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傻柱一看何雨水這幅呆頭鵝般不相信的樣子,故意沒好氣道:“這是你嫂子,唐豔玲,還不趕緊叫嫂子。”
有活躍氣氛的想法。
別說。
傻柱這一喊。
現場的氣氛活躍了很多。
“我這不是有點不相信嗎?”
“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你們跟前,大膽的相信一下。”
“雨水,我叫唐豔玲,今天剛跟你哥領證。”
唐豔玲亮出了結婚證。
要用事實說話。
“嫂子,我是雨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哥他。”
後面的話何雨水沒好意思說,聰明的唐豔玲也聽出了何雨水話語裡面的那個意思,無非傻柱跟秦淮茹那點事情。
“你哥是好人,他被人利用了。”
“嫂子,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哥要是欺負你,你找我,我讓建國收拾他。”
“雨水,我不會欺負你嫂子,只能是她欺負我。”
“哥,你變了。”何雨水一頓,“你怎麽不喜歡寡婦了?”
“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傻柱沒有避諱自己被賈家人打這件事,他把自己當初挨賈家人打繼而悔悟的事情說了一遍,“算是被賈家人打醒悟了吧,從今往後,咱過自己的日子,不跟賈家人參合了。”
“他們怎麽能這樣?我這就去找他們。”
“打他們一頓?行了,我心裡自有打算,建國,雨水,晚上四合院咱聚一聚?”
何雨水風風火火的朝著四合院走了。
說是幫傻柱收拾房子。
傻柱和唐豔玲兩人告別劉建國後,朝著供銷社走去。
結婚的大喜之日。
必須要散點喜糖,回頭一家人吃頓好的,請後院的聾老太太過來孝敬一下,別人就無話可說了。
尤其賈家人。
那來那去。
……
四合院。
街坊們又看稀罕的圍在了中院。
一方面是何雨水回來了,另一方面是秦淮茹不知道怎麽想的,又跑到了傻柱那屋,被何雨水堵了一個正著。
賈家三禽對何雨水的大戲在四合院上演。
那三禽?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
小鐺和槐花兩人現在對賈家敬而遠之。
“何雨水,你一個嫁出去的姑娘,你回我們四合院幹嘛?”
“賈老太婆,四合院是你們賈家的四合院?我何雨水還回不得了?”
不是回不得。
是賈家人擔心何雨水回來把房子收回去,雖然賈家五禽打了傻柱,傻柱心裡恨賈家五禽恨得要死,可在賈張氏心中,傻柱還是那個狂舔秦淮茹的舔狗,現在不搭理他們賈家,不代表今後不搭理他們賈家。
秦淮茹也是這種想法。
賈家不能沒有傻柱。
大小兩寡婦來給傻柱收拾房子。
想住到傻柱這屋,小鐺和槐花睡雨水那屋。
至於傻柱住那。
當然是賈家的房子了。
正打掃著。
何雨水來了。
賈張氏心裡突然沒著沒落,覺得沒把握了,想先聲奪人的先給何雨水施壓,結果何雨水給了她一個二比零。
“雨水,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裝著可憐,“主要是你結婚這麽些年,一直沒有回來,咱們院裡好多人都要把你忘記了。”
想給何雨水頭上扣這個忘恩負義的屎盆子。
殊不知。
現在的何雨水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逆來順受的何雨水了。
“聽秦姐這個意思,這是說我何雨水不關心我那個傻哥了,我傻哥不是有你秦淮茹照顧嘛,一相親,你上趕著進來收拾屋子,一相親,就給我傻哥送褲衩子。”
眾人哄然失笑。
何雨水說的在理。
傻柱前前後後相親十多次,秦淮茹不是上門收拾屋子,就是上門送褲衩子,在不把賈家三白眼狼安排進屋要吃要喝。
都是真事。
不存在這個說瞎話的可能。
“雨水,你誤會秦姐了。”
“是,我誤會你了,誤會你帶著婆婆、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一起打我傻哥,我真想不明白,我傻柱接濟了你們十幾年,飯盒不說,咱就說這個錢款,工資給你們,接私活掙得紅包也給你們,你們怎麽能狠下心的打他?”
“那都是誤會。”
“別誤會不誤會了,沒什麽事情,你們先出去,我要收拾屋子。”
“何雨水,我老婆子發現你收拾屋子是假,你想霸佔房子是真,有我老婆子在,你休想。”
何雨水都笑了。
這是她聽到的最最好笑的笑話。
霸佔房子。
休想。
“賈大媽,我們何家的房子管你們賈家什麽事情?我姓何,是傻柱的妹妹,親妹妹,你姓賈,有什麽資格跟我說房子的事情?是你賈張氏跟我那個不靠譜的爹有了關系,還是你兒媳婦秦淮茹跟我那個不靠譜的哥有了關系?結婚證拿出來。”
賈張氏抄起了掃把。
何雨水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想打我?像當初打我傻哥一樣的打我?我男人是派出所的公安,我保證站著讓你打,保證不還手。”
賈張氏變成了泄氣的氣球。
何雨水幾句話。
讓她一點脾氣沒有。
吃了幾天禁閉餐的賈張氏再不想回到那個該死的地方。
“雨水,我老婆子不是想打你,我是掃地。”賈張氏難得的精明了一回兒,給自己想了一個借口,“傻柱這麽多年的幫扶,我老婆子看在眼中,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做人得講良心,我同意了傻柱跟我們家淮茹的事情,今天打掃房子,明天就讓他們兩人領結婚證,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做人得講良心。
這話從賈張氏嘴裡說出來。
是對這幾個字最大的侮辱。
“秦淮茹,你的意思那?”
秦淮茹點了點頭。
商量好的。
一切以賈家利益為重。
“秦淮茹同意了,賈張氏也同意了,但我還有個前提條件,我們何家的房子歸我,我傻哥入贅到你們賈家。”
賈張氏是一種表情。
秦淮茹又是另一種表情。
入贅賈家。
何家房子歸你何雨水。
棒梗用什麽娶媳婦?
跟傻柱結婚,就是衝著傻柱的房子來得。
你把房子要走,一個傻柱有什麽用。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何雨水有什麽資格要傻柱的房子?”
“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賈家想什麽,棒梗要房子結婚,你們賈家沒有房子,打上了我們何家祖屋的注意。”
被叫破心思。
秦淮茹一反常態。
“雨水,你說的對,我跟柱子結婚,就是為了賈家,棒梗大了,需要房子結婚,我一個寡婦,我能有什麽辦法,我要是有辦法,我至於走這步?”
“所以你逮著我傻哥一個人使勁坑,秦淮茹,你要是有良心,你放了我那個傻缺的傻哥,咱換個人坑,軋鋼廠裡面想娶你的光棍多了,幹嘛非得坑我傻哥。”
秦淮茹總不能說傻柱好拿捏吧。
“傻柱怎麽攤上了你這麽一個妹妹,自己嫁人了,為了霸佔房產,眼睜睜看著傻柱打光棍。”
“賈張氏,別號喪,遲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都有點愕然。
怎麽就遲了。
什麽遲了。
“我傻哥結婚了,我剛才在民政局遇到了,結婚證都領了。”
“我老婆子不相信,除了我們家淮茹,誰還能眼瞎的看上傻柱。”
“大軍,正好你回來了,你說說我傻哥結婚了沒有。”
何雨水不知道軋鋼廠最近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錯以為王大軍還是那個王大軍,便讓不懂得拒絕的王大軍替自己作證一下。
“傻柱結婚了,介紹信還是我給開的。”
王大軍頭也不回的回了屋。
他曉得自己這句話會讓四合院某些人感受到絕望。
果不其然。
賈家人最先崩潰了。
賈張氏手中的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秦淮茹也泛起了苦楚。
棒梗頭大如鬥。
傻柱結婚了,新娘子卻不是秦淮茹。
這可如何是好。
賈家還怎麽活。
“雨水,你說傻柱子結婚了?”
聾老太太的語氣分外的激烈。
眼神帶著巴巴的急切。
整個四合院。
關心傻柱的人,也就聾老太太了。
“結婚了,我這不回來收拾屋子嗎?”
“媳婦是誰?”
“反正不是秦淮茹。”
“不是秦淮茹,那我就放心了。”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幫著收拾起來。
傍晚時分。
唐豔玲和傻柱兩人出現在了四合院門口。
人靠衣裝馬靠鞍,穿著新娘子衣服的唐豔玲,簡直就是鶴立雞群,把旁邊的傻柱給對比下去了。
傻柱面相老成,跟唐豔玲在一起,頗有幾分牛糞汙了鮮花的感覺。
秦淮茹為什麽會對傻柱沒感覺?
還不就是傻柱長得不太行,跟賈東旭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亡靈法師賈張氏,因秦淮茹和傻柱兩人的事情,在家中擺過靈堂,一直活在眾人口中的賈東旭,以遺照的形似露面了。
一個五官俊逸的男人,顏值甩傻柱多少條街。
“哥,嫂子,你們回來了?”
雨水的驚呼,讓本就對傻柱突然娶了媳婦一事情感到稀奇的四合院眾人,全都湧到了院門口。
包括賈家。
心裡憋著一口邪氣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就想看看傻柱娶了那家的天仙,連她堂堂軋鋼廠俏寡婦秦淮茹也不要了。
院子裡的大媽、小媳婦,看著傻柱旁邊穿著新媳婦衣服的唐豔玲,紛紛瞪大了雙眼,眉宇間滿是不可思議。
合著何雨水沒有說謊,剛才懟嗆秦淮茹的話不是氣話,傻柱真的結婚了。
怪事情。
被秦淮茹、被賈家套牢了的傻柱,竟然一聲不吭的結婚了,媳婦還這麽的年輕漂亮。
這是怎麽回事?
四合院要變天了!
有眼尖的人認出了傻柱的媳婦是唐豔玲,嘴裡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睜的更大了。
不知道內情的人還在愕然,想著傻柱從那找了這麽一個年輕的漂亮的姑娘,想著今後有時間問問傻柱,自家孩子也大了。
“都在?”看到人群中有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身影,傻柱故意將手上的東西騰到一隻手上,空出一隻手握住唐豔玲的手,昂首挺胸的朝著眾人道:“我今天結婚,這是我媳婦唐豔玲。”
話罷。
不知道內情的人就跟被人敲了一棍子。
唐豔玲。
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
在一琢磨。
好家夥。
不就是前段時間跟棒梗相親的那個姑娘嗎?
就因為這個姑娘,秦淮茹和賈張氏鼓動傻柱,說要跟王大軍換房,傻柱打了王大軍,接著就是王大軍上位,秦淮茹被抓、賈張氏被抓、傻柱被抓、易中海被槍斃等事情的陸續發生。
下午那會兒。
秦淮茹說她要嫁給傻柱。
過了一會兒。
何雨水回來說傻柱結婚了,新娘子不是秦淮茹,是棒梗的前相親對象唐豔玲。
四合院的戲越來越有看頭。
“傻柱?”
伴隨著話音落下。
出現在傻柱面前的赫然是一臉怒意的秦淮茹,屁股後面跟著賈張氏。
賈家婆媳的臉上都不怎麽好看。
傻柱娶媳婦,這件事已經抽了賈家婆媳一個大巴掌,娶得媳婦還是唐豔玲,這件事又是對賈家婆媳的一個大巴掌。
唐豔玲可是棒梗看好的媳婦。
你傻柱身為比棒梗高一輩的人,你怎麽可以做出這麽缺德的事情來。
“秦淮茹,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傻柱?”傻柱皺了皺眉,略顯不滿,四合院誰都可以叫他傻柱,就秦淮茹和賈家人不行,“之前我給你們賈家拉旱船,又是工資,又是飯盒,你一口一個柱子的稱呼著,現在不接濟你們賈家了,你變成傻柱了,讓大家夥評評理,這件事是我不對,還是你賈家太惡心。”、
“柱子。”秦淮茹看著傻柱,突然覺得眼前的傻柱十分的陌生,“我知道你恨我們賈家,有什麽怨氣,你衝著我來,你娶棒梗的對象幹什麽?”
劉建國想要出面。
被何雨水一把拉住了。
傻柱與秦淮茹和賈家的事情,就得傻柱一個人處理。
外人誰幫都不行。
幫得了一時。
幫不了一世。
看看是真的決裂,還是一時氣憤。
唐豔玲盈盈一笑。
這場合。
她的表態。
“秦淮茹,你這話我可不怎麽中聽,什麽我唐豔玲成了棒梗的對象,我僅僅就是陪著媒人來你們家見了一面棒梗,成與不成都是後話,咱們京城什麽時候有了相親對象跟著媒人見對方一面這親事就定下的說法了?我嫁給誰,是我的自由,我沒有看上棒梗,你總不能強迫我嫁給棒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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