才眾人給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灌尿的檔口,何雨水偷悄悄的跟許大茂說了某些事情。
聾老太太這個老東西今天白天又找到了婁曉娥,還一口一個傻娥子的稱呼著,就算婁曉娥不給聾老太太好臉色,聾老太太依舊像狗皮膏藥的黏著婁曉娥。
什麽心態?
許大茂懂。
無非不死心,就算傻柱死了,聾老太太還是想要拆散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的婚姻,繼而達到報復許大茂的心思。
三個字。
欠收拾。
許大茂把收拾聾老太太這件事擺上了日程。
躺在床上。
也不管婁曉娥在幹嘛,腦子裡面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些同人文劇情。
大量的同人文作者,都把聾老太太描述成了一個老不死的混蛋,無一例外都有這個五保戶作假的大戲在其中,還有人說聾老太太就是間諜。
是真是假。
真不知道。
但是有棗沒棗打三竿,萬一聾老太太的背後有這個隱藏內幕。
“你想什麽那?”
“我?”
“屋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沒想什麽。”
“放屁,就你這個德行,拉什麽屎老娘能不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說說,想什麽事情那。”
婁曉娥隨手將這個雞毛撣子抓了起來,猶如當初許大茂老娘揍許大茂一般的把這個雞毛撣子指向了許大茂。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要不然我真抽你。”
婁曉娥耍劍般的舞動了幾下雞毛撣子。
一副女俠替天行道的架勢。
“這東西你留著不是要打兒子嘛,你用在我身上幹嘛?”
“這不是兒子還沒有生出來嗎,我先用雞毛撣子抽抽你,權當實習了,免得將來兒子出生後,我打他不習慣。”
“得得得,我說,我也沒想別的,我就想這個孩子說啥也不能要。”
婁曉娥臉色一頓。
語氣也變得冰冷了。
“你什麽意思,合著你還真的信那個鬼夢?我告訴你,這個孩子我要定了,誰來也不行。”
“你怎麽說急就急。”
“還不是你逼得,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個孩子要打掉的話,我能跟你這麽鬧騰,一句話,這個孩子你不養我養,大不了姓婁。”
“得得得,養養養。”
“你同意了。”
“我想明白了,沒有我的配合,你也生不出兒子來。”
“混蛋,你原來打著這個心思,我讓你打,我讓你使壞。”
說著話的婁曉娥。
上手了。
隔壁屋子。
聾老太太一臉惆悵的看著哆嗦個不停的易中海,心中已經不知道要如何來形容這件事了。
養兒防老。
易中海就算不是她聾老太太親生的孩子。
這麽些年。
也把易中海當做了親生兒子對待。
本以為可以安享晚年。
反過來成了被安享。
就易中海這個中風的病。
不怎麽好弄。
有錢還則罷了。
這不是沒錢嘛。
易中海的錢被一大媽拿跑了,房子也被一大媽給租了出去,易中海現在要什麽沒什麽,就他M一身病。
一般病。
聾老太太咬咬牙也就當做了沒看到。
這個大小便失禁的毛病。
聾老太太真沒法弄。
“中海。”
“老太太,你的幫我,你的幫我。”
易中海也知道聾老太太是他唯一的救星,聾老太太要是不管他,易中海只有死路可走。
大仇沒報。
就這麽死了。
易中海死不瞑目。
跟聾老太太一樣,易中海也把自己落到現在這般下場的根結歸納到了許大茂的頭上,在易中海心中,都是許大茂給害的。
“我怎麽幫你。”
“老太太,你給我治病,我有技術,只要我的病好了,我就可以去軋鋼廠上班,我還是那個八級技工,每個月一百多塊的工資,有了這個錢,我可以把房子贖回來,我可以養活你老太太。”
易中海知道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為了讓聾老太太幫自己治病。
他盡可能的撿一些好聽的可以打動聾老太太的詞匯來說。
聾老太太也承認易中海說的在理。
問題是這個中風它不怎麽好治。
聾老太太也沒有多少錢,短短幾天時間,錢都被棒梗給偷走了。
“老太太,你不能不管我,你把我當你兒子看待,你兒子出事了,你身為母親不能不管,我發誓,我只要好了,我把你當親娘對待。”
聾老太太嗅了嗅屋內。
她發現屋內忽的有點臭。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聞去。
臭味的來源赫然是易中海。
“中海,你這是尿了,還是拉了。”
“老太太,我也不知道是拉了還是尿了,像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