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銀白色的光輝在閃耀!
在瞳力的操控下,一顆顆水銀球變成海膽狀的戰鬥形態,對著君麻呂揮出鞭狀的斬擊!
雖然威力並不足以破開君麻呂皮膚下的骨板,但通過層層液壓傳遞來的力量,卻能夠穿過骨板的防禦,震蕩著他的五髒六腑。
碰!碰!碰!碰!
君麻呂的嘴角,慢慢溢出一絲絲血跡。
在一次次嘗試突圍被阻攔失敗後,他雙手扶著大腿,大口喘息著。
先天性血繼病,咒印二對身體的壓力,月髓靈液鞭狀斬擊對形成的鈍傷。
無論哪一個,對正常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而眼下君麻呂卻同時遭受著三者的折磨,且越演越烈。
如果不是輝夜一族的身體堅韌,如果不是將一切奉獻給大蛇丸的極端精神。
君麻呂早已經倒下!
可是這樣的君麻呂,卻越發的讓人感覺到危險。
鶴間信打起手勢,讓其他人後撤到安全距離。
但就在鶴間信以為君麻呂即將使用出最後的早蕨之舞,召喚出那片震撼人心的白骨森林時。
北方的正面戰場上,轟隆隆炸響。
一道颶風飆起,席卷著無數青翠的樹乾,飛向天空,如雨落下。
其中幾根比較輕的樹乾,甚至直接跨越了十幾裡的距離,飛到了鶴間信等人所在的戰場。
碰!
樹乾砸下,寸寸崩裂,將所有人注意力吸引過去。
君麻呂第一時間就感覺到,其中一段樹乾上,有著熟悉的查克拉。
眼睛看過去,才發現,那是一片血肉碎片。
君麻呂的雙手離開大腿,腰背緩緩伸直。
“大蛇丸大人!”
還不等鶴間信這邊反應過來,劇烈的查克拉在他身體湧動。
無數白骨拔地而起,一瞬間將所有月髓靈液刺穿。
屍骨脈!早蕨之舞!
“咳!咳!”
君麻呂右手撐在距離自己最近的白骨上,左手捂著嘴。
肉眼可見的大片鮮紅,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但他毫不理會,只是自言自語著:
“大蛇丸大人需要我!”
隨著他的話語,越來越多的白骨撕裂大地,一躍而起。
躲!躲!躲!躲!躲!
哪怕是鶴間信,面對這樣的進攻,也只能靠著不間斷的躲避來保證自身的安全。
而且,他還要時刻提心吊膽,附近的刺穿大地的白骨裡,忽然冒出一個君麻呂。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原來劇情中君麻呂就有著類似土遁-土中映魚之術的能力,將身體融入白骨之中穿梭行動。
對於他來說,眼下身邊每一根白骨,下一秒都有可能竄出一隻殺氣騰騰的君麻呂。
但是——
君麻呂似乎並沒有這樣做的打算。
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鶴間信,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衝向北方。
隨著他的離去,所有白骨停止生長。
當鶴間信和青鳥大隊以及宇智波月髓靈液軍團的人安定下來後,看到的是一片連綿千米,最高近十米的白骨森林!
哪怕有著原著記憶的鶴間信,在看著這一幕時,都忍不住的心生震撼。
更別說其他人了。
“簡直難以想象,這樣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人,靠著一己之力製造出來的。”
“而且,
他好像還沒有使用全力!” 牙站在白骨森林的邊緣,仰著腦袋看著眼前的白骨森林,語氣艱澀。
他的身上,有著三五根紅色的血線,都被眼前的白骨森林弄出來的。
這還是鶴間信提前提示他們撤退,而且他本人比較擅長體術的緣故。
很難想象,如果青鳥大隊沒有鶴間信的提示,當時處於白骨森林的最中央,現在會是怎樣一種結果。
“情況怎麽樣?”
鶴間信幾個跳躍,來到白骨森林的邊緣。
腿上受了傷的鹿丸,掙扎著起身,心有余悸道:
“還好你提醒的及時,沒有人有致命傷。”
鶴間信點了點頭,忽然扭頭看向側面。
阿斯瑪捂著胸口,臉色慘白,和紅豆一起趕來,正看著眼前的一片白骨森林默默無語。
鶴間信走了過去,用醫療忍術給他做了一個簡單的急救。
稍微恢復了胸骨的位置,並且處理了一下髒腑淤血,讓阿斯瑪面色頓時好了許多。
但氣色稍好,他就滿臉驚歎的開口道:
“這些東西,是那個家夥弄出來的?”
鶴間信點了點頭。
阿斯瑪見此,再次撫摸了一下自己已經恢復平整,但卻依舊微微發痛的胸口,一臉慶幸道:
“這次居然能夠活下來!”
“不過,那個家夥現在呢。”
鶴間信沒有回話,只是跳到白骨森林最上方。
阿斯瑪、紅豆,還有牙、鳴人這幾個傷勢較輕的隊員,跟在他身後一起跳了上來。
一群人看向北方,依稀還能看到君麻呂有些踉蹌背影。
雖然這個距離,鶴間信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但是他的耳畔卻隱約浮現君麻呂的聲音。
“大蛇丸大人!”
……
另一邊,宇智波秘密基地北方正面戰場。
火焰、巨石、狂瀾、暴雷。
還有,毒蛇!
無數忍術縱橫交錯,你來我往。
作為本地主人的宇智波巡邏隊,只能一退,再退,三退!
退到哪怕用上三勾玉寫輪眼都無法看清戰鬥中具體的人,只能靠著連綿不息的忍術對轟,模糊判斷戰鬥局勢。
無論是三代、大蛇丸還是角都,都屬於忍界最頂尖的那一批忍術使用者。
通過五行生克,查克拉性質變化、形態變化。
哪怕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忍術,在他們手中也會展現出別樣的風采。
而再這樣的忍術對決中,三代以壓倒性的優勢佔據了主動。
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三代強到可以一打二,而是三個人的戰鬥風格好目標都不同。
三代屬於穩健風,講究一個穩扎穩打,靠著自己掌握的上千種忍術,以最小的代價禦敵,步步緊逼。
而角都在被三代一顆三遁大連彈搞沒三顆心臟後,就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所以他選擇的是苟命流。
能擋就擋,不能擋就藏,實在不行就直接風遁戰略轉進。
而大蛇丸的風格則最為奇怪,忍術命中似乎完全靠概率,究竟打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是三代,可能是角都,還有可能是帶著面具,總是試圖在這場戰鬥中找點存在感的大和。
偶爾,還會給已經躲得遠遠的宇智波巡邏隊來一發。
講究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把水攪混!
題外話
今天才發現,不是旱蕨之舞,是早厥之舞。