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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旁白不太對勁》第211章 強者就是要羞辱弱者
沉秋凝秀眉微微蹙起,寒聲道:“你且慢些說,誰要殺他?”

呂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咽了口唾沫道:“一個黃金家族的女人,她叫亦憐真班,先前在瓦舍曾和公子有些小過節……”

沉秋凝剛聽一半,臉色登時沉了下去,扭頭就走。

呂亨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結結巴巴喊道:“誒誒!沉仙子你別走啊!我、我打不過她,要是讓她追上,公子就死定了!”

沉秋凝的腳步頓了頓,面無表情地半轉過身子。

她見呂亨背著寧言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內壇裡亂轉,原以為他們是被外頭的餓鬼武者所傷急著找醫師,一時心軟才喊住他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呵,現在才死?

早就該死了!

“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何乾?一切都是他自己惹下的禍端,也合該由他受著。”

呂亨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可公子現在這樣,除了沉仙子就沒人能幫他了……”

聽到這,沉秋凝的目光稍稍移到寧言臉上,就見他雙眼緊閉氣若遊絲,心頭還是不爭氣得一顫。

“他怎麽了。”

手鏈聞言霎時咣當作響,適時提醒道:“喂,你不會想不開吧?找六合雨師令要緊,別和他在這裡浪費時間。”

呂亨頭一次看到能說話的手鏈,被了嚇一跳,為難道:“沉仙子這……”

沉秋凝輕輕按住手鏈,搖了搖頭:“莫管,你將他放平了再說。”

“好、好。”

呂亨生怕她反悔,趕忙將寧言平放在地上。沉秋凝走上前,伸手在寧言的後頸處摸了摸,指節猛地叩向寧言氣海,氣海處卻蕩漾起一股無名之力將她生生彈開。

呂亨在一旁插嘴道:“這是烏掌櫃打進去的。”

“哪個烏掌櫃?”

“和我們一道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大概這麽高……”呂亨用手比劃了一下,又道:“簪子能拔出來麽?”

沉秋凝沉吟了一陣,歎聲道:“若是用蠻力硬拔出來,他一身血氣便會泄出去,到時候怕是會修為大減。”

呂亨焦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尋那位烏掌櫃便是了,他現在應該和鏡通住持在一塊兒,沿著這條遊廊往裡走……”

沉秋凝正給呂亨指著方向,手鏈若有所感,沒來由地一陣劇烈震顫。

“來了。”

來了?什麽來了?

沉秋凝愣愣得抬起頭,視線中突然出現一點紅色火光,火光迅速逼近,眨眼間就化為滾滾焰浪將眾人盡數吞沒。

亦憐真班凌空虛踏,兔起鶻落間已追至近前,秋水輕輕一卷,四周的假山碎石都在這一劍之下被蕩成齏粉!

剛才幾人站立的地方此時已變成一片廢墟,然而她一劍得手,臉上卻未見輕松之意,反而冷冷吐出兩個字。

“交人。”

虛空中忽地一陣扭曲,緩緩再次顯現出沉秋凝等人的身影。

呂亨心有余季地瞪大著眼睛,嘴唇驚恐得直顫抖,腿更是軟得站都站不起來。

沉秋凝則是要澹定得多,瞥了一眼呂亨,意有所指道:“你是不是有事瞞我,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只有一點小過節。”

呂亨恍然回神,嘴角扯了扯,乾笑道:“總之說來話長……我先帶公子去找烏掌櫃!”

說完他就強拖起兩條不受控制的腿,背起寧言跌跌撞撞想要逃離戰場。

“狗殺才!還想跑!”

亦憐真班雙手握住劍柄,長發飄揚狀若母獅,用力劈出一道鋪天蓋地的劍芒,如龍似虎勢不可擋,直取呂亨後背。

千鈞一發之際,

沉秋凝輕輕晃動手鏈,那劍浪好似被虛空吞沒了一般,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惡,又是這招!

亦憐真班雙眼微眯,五指用力一握,竟捏出音爆聲,猶如實質的氣流在她掌心匯聚,一掌橫推而出,天地失色!

沉秋凝卻沒有和她硬碰硬,白衣倩影翩若驚鴻,素手輕撫連點亦憐真班周身要穴,逼得她不得不回轉掌法,棄攻為守。

彭!彭!彭!

兩人身形急速變幻,刹那間便已交手十余招。亦憐真班越打越心驚,對方身法鬼魅至極,修為還在自己之上,自己居然一時半會拿不下她,屬實難纏。

再耗下去還真教那畜生逃出生天……

亦憐真班貝齒咬得咯咯作響,邊打邊破口大罵:“你這賤人真是莫名其妙!就這麽喜歡橫插進別人之間麽!”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沉秋凝身子一顫,莫名聯想到薑蟬衣和寧言的醃臢事,感覺像是被戳到了脊梁骨,不由得憤憤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羞怒之下,連帶著她出招的攻勢也迅疾了不少,接連幾掌的角度都極為刁鑽,倒是把亦憐真班快打懵了。

隨便罵她一句,至於這麽急麽……

“你這賤人……”

“滿口汙言穢語,掌嘴!”

亦憐真班本就不擅劍法,起初仰仗神兵之利還能抵抗一二,可在沉秋凝愈發猛烈的掌法下漸漸落入下風,只顧握著秋水左支右絀, 情急之中更是不小心按到了劍柄上的機擴,就聽得彭得一聲巨響,秋水外甲瞬間爆開,叮咣掉了一地。

不好,被這破劍暗算了!

亦憐真班心頭一跳,匆匆橫起劍身護住要害,都做好了硬受一掌的準備,誰知對方卻跟中邪似的呆在了原地。

“你耍什麽花招?”

亦憐真班不敢大意,當即抽身後退拉開距離,面露戒備。

沉秋凝的視線牢牢黏在秋水上,輕咬嘴唇道:“這柄劍為什麽會在你手裡,你和他什麽關系?”

亦憐真班低頭看了看秋水,又看了看魂不守舍的沉秋凝,腦中忽然有所猜測,試探道:“我和寧郎什麽關系,用得著和你講麽?”

寧郎?

沉秋凝如遭雷擊,轉頭看向呂亨,難以置信道:“她這話什麽意思?”

呂亨急忙道:“別聽她一派胡言……”

亦憐真班也是豁了出去,大喝道:“好你個狗奴才!你可敢將寧郎與我的事一五一十都說出來麽!”

呂亨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這事情確實解釋不清,要是把寧言意欲對亦憐真班施暴的事情講出來,搞不好這兩女人就統一戰線了,到時候他還得打兩個,十條命都不夠死。

然而呂亨的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落在沉秋凝眼裡,無異於默認了兩者的關系,眸子一下子便暗澹了下去。

他竟連秋水劍都舍得送出去……

亦憐真班慢慢奪回場中主動,整個人都趾高氣昂了起來,索性再接再厲,故意瞄向沉秋凝的小臂,誇張道:“守宮砂?難怪……嗤。”

強者就是要狠狠羞辱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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