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想著夢境內容的許大茂。
從屋內走了出來,他現在是軋鋼廠的宣傳科科長,不是電影放映員,這個作息必須要依著廠規制度來。
估計是聽到了許大茂的動靜。
中院的何雨水也從屋裡走了出來。
小丫頭眼睛依舊紅紅的。
看樣子。
昨天晚上哭了好久。
“雨水,你怎麽了?”
“哥。”何雨水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注意她,壓低聲音朝著許大茂說了一個讓許大茂身心感到膽寒的事實,“我昨天晚上夢到了我傻哥。”
“你也夢到傻柱了?”
許大茂脫口而出。
完全沒有考慮這個後果。
何雨水注意到了許大茂言語中的那個也字。
“哥,你也夢到我傻哥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
後面就是兩人交流這個夢境內容的環節。
伴隨著何雨水訴說的聲音。
許大茂身心皆涼。
傻柱這個鱉孫還真要當他許大茂的兒子。
許大茂的夢境中,傻柱名正言順的告訴許大茂,說他傻柱因為感激許大茂,無論如何要當許大茂的兒子,說這是對許大茂的報恩,解決了許大茂沒有兒子的後顧之憂。
何雨水的夢境中,傻柱叮囑何雨水,說他感激許大茂對傻柱的後事料理,感激許大茂對何雨水的照顧,告訴何雨水,說他世間心願已了,下一輩子將以許大茂兒子的身份出現,管何雨水叫做姑姑,讓何雨水照顧他一下,不要讓他挨了許大茂的打。
聽到這些內容。
許大茂熄滅了去上班的想法。
扭頭進了屋。
婁曉娥還被這個被窩束縛在床上,見許大茂去而複返,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害羞的紅暈。
“媳婦。”
“嗯。”
“我就跟你說一件事,你要是懷孕了,你也別通知我,直接去醫院將他送走。”
這是許大茂下定了很大決心才做出的決定。
傻柱想當我兒子。
呸。
我丫的把你養大,你繼續舔秦淮茹,把我許大茂掙下的家業一股腦的給了秦淮茹。
想什麽美事情那。
威脅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直接從這個根上消除隱患。
“啥也別說,直接把他送走。”
婁曉娥騰的一聲坐直了自己的身軀,用這個食人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許大茂,當母親,可是婁曉娥的夢想,嫁給許大茂這麽些年,因為沒有為許大茂誕下一男半女,婁曉娥遭受了太多的非議,尤其那個缺德的傻柱,見面就用雞不下蛋這句話來譏諷婁曉娥,要不就明說婁曉娥是不下蛋的雞,鬧的婁曉娥恨得牙根癢癢。
這有了孩子。
你丫的讓我人為處理。
你許大茂想什麽那。
“許大茂,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給我說清楚這個情況,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隔壁聾老太太瞬間高興了。
被賈張氏壓榨及指揮做營生的鬱悶刹那間得到了揮發。
婁曉娥終於跟許大茂鬧翻了。
就算傻柱不在了,聾老太太也要拆散許大茂跟婁曉娥的婚姻,算是她報復許大茂毀掉傻柱及讓聾老太太衣食無著的手段,也要許大茂家破人亡。
支著耳朵。
細細的聽起了隔壁屋子的動靜。
心裡微微閃過了一絲激動。
“我怎麽有人了?你是不是要把我送進去呀?我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我就你婁曉娥一個人。”
大嗓門反駁了一句婁曉娥的許大茂,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他可不想因為這個男女之事落個跟傻柱一模一樣的下場。
“男人的嘴。
”婁曉娥冷哼了一聲,“我可不信。”“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傳到外面去。”許大茂把自己做夢夢到傻柱說他要當自己兒子的事情說了一遍,“傻柱什麽人,咱們都知道,嘴臭,還愣,又喜歡寡婦,他要是變成我兒子,我得多糟心呀,與其到時候被動,咱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難題。”
婁曉娥的眼神中。
有不相信的神情。
許大茂跟她說的那些事情。
婁曉娥總有一種聽天書的感覺。
“別說你不相信,我剛開始也不相信,誰能想到傻柱也給雨水托夢了,說他要當我兒子,要管雨水叫姑姑。”
“真的?”
“不相信你問雨水。”
“我覺得這是好事情,你可以打他呀。”婁曉娥給許大茂出著主意,“權當報復傻柱了,你被傻柱打了多少次了,這個仇咱們要報,到時候可勁的揍他個狗日的,一根雞毛撣子不行,咱就拿兩個雞毛撣子,我和你一塊揍傻柱。”
“傻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歡寡婦,我寧願沒有傻柱這樣的兒子。”許大茂忽的想起了傻柱留給自己的信,“媳婦,那封信你收好了沒有?”
“我放在了老人家下面的底座裡面。”
“做的不錯,值得表揚。”
婁曉娥嫌棄的把頭扭在了一旁,卻把這個腳丫子亮了出來,新鮮出爐的臭腳丫子你要不要?
“我說的是獎勵,不是你這個蹄子,你這個還不如人家豬蹄子,豬蹄子解饞又抗餓。”許大茂口風一轉,“你說傻柱要是變成了姑娘,咱們怎麽辦?”
“傻柱那樣的姑娘就得砸手裡頭。”婁曉娥有點不得勁,“許大茂,女兒是父親上一輩子的情人,你跟傻柱除了打還是打,你們算什麽情人?頂多算對頭,不可能是姑娘。”
“那就是兒子了。”許大茂喊了一嗓子,“我的多倒霉呀,攤上這麽一個缺德兒子,不能要。”
“我覺得挺好的。”
“好什麽好,到時候又跟秦淮茹膩味在一塊,秦淮茹都多大歲數了,都趕上孩子他媽了。”
“你嫌棄我?”
許大茂看了看電燈。
又到了許大茂對著電燈發誓的時候。
女人。
也就是女人了。
“我沒有嫌棄你,我是說發現了問題要及時處理,這個威脅要消滅在萌芽狀態當中。”
隔壁聾老太太滿天神佛的祈求著。
讓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的事態擴大化。
最好今天就離婚。
只要許大茂跟婁曉娥今天離婚,聾老太太就敢在晚上給婁曉娥介紹一個新的對象。
可惜了。
許大茂家上演的情況與聾老太太心中所想的那種情況它壓根不一樣。
處處充滿了這個溫馨。
一萬字都不足以描述其中的美妙。
“誰規定傻柱就得喜歡秦淮茹,你別忘記了,秦淮茹可有兩個閨女,小鐺和槐花,傻柱就不能喜歡小鐺和槐花嗎?”
窗戶外。
是被嚇成木頭人的賈張氏。
賈張氏是來叫聾老太太起床去賈家大屋收拾衛生,順便幫著賈張氏倒到這個尿盆。
走到門口的時候。
聽到許大茂家傳來兩口子說話的聲音。
聯想到昨天晚上許大茂戲耍自己的委屈。
賈張氏怒上心頭。
上演了這個隔牆有耳的把戲。
本意是聽聽許大茂和婁曉娥有什麽秘密,以這個秘密來要挾許大茂或者婁曉娥給錢,結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越聽越是驚恐。
傻柱除了喜歡秦淮茹,還喜歡秦淮茹的兩個閨女。
婁曉娥在賈張氏心中,就是那種從不說謊的形象,把婁曉娥與許大茂說笑的戲言信錯當了真。
心裡罵著傻柱的八輩祖宗。
小鐺九歲。
槐花五歲。
傻柱禽獸的打上了兩個孩子的主意,賈張氏越琢磨越認為這就是事實的真相,傻柱對兩個女娃好是別有用心。
天殺的傻柱。
你死了活該。
賈張氏急匆匆的順著原路返回。
屋內。
是許大茂與婁曉娥的日常繼續。
婁曉娥扳著手指頭的給許大茂舉例,證明傻柱當許大茂兒子許大茂有什麽好處。
“我跟你說,傻柱給咱們當兒子,有好多好處的,你可以名正言順的打傻柱,這是老子教訓兒子,外人不能說你,就像二大爺打光天、光福那樣的打兒子。”
“我老了再被傻柱打?”許大茂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行,必須提前收拾他,可不想老了落在傻柱手中。”
“你不敢打,你給他布置家庭作業,別人家的孩子,一本,傻柱怎麽也得十本起步,在不就是二十本家庭作業起步,在學校,老師給安排作業,回家裡,你給安排作業。”
“我寫不死他。”
許大茂惡狠狠的撂了一句狠話。
打量著眼前的婁曉娥。
真不敢想象。
這麽一個好看的小媳婦。
能想出給孩子布置諸多家庭作業的惡毒手段來。
“你同意了。”
“我同意個屁,我就是寧願先把傻柱給處理了,我也不能讓他落在你手裡,一天到晚的寫那些寫不完的家庭作業。”
“許大茂,你給我滾。”
許大茂一揚脖子。
男子漢的氣概悠然而發。
“婁曉娥,記住你說的話,滾就滾,你以為我不敢滾。”
轉身。
關門。
一氣呵成。
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
笑了一下的婁曉娥,看了看坐鍾,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被這個被窩給束縛。
最終奮力的掙脫了束縛她身軀的溫暖被窩。
穿衣。
下床。
拎著洗臉盆出走家門。
聾老太太以兩人無意中碰到的架勢一前一後跟在了婁曉娥的屁股後面。
“傻娥子。”
“老太太,你是不是耳朵聾了,還是這個沒有了記性,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叫婁曉娥,不叫什麽傻娥子。”
“小娥,我老太太沒有別的事情,我就是聽到你跟許大茂吵架了。”
聾老太太巴巴的盯著婁曉娥。
她在等婁曉娥的回答。
繼而根據婁曉娥的回答針對性的做出部署。
“是吵架了。”
“小娥,不是我老太太挑撥你跟許大茂兩人的婚姻,是許大茂那個人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小人,他跟傻柱子的關系多好,扭臉把傻柱子送到了派出所,讓傻柱子他落了個被槍斃的下場。
你是一個好女娃,你嫁給許大茂,真是委屈了你了。
老太太的意思,是你就應該跟傻柱子在一塊,你們兩人才是一對。傻柱子不在了,我老太太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繼續陷在火坑裡面。
女人,要勇敢,我老太太把話撂下,你只要跟許大茂離婚,我老太太保證給你找個比許大茂好一百倍的男人,就要讓許大茂看看,看你婁曉娥能不能贏過他。”
婁曉娥抬起了右手。
活動了一下手腕。
“老太太,你看這是什麽?”
擔心挨了婁曉娥大巴掌的聾老太太,識相的選擇了離開,急匆匆的進了賈家,也就一分鍾不到,聾老太太手中拎著一個尿壺顫巍巍的走向了院外。
等婁曉娥洗完臉準備回後院的時候。
幫賈張氏倒完尿壺的聾老太太,像丫鬟似的做起了這個收拾賈家屋子的營生。
賈張氏像佛爺一樣的坐在炕上,一動不動的監工著聾老太太,嘴裡怎怎呼呼的喊著督促聾老太太的話。
“凳子也得擦,桌子先不擦,你打掃家裡的營生,誰讓你去外面打掃了?老太太,你是不是想要惡心我們賈家,你是不是想要給我們賈家造謠?我告訴你,我讓你聾老太太乾活,這是在幫你,你多大歲數了,你要想長壽,你就得乾活,要不然這些活我咬咬牙全都幹了,這不是為了你聾老太太的身體考慮嘛。”
惡人就得惡磨推。
橫行四合院的聾老太太,在失去傻柱和易中海兩大依仗後,成了四合院內的過街老鼠。
但凡住在四合院的人。
都想從聾老太太身上找補這個被傻柱和易中海兩人欺負的委屈。
落在賈張氏手中。
活該。
要不是聾老太太同意易中海兩口子離婚讓易中海娶秦淮茹這件事,她也不至於惡心了一大媽。
有一大媽在。
聾老太太不會像現在這樣被賈張氏指揮著乾活。
吃不好。
喝不好。
穿不好。
聾老太太的那些家當。
都被賈家給霸佔完了。
“老太太,你是不是餓了?”唯恐聾老太太吃了窩頭,賈張氏趕緊把涼水碗放在了聾老太太的面前,“你喝口涼水,這個窩頭,你不能吃,你上了年歲,我問過人家醫生,醫生說要想長壽,就不能吃早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為了讓您長命百歲,我賈張氏做這個惡人,我寧願你再活三十年,罵名我賈張氏背了。”
聾老太太想起了一大媽的好。
眼淚湧了出來。
“哎幼喂,你這是怎麽了?哭了,你哭什麽哭?是不是覺得你在我們賈家受了委屈,想要找個人好好的替你出出氣,要不我去幫你叫街道來,看看你這個五保戶的老太太是怎麽不要臉的,這就是我們賈家,不計前嫌,否則你老太太連涼水都沒得喝,哭什麽哭?在哭我要你好看。”
“我不哭,我不哭,是這個灰塵鑽到了眼皮裡面,我難受的厲害,不是我哭了,我哭什麽?有吃有喝有人送終,挺好的,我高興都來不及,我哭什麽呀,我老太太是知道輕重的人。”
違心說了假話的聾老太太,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花,咬著牙的做起了賈張氏安排給她的活,心中是無限的淒涼。
誰來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呀。
“你這樣就對了,老太太,我賈張氏不是吹牛,咱們這個大院,除了我們賈家,還有能為你老太太養老送終的人家嘛,沒有,是我們賈家人心善,見不得你老太太受委屈,你只要好好的,不耍么蛾子,我們賈家就給你養老送終,我賈張氏把話撂下,棒梗不送你走,我揍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