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倒是很想看看秦淮茹改嫁後賈張氏的淒慘遭遇。
想想。
秦淮茹改嫁,對何雨水來說算得上是一件一箭雙雕的好事情,最起碼傻柱不用再被秦淮茹惦記,賈家也不惦記何家的房子。
只不過依著目前的態勢來分析。
秦淮茹好像並不樂意改嫁。
名聲臭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幾個孩子了。
後爹了解一下。
何雨水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她發現秦淮茹在聽到為什麽不改嫁幾個字後,下意識的朝著東南角方向瞟了一眼。
那方向站著傻不拉幾的傻柱和花花腸子許大茂。
何雨水可不會認為秦淮茹再看許大茂,看的只能是傻柱。
這心機白蓮看樣子還在打傻柱的主意。
也怨傻柱分不清是非。
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雞,卻因為棒梗是帶著兩個妹妹一起吃的,所以傻柱認同棒梗的做法,還告訴棒梗三人,偷雞這件事萬不可說出去。
這毀三觀的認知,估摸著讓秦淮茹錯想了。
既然一定要給棒梗他們找個後爹,那就得找個對棒梗他們不錯的人當後爹,省的棒梗過去天天挨揍。
周圍還有比傻柱更合適的人選?
沒有。
也就傻柱了。
傻不拉幾的傻柱還附和著人家的建議。
“秦淮茹,這位女同志說的在理,你那個婆婆好吃懶做,一天天屁事不乾,盡搬弄是非,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你要是改嫁,人家女同志給你做主。”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急切樣子。
簡直一個不打自招。
沒事也變有事了。
“好你個傻柱,我老婆子老早就知道你沒按好心,你惦記我兒媳婦,你現在又鼓動我兒媳婦改嫁,我老婆子命苦。”
“賈大媽,你哭什麽?秦淮茹嫁給我傻哥有什麽不好?秦淮茹是上環了,但我傻哥不在乎,不是還有棒梗、小鐺、槐花嘛,我傻哥給他們當爹,管你賈大媽叫媽,多好的事情,一步到位了。”
這場合。
許大茂肯定參與。
“雨水,你說的沒錯,秦淮茹要是帶著棒梗他們及賈婆子改嫁傻柱,傻柱還真是一步到位了,孩子有了,老婆有了,媽也有了,這可比我許大茂強,真的,最起碼有人叫傻柱爹,還是三個孩子一起叫爹,想我許大茂,跟傻柱鬥了這麽些年,就這個敗在了傻柱的手上,媳婦,咱們也得加把勁。”
何雨水看到聾老太太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
許大茂最後那句‘媳婦,咱們也得加把勁’的話,戳了聾老太太的肺管子,惹得聾老太太不高興了。
聾老太太還真是看上了婁曉娥,一門心思的要把婁曉娥弄到傻柱跟前當傻柱的媳婦。
“傻哥,你要是個爺們,你要是真的想娶秦淮茹,這麽些人都在,我何雨水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總不能為了我自己耽誤了傻哥你的終身大事吧,你娶還是不娶,你給個痛快話。”
秦淮茹一臉期望的看著傻柱。
或許之前還認為傻柱配不上她。
現在這個地步。
也就傻柱可以救急秦淮茹目前的窘迫。
老虔婆賈張氏此時也是一臉巴巴的表情,秦淮茹真要是帶著她這個婆婆改嫁,賈張氏同意。
均不見一心要當鴕鳥的易中海,此時也難得的抬起了他一臉死灰的腦袋,期望的目光直勾勾的關注著傻柱。
秦淮茹嫁傻柱,這等於完成了易中海的養老計劃。
壓力給到了傻柱。
看到這麽多人都在看著自己。
傻柱整個人都是懵的。
腦海中亂糟糟一片。
“誰說我要娶秦淮茹?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我們什麽都沒有,我就是看秦淮茹不容易,是在做這個好人好事。”
秦淮茹眼神中流露出失落。
傻柱不娶她!
這可如何是好?
賈張氏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是因為秦淮茹不能改嫁感到高興,還是因為自己沒有跟著秦淮茹一起改嫁感到悲哀。
易中海則又恢復成了之前的那種死寂。
“我說何雨柱,聽你這個說法,你對秦淮茹是沒有一點想法,那我就有點想不明白了,既然沒有想法,你一個三十來歲沒結婚的光棍不曉得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道理?將你親妹妹何雨水餓的上吊不說,還與秦淮茹不清不楚,影響秦淮茹改嫁,何雨柱,按得什麽心?”
洋洋得意的傻柱。
聞聽此言。
就仿佛不小心吞吃了死蒼蠅。
心裡委實不是滋味。
合著我接濟秦淮茹還成了錯誤事情。
得了。
我不解釋了。
愛怎怎地去吧。
這表現。
讓提心吊膽的易中海暫時松了一口氣, 剛才那麽一瞬間的工夫,易中海真擔心傻柱會把原因給說出來,讓那幫老娘們清算他易中海。
“同志們,來之前我還泛著嘀咕,有些不相信,老百姓當家作主的年代,有人能把自己的親妹妹養活的差點餓死,可就在剛才,我看到了,還真有人將自己的親妹妹養活的骨瘦如柴,這到底是誰的責任?接濟人的責任?還是被接濟人的責任?亦或者鼓動接濟之人的責任?咱們用事實說話。”
賈張氏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又要用事實說話。
這還了得!
下午王主任一個用事實說話,將賈張氏當大肥豬的稱重了,得出了一個兩百斤重的數字。
看熱鬧的人也都玩稀罕的將賈張氏稱了一遍又一遍。
稱一次重。
賈張氏難受一次。
本以為在沒有了這樣的內容。
結果晚上又給安排上了。
還要稱重。
我賈張氏活不活了?
望向老娘們的眼神,帶上了一絲驚恐。
“我老婆子的體重兩百斤。”
“我們知道你體重兩百斤,你放心,我們不把你當豬一般的稱重,這個用事實說話,指別的。”
賈張氏身體都開始哆嗦。
啥玩意?
別的方法。
這是又琢磨出了新招,還要把這個新招使喚在我賈張氏身上,我賈張氏命真苦。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就是錯了也得用事實說話,我們的遵旨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