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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水開局上吊》第一百二十七章你不說,我就打棒梗
軋鋼廠。

王大軍穩坐釣魚台的等到了帶著賈家五禽歸來的劉海中。

臉上閃過了一絲滿意的神情。

抓賈家五禽。

是對劉海中的一個考驗,可不是什麽炮灰都能為王大軍所用,炮灰也有炮灰的價值,倘若劉海中連這麽簡單的任務都不能按時完成,他也沒有資格變成王大軍的炮灰,更不能變成王大軍手中的刀。

“王主任,辦好了。”

與在四合院的盛氣凌人不一樣。

王大軍面前的劉海中,一副乖孫子的模樣。

臉上流露著討好的笑意。

身體也在微微前躬。

比地下交通站裡面的賈貴還他賈貴。

王大軍的目光躍過劉海中,落在了賈家五禽的身上。

賈家五禽。

各有各的特色。

賈張氏是賈張氏的好吃懶做,秦淮茹是秦淮茹的心機白蓮,棒梗是棒梗的忘恩負義,小鐺和槐花又有這個白眼狼屬性。

都是混蛋玩意。

賈家五禽中,貌似賈張氏最慘,臉上的傷疤肉眼可見,嘴角還有這個血跡滲出。

“你弄得?”

“王主任,你說笑了,他們是你要的人,要打要罵也得你開口,你就是借我劉海中十個膽子,我劉海中也不敢違你的意願,是聾老太太。”

王大軍想到聾老太太會撒潑,畢竟自己抓了聾老太太的親孫子傻柱,劉海中又是自己派去擒拿賈家五禽的人。聾老太太要是不傻的話,一定會朝著劉海中逼宮。當初可有過這種事情,以大院祖宗的架子逼著劉海中放了傻柱。卻沒想到聾老太太打了賈張氏,還把賈張氏打成了這個德行。

“王主任,是這麽一回事,咱們不是抓了盜取軋鋼廠物資挖軋鋼廠牆角的傻柱嘛,賈家婆子以為傻柱死定了,說傻柱死了更好,只要傻柱死了,賈家婆媳就可以借著傻柱的房子給棒梗張羅媳婦,讓棒梗在傻柱的房子裡面娶媳婦生孩子,聾老太太不高興了,說傻柱接濟了十多年,就接濟了這麽一個混蛋,傻柱還沒死那,就盤算著傻柱的房子,連救傻柱的心思都沒有,揮舞著拐杖打了賈張氏。”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

劉海中的離開。

讓被捆在當場的賈家五禽泛起了驚恐。

賈家與王家的仇怨,身為當事人的賈家人最清楚。現在是為了房子,最開始那會是為了工作,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三人合夥圖謀王大軍的工作,以期讓棒梗頂崗,讓棒梗不至於下鄉,在圖謀工作未果後,三禽又算計著往王大軍遲遲不能轉正。基本上等於賈家跟王家撕破了臉皮。

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

誰都沒想到,王家大軍竟然這麽能隱忍,足足隱忍了六年之久。

要麽不出手。

要出手便奔著賈家的要害去了。

不傻。

知道自己會有什麽下場。

賈張氏第一個開口求饒,要不是身上還捆著繩子動彈不得,賈張氏說不定都要抱著王大軍的腿給他跪下磕頭了。

“大軍,我是賈家婆子。”

賈張氏非要在臉上擠出笑意,只不過她剛被聾老太太教訓完,臉頰有點浮腫,這一強笑,讓賈張氏本就猶如惡鬼的臉頰看上去愈發的猙獰恐怖。

王大軍挑了挑眉頭。

身體懶散的靠在了這個椅子背上。

右手抄起了這個外面印著“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的搪瓷缸,

打開茶缸蓋,喝了一口茶水,隨即用眼神示意賈張氏繼續說。 “遠親不如近鄰,咱們都是四合院的街坊,又都住在這個中院,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麽說也是住了十幾年的老鄰居,這個關系比外人親近很多,我老婆子年紀比你父母還大,我厚著臉皮托個大,管你叫聲大孫子。”

王大軍的年紀跟棒梗差不多,棒梗又是賈張氏的孫子,依著這個邏輯來分析,叫王大軍一聲孫子也在范圍之內。

無非沒考慮到王大軍現在的權勢以及賈家和王家的這個仇怨。

那就是死結。

壓根無解。

賈張氏想要以長輩這個身份打感情牌的計劃泡湯了。

王大軍手中的搪瓷缸放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賈張氏後面的棒梗,臉上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老虔婆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幾下。

棒梗可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這一巴掌,看似抽在了棒梗的臉頰上,事實上它抽在了賈張氏的心上。

心疼大孫子棒梗的賈張氏,委實不知道要怎麽說了。

“大孫子。”

“啪!”

“大孫子。”

“啪!”

因棒梗挨打心如刀絞的賈張氏,在連續數次害的棒梗挨揍後,終於弄清楚棒梗挨打的原因了。

禍從口出。

都是賈張氏這個大孫子的稱呼給害的。

天見可憐。

賈張氏喊得是棒梗,不是王大軍。

連續幾巴掌的事實,讓賈張氏認清了現實,在實力面前,她什麽都不是,想要以這個年紀大加長輩的身份跟王大軍談事,壓根沒有可能,她說一聲,棒梗就得挨人家一下揍,賈張氏果斷的熄滅了這個以長輩說事的想法,人也變老實了。

你嘴硬。

人家巴掌更硬。

棒梗的臉頰也疼。

“大軍,我老婆子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千差萬錯都是我們賈家的錯,換房子的事情,是我老婆子不對,我老婆子給你道歉,還請你看在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麽些年的份上,你放我們賈家一條活路吧。”

王大軍繼續端著搪瓷缸喝茶,一點搭理賈張氏的意思都沒有。

很明顯。

他在示意賈張氏繼續說。

也就是賈張氏現在交代的這些堪比廢話的情況,在王大軍眼睛中沒有一點價值,沒有價值的東西,自然打動不了王大軍。

賈張氏為難。

有些事情不能說。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賈家得罪不起。

“大軍,賈大媽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

王大軍手一揮。

一個穿著綠衣服的新生派,三步兩步的走到了棒梗的跟前,右手高舉了起來,朝著棒梗的臉頰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王大軍再一次用眼神示意著賈張氏。

你有種,你繼續硬扛著,我繼續讓人抽棒梗。

看看是你賈張氏的嘴硬,還是我王大軍的手段硬,猜猜棒梗會不會被抽成豬頭。

賈張氏臉上的表情有點詭異。

她不說。

棒梗就得挨大巴掌。

也不知道誰琢磨出來的缺德辦法。

用棒梗拿捏賈張氏。

問題是賈張氏被拿捏老老實實,整個人束手無策,貌似只能規規矩矩的按著王大軍的步驟來。

恍然間。

賈張氏突然想到了傻柱。

王大軍跟賈家有仇,難道跟何家就沒仇嗎?

這麽些年。

都是傻柱衝鋒陷陣的衝擊在欺負王大軍的道路上,不是拳腳打,就是食堂抖杓,反正沒有王大軍的好日子過。

王大軍得勢了,找我們賈家的麻煩,你傻柱就能毛事沒有?

死道友不死貧道。

“大軍,我老婆子交代,咱先說房子的事情,我知道房子的事情惡心了你大軍,可誰讓我們賈家就兩個寡婦,四合院裡面說不上話,軋鋼廠裡面也沒有關系,也就剩下被易中海和傻柱兩人拿捏的份。”

秦淮茹的眼淚適時的從眼眶中湧了出來。

這女人真把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給演繹活了。

一言不合就流淚,還一天到晚的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眼淚。

“棒梗長大了要結婚,人家唐家說了,彩禮可以不要,但是必須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總不能唐豔玲嫁給我們棒梗,還跟我這個奶奶和秦淮茹這個媽擠一屋吧,淮茹找到了傻柱,傻柱說大軍你的房子可以給我們棒梗當婚房,棒梗還說你們家的房子跟我們家的房子面積不一樣,傻柱說可以給你十塊錢的補償,是我老婆子覺得於心不忍,又加了四十塊錢,大軍,冤有頭,債有主,你氣我們賈家奪你房子,我們理解,但是這背後是傻柱在搗鬼。”

王大軍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左側小房間。

傻柱就在裡面關著。

嘴上塞著東西,四肢也被捆著,卻沒有堵住他的耳朵。

還有什麽比傻柱辛辛苦苦接濟十多年的人背刺傻柱更能報復到傻柱的事情那。

王大軍依舊是那種繼續說的眼神。

賈張氏心一狠。

反正已經說了,那就說個痛快。

“賈大媽知道你過的不容易,也知道這麽些年苦了你了,說實話,這件事跟我們賈家沒有一點關系,都是傻柱弄得,剛開始算計你軋鋼廠的工作,這就是傻柱的主意,傻柱看上了我兒媳婦秦淮茹,擔心我這個當婆婆的不同意,也擔心棒梗這個做兒子的不同意,想要兩頭賣好,他想以把棒梗安排到軋鋼廠工作這件事,來打動我老婆子和棒梗,他跟你的那些事情,跟我們賈家沒有關系。”

王大軍的目光。

玩味的落在了無聲抽泣的秦淮茹的身上。

這女人。

有個絕招。

她能把這個眼淚蛋子精準的控制在這樣眼眶中。

見鬼了。

“嗚嗚嗚!”

這算是秦淮茹無聲的承認吧。

“棒梗因為沒有工作要下鄉,傻柱找到了大領導,被大領導教育了一頓,然後他把主意打在了你的身上,這麽些年一直跟你作對,其實就是怨恨你當初沒給他傻柱面子,大軍,聽我老婆子一句話,對傻柱,別留情。”

“傻柱接濟了你們十幾年的飯盒,這個要怎麽解釋?”

賈張氏頭皮發麻。

裝可憐的秦淮茹也在第一時間熄滅了以眼淚對敵的想法。

這麽些年的接濟。

很難說清楚。

你說那是食堂的剩菜,我還說這些都是傻柱為了討好賈家人故意從軋鋼廠食堂偷盜的物資。

話這個玩意,看你怎麽說。

這些年情況稍微還好點,前些年鬧饑荒,人人都缺吃食,你傻柱卻天天從食堂帶飯,這個飯是怎麽來得,能解釋清楚?

就一個答案,剩菜是從工人們口中克扣下來的。

是吸工人血。

妥妥的吃槍子的大罪。

傻柱要是死了,賈家也不會落好,誰讓傻柱帶回來的這些飯菜都進了賈家人的肚子,連親妹妹何雨水都沒顧忌上。

“大軍,你誤會了,我們家是吃了傻柱的飯盒,但是這件事跟我們賈家沒有關系,你也知道傻柱這個人,就是一個大傻子,他是看上了我們家淮茹,故意製造我們家淮茹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事實,害的我們家淮茹都沒法改嫁。”

屋內的傻柱。

身體都在哆嗦,要不是被繩子綁著,捆著,他恨不得衝出去撕爛賈張氏的嘴。

明明是賈家的屎盆子,現在卻被賈家人把屎盆子反扣在了傻柱的頭上。

“大軍,我老婆子把話撂下,就是軋鋼廠的男人都死絕了,我們家淮茹也不會嫁給傻柱那個挖軋鋼廠牆角的混蛋。”賈張氏扭臉朝著心機婊道:“淮茹, 你可不能心軟了,之前就因為你心軟,擔心拒絕傻柱的接濟,會惹得傻柱不高興,你看看,這都出大亂子了,都是傻柱害的。”

“大軍,我媽說的對,我對傻柱沒有想法,是傻柱一直在糾纏我,這麽些年,要不是傻柱的糾纏,我早改嫁了。”

心機婊想兩頭獲利。

“傻柱也不是沒有功勞,要不是傻柱接濟,我一個寡婦也不會把三個孩子拉扯得這麽大,功是功,過是過,我秦淮茹分的清楚,我沒想到傻柱他是偷軋鋼廠物資的接濟我們家,早要是知道這件事,我秦淮茹就是餓死,我也不能吃傻柱帶回來的這個飯,你說的沒錯,飯是進了我們賈家人的肚子,但我們賈家沒有白吃,我給傻柱洗洗刷刷,我甚至連褲衩子都給傻柱洗。”

“是我們兒媳婦用勞動換來的。”賈張氏嚎了一嗓子,“我知道你跟傻柱有仇,我們也跟傻柱有仇,傻柱死了,我老婆子得放鞭炮慶祝。”

賈家五禽被拉了下去,關在了另一個倉庫裡面。

王大軍邁著輕易的步伐,來到了關押傻柱的小房間跟前。

看著鐵柵欄對面的傻柱。

嘴裡呵呵的笑了一下。

“傻柱,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爽?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刺的感覺怎麽樣?”

傻柱看了看王大軍,給人一種心若死灰的落寞,不知道是後悔,還是感到了害怕。

人啊。

不能做太多的缺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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