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雞梗變成了棒梗偷鴨子梗。
萬變不離其宗。
終究還是沒能躲過這個偷字。
傻柱的這隻鴨子,算是無形中助攻了何雨水。
還有什麽比大會上當眾發難更能讓棒梗從姓賈改姓易更好的條件那。
今天中午好像小鐺和槐花兩人就是在易中海家吃的飯。
易中海自始至終沒有露頭,據說他是被保衛科的人從醫院給直接揪到了軋鋼廠,與秦淮茹一起接受上萬軋鋼廠人的批評教育。
聾老太太一直躺在醫院裡面,不曉得是身體真的不行了,還是擔心出來被何雨水懟嗆,索性借著裝病躲在了醫院,
何雨水猜測應該是後者。
聾老太太可是一個精明人。
一個做鞋的謊言弄得四合院深信不疑,弄得街道深信不疑。
沒有兩把刷子。
能把四合院眾禽及街道玩的團團轉嗎?
答案很顯然。
聾老太太不在。
無所謂。
關鍵易中海得在。
何雨水報復易中海的主要手段就是讓賈家白眼狼組合給易中海養老,在易中海不能行動且沒有利益的時候將易中海趕出家門,任由易中海自生自滅,讓易中海享受一把原劇中傻柱的待遇。
易中海不在,何雨水如何借著大會把棒梗過繼給易中海當乾孫子?
易中海得在。
秦淮茹也得在。
在何雨水的建議下,劉海中硬生生將大院大會改在了晚上八點舉行。
開會地點就在中院。
何雨水出來的時候,家家戶戶基本上全都出來了,電視不普及、收音機不普及的年代,大院大會也是一種不是消遣的消遣。
權當看戲了。
得益於何雨水前天晚上上吊的偉大事業。
今次大會特意給何雨水設置了一張凳子。
原先閆阜貴開會坐的那張凳子。
依著一二三排位的順序。
何雨水享受了一把大院三大爺的待遇,她沒有看別人,而是重點關注了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三人。
短短的一天時間。
這三位神人一準享受到位了。
渾身上下一點精氣神沒有。
賈張氏身上似乎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臭味。
更讓何雨水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秦淮茹那張俏寡婦的臉頰就仿佛一下子老了三兩歲,之前不怎麽常見的皺紋此時變得清晰可見。
顏值舔狗傻柱的樣子,似乎頗為不相信他面前的秦淮茹就是軋鋼廠俏寡婦秦淮茹,大張著嘴巴,一副見鬼的模樣。
何雨水的心一下子落地了。
這才一天時間,秦淮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德行,這要是連著一個月甚至半年,秦淮茹指不定老成什麽樣子。
顏值舔狗傻柱到時候會失望。
對秦淮茹也不在保有任何希望。
這算是無形中斷絕了傻柱與秦淮茹在一塊的可能性。
何雨水苦笑了一下。
或許是吧。
“開會了,開會了,今天咱們大院大會就兩個主題,第一個主題是傻柱買來給何雨水補身子的鴨子被人偷走了,第二件事就是咱們街坊們對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三人進行批評教育,王主任說了,這是大事情,大院裡面所有人都得參加,往這個骨子裡面批評,還的深刻。”
久走夜路容易見鬼。
一聽說傻柱丟了鴨子。
四合院眾人基本上都跟何雨水一個想法。
這鴨子肯定是棒梗偷了。
丟東西。
找棒梗。
沒錯。
“棒梗那?為什麽不見棒梗?小鐺和槐花兩人也不在?”
許大茂一上來就戳賈張氏、秦淮茹的心窩子。
“許大茂,你瞎說什麽?我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憑什麽四合院一丟東西就是我們家棒梗偷得?有證據嘛?”
幹啥啥不行,護孫子第一名的賈張氏。
第一個不幹了。
你說秦淮茹跟傻柱睡覺可以。
就是不能說我們家棒梗偷東西。
賈張氏上躥下跳簡直精氣神十足。
許大茂陰沉沉一笑。
“二大爺,我許大茂沒說錯吧?賈家人這個身板,就是三天不吃飯人家都能扛著一百斤的豆子跑二裡地。”
賈張氏瞬間覺得要糟糕。
昨天晚上就因為劉海中不讓她吃飯,害的賈張氏吃了棒梗遞來的臭狗屎。
聽許大茂這個意思。
好像今天晚上還不讓她吃飯。
“許大茂,你要是在亂說,我老婆子撕爛你的嘴。”
“中氣十足,一看中午吃飽飯了,那晚上賈張氏就不要吃飯了,我們要學學古人這個過午不食的規矩。”
“他二大爺,我老婆子餓啊。”
“賈張氏,現在不是討論你吃飯不吃飯的問題,是我劉海中以大院臨時管事的身份責令你賈張氏不能吃晚飯。”
何雨水眯縫了一下眼睛。
劉海中小人得志。
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難怪原劇中能做出為了當官抄家婁曉娥一家人的事情。
這混蛋。
也得挨收拾。
“傻柱,你說說這隻鴨子什麽時候不見得。”
傻柱對著院裡的人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廚子,有時候還的食堂窗口打飯,附屬醫院的劉大夫聽說了雨水的事情,就跟我說了這麽一個偏方,我中午下班出去買的鴨子,四點多的時候放在了籠子裡面,晚上回來準備給雨水熬鴨子湯,發現鴨子不見了,雨水跟我說是棒梗偷了,我覺得吧,沒準是別人無意中撿到了這隻鴨子,就想著大院裡面誰看到了,跟我知會一聲。”
處處為棒梗開脫的語氣。
又讓四合院的那些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許大茂說傻柱睡了秦淮茹,還是秦淮茹嫁給賈東旭之前睡得,那麽棒梗有可能就是傻柱的兒子。
否則傻柱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替棒梗開脫?
誰都知道這隻鴨子就是棒梗偷了。
唯獨傻柱不信。
動機有。
證據有。
傻柱偏偏視而不見。
易忠海緊跟著附和起來,“柱子說的沒錯,這隻鴨子沒準籠子沒關牢跑出來了,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進來偷得。”
劉海中眼睛一瞪,瞪的比雞蛋還大。
“易中海,誰讓你說話的?我讓你說話了?”
劉海中的手指頭都快戳到易中海的腦門上了。
“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不是一大爺,你是受教育的身份,你只有聽得權利,沒有說話的權利,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