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事件彰顯了棒梗的孝順。
也讓賈張氏意識到沒錢,她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連向來被她捧在手心時時刻刻傳授去傻柱家裡偷東西家風的大孫子棒梗都開始厭惡起了自己。
不能。
也不行。
吐了半天沒有吐出一點東西的賈張氏。
瞅了瞅秦淮茹,又看了看小鐺和槐花,心裡暗罵了一句。
禽獸。
全都是禽獸。
明知道我這個長輩吃了臭狗屎,不聞不問不說,還唯恐自己打她們窩頭的主意,一個個餓死鬼投胎的將窩頭吃了一個乾淨,就不能給我這個當婆婆或者當奶奶的人留半拉窩頭?
由衷的泛起了一股苦水。
賈家五口人。
就她賈張氏沒吃到窩頭。
人不能沒錢。
要是有錢。
棒梗敢喂她這個奶奶臭狗屎?
秦淮茹和小鐺、槐花敢不給她吃窩頭?
今天的事情。
傷了四合院街坊的心,即便自家真的揭不開鍋,這些人也會冷血的冷眼旁觀,當做一個沒有看到。
為今之計。
唯有自救。
賈張氏琢磨起了何雨水。
除了營養品,還有三百多塊,是軋鋼廠領導給何雨水的慰問金,營養品不能動,這個錢還不能動嘛。
三百多塊。
夠賈家人吃幾個月的了。
也不擔心暴雷,賈張氏早想好了對策,大不了將罪名推在兩個賠錢貨的身上,吃再多,不也是別人家的人嗎?
權當提前為賈家效力了。
在賈張氏心中,棒梗重要,只要棒梗在,姓賈,棒梗怎麽都可以,不是男丁的小鐺和槐花自然而然被賈張氏各種嫌棄,甚至不惜將兩人當做替罪的羔羊。
賈張氏化身成了惡事情做絕的RB小鬼子。
揮舞著大巴掌,前後連擊的朝著兩孫女扇去,招式跟馬保國的閃電五連擊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巴掌扇在了小鐺的臉頰上,巨大的力道將小鐺牙齒都給扇飛了一顆,臉腫的像個豬頭。另一巴掌抽在了槐花的屁股上,把槐花抽的原地轉了幾圈,身體貌似還帶著一點點騰空的架勢。
炮灰。
賈張氏計劃中的炮灰。
她準備利用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哭聲把何雨水引出來,盜聖棒梗趁機進去偷何雨水的錢。
知孫莫若婆。
雖然賈張氏沒有就盜取何雨水三百慰問金事宜與棒梗進行提前商談,但賈張氏一如既往的對棒梗保持著百分之百的信任。
偷東西。
她大孫子棒梗是職業的。
賈張氏相信她大孫子棒梗不會錯過這麽難得的機會。
那一次去傻柱屋裡找東西空過手?
賈張氏知道經過抄家一事,自家的名聲在四合院臭了,人們不會在接濟賈家任何東西,想要富,就得劍走偏鋒,做這個梁上君子的勾當。
何雨水因為被棒梗偷了窩頭沒吃的上吊了。
是受害人。
三百塊肯定放在了這個人們想不到的地方。
要想讓棒梗進去偷盜這三百塊,必須要製造把何雨水能夠引出房屋的動靜,這個動靜還的夠大,大的何雨水不能裝糊塗。
源於這方面的想法。
賈張氏才一點沒有顧忌這個血緣之情。
真是有多大力氣,就使多大力氣。
抽的小鐺和槐花兩人嚎啕大哭。
淒慘的哭泣聲音,
在靜寂的夜空中顯得分外的刺耳,四合院內或睡覺或還沒有睡覺的那些街坊們,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披著衣服走出了四合院,壓根沒用人叮囑,該出來得出來了,不該出來的也都出來了。 如聾老太太。
往日裡這個時候,除非是那種很大的事情,否則聾老太太一律裝糊塗不出來。
聾老太太不但出來了,還與眾人一樣的來到了四合院。
一進中院。
就看到小鐺捂著臉哭,槐花捂著自己的屁股在哭,秦淮茹右手抱著小鐺左手摟著槐花,默默的流著眼淚,盜聖棒梗卻無事人一樣的看著眾人。
賈家又在鬧么蛾子!
一晚上沒吃飯卻還有力氣哭,賈家人真的不缺營養,依著這個嚎叫的勁頭,是不是可以在餓賈家人一天?
好像可以。
一直餓到賈家人在沒有氣力嚎叫為止。
不知道眾人這般想法的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的環視著眾人,她在找何雨水,只有何雨水出來,盜聖棒梗才能進去一展身手,盜取何雨水的錢財。
賈張氏胡亂踅摸的目光中。
劉海中躍過眾人出現在了賈張氏跟前。
大院裡面的事情。
他身為待考察的一大爺,遇到這種情況就得站出來。
做人不能太易中海!
嘴巴一張。
剛要問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被賈張氏搶了先機。
老虔婆雙手拍著大腿的嚎叫起來。
“嗚嗚嗚,這日子可怎過呀。”
聲音很高。
高的後院的人都能聽到。
賈張氏是發現何雨水沒有出來後靈機一動的想到的把事情鬧大的辦法。
何雨水得出來!
何雨水不出來,賈張氏不就白抽小鐺和槐花的大巴掌了嘛。
何雨水不但要出來,還的與賈張氏扯皮一會兒。
“二大爺,我們的日子真的沒過過了,想我老婆子要強了一輩子,結果遇到了這麽一檔子事情,被人抄家不說,晚上還沒有吃飯,棒梗藏了四個窩頭……。”
一時間想不到說詞的賈張氏,只能把剛才發生的棒梗孝順賈張氏的事情說給眾人聽。
她也知道這是丟人的事情。
可在丟人。
也比不過三百塊呀。
錢重要。
唏噓。
聽了賈張氏解釋的眾人個個泛起了無盡的唏噓,賈張氏可以,棒梗更可以,這當孫子的喂奶奶臭狗屎吃。
這奇葩事情可不多見。
更不多見的事情。
是賈張氏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這是哭訴?
還是替棒梗揚名?
“他二大爺,你說說棒梗還是我賈家的大孫子嗎?有他這樣的大孫子?四個窩頭,一個自己吃了,一個給了秦淮茹,剩余的兩個給了小鐺和槐花兩賠錢貨,就我這個當奶奶的什麽都沒有得到。”
賈張氏越說越是惶恐。
何雨水還沒有出來。
難不成沒有聽到?
“傻柱,這件事都怪你,你當初要是給何雨水多留一個窩頭就好了,我也省的吃狗屎了,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