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鐺和槐花兩人還沒有離開賈家,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倆便因為棒梗的工作,又開始吵吵個不停,鬧的賈家三白眼狼都挺不高興的。
首當其衝的就是棒梗。
冷眼瞅了瞅一心揪心他工作的賈張氏和秦淮茹,推門走了出去。
賈張氏的心。
也跟著走了。
別看老虔婆在四合院裡面胡亂撒潑,但卻異常的關心棒梗,這棒梗要是沒有工作,天天在大街上溜貓逗狗,肯定會學壞的。
這要是進了號子。
可就麻煩了。
好姑娘是不會嫁給學壞之人當媳婦的。
“棒梗。”
呼喊了一句棒梗,賈張氏扭臉把責任推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直言是秦淮茹這個做母親的沒用。
豬八戒倒打一耙的德行。
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了。
要不是賈張氏時不時給秦淮茹來一出擺靈堂大戲,秦淮茹估摸著早就跟傻柱兩人扯了結婚證。
那時候棒梗就是傻柱的兒子,他能眼睜睜看著棒梗沒有工作?
用到人時方來求。
傻柱欠賈家的嗎?
就因為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拖了傻柱八年,人生能有幾個八年。
“這怎麽還是我的不對了?”
“是你這個當媽的沒用,你要是搞定了傻柱,棒梗的工作就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賈張氏無恥道:“你不是說傻柱認識一個大領導嗎?你讓傻柱去找那個大領導,只要大領導說句話,咱們家棒梗就有了工作,這有了工作,就會有對象,我老婆子也能抱重孫子了,你也可以當奶奶了。”
“前幾天傻柱跟我說扯結婚證,都管您叫媽了,您直接給傻柱一個二比零,現在我去找傻柱,傻柱能答應?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的脾氣。”
“我這個當媽的反正說不過你這個做兒媳婦的。”賈張氏扭臉朝著小鐺和槐花道:“賈家還的指望我兩個大孫女。”
秦淮茹五味雜全的看著教小鐺和槐花要怎麽怎麽做的賈張氏。
這一幕。
熟。
當初賈東旭出事身死。
秦淮茹變成了一拖四的寡婦。
賈張氏就是這麽教的秦淮茹,讓秦淮茹先去找易中海,求著易中海幫賈家,再然後傻柱這個冤大種就被易中海推出來扛雷了。
歷史在重演啊。
趙紅星他不是傻柱。
“媽,咱能換個辦法嘛?”
“你去找傻柱,只要傻柱同意給棒梗找工作,小鐺和槐花就不去求趙紅星。”
“我說了,等幾天,小鐺和槐花都是姑娘家家的,去找趙紅星,她們將來還怎麽嫁人。”
“媽,沒事,我先去了。”
小鐺風風火火的衝向了後院。
槐花卻還保持著一種矜持。
“啪啪啪。”
“誰呀?”
“我。”
“是小鐺啊。”趙紅星打開屋門,朝著站在外面的小鐺嚷嚷了一句,後扭身請小鐺進來,“進來吧。”
小鐺一頓。
劇本不對。
在她的認知中,趙紅星應該出言反對才對。
請她進屋。
這有點湖塗了。
失措之下,大腦有點茫然,下意識的邁步進了趙紅星的家,耳畔中就傳來一聲啪的聲音,扭頭回看了一眼聲音傳來方向的小鐺,嚇了一大跳。
趙紅星怎麽把屋門給關上了。
小鐺二十,趙紅星二十一,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屋子,屋門大開還有解釋的由頭,這屋門一關,誰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傳出去。
只有秦淮茹閨女賈小鐺與趙紅星兩人一男一女在屋內待了好長時間的傳聞。
有心人要是在來點添油加醋,指不定會把謠言傳成什麽版本,到時候小鐺還怎麽嫁人,還怎麽有自己的家庭。
啥都可以。
就是不能關門。
“紅星哥,你怎麽把屋門給關上了。”
小鐺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中泛著一絲澹澹的顫抖,趙紅星剛才關門的利落動作,給了小鐺一絲壓力。
“隨手關門呀。”
小鐺語塞。
想過諸多理由,就是沒想過隨手關門這個理由。
太強大了。
骨子裡面透著一絲書呆子的本質。
讓小鐺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紅星哥。”
小鐺準備依著剛才賈張氏教授的套路來套路趙紅星,據說當年秦淮茹就是依著這一招拿下的傻柱,讓傻柱心甘情願的變成了這個賈家的牛馬,辛辛苦苦為賈家付出到現在。
身為秦淮茹的姑娘,小鐺覺得自己可以,她不能為秦淮茹三個字丟臉。
眼淚硬生生的從眼眶中擠了出來。
賈張氏說了,說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淚,當一個漂亮的不成樣子的女人當著男人流淚,即便是鋼鐵做的男人,他也得被這個女人的眼淚給軟化,面對男人,要盡可能的彰顯自己的無助,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紅星哥。”
趙紅星把右手手指頭豎立在嘴唇邊緣,朝著小鐺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後直勾勾的看著流淚的小鐺。
時間短了。
還則罷了。
小鐺能堅持的住。
時間長了。
哪有那麽多的眼淚在流。
該死的。
怎麽跟賈張氏說的不一樣,賈張氏說只要小鐺流淚,趙紅星就會心軟,就會泛起大男子保護女人的那種欲望,到時候小鐺就可以順水推舟的喊出棒梗沒有工作,拿小鐺和槐花兩人撒氣的話,氣氛到了,再把話題扯到趙紅星的工作上面,趙紅星就會傻乎乎的把工作給到賈家,當年傻柱就是這麽把工資和飯盒給的秦淮茹。
可眼前的一幕。
分明與賈張氏說的不一樣。
趙紅星看傻子似的看著流淚的小鐺。
“紅星哥。”
“別說話,說話會破壞眼前的美景,梨花帶雨嬌如顏。”
小鐺哪曉得梨花帶雨嬌如顏是什麽意思,她現在不想在流淚了,總感覺什麽地方出現了差錯。
思路客
“紅星哥,我哥他沒有工作,我天天拿我跟槐花兩人撒氣,這可怎麽辦啊,傻爸跟我哥又不和。”
顧不得許多的小鐺,直接挑明了來意,把話題扯到了這個工作上面。
老娘都提工作了。
你還能狠心說不?
我可是秦淮茹的閨女。
秦淮茹的閨女什麽時候做過賠本的買賣。
“棒梗也是,一個大男人,天天跟家裡的妹妹們一般見識,討厭,小鐺,委屈你了,苦了你了。”
現場的氣氛加持下。
雙方角色立馬互換了他們的位置。
原本的獵人現在變作了獵物,原先的獵物此時卻成了獵人,亮出了自己猙獰的爪牙。
趙紅星邁步走到小鐺跟前,伸出手,把小鐺臉頰上面的淚痕抹掉,輕輕的把小鐺擁入了自己的懷中。
小鐺腦瓜子嗡的一聲炸了。
我尼瑪。
我被趙紅星抱了。
當初與賈張氏設計的規劃中,好像沒有這一出情景啊,貌似小鐺吃虧了,被趙紅星佔了便宜。
小鐺使力一把推開了抱著她的趙紅星。
臉頰有點發燙。
這好像是小鐺長大後,第一次跟陌生男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
“你。”
“對不起,對不起,小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你受了委屈,想要安慰安慰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趙紅星慌亂無章的道歉。
打消了小鐺的起疑。
想了想。
也沒什麽。
“你要是覺得自己吃了虧,你也可以抱回來。”
小鐺怒了。
抱回來。
我是女生,我抱回來,吃虧的還是我。
一咬牙。
狠狠地踩了一腳趙紅星。
“哎幼。”
趙紅星捂著自己的腳,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小鐺心慌,真以為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氣,著急忙慌的朝著趙紅星道:“紅星哥,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小鐺,我沒事,如果我的痛苦能夠緩解棒梗給你的那種苦悶,再苦在痛我趙紅星都心甘情願,只要你好好的。”
小鐺的心。
仿佛被這個大錘錘了般。
趙紅星說的土味情話。
她有點慌。
“紅星哥。”
“小鐺,你太美了。”
“我不理你了。”
小鐺就好像聽到了天下最大的驚恐,被嚇得著急忙慌的跑出了屋子。
趙紅星看著小鐺離去的身影,臉上的愧疚之意頓掃,取而代之的則是陰沉沉的詭笑。
遊戲。
才剛剛開始。
他現在很好奇。
小鐺回到賈家,會怎麽應對賈家的盤問,是實話實說,還是編瞎話應答。
以為老子是貓。
錯了。
老子是老虎。
算計老子,老子就讓你們賈家家破人亡。
……
從趙紅星家裡跑出來的小鐺,在中院偶遇了傻柱。
“小鐺。”
“傻爸!”
傻柱看著從後院跑出來,一臉紅暈的小鐺,原本還泛著疑惑的臉頰,很快湧起了這個釋然的表情。
肯定是賈家婆子又在算計他。
戰神心裡有氣。
你們賈家說什麽,我傻柱都得麻溜的照搬?
就因為棒梗一句不同意。
活生生吊了八年。
要不是傻柱年紀大了,名聲還臭了,早撂挑子不幹了。
現如今他是沒辦法,只能跟秦淮茹兩人搭夥過日子。
秦淮茹也跟傻柱提過一嘴,說賈張氏擔心棒梗沒工作會跟人學壞,讓傻柱幫忙在大領導面前提一嘴。
傻柱故意想要急一急賈家人。
前幾天。
當著四合院一眾老小的面,傻柱管賈張氏叫了媽,本以為能夠把寡婦娶回家,結果還是不同意。
憑什麽你們賈家說一句話,我傻柱就得照辦。
賈家的套路。
傻柱看的門清。
見秦淮茹說不動傻柱,便想著用小鐺和槐花兩人激將傻柱。
不就是一間房子嗎。
至於!
為了趙紅星家的房子。
這麽算計。
傻柱突然有點心疼趙紅星,挺好的一個小夥子,愣是被賈家人給盯上了,他傻柱就是被賈家人盯上的活生生的代表,四十多卻連老婆都沒有,對頭許大茂都換了兩個媳婦了,還跟傻柱的女神於海棠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再看看自己,就他M一個秦淮茹,後面還跟著三小一大。
命啊。
“你沒事吧?”
“傻爸,我沒事。”
“臉怎麽紅了?”
“跑的唄。”
“趙紅星欺負你了?”
“傻爸,您又不是不知道趙紅星那個人,他敢欺負我,我大巴掌扇他,都怨傻爸你,要不是看到你,我至於急巴巴從後院跑出來。”轉移話題的小鐺,伸手搶過了傻柱背著的綠色挎包,“我看看裡面有什麽。”
一個鋁製飯盒。
出現在了小鐺的手中。
打開。
好家夥。
驢三件。
夠豐富的呀。
小鐺也沒管自己這個女孩子的形象,抓起一片三件,放在了她的嘴巴子中。
女漢子的形象。
讓傻柱不知道說啥了。
賈家三個孩子,各有各的特色,棒梗偷雞,帶著妹妹們偷雞,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牢,槐花看似文弱,但是骨子裡面有股韌勁,最像秦淮茹,就眼前的小鐺,不知道隨了誰,不像賈東旭,也不像秦淮茹,風風火火,看著就跟男娃似的。
周圍幾個大院,哪有院內搶吃食的女娃。
就小鐺。
“丫頭,你現在可是大姑娘,大姑娘得注重自己的外在,就你這個風風火火的樣子,這要是媒人領人上門,一準被你給嚇跑。”
小鐺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趙紅星及趙紅星跟她說的那些話。
梨花帶雨嬌如顏。
還說自己好看。
還抱了自己。
“丫頭,想什麽那?”
傻柱手指頭在小鐺面前打了一個響指。
“沒想什麽。”
“就你這個丫頭,什麽事情都藏在臉上,騙不了我,是不是後院趙紅星?”
“傻爸,你這一次可想錯了,我在琢磨我哥,你說我哥他怎麽非不同意您跟我媽的事情啊,我們吃了您多少東西,趙紅星說了,他說要不是傻爸您,我們兄妹三人都不能長這麽大,說做人要感恩。”
小鐺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開始在傻柱面前修飾起了趙紅星。
“那孩子真是這麽說的?”
“我剛從他家出來。”
“也對, 那孩子,有文化。”
“傻爸,你說他要是我哥,我哥是他,你跟我媽的事情是不是就沒問題了。”
“你這個孩子,怎麽盡說胡話,一個姓趙,一個姓賈,能一樣嘛。”
“我哥就是死心眼,非要跟您鬧,這麽好吃的飯,他缺心眼。”
“孩子,回去吧。”
“沒吃完那?”
“回家吃去,院內,這麽多人看著,注意點影響。”
“傻爸,你是擔心我哥看到,會不高興吧。”
“你說的也對。”
小鐺把飯盒塞在了傻柱的挎包裡面,扭身回了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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