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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水開局上吊》第一百三十章被賈家5禽圍毆的傻柱
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對手,她向著傻柱發起衝鋒,就是在找打。男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比女人有勁。傻柱心裡又有怨恨加持。往常心裡有秦淮茹的位置,給秦淮茹留著臉面,秦淮茹做的在不對,傻柱也會忍讓,包括縱容秦淮茹從他口袋裡面掏錢這些行為,愛屋及屋之下,對棒梗他們也高看幾眼,替棒梗扛雷等等。付出沒有得到該有的回報。賈家人還讓傻柱體驗了這個背刺的苦楚。辛辛苦苦付出,卻落得了這麽一個地步。撕破臉皮了。誰還在乎誰?也就沒有在顧忌秦淮茹的心思。手一抓。揪住了秦淮茹的頭髮。這也是女人跟男人乾仗過程中吃虧的地方。算是要害。傻柱稍微用力。秦淮茹便痛的哇哇亂叫。嘴裡罵罵咧咧的罵著傻柱的八輩祖宗。“傻柱,你個缺德的玩意,我秦淮茹自認為對得起你,你打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這麽做對得起我秦淮茹嗎?我打了你一巴掌,你還了我兩巴掌。傻柱,你變心了,你就是一個混蛋。大冷的天,你在屋裡喝酒,我秦淮茹在外面給你洗衣服,連一點熱水都沒有,你問問周圍的街坊們,誰家的寡婦能做到替你傻柱洗褲衩子的份上?我秦淮茹做到了!我們賈家怎麽你了,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給你臉了?傻柱,你松開我頭髮,給我松開。”傻柱依著秦淮茹的叮囑,松開了揪著秦淮茹頭髮的手,胳膊順勢一使力氣,把秦淮茹推坐在了地上。秦淮茹嚎啕大哭。賈張氏一看秦淮茹被傻柱打了。一時間有些愣神。在賈張氏的印象中,傻柱就是秦淮茹馴養的乖巧的牛馬,秦淮茹讓傻柱幹什麽,傻柱就幹什麽,就連她這個婆婆,也能指揮傻柱乾活,為賈家出力。這怎麽還打了秦淮茹。老虔婆顧不得許多。她得替自家兒媳婦秦淮茹出頭。大小寡婦一模一樣的套路。都是先動嘴。賈張氏讓傻柱朝著秦淮茹道歉。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梁靜茹嗎?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跟賈張氏一般,現在連秦淮茹都不被放在了眼中,自然也不會在給賈張氏面子。一巴掌打掉了賈張氏指著傻柱的那隻手。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大大小小的賈家人齊齊朝著傻柱衝鋒。棒梗、小鐺、槐花、賈張氏,就連先前被傻柱推在地上的秦淮茹,也急巴巴的加入了戰團。五口人一起圍攻傻柱。一時不慎。大意失荊州。傻柱想過秦淮茹會跟著婆婆賈張氏一起揍他,卻沒想到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從小被他看著長大又靠自己接濟才長大的孩子也加入了戰團,幫著賈張氏和秦淮茹一起打傻柱,他們打在傻柱身上的拳頭,踢在傻柱身上的腳踢,看似傷到了傻柱的軀體,實則是打在傻柱的心上。傻柱現在才知道什麽是真的背刺。他被打倒在地。也有可能是傻柱沒有還手的緣故。躺在地上挨著賈家人打的傻柱,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腦袋,身體也在盡可能的蜷縮著,雨點般落在傻柱身上的賈家人的拳打腳踢,讓傻柱眼神中的寒光卻越來越盛。良久。或許是賈家人打累了。也有可能是賈家人擔心打死傻柱,讓賈家人沒有了為他們扛雷提替罪的羔羊,漸漸停下了他們圍毆傻柱的動作。“傻柱,你給我想明白了,我們賈家現在不怕你,我大孫子棒梗長大了,我孫女小鐺和槐花也長大了,他們都是我們賈家人,你傻柱一個姓何的外人想欺負我老婆子,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傻柱沒說話。他忍著劇痛的從地上爬起,將帶著血跡和挨打傷疤的臉頰緩緩的扭向了賈張氏。燈光下。傻柱的臉頰分外的猙獰。看著猶如惡鬼附身。“傻柱,我老婆子不怕你,你敢動我老婆子,我老婆子讓棒梗、小鐺、槐花他們打你。”棒梗揚起了拳頭,小鐺和槐花也是如此,賈家三白眼狼耀武揚威的用拳頭威脅著傻柱。傻柱臉上泛起了一絲詭笑。扭頭望向了秦淮茹。嘶。倒吸涼氣的聲音從秦淮茹嘴裡飛出。被嚇到了。可不僅僅就是因為傻柱臉上的血跡和傷疤,主要是傻柱那種冷漠的眼神給了秦淮茹最大的威懾。一雙不帶人類情感的眼神,宛如看牲口似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苦楚湧上了秦淮茹心頭,心機婊突然想到賈家的脫身還的依靠傻柱,沒有傻柱出去扛雷,賈家就得自己出一個扛雷之人。秦淮茹肯定不樂意自己去抗這件事,好不容易盼到了享福,憑什麽出去。棒梗是賈家的香火,棒梗同意賈張氏也不同意。小鐺和槐花兩人又是秦淮茹身上掉下來的肉,長大了,模樣周正,是附近有名的美少女,都有媒婆準備上門做生意了。是一筆收入。思來想去。也就賈張氏適合出來扛雷。只不過依著賈張氏的秉性,不會隨隨便便出來。如此。賈家還的依仗傻柱。秦淮茹心裡有點後悔,後悔賈家人剛才圍毆傻柱的行動了,這要是把傻柱打的記恨賈家,傻柱還能為賈家扛雷?“柱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傷的痛不痛?”心知傻柱弱點的秦淮茹,又在裝可憐的套路傻柱。沒有圍毆傻柱這件事發生,傻柱會心疼,圍毆事件發生後,傻柱對賈家人只有無盡的怨恨,秦淮茹的裝可憐也就不被傻柱喜歡。帶著血跡的臉頰。對著秦淮茹。一語不發的看著秦淮茹的表演。心裡覺得有些不怎麽對味的秦淮茹,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在傻柱沒有明確不給賈家扛雷之前,秦淮茹還的試一試。“柱子,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秦淮茹的錯,棒梗、小鐺、槐花,是你看著長大的,你對他們就跟對自己親生孩子似的好,他們剛才打你,可不是對你有想法,是心疼我這個當娘的人,不是我說你,咱們這麽多年,你還不了解我秦淮茹是什麽人嗎?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柱子,我代表三個孩子向你道歉。”“媽,道什麽歉?打就打了,有什麽大不了的?我之前是小,不能撐起咱們賈家,我現在大了,我有能力撐起賈家,不用在對著這個傻子低三下四。”“媽,我哥說得對,咱們賈家對傻柱再好,傻柱總感覺我們賈家是外人,你看看他,明知道哥需要房子結婚,卻不想著把自己的房子給到我們賈家,這就是嫌棄我們姓賈,人家姓何。”“傻柱,你要是規規矩矩的對我們賈家好,不打我媽,不罵我奶奶,我槐花還當你是我傻爸。”“淮茹,孩子們說得對,他們都大了,咱們也得聽聽他們的意思,可不能什麽事情都由著傻柱。”賈張氏知道秦淮茹跟傻柱說好話的原因。無非擔心傻柱不給他們賈家扛雷。老虔婆有棒梗他們撐腰,對傻柱就一個想法,不同意也得同意,實在不行讓棒梗他們把傻柱打同意了。賈家五人。傻柱一人。打起來只能是傻柱吃虧。“傻柱,帶飯的事情,是你傻柱自己搞出來的,是你非要塞在我們淮茹手中的,我老婆子現在命令你,你一會兒出去就把這件事扛下來,將來你出來,我們賈家替你養老,要不然沒你好的。”看著賈張氏無恥的嘴臉,傻柱心裡泛起了一陣惡心,就這種貨色,傻柱居然有段時間叫了媽。可不是傻柱娶了人家秦淮茹,而是秦淮茹以賈家兒媳婦的名義把傻柱當了賈家的上門女婿。氣到了極致。傻柱一腳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面。巨大的力道。將賈張氏踢皮球似的踢了出去,整個人倒飛出去了一米多,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一擊得手。絕不留情。趁著賈家禽獸還沒有反應過來,傻柱一個側身,用剛才踢飛賈張氏的那隻腳又把賈家棒梗給踢飛了出去。力道更大。接下來是小鐺和槐花。兩人每個人挨了傻柱四個大巴掌。漂亮的臉蛋被抽成了豬頭,肉眼可見好幾個清晰的五指印記。最後是秦淮茹。啪啪啪啪。依舊是四個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嘴角流血。四合院戰神就是四合院戰神。兩分鍾不到就把賈家五禽給解決了。鐵柵欄外面站著的王大軍他們,個個看稀罕的看著賈家五禽與傻柱的戰鬥。也有人想不明白。傻柱既然這麽厲害。為什麽非得挨賈家五禽一頓打才爆發。只有王大軍心裡清楚,傻柱內心深處其實還有一絲對賈家五禽的小小希望,要不然他也不會用舔狗這個詞匯來描述傻柱。賈家五禽的打,熄滅了傻柱對賈家五禽的殘存的最後希望。心若死灰。也就只剩下了仇怨。“打開門,放傻柱出來。”六號房間的門被打開。傻柱被帶到了王大軍的面前。“我給你派十個人,去四合院把易中海抓來。”王大軍都沒有跟傻柱商量,直接用命令式的口吻勒令傻柱去做。傻柱的淒慘遭遇是易中海造成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找易中海找誰?傻柱沒說話。扭身朝著倉庫門走去。王大軍招呼過幾個人,朝著他們耳語了一番,這些人便跟著傻柱離開了。後背懶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釋然了。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搶著當官。都說高處不勝寒。屁。身在高位,有些事情你都不需要開口,便有人幫著你辦了。這才是關鍵。四合院的戲越來越有看頭。賈家人背刺傻柱,傻柱跟賈家人鬧翻,又背刺了易中海,劉海中也變成了王大軍手中砍向賈家人的刀。他現在很想知道易中海得知傻柱帶人抓他時的那種嘴臉。是痛苦。還是悲哀。聾老太太又該如何出頭!易中海是聾老太太的兒子,傻柱是聾老太太的孫子,這孫子跟兒子拚命,不知道聾老太太要如何選擇!四合院。夜幕籠罩下。並沒有顯得靜寂。卻處處散發著一種詭異。很多人都在提心吊膽。傻柱被抓,賈家人被抓,劉海中重新上位。他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被抓的人。看似通明的燈火下。是心懷鬼胎的一乾眾人。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前途感到擔憂,心裡想著自己有沒有的罪過王大軍。就在這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環境下。傻柱現身在了四合院內。不曉得誰嗷的喊了一嗓子。睡覺與沒睡覺的那些人全都湧到了院內, 不想來也得裝個問心無愧的樣子給那些人看。驚恐的感覺找上了眾人。燈光下。傻柱的淒慘就跟他們被貓抓了似的。最先出現的是偽君子。傻柱可是他的養老人選。跟聾老太太商量著對策的易中海,聽到有人喊傻柱回來了,著急的連鞋都沒顧得上穿,三步兩步的來到了院內。“柱子,你這是怎麽了?他們打你了?”易中海的聲音帶著強烈的關心。傻柱要是有個好歹,是他跟傻柱送終,還是傻柱給他送終。“老太太,他們打柱子了。”“我看到了。”緊隨其後出來的聾老太太,看著傻柱的淒慘樣子,心疼的要死,“萬幸傻柱子回來了。”“柱子,你跟一大爺說,說你這個傷是怎麽回事?一大爺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為你討個公道。”“傻柱子,你說,誰下的狠手,是不是王大軍?我老太太不相信了,天底下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一大爺,老太太,你們很想知道我的傷是怎麽來得?”易中海的心。跳了一下。傻柱這話的語氣不怎麽對頭。聽上去有點賭氣的意思。“柱子,你說。”“我臉上的傷,是賈家人打的。”傻柱指著自己臉頰上面的傷痕,一個個的指出了它們的來源,“這個是秦淮茹打的,抽了我七八個耳光,嫌棄我不能為賈家扛雷。這個是賈張氏咬的,她還用指甲掐我,說我沒用。這個地方的傷疤,是棒梗的傑作,秦淮茹的大兒子,賈張氏的大孫子,我看好的棒梗,他打的。這些地方一個是小鐺弄出來的,一個是槐花弄出來的,我身上的傷疤是我辛辛苦苦接濟了十多年的賈家人一起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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