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徹底的崩潰了。
許大茂的話讓傻柱腦海中泛起了這幾年他對何雨水不管不顧的散養畫面,也泛起了對秦淮茹、易中海、聾老太太等人的精心照顧畫面。
一切的一切。
卻換不來他們的一個窩窩頭。
眼淚順著傻柱的眼眶不爭氣的往出湧。
“柱子,別難過了,也是雨水命裡該有這麽一劫。”
不遠處躺屍裝無辜的賈張氏。
就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有話學話的順著易中海的話茬子說了一句。
“傻柱,一大爺說的對,這就是命,是老天爺要收何雨水。”
“啪”
禽獸們傻眼。
在地上躺屍的傻柱,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地上躍起,揮手抽了易中海一個大耳光。
“為什麽雨水找你要吃的時候,你不開門?”
語氣帶著一點點聲嘶力竭。
易中海都被抽懵了。
總不能說是為了拿捏何雨水,故意不給何雨水飯吃吧!
動了動嘴皮子。
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任何的解釋,在何雨水上吊事實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傻柱沒等易中海的解釋,扭頭奔著一旁說何雨水上吊是老天爺在收何雨水回去話語的賈張氏去了。
看到傻柱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走來。
賈張氏慌了。
均不見剛才連傻柱最為敬愛的一大爺都被抽了一個大巴掌。
她賈張氏與易中海比起來。
在人家傻柱心中的地位可差遠了。
要不是秦淮茹,傻柱都懶得搭理賈張氏。
“傻柱,你想幹嘛?何雨水。”
“老虔婆,閉嘴,你還有臉提雨水,我給你們帶了四年飯菜,秦淮茹還領著我的工資,我妹妹雨水兩天沒有飯吃,找你們要個窩窩頭,你們還不給,你們是人嗎?”
地位不一樣。
待遇也不一樣。
易中海是抽。
賈張氏是踢。
傻柱一腳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面,將肥肥胖胖的賈張氏像踢球一樣的踢飛了出去。
依著往常的慣例。
挨了傻柱打的賈張氏,怎麽也得嚎幾聲,訛詐傻柱點錢財。
這一次。
賈張氏老老實實的。
“秦淮茹,做人得講良心,你吃著我的飯盒,花著我的工資,就連我給雨水留的窩窩頭都讓棒梗偷,合著雨水死了,你秦淮茹就高興了?”
“柱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白蓮花。
又在扮可憐。
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
“我也是沒想到雨水她。”
秦淮茹捂著嘴巴在抽泣。
換做以前,傻柱還真吃秦淮茹這一套裝無辜可憐。
現在。
屁。
雨水死了,餓了兩天沒有飯吃,自己上吊了。
他傻柱身為一個廚子,還是雨水的親哥哥,餓死了自己的親妹妹。
這名聲。
真夠傻柱喝一壺的。
“傻柱,雨水臨死前說了,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巴不得她死,她死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以她們家人多房小為名,搬進何雨水那屋。”
許大茂又在搞事情。
也不說人家搞得不好。
誰讓事實就是這麽一個事實。
“傻柱,許大茂說的沒錯,雨水是這麽說的。”
“三大爺,
雨水沒有飯吃,你可是三大爺。” “傻柱,你以為我們不想?後院聾老太太,中院易中海、賈家秦淮茹,這都是你傻柱往日裡精心照顧的人,他們都不給何雨水窩窩頭,我們這些一沒有吃過你傻柱飯盒、二沒有花過你傻柱一分錢的外人怎麽給?我們給了,相當於我們在給聾老太太、易中海兩口子、賈家秦淮茹上眼藥,怨不得我們。”
傻柱淒慘一笑。
棒梗偷了雨水的窩窩頭。
“啪”
“啪”
抽了秦淮茹兩巴掌。
“秦淮茹,我傻柱帶回的肉菜你們賈家人吃,我傻柱吃窩窩頭,你還領著我傻柱的工資,就這樣你還讓棒梗去偷雨水的窩窩頭,是不是真如許大茂說的那樣,雨水死了你們好霸佔雨水的房子?”
秦淮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回答也不是。
一時間僵持在了當地。
有些話她沒法說。
“小兔崽子,往日裡去我家裡偷東西也就算了,還偷我妹妹雨水的東西,你混蛋。”
傻柱抽了棒梗兩巴掌。
賈家五禽獸。
就小鐺和槐花兩人沒被傻柱打。
年紀小是一回事。
街道和公安來人是另一回事。
接到報案的街道和公安都懵了,一頭霧水的看著來報案的人,滿腦子都在琢磨眼前報案之人是不是在拿他們開玩笑。
老百姓當家作主的年代。
有人兩天沒有飯吃,上吊了。
往小說。
這是出了人命官司。
往大了說。
這就是對那個啥的嘲諷。
不是真的還則罷了。
這要是真的。
街道王主任的仕途真就玩完了。
“怎麽回事?”
“王主任,張所長,是這麽一回事。”
劉海中見公安和街道出現,忙把自己當成了四合院第一管事大爺,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包括秦淮茹、賈家、易中海、聾老太太得了傻柱精心照顧卻對傻柱妹妹雨水不管不顧等細節。
王主任的臉都綠了。
奇聞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
吸血鄰居吸的鄰居妹妹兩天沒有飯吃。
明知道兩天沒有飯吃,一個裝睡覺了,一個裝聽不到,一個裝他們也沒有吃飯。
這尼瑪是人?
禽獸都不一定做出這樣的事情。
“賈張氏,秦淮茹,你們真是吸人血。”
賈張氏身子一軟。
秦淮茹身子一晃。
吸人血。
這名聲傳出去。
還了得。
“還有你易中海,裝什麽睡覺?給個窩窩頭吃能怎麽著?”
街道訓斥完易中海,又訓斥傻柱。
“何雨柱,我看你也不笨,你怎麽這麽糊塗?連親妹妹都能養活死。”
街道的聲音炸然提高。
“還有你們,都什麽人?人家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們倒好,眼睜睜看著鄰居挨餓不管不顧,人都吊了小一個小時了,你們就不能先把人放下來?”
“主任,不是我們不放,是許大茂說這件事裡面另有內情。”
“什麽內情?”
“許大茂說雨水死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就可以住進何雨水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